也就是说，在1941年之前，美国一直通过对日出口航空汽油、废钢铁、精密机床等战略物资，甚至提供氨炸药的配方，事实上援助日本侵略中国。据《陶行知日志》记载：1937年，运往日本的战略物资，54.4%是美国向日本出口的。他在临别美国回国的演讲悲愤填膺：“我回国参加抗战去了。如果有一天我被日本炸弹炸死，请你们不要忘记，我身体的54.4%是被你们美国炸死的！”
事实上，抗战爆发后真正援助中国抗日的是苏联。苏联政府向中国派遣大批军事顾问、技术专家和军事装备，还提供2亿多美元低息贷款。尤其1937年11月，苏联派遣了一支航空志愿队参与保卫南京的空战。据记载，1937-1941年间，苏联共向中国派遣了1250架飞机，1091名飞行员和2000多名地勤人员，有211名在中国对日空战中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