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谈阎锡山:迷信生辰多次改地名(7)

王朝军事·作者佚名  2010-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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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自处甚为迷信,抗战中他曾多次改变地名,以求吉利。他相信生辰八字。有次生日他和亲属们说:“相家说我八字像貌,除袁慰庭(袁世凯)外,国内无一胜我者。”听侍卫们说,“他也很喜欢在夜晚出外散步,观察星象。并指某星为本人,某星为蒋、汪”等。阎每年元旦日早晨,就把秘书唤进,由他口述,笔录“遗嘱”,或修改去年所写给蒋的“遗呈”。他的“遗嘱”,有遗致山西部属的,有遗致儿孙的。对自己的“遗嘱”,他在日记中也这样写 过:“去年遗嘱成废纸,今年遗嘱将何如?”记得每年“遗嘱”的首句多为“人生七十古稀有之,余今已五十有几矣……”这些“遗嘱”作为“密件”由侍从长张逢吉保存。阎对外界反应极为敏感和重视。如在秋林时,某外国记者曾说他每次理发,辄令一卫士以手枪对准理发师。以防万一。他看了很恼火。在其自述《传略》时作了反驳。有人曾问过阎的理发副官贾云青,他说并无其事。有人说他“吸鸦片”,阎也深有反感,说自己“提倡烟赌赃欺自治禁绝”。听侍从副官们说:“未见阎吸食过鸦片。克难坡时,美国人曾赠他‘骆驼牌’等香烟,偶而香烟一支吸品之事则属有之。”阎有时也易动感情。1945年4月14日当美国总统罗斯福逝世的消息传来时,他十分激动,频频以手帕拭泪,并连说:“这是世界人类最大的损失,同盟国的最大损失。”记得当时他曾命秘书笔录了他悼罗斯福的文章。在悼文中说罗的逝世是个“惊人而且最压迫人精神的消息”,并使他产生了“两个意念”:“一为对主宰发生了怀疑;一为在人生观方面动摇了信念。”他还发表了对罗斯福逝世的感怀。他的如夫人徐兰森于抗战胜利后的1947年病故在太原。他也很悲痛,亲书挽词日:“上有老,下有小,责任未尽身先逝;左无从,右无和,余缘未尽影空留。”“上有老”,即指其继母陈秀卿尚在。阎早年在《家居病床与妾谈病有感》一诗中,曾写道:“身修而后家自齐,齐家尤赖好夫妻,已过尽是伤心事。旧过那堪再重提。”也是说的徐兰森。1948年中国人民解放军兵临城下,阎在出走南京前,将其继母、原配夫人、四子、五子、二媳、五堂弟媳等家属先期送往上海后转台湾和美国。其五妹夫梁延武则先期由上海转赴日本。五堂妹阎慧卿则于阎去南京后,在太原解放前夕,同梁化之(阎锡山的姨表侄,曾任他的机要秘书)在绥署东院内命卫士身浇汽油自焚而死。

阎、蒋等关系

阎锡山任第二战区司令长官时,同蒋介石关系是表面上互相恭维,骨子里各怀心思。当时阎处晋西一隅,为取得蒋的支持,不得不仰蒋鼻息。蒋于抗战时,每与阎来信,都亲昵地称阎为“伯川大哥”。但阎给蒋信,一律是“委座钧鉴”。记得1943年秋,蒋介石到西安,曾电邀阎去陕会面,但阎托词未去。我曾见阎亲笔致蒋手稿上写:“委座钧鉴:闻钧座北来,山本拟力疾前来面陈种切,无奈人秋以来,腿疾甚重,未克如愿。今特派赵总司令印甫、王总司令治安代山前往晋谒,面陈此间情况,请予指示为祷。敬请钧安。阎锡山。”蒋对阎也尽量设法搞好表面关系。当时第二战区的晋绥军和第一战区副长官胡宗南的军队联防。胡是黄埔学生,比之阎的资格当属后辈。为了拉拢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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