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伴的手开始麻的拿不住杯子。我能了解,那个马克杯我第一次也很费力才拿的住。
那些医护人员开始问起我的名字。我觉得很好玩,就像电视剧中有中昏倒,旁边的人怕因敲到脑袋,脑震荡,会有失忆症。但我还很清楚知道我是谁,只是我们都还光着身,从上到下都光溜溜的。这间房子里的所有眼睛没有情色,只有紧张和害怕顾客发生意外吧!
我很快就完全恢复意识了,只是后脑勺还很痛,不知道人的脑袋可以怎么样的重力加速度才能肿成这样的大苞。手肘关节也很痛,右手肘关节甚至都流血了。
我同伴被要求躺下,原因是她血压太低。都是家族遗传惹的祸,我们家的血压一向就低。不过她的已是低到70/50。
我们还是觉得那些医护人员太大惊小怪了,我记得妈妈曾说过舅舅曾经有次要捐血,却因为高的血压只有60而被赶下去的故事。
同伴还是被扶到另一间全平的躺下。不多久我也步在她的后尘也躺下了。这时我们全身除了头以外,已被包的像个木乃伊或说是尸体了。
我跟同伴说着也许是服务人员要先帮我按摩。(这是我们外加买的服务)
结果我也只是躺着。
我和同伴就这么躺着,偶尔望见外面走过的女人,想着她们是怎么通过一关又一关的。
我望着墙上的钟,不知道我们到底要躺多久,我们剩下的步骤还要怎么进行。
一位服务人员走进来分别看着我和同伴的状况,同伴问说我们是否可以起来了,她说还要再十分钟。
十分钟到了,我们早等不及后面的步骤。这时那个胖胖的肥女人却说着我们俩个的身体状况都不适宜后续的步骤,而且我的手肘也流着血不能碰水,总之要我们改天再来。
天知道我们只是来旅行,哪有时间改天。而且我们付的是三个半钟头的费用,除了按摩还没进行可以退费以外,其它都不能退费。
无论我们怎么和他们争取,我们仍然就这么被赶出这个华丽的爱尔兰浴池。
我们想要洗一个这样特别的澡(特别的不在男女裸身共浴,而是程序上的特别)恐怕就此落空了。有很多旅行的路途都是一去不回头的,更何况旅行的时间又是那么的有限。
可是没有想到在离开德国的前一天,我们在离法兰克福约半小时远的另一个城镇又发现了那家浴池的分店,享受了它的特别,当然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我们小心的不让自己在半途中昏倒退场。
在温泉充斥的中国,和各式名牌浴(如上海浴、土耳其浴、芬兰浴、泰国浴)我起初并不知道爱尔兰浴有什么特别。但洗完后令我之满足,如果你想知道,就要自己体验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