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第一次到贵州。
接触的第一个城市是铜仁,在这里住了一宿,开车到较繁华的地方转了一圈,觉得这个城市很干净。一位看车的老大姐告诉说铜仁四边都是河流。
打算东、南、西、北地在贵州里面转一圈。
直接南下,百来公里到玉品侗族自治县。网上知道这个县生产竹箫,全国有名。进入县城,果见好几处经营箫笛的商铺。路边一铺子的老板娘,年约三、四十岁,眉目间透着一股灵气,客气而又大方,拿出一大堆竹箫让我们挑选。
告诉我们,这个地方生产竹箫史有缘而起的。从前有一高人路过此地病倒,全仗当地百姓用剂治疗,得以痊愈。为报恩,遂将制箫绝艺传了下来,至今已有五百多年历史了。
老板娘从前在工厂里就是做箫的,后来自己单干,这铺子里的箫都是她自己制作的。能制作,当然也会吹。她说她从小就会吹箫,天生的。说着,拿起一支箫,就呜哩哇哇地吹了起来,的确十分熟练,委婉动听。
花三十元买了两支。
贵州省里不过才走了二百来来公里,略见一斑,便知贵州多山名不虚传,到处是山,稍微平缓一点的地方就是县城了。山多,水也多,自然环境非常优美。青山碧水、苍松翠竹、层层梯田、木屋聚集的山村炊烟四起的时候,牧童们跟在吃得肚皮圆滚滚的水牛后面,亦步亦趋地往家走,王司马如在画中游,拍了不少照片。这难道不是最好的风景吗?
论起稳重、镇定、骤临大事而不惊,一定非牛莫属了。管他国道、省道,几头牛横在路中央,你只能慢慢靠近。按喇叭,它充耳不闻。你到它身边停下,它回过牛头,牛眼瞪着你,甚至都不眨巴一下子。晃晃头,继续迈它的四方步。不管大车、小车都只能小心翼翼地从它身边慢慢开过。
跑了一天,大概二百来公里,过道费收了三次,一次六元,一次九元,一次二元。前所未有,以前是逢犬必十元。
黄平县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