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河的旅伴

王朝旅游·作者佚名  2010-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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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恒河边,天色渐暗。Puja仪式的场地已经准备好了,一个类似于炕桌上面放上了仪式所用的法器,好像有8种。

我对宗教没有兴趣,之所以来这里只是为了花时间,所以也记不住那些法器的名字。很多本地人和游客都已经等候在这里。最佳的位置基本都是印度人。我们这些外来的很识趣,既然是瞎看,还是把便利让给忠实的信徒吧。

四处看着寻找位置,听到有人喊“Hong”,抬头一看是夜色列小伙在看台上向我招手,怕他继续为我解决是否应活到45岁的问题,于是摇头拒绝了他的邀请,向河边的台阶处走去。

那里也坐了不少人。东张西望着,忽然看到同车的那2对比利时的老夫妻,真是缘分。老人高兴的向我招手,我也快乐的跑过去,彼此聊着在这里的感受。

其中的一位女士是华裔,祖籍安徽。她的外公是清政府在欧洲的外交官,她的妈妈从小就在欧洲生活,是一位小脚文明女子,非常聪慧,后来去了非洲,很快学会了当地的语言,曾经是为某非洲国家外交部服务,专门负责对中国的外交事务,同周总理见面过。是个传奇女子。我建议她应该把她妈妈的经历写出来,她恰好也正在做这个事情。

这位女士从小生活在欧洲,不能讲中文,她也坦承她的思维方式都是西方的了。她的先生是位和蔼、英俊的绅士,看得出他们很恩爱。我们谈论着中国,女士只是20年前回到中国1次,此后再也没有,而且那个时候恰逢6.4,所以他们也问我关于对6.4的看法。彼此相谈甚欢。

仪式开始了,祭司在歌声的伴奏下,舞动各种法器,抛洒花瓣,缭绕香烟。

岸边有人在出售河灯,不时有人购买后放入河中,这也是恒河很大的一个污染源。

这里有个NGO组织,在进行着清洁恒河的工作,据说到2014年可以达到既定的清洁目标,俺不信。这个河绝不是仅靠一些化学药剂和设备就能清洁的。

仪式进行到最后,全场的信徒跟随着歌者双手举向天空呐喊,颇为壮观。

散场了,我和2对老夫妻一同回窄巷,分别时候,老人捧着我的脸说:我给你一个祖母式的亲吻。我相信那一刻我满脸的瓦拉纳西灰尘都跑到老人的嘴巴上去了。

旅途中总是能遇到这些可爱的老人。

经过一个茶叶店铺,印度小伙拦住我,飞快的说:是中国人吗。第一次被直接问对,礼貌停下脚步。小伙继续:太好了,我有个中国朋友,他是上海人,在德里工作,我现在打电话给他,你和他说话。来不及拒绝,电话已经接通,赶忙解释来龙去脉,对方看来已经接过类似的电话很多次,并不见怪。

此时已经意识到,后面就是邀请你进店喝茶,然后被推销。于是借口劳累赶快离开。

第二天下午再次经过这个店铺时,印度小伙又打通他表哥的电话让我接听,说是他表哥是学习中文的,要和我练习口语,结果电话里传来了日本语“口尼奇瓦’。

哭笑不得,于是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不喜欢印度茶。

回到客栈,几个英国小伙也回来了,他们在新西兰工作,挣了钱就出来旅行。告诉我说,他们白天看到了一个孩子的尸体在恒河上漂浮,我们一同猜想是否也是个祭祀行为。

另外一对法国人也回来了,他们要在这里停留1个月,学习僧伽罗语言,真是佩服他们。

澳大利亚小伙也回来了,在云南师范大学呆过3年,中文名高峰。有个女友是云南的少数民族。聊起云南头头是道,没有想到在印度还能见到云南老乡。世界真是小。

大家聊着旅途中的见闻,互相介绍在这里的哪个餐厅好些,直至深夜。英国人二天就要去尼印边境,他们去天堂,我们继续在地狱徘徊。

法国人开始吸食大麻,我不习惯那个味道,礼貌告退回去睡觉,幸好带了电蚊香,安全渡过地狱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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