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还是每天打电话来,我也每次犹豫着找各种理由拒绝,或者索性“临阵脱逃”——他总是笑骂我“小孩子爱玩花样”,每逢这时候,我只能欲言又止。
每次晚归,我的借口永远是请客户吃饭,平也从不怀疑。我和楠一起过了2003年圣诞夜、2004年情人节,我俩依然聊得很热烈,楠也表现得很“绅士”——他至多只是偶尔牵我的手,慢慢地,我的“挣扎”有些麻木,进而转变成了心安理得。
我当时没想得那么远事情当然不会发展得如此“童话”,就在情人节后的第3天,我加班到晚上9点,独自坐地铁回家。
楠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我必须向你坦白,我喜欢你,你考虑做我的女朋友吗?”我顿时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重新冷静下来后,我突然生出一种说出一切真相的冲动,可在地铁车厢里,我只能含糊地说:“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