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商量的结果是去我家。酒吧太贵,餐馆已经关门,严格和他表弟一起住,不方便。在去我家的路上,我还表情认真口气调侃地对严格说:“如果我喝醉了,你不用管我,把我往床上一丢,把垃圾桶放在床前,门关好,就可以走了。”严格看着我笑:“你真神经!那是当然!”
我低估了酒精的力量,它不止是让我哭了,还让我把和何翔事情都说了出来。严格也红了眼睛,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我们像两个清醒的疯子,指手画脚地说着平时不敢对外人说的话,一会哈哈笑,一会掉眼泪。我觉得自己晕了,但怎么都不肯承认醉,还为了证明似地站起来要去卫生间,结果在门口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