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未愈,他又旧病复发
好景不长,事隔两周的一天晚上,我和阿力在睡梦中被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惊醒。来不及穿上棉衣,我和阿力便跑去开门。进来的是洗头房的姐姐春儿,不由分说,她抡起手来打了阿力两个耳光。披头散发的春儿是“来者不善”,我吓得躲在角落里。春儿冲上来,大声质问我和阿力是什么关系。我告诉她说:“我是阿力的女朋友,我们在谈恋爱,都两三个月了。”“呸”我话音未落,春儿就冲着我吐了口唾沫。“两三个月,狗屁,阿力一年前就和我睡了,上个月还睡了我妹妹。我管他吃喝、管他穿用,他这说走就走了?”春儿是越说越生气,突然她转向阿力,声嘶力竭地说:“阿力,你不是说过要和我结婚的吗?怎么又找女朋友了?今天你说清楚,我们两个你到底要娶谁?”阿力一脸冷漠:“我谁都不要。”这句话把春儿激怒了,她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水果刀,说了句:“我死给你看!”就划向了自己的手腕。阿力慌忙抱住了春儿,要她放下刀。春儿疯了似的叫喊:“你不让我死,那我就划你,让你见血,让你记住我……”这时,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阿力真的伸出了手臂,春儿也真的划了上去。几刀下去,“春儿”的名字在汩汩的血流中刻在了阿力的手臂上。我身如筛糠抖个不停,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
春儿走了,阿力抱起浑身冰凉的我。惊吓、着凉,我发了高烧,迷糊中阿力带我去医院,打水吃药不离左右。病中的我忽冷忽热的,冷时,阿力用他的体温慢慢温暖我、复苏我,热时他用各种办法为我降温除热。当我慢慢清醒后,阿力告诉我,春儿是三陪女,和她在一起不过是逢场作戏,他真心爱的是我,我才是他的惟一。如果我还不相信他的话,他会把店铺盘出去,远离洗头房和春儿。
阿力信誓旦旦的表白让我将信将疑,但他所言盘店转让一事却又一次迷惑了我,我再次相信了他。病愈后,我辞去了酒店的工作,每天大街小巷寻寻觅觅,终于在西区一闹市租了新的门面,由于先期费用很大,阿力的店又是低价转让的,他手上没有多少钱,我便取出了几年来打工的全部积蓄,并谎称有事需要钱,又从家中拿了几千元,帮助阿力筹备新店并如期开张。
新店正常营业后,阿力竭力劝我回酒店上班,晚上回来休息,我不解,假意应允。不久后的一天中午,阿力被我堵在附近的洗脚房里时,他正和三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躺在一起……阿力还不知羞耻地劝告我:“哭闹没有任何意义,我喜欢这种感觉,这是我的生活方式。在这条街上,我已经和五六个女人发生了关系……”阿力从容地穿着衣服,我看见他左手臂上春儿划的刀伤还未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