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后悔吗"?"我问她。后悔"?"这个词不太好,更不准确。
为了向我证明这一点,她给我谈起那一段段的日子。
飘雪的北京街头坐着男孩子单车后唱着歌回家,跟着一个人跑到阳朔,在漓江的竹筏上甜蜜地亲吻,以至于就在以前的深海二楼上,在喧闹的电子乐声中与人缠绵……
她说她感谢那些早已经消失了的男人,是他们让她逐渐地成长,是他们给了她许多欢乐和宠爱,日子越久,她就越是沉迷,她常常选择性地记忆,那些宛如红色粉墙上蒙蒙的阳光样的故事。她大笑——值了。
那笑声现在都还回响在我耳边,她壮怀激烈的大笑的样子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我刚刚有点儿变通的时候,尴尬就降临了。
一次,跟一个同样在圈子的朋友谈起她,这个男人满脸的不屑:“你说,这和红灯区的人还有什么区别,只是不要钱而已,还以为得道"?"”
这是个消费主义的时代,是她在消费那些男人,还是那些男人在消费她"?"这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