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生活中,人们常把傻瓜或说话不正经、办事不认真、处事随便、好出洋相的人叫做“二百五”。
一说来源于战国故事。苏秦是战国时的一个说客,他身佩六国相印,一时很是威风,但也结下了很多仇人。后来,他终于在齐国被人杀了,齐王很恼怒,要为苏秦报仇。可一时拿不到凶手,于是,他想了一条计策,让人把苏泰的头从尸体上割下来,悬挂在城门上,旁边贴着一道榜文说:“苏秦是个内奸,杀了他黄金千两,望来领赏。”榜文一贴出,就有四个人声称是自己杀了苏秦。齐王说:“这可不许冒充呀!”四个人又都咬定说自己干的。齐王说:“一千两黄金,你们四个人各分得多少?”四个齐声回答:“一人二百五。”齐王拍案大怒道:“来人,把这四个‘二百五’推出去斩了!”“二百五”一词就这样流传下来。
另一种说法,与推牌九有点关系。
原来,牌九(旧时一种赌具)中有“二板”(四个点)和“么五”(六个点)两张牌,这两张牌配在一起就是十个点,在推牌九这一赌博活动中,被称为“毙十”。它在牌九里是最小的点,谁都比它大,它什么牌也“吃”不了,所以人们就用“二板五”(二板和么五的简称)这个词来戏称什么事也做不好也管不了的人。时间久了,就把“二板五”叫成了“二百五”。在香港,习惯上又称为“二五仔”。
再有一说:唐朝的长安“市长”京兆尹权势很大,出巡时有庞大的仪仗队伍。在最前开路的小吏原为一员,官名叫喝道伍佰,他手里拿着一根长竿赶开路人。后来,喝道伍佰增为二员,但长安群众并没有以两个伍佰称他们,反而说他们是共称伍佰,于是每人就被称为二百五,又因为他们每人手中持一长竿,所以又称他们为二秆子。今天,二百五与二秆子都是莽撞、无礼、粗鲁之人的代名词,
说明了唐长安群众对作威作福的官吏的反感。
还有一说:从前有一个秀才,为了考取功名废寝忘食发奋苦读,可是终其一生都不曾中举,连儿子都没有生。
到了晚年,老秀才终于心灰意冷淡泊名利了,于是喜得贵子,晚年膝下添得双丁。
秀才回想一生成败,不由得感慨万千,于是给两个儿子起名:一个叫做成事,一个叫做败事。
从此秀才在家闭门课子,日子过得和乐融融。
一天,秀才吩咐妻子道:“我要去集市上逛逛,你在家督促二子写字,大的写三百,小的写二百。”
秀才赶集回来之后询问二子在家用功如何,老婆回答道:“写是写了,不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两个都是二百五!”
有钱的单身汉,或是家族中比较有钱,港台多称他们为钻石王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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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是民间俗语,特指没有家室之男士,来历无从稽考,只记得有句童谣“王老五,命真苦,裤子破了没人补”———也许它的出处就在这儿。
裤子没人补的王老五是“土坷垃”级别的,爱干净的女士们怕脏手,所以避之惟恐不及;而现今推出的很多王老五却是“钻石”级别的,以致出现慕虚荣的女士们趋之若鹜的盛况。那句童谣或许应改作——“王老五,命真好,裤子破了抢着补。”但是,钻石王老五的裤子永远不会破,不是他们不给女士们表现的机会,而是他们实在太有钱,不缺裤子,同时他们也太有名,还很英俊。
“钻石王老五”堪称完美男士的标本陈列室,雄性无毛两足动物的梦之队,他们被这个世界和女人宠坏了,所以自视甚高,待价而沽。
“钻石王老五”们大多很重视家庭的平衡感,并不要求对方要有多漂亮有多聪明,只要温柔、善良,最好还有一点不做作的天真,能将妻性、母性和童性恰到好处地合而为一。他们不喜欢复杂、精于算计的人,更反感那些有着美貌但不过是一心想嫁个富人锦衣玉食的女人。
“先立业,后成家”是这些“王老五”们赞同的观念,但等到有了非凡的事业后,他们却不敢结婚了。“钻石王老五”们在事业有成的情况下,还是选择“只恋爱不结婚”的生活模式。这样的事实婚姻有时甚至会维系一生之久,有的人甚至在共同养育了几个子女后仍不愿迈入婚姻的殿堂。
事实上,他们并不缺乏爱情和激情,对他们而言,只要愿意,身边肯定不缺女朋友,同居现象也较为普遍,感情也并非空白。因为他们不需要婚姻来实现自我价值,所以对待婚姻会带有更多理想的成分,而且更加追求完美、真实,甚至到苛刻的地步。即使结婚,许多人也会尽量选择跟同阶层的人结婚,以避免遭到“掘金娘子”们的“突袭”。
“钻石王老五”们不想和不敢结婚的原因有很多种,对于不少年轻的“新贵”们来说,害怕结婚主要是因为害怕离婚。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是他们当心离婚时的财产纠纷很可能让其多年积累的财富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