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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以后,我感到了身体的异样,确信自己已经怀孕时,小琪像我一样,吓得手足无措。我们想尽了各种方法,小琪甚至建议我多做跳跃运动,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将孩子跳下来。我吓得不敢回家,也不敢回到学校面对众人的目光。小琪带着我去了上海乡下的一所破旧的平房,我们住在那里,像两只惶惶不可终日的老鼠。
那些日子,小琪成了我惟一的安慰,他每天偷偷地出去买点吃的回来,我们守在家里,看不到未来和前途。肚子里的孩子明显的一天天地长大了,我害怕极了,我每天不停地哭,不停地哭。
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对小琪说:“赶紧打电话给我爸和我妈吧,这种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不然,我会死的。”
小琪吞吞吐吐地说如果被他们知道,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我看着小琪,突然才感觉这个男孩伟岸下的另一面。怎么可以这样啊?小琪害怕了?在这关键时刻,他想离我而去吗?我一直将他作为自己的精神支柱啊!
想到这里,我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爸妈得知我的信息后,十万火急地赶来了。不知为什么,无论他们平日对我多么严厉,但在那一刻,我伏在妈妈的怀里,还是委屈得大哭起来。
父亲母亲陪着我去了医院,医生告诉他们,孩子已经成型,堕胎已经来不及了。后来,母亲又陪着我去了医院,在那个撕心裂肺的时刻,她一直坐在我旁边,紧紧握住我的手,任凭我疼得将她抓得鲜血淋漓,她说:“孩子,勇敢一些,再勇敢一些,一切都会好的。”
孩子顺利出生了,是个男孩。小琪却悄然失去了踪影。九天以后,母亲为我解开了这个谜团。
小琪的父母愿意赔偿我一笔钱作为对我的补偿,至于小琪,还要考大学,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而最重要的是,在这些压力和变化面前,我心爱的小琪退缩了。青春的爱,那纯洁的初恋绽放时,像花朵一样美好,可我们都没有做好面对它被风吹雨打时的准备。
坚强的妈妈没有陪着我哭泣,尽管十六岁的我,就已经成了未婚妈妈。学校不能去了,还要拖着一个孩子面对以后的岁月。妈妈为了我的将来,还在奔走着,努力着,但面对十六岁没有任何道德和法律可以要求他承担责任的小琪,母亲还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因一次“事故”而造成的小生命,将会面对一个怎样的生活环境?将怎样去走过他诞生时就没有生父的孤独旅程?这一切,我都不敢想,可又不得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