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梦想,乔治·卢卡斯可能还是一个醉生梦死的赛车手,
如果没有梦想,毕加索可能只是一个贫嘴的光头画匠;
如果没有梦想,詹姆斯·卡梅隆可能会继续做懒懒散散的机器修理工,
如果没有梦想,大卫•奥格威可能不过是个忙着磕鸡蛋的大厨跟班;
今天,尽管对于梦想的痴迷已在城市生活的光怪陆离中渐渐消褪,但我们依然享受偶尔在小黑屋看着恐怖片尖叫,同时还能安然大嚼爆米花的生活。
人,就是这样一种为梦想而生的视觉动物。
一个人“造梦”,只需无尽的想象力,而要把梦变得可视、可以分享给其他人,就是一个颇具技术含量的活儿了。在这种从“造梦”到“造视”的无尽探索中,只有那一缕来自“特效技术”的阳光在指引方向,让我们前进,前进,再前进……
如果没有梦想,乔治·卢卡斯可能还是一个醉生梦死的赛车手;
如果没有数字特效技术,或许还仍会有《星球大战》,但它可能只是一部索然无味的科幻B级片……
当《星球大战》从乔治·卢卡斯的梦想变成银幕史上的神话,卢卡斯和他的工业光魔也就同时成为了视觉特效的代名词,被誉为当代电影特效工业标准的Autodesk Maya,正是在工业光魔的推动下确立了自己在CG界不可取代的地位。由工业光魔编写的、以讲述Autodesk Maya软件应用为标准的《电影角色绑定动画教程》则被全球的年轻一代的“卢卡斯”们奉为宝典。
如果没有梦想,毕加索可能只是一个贫嘴的光头画匠;
如果没有三维特效技术,设计在今天还会停留在二维的平面,所谓三维也只能借助透视法所产生的“错觉”来表达……
作为有史以来第一个活着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收藏进卢浮宫的画家,毕加索的一生可谓辉煌之至。当年他凭借一幅名为《亚维农少女》的巨幅油画引发了立体主义运动的诞生,成就了西方现代艺术史上的一次革命性突破——他否定了从一个视点观察事物和表现事物的传统西方绘画的透视法,把因错觉产生三维空间的画面归结成理性二维空间的画面。这种画面中,明暗﹑光线﹑空气﹑氛围表现的趣味让位于由直线﹑曲线所构成的轮廓﹑块面堆积与交错的趣味和情调。而在今天,三维表达已不需要通过这种制造“错觉”的方式来实现,在本月揭晓的全球Cut & Paste设计锦标赛首度引入了三维设计,大赛上有电子橡皮泥之称的Autodesk Mudbox可以在导入的三维模型上直接雕刻纹理,制作逼真的三维模型。
如果没有梦想,大卫·奥格威可能不过是个忙着磕鸡蛋的大厨跟班;
如果没有特效技术,今天的广告作品或许还停留在静止平面广告上,那么人们也就永远看不到可口可乐瓶子在眼前欢快舞蹈的奇妙景象了……
当年承载奥格威广告梦想的奥美公司,如今已成为全球广告创意和梦想的集散地。每天都有无数个充满奇思妙想和视觉冲击力的广告作品在奥美分布全球的办公室中酝酿并诞生,由奥美和知名视觉工作室Shilo共同制作的公益广告片“为缅甸人民祈福”就是一例。该公益广告的特效师利用了大名鼎鼎的Autodesk Maya技术,将祝福通过漫天飞舞的花瓣带给了饱受地震灾害之苦的缅甸人民。这一梦想创意与视觉技术的完美结合,让该片轻松赢得了2009年艾美奖的垂青。
如果没有梦想,藤子·F·不二雄可能还在忙着帮三流漫画家爬格子;
如果没有三维技术,我们只能永远在由线条勾勒的二维世界里回忆这位“无所不能的小伙伴”了。
一架竹蜻蜓、一只乾坤袋、一道任意门,藤子·F·不二雄给了大雄一个多拉A梦,也成就了一代人的童梦奇缘。这只从漫画书里走来的机器猫,曾以二维定格动画的形式活灵活现地窜红于上世纪的电视屏幕上,而今,在中国知名动画培训学校——火星时代动画学院的Maya动画片学员们制作的《多啦A梦之奇幻眼镜》三维动画短片,多拉A梦和它的伙伴们又获得了更加惟妙惟肖、丰满生动的三维真身,从而大大增强了这部作品的感染力。该片制作团队的一名学员感叹道:“虽然我们讲述的还是那些神奇魔幻、充满童言童语的故事,描写的还是已经烂熟于心的动画形象,但不一样的是,我们已不再是只能梦想的孩子,我们已经具备将梦想实现的能力,将乾坤袋、竹蜻蜓、时光隧道都一一实现,用自己的才智帮机器猫成就一个三维的梦想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