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画家周复存世作品极为稀少。截至目前,已知可查的周复作品,唯见南京博物院藏有周复的深山高远图轴。《中国美术家人名辞典》(以下简称《辞典》)记载和转录了历代有关周复文字记载等著述。
笔者根据在江西省婺源县发现一幅周复落款的山水人物设色图轴(可见图片)为实据,经查对《辞典》等参考有关资料,并结合笔者当地(江西省婺源县,古称徽州婺源)的一些民间传说,和对当地周氏宗谱查实,以及对当地古今界址区划等思考,发现有关周复的原始文字记录,字里行间,布满玄机。完全是以暗示喻义的玄学格式,记录反映了周复的真实身份等。认为周复是化名后的称谓,其真实身份就是清康熙早期的朝廷重臣,被誉为一代济世奇才,功高震主,最终确立中国历史走向的一代风云人物——周培公。
一
、根据周复作品落款:“董北苑笔意 东溪周复”内容,对照《古今画史》载周复“因号东溪,画宗唐宋”内容,可见作品落款与史载周复内容,对号入座,完全吻合。二、根据《古今画史》载周复“得征台功,拜左都督”文字记录,则可知周复所处的准确朝代和其所处的准确时期,测出其大约的出生年代等。众所皆知,历史上征服台湾有二次。明代郑成功时谓收复台湾,清康熙时谓征服台湾。
康熙二十六(1684年)年。周复经历了征台战,且立战功。由此可知,周复在康熙朝早期就已已存在。并且是朝廷重臣。按一般能参战得功的年龄推测,当在而立之年。由康二十二年逆推,则周复当在顺治朝出生。而从周复卒年七十外顺推,周复至少经历了大半个康熙朝,直至雍正朝。
三、根据《古今画史》载周复“则似为二人,一字吉生,仁和人,度弟。一字文生,常州人,移居无锡,官左都督。”文字记录,则可知周复度弟前,曾是康熙朝时的朝廷重臣左都督。则似为二人,其实就是指一人。《历代画史汇传》、《清代画家史诗》均对周复字吉生、文生为一人,作了定论。并云“其画中印章,多作文生”。由此可知,周复是康熙朝时的朝廷重臣左都督(不知何故)后来出家度弟。
四、遍查《清史稿》并无周复记录。如此朝廷重臣,又为征台立功,却于《清史稿》中没有记录,这是何故呢?《历代画史汇传》、《清代画家史诗》只对周复字吉生、文生为一人著述,而不作下文。这又是缘何呢?换一个角度去发现,周复是化名后称谓,则周复就查找不到史实记载。《历代画史汇传》、《清代画家史诗》对周复不作下文著述,则表明周复隐情极为特殊。而吉生、文生为一人的定论,却已明确告知世人,周复是朝廷重臣左都督后来出家度弟。锁定周复是化名后称谓,则周复就是朝廷某位重臣后来度弟,康熙朝早期时又有哪位重臣后来是出家的呢?周复命运又与当时的哪位朝廷重臣命运相似相通吻合呢?
五、《康熙王朝》一剧播放,周培公事迹披露公开,这位文武双全,功高震主的一代济世奇才,为满清统治者奠定稳固统治地位立下不世之功,从而确定了中国历史走向。剧中表现,周培公病死盛京,英年早逝。
可是,笔者当地(婺源)有老者观众,对周培公病死盛京表示异议,说周培公没有病死盛京,他后来是出家做了和尚的。是在(婺源)东溪三都庵堂出家的。有看过周培公古籍传说的人说,周已知朝廷要杀他,并在提出征台建议时,借推荐姚启圣为征台官,并说姚是个“疯子”,只有他能说服“疯子”任征台官,培公在前往说服的途中逃跑。从此消失于朝廷,杳无音讯。再也没有人知道周培公的去向。经查《清史稿图海传》载周培公的零星记事中,确有周培公“后卒出家”文字记录。由此可证,周培公病死盛京,英年早逝记录是有误的。
六、《古今画史》记载这位“得征合功,拜左都督”身份特殊却查无史实记载的朝廷重臣周复,不知何故出家度弟。对比之下,二人错位吻合。周复与周培公不仅是错位吻合、姓氏相同。而且所处的朝代相同。在朝时间相同,均为朝廷重臣。又都有出家度弟的记载和传说。两人命运结局且完全吻合。显而易见,从其化名周复寓意可见一代奇才余韵:周培公生死关头,死而“复”生,谓周复。逢凶化“吉”,谓字吉生,字文生时,官左都督。周复为周培公归隐后的化名称谓,已是无可置疑的。
七、经查当地周氏宗谱,并以周复作品落款为引线,结合当地古今界址区划思考,对《古今画史》载周复“江南毗陵人,寄居无锡,因号东溪,画宗唐宋”文字记录,求得了一个合理剖析。由此得到周复(即周培公)为婺源东溪周姓分支后裔的思考。
婺源周氏宗谱记载,其周姓为唐宋年间二兄弟入婺定居。后家族兴旺,散居全国较广。一些移居异地的周姓后裔,一直未入载其宗谱(据当地周姓人说,60—70年代有湖南周姓来婺寻根问祖,并告其后裔在湖南已达一万多户。近几年,均不断有湖南等异地周姓来婺寻根问祖)。谱中详细记载了其周姓在当地(婺源)的分支。其中一支就是分居在婺源东溪,当地通俗称谓:“东溪周”。
1、根据周复作品落款“董北苑笔意,东溪周复”内容,与婺源“东溪周”对照,完全吻合。可知周复即为婺源东溪周复,“因号东溪”暗示喻义实指婺源东溪。
2、根据婺源古今界址区划为毗邻交界地域,与“江南毗陵人”(毗陵谐音毗邻),为交界毗邻地域相通吻合。与东溪周复连接,进一步可见周复为婺源东溪周复。可知“江南毗陵人”暗示喻义即婺源人。
3、根据婺源周氏宗谱记载,一些移居异地后裔一直未入载其宗谱记录,与“寄居(移居)无锡”(无锡谐音无息)之意相通。可知“寄居无锡”暗示喻义有无声无息之意。与其归隐后无息皆相通。
4、根据婺源周氏宗谱载其周姓划入婺源在唐宋年间记录,与“画宗唐宋”(画宗谐音划宗)之意相通。可知“画宗唐宋”暗示喻义即为划时代之意。
由上述剖析,得知周复婺源人,为东溪周姓后裔,周复为周培公化名。由此得知,周培公为婺源东溪周姓后裔。
(2007年2月7日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