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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 109 的座舱不舒适且太窄,加上满是玻璃片的座舱盖,让人觉得有些轻微的幽闭恐惧症的感觉。由于其狭窄的起落架,向左的偏转甚至比喷火还严重,不过至少起落架收放手柄在左边。爬升的时候,我想到为了对付喷火得让自己适应梅赛施密特,这对一个英国飞行员来说实在一件怪异的事。
在空中,Me
109 的操纵性能颇似喷火,只是操纵杆有些重,尤其是副翼。最吸引人的是其燃油喷射系统,发动机不像莫林一般在飞负过载的时候呃逆,于是我做了平生第一个完整的外半斤斗(事实上,二战后的以色列和埃及的喷火都装备了燃油喷射系统,但由于缺少技术支持,很多飞行员并不了解这一点——译注)。座舱视野只能说刚好,但后方视野很糟。想到这种飞机从 1936 年投入战场一直生产到 1945 年总共 35,000 架之多,许多缺陷的确不该出现。

以色列 S-199 对埃及喷火 XVI,注意大卫星左上方三角形的德式燃油辛烷值标号
最后,我飞了 101 中队的 P-51,我必须得承认,我对这种飞机有一种爱恨交织的复杂心理。在承认并享受其优点的同时,我发现它相当乏味。它简洁的机体外形看起来不错,但却受机腹大型的散热器进气口所累。到 1944 年底,他在速度和航程上均超越了另外三种飞机,载油量更是他们的 3 倍之多。由于使用了完美的气泡式座舱盖和向内收起的宽轮距起落架,野马的视界是最好的,起飞和着陆也都很出色。像其它美制飞机一样,他在云层中飞行时仍很稳定,仪表飞行也很容易。不过我并不喜欢它的杆式操纵杆,我还是喜欢环式操纵杆,特别是对特技飞行或是作战飞行而言。第一次飞野马时,起飞和爬升都很容易,在 15,000 英尺时增压器突然嘭的一声自动启动,把我吓了一跳,接下来一切都一帆风顺,飞了一圈下来我的肾上腺素都不没升高。驾驶舱感觉也很舒适,而且起落架收放手柄也在左边。野马几乎没有任何缺陷,即使是失速也很柔和。但由于一些更深层的成见,我对它仍是莫衷一是,也许是因为它的块头和重量,或是,我不能爱它比爱另一个(喷火)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