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相亲过程
约在附近的莫师汉堡。看见他,正面!一句话,比前几个长得矮的要强一点,但是也顶多是40分和55分的区别。先坐下,喝饮料咯,老程序了。他做了自我介绍,主要着重在他的工作在张江,为高科技公司工作,IT人员,工作有多好,收入有多高,自己还有更高的能力,完全可以再跳槽云云。还告诉我收入有四、五千,跳出去么,可以找个五千以上甚至六千的。语言极其乏味。我默默地坐着听众,突然,他大概意识到自己话匣子枯竭了,问我:“你在哪里工作呢,收入高不高呢?”
我回答:“国有企业,混日子的,收入没法和你比。”(其实,我当时收入不比他低,就是觉得他挺浅薄的,不想多搭理)
后来,他约了我几次,一次是刚从外地出差回来,我一脚刚跨进家门,累得够呛,告诉他我现在没空。另外一次,是那天高温37度,它居然要约我出去干嘛我忘记了,我也告诉他太热了,改天吧。后来,对方的媒人(就是那个邻居)到我妈妈那里告状,说我小姑娘家架子好大,人家男的在家里对家人抱怨:“我要啥有啥,哪里差了啦,一次次约都不给面子,架子也太大了,哪里看不上我啦,小姑娘一点都不懂的抓住机会的!……”我妈么,马上就来作我,觉得我不懂礼数,怎么可以这么轻慢人家,死活要我去和人家见面。然后就打电话去,告诉人家当时的确不方便出来,换个时间就可以了。
第二次见面,我实在顶不住老妈的作(她给媒人说的,感觉我就是个眼睛长在头顶,要求过分高的人),只好要求她,我和他约在附近见面,你来看一眼好了瓦,你光听人家说人怎么怎么样,你看到过了哇,跟着别人来奚落我,合着我就是眼光高,三高女性?还是约在那家汉堡店,我特地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看见妈妈从窗外走过,看了一眼,又嘎子嘎眼再走了一遍回头再看一眼。回到家,我妈就说,“你们在门口碰头我其实就看见了,怎么那个男的看上去一点都不登样的啦,这天气,还穿了一身又皱又旧的西装,像咸菜一样,大小也不合身,套在身上,怎么看都像借来的。再看脸,土里巴齐的,还有点戆兮兮的感觉,呆。”
后来,那个媒人再来王婆卖瓜的时候,我妈已经产生了免疫力了。评论我眼光高的传言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