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能当面包吃”
没有哪个女人不在乎美貌,海清也是。当初接拍《蜗居》时,海清想演的是“海藻”,但最后的角色是海萍。“导演嫌我不够年轻漂亮。”海清笑着说。可她学会对此安之若素:“美貌对女演员来说非常重要,有很多机会是因为我不漂亮失去的。但我喜欢我这张脸,因为它可塑性特别强。”
不管演过多少种角色,不管红成什么样子,海清还是海清,她竭力保持自己的本真和一个演员的单纯。她谈《蜗居》里自己对角色的理解,“爱情是不再能够当面包吃了。她的一切要求我觉得都不过分,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要求的物质保证。”而她自己的感情她从来不谈,“我是一个不太善于跟人交流的人。我想说的大家未必关心,大家关心的我未必想说。”她狡黠却又诚恳地坦言。
她愿意跟你分享她的西红柿西兰花炒鸡蛋菜谱,愿意向你推荐奥尔罕•帕慕克的小说《杰夫代特先生》,愿意告诉你她多喜欢哪一出话剧,愿意在角色中跟你一起哭、一起笑……这些不就足够了吗?
WH:演了那么多“媳妇”,哪个媳妇跟你本人最像?
海清:毛豆豆是最乖的媳妇,有点大大咧咧,丽娟是刁蛮任性的媳妇,安娜很清高,海萍有点争强好胜。相比较而言,《媳妇的美好时代》离我最近,是纯本色表演,她就是我,我就演一海清,没演豆豆。
WH:爱情跟婚姻,你怎么看?
海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情观,有的人爱情至上,有的人婚姻至上。我觉得都可以,开心就好,只要别伤害到别人。
WH:《蜗居》编剧说,婚姻是一种很坚定的信仰。你自己怎么看?
海清:对这个,我还没想明白。我不想这些特复杂的事情。比如什么人生观、价值观,我不想。我特简单,我不是导演,也不是编剧,我就是一演员,你给我一个填字格,上面已经写好了,爱我中华四个字,ok,我就把它描上就好了。
WH:周围的朋友给你的评价中,最多是什么?
海清:我是一个会给大家带来快乐的人,跟我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这是特别能够准确地形容我的。这种能量是我天生的,只要我在现场,都会很快乐。我不讲笑话,但我幽默感挺强的。我愿意看到我的朋友都很开心。
“人生要求要高一点”
32岁的人生,海清已经学会自己的坚持。得失之间,海清有自己的考量。
她喜欢读书,想问题也少见的认真。《尘埃落定》、《百年孤独》、《生活在别处》、《静静的顿河》等名著是她案头的读物,《杰夫代特先生》这种600多页的小说她也正在慢慢啃。“我最近比较忙,没时间看书,太堕落了。”她边说边吐了吐舌头。读书时间少了,她也注意时刻补充自己的能量,比如她经常关注北大教授张颐武的微博,谈人生道理。“我觉得他讲的不是大道理,直指人心,四两拨千斤。看他的东西,短一些,有启发。”
当年电影学院的老师黄磊,给了她很多影响,“他像家长、师长,现在也像当年我刚进校门时,会让我冷静。他说的好多话只有爸爸妈妈说的出来,他会有很多担忧,怕我累坏身体,怕我应付不过来。他会语重心长地告诉我面对这一切要用什么样的心态,要戒骄戒躁。”海清接戏谨慎也是受师傅影响,“接一个角色就是在和灵魂谈恋爱。我要求挺高的,所以接戏的频率高不了。”
对人生的要求高,并不包括一般人想象中的明星奢侈生活。海清的生活,简单又简朴。她没买车,出入依然打车。为了接在南京退休的父母来北京居住,海清去年才买了一套二手房。“要不是为了爸妈,我还真没考虑过买房,实在是不想像海萍成为房奴。”
海清没想过未来自己一定要怎样,“现在观众喜欢我,我的运气非常好,我惟一能做的就是排除杂念,接自己喜欢的戏拍,其余的一切顺其自然。” 跟她当年刚毕业的时候一样,她的坚持,自己始终清醒明白。
WH:听说你当年的外号是“豪哥”,你是很爽朗的性格吗?
海清:其实挺简单的。我挺外向的,也爱张罗,还有办事儿挺二儿的。好哄好骗,我就是上一分钟哭得稀里哗啦,下一分钟听到好玩事儿就哈哈大笑的人。
WH:是否因为这样的性格,你才说自己喜欢拍喜剧?
海清:喜剧是我的强项,所以演起来得心应手。而且拍喜剧的话,轻轻松松地拍,让观众快快乐乐地看,多好!
WH:会害怕不红吗?
海清:我对自己的生活状态挺知足的,我不会怕。我曾经说过,我们本来就是赤脚,白捡来一双鞋,有什么可怕的。
WH:很多人说你不像明星……
海清:要不咋样?演完戏回家我还得过日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