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苏联红军的炮火下,但已脱离被俘虏的危险。由于在战斗中大腿严重受伤,简森突围后被快艇送往罗斯托克。“经过多日治疗,我的身体逐渐康复。但是,突然有一天,医生跑到我们病房告诉大家苏军就要打过来了,要我们立即想办法转移。”简森和五名战友赶往附近的车站,爬上了一辆西行的货运列车。火车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后,简森与一位伙伴跳下火车,徒步前行。他们终于在5月3日抵达了德国吕贝克。
由于简森的伤势并未完全康复,他不得不再次入院,但医院方面告诉他需要在候诊室等待。简森决定先返回特拉沃处理掉身上的手枪和工资本。当他返回医院住院时,听到了战车的声音。英国军队已经攻了进来。在搜查完武器装备后,英军要求医院中的德国军人等待进一步审查。“晚上,一名英国军官以非常流利的德语告诉我们,医院已没有病房可住,英国方面将尽可能的保障我们。当天夜里,英军拉来一辆列车,将我们所有人都塞入车厢并锁上了车门。站台上到处都安排了卫兵。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囚禁。第二天,我们被转移至一家旅馆。”
几天后,英军将纳粹党卫军士兵从犯人中单列出来,并将他们送往汉堡附近一个新解放的集中营。简森当然也在这群人中。简森说,“在那里,我们的囚徒生涯真正开始了。这里的条件非常恶劣。当时正是五月中旬左右,天气还比较冷。我们没有毛毯,只能睡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不时会把我们叫去审查,虽然不一定每天都有。我们没人会讲英语,而看守我们的卫兵也都不懂德语。我们之间根本无法交流。”
十天后,他们被送往德国最北地区-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那里同样没有住宿的地方。简森回忆说,“我们当时就睡在农场的一栋建筑物内,以干草为铺。地板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屋顶仅用一些树枝和草皮覆盖。我们已被他们遗弃,只能自给自足。我们需要很多食物,我们不得不抢夺我们所能获得的一切,否则肯定会被饿死。盗窃已成了我们的家常便饭;我们也经常到农场里抢夺马铃薯。玉米地里到处都是我们剥落的玉米皮。我们中大多数人都幸运地活了下来。”
有一天,农场来了一队英军士兵并宣布要从战俘中征召志愿者。简森递交了自己的申请,很快被安排了一份文员工作,主要负责处理遣送档案。很显明,那些志愿做农活或食品加工的人可以获得优先遣返权。
1946年初,简森的文员生涯终于结束。他随后又被塞入一辆列车车厢,开始了颠簸的旅程。“我们不知道将被送往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最后,列车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