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已经转向东飞行。我把操纵杆前推,身体顿时开始失重变轻。飞机低头下降,节流阀被锁定在最大加力位置的发动机怒吼着把飞机迅速加速到
460 英里每小时。我攀住座舱隔框,在弹射座椅里扭着身子,回头检查飞机尾后情况——没人希望在那个声名狼藉的地方看见一架假想敌机。时间是 2002 年,我和长机正飞行在西南部的广袤沙漠上空。一场格斗训练刚刚结束,对手是来自陆战队第 401 战斗机训练中队的两架
F-5E——已经被判定为我们击落。训练任务继续进行,接下来的科目是肃清当前空域。我的呼号是“射手
56”,后舱的武器系统控制员是个新进的见习生——本来应该是他来检视尾后空域。从前舱的后视镜上,我瞥见后舱那新手小子光可鉴人的白色头盔,不过那颗脑袋没有在检查
6 点空域,而是埋在膝盖间。舱内通话器里传来他的声音,是那种恶心的呕吐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