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餐馆开在大学里,主要是做学生生意,过早、正餐、夜宵什么都做,雪珍很辛苦有些心力交瘁。我见他们孤儿寡母的,很同情,总想替她分担点,早上经常给她把早点准备好,把牛奶冲好,她很感动。但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保持在老板和伙计的范畴之内,从来没什么暧昧,毕竟她比我大整整20岁,我跟她的儿子是同龄人。
我们越过了那条防线
我和雪珍关系的突破,发生在那年的暑假。学校放了暑假,我们就歇业。我本打算回老家,但雪珍让我帮她送东西回家,她家在郊区,有点远,她一个女人家带那么多东西回去也确实有些难,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