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并没有真正遇见如题目所述的事情,这个题目缘于我做的一个春梦,这个梦本来很是快意放荡,可惜在紧要关头居然解不开对方的乳罩,就这样,为了解开一个乳罩我一直解到梦醒。醒来后我的想法自然会变得多样化,为了达到解开乳罩的目的其实应该有很多种方法,令我纳闷的是在梦里的思维为何如此单一,以至于让我做了一个郁郁寡欢的春梦。
梦做过就没了,现在回到现实中来,让我为我的春梦做一个完全没有禁锢的假设:如果有一天在准备做爱的时候你发现女方的乳罩是无法解开的,那你该怎生是好。这个令我难过的春梦或许是我对自己性能力的疑惑与不安,是对岁月流逝的恐惧,不过这无关紧要,如今重要的是如何面对一个解不开的乳罩。
我比较偏爱蓝色,姑且将这个乳罩的颜色定义为蓝色,当然,在真实情况的发生中如何找到解开乳罩的方法跟这个乳罩是什么颜色毫无关系,但是在做假设的时候,颜色尤其重要,可以让你对假设对象有一个比较形象的概念,不然你的意象作用力会找不到着力点。这个乳罩既然已经确定不能用正常方式解开,那她必定是没有扣子的,前面后面两侧都没有,肩带上也没有,你就不必花心思去找可能隐藏起来的扣子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个乳罩根本就没有扣子。在梦里你不遗余力的去寻找看不见的扣子,这时候目的已经产生了变化,不是为了解开乳罩,而是为了寻找扣子,这时候获得直接快感的行为对象不可避免从乳罩转移到了扣子。在梦里你是多么愚钝,如今梦醒了,暂且把扣子搁置在一旁,你该为解开这个乳罩做些努力了。
你是不是设想过用力撕开乳罩,那你是多么暴力,会让对方认为你的后续行为是种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你看上去多象一条十八年没见过异性的公狗,如此急不可待,仿佛这是一次渴望已久的强奸,连你自己都会觉得这次性行为不是为了给双方以愉悦,只是为了单方面的快感,这是多么自私,虽然事实上很多时候就是如此,但你也不能表现得如此赤裸,至少在表面上要让对方感受到自己受到重视,而不是屁颠屁颠的出现在你身下让你发泄性欲。也许你会认为某些女人会喜欢这种粗暴,能够让她更快兴奋起来,可这是设想中你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你不可能知道她的性经历,你也没有可能征求对方的意见,因为从梦中出来的女人根本不会说话,甚至面无表情,你可以猜测她的意念,但你别奢望她有明确表示。
你或许还想过用剪刀轻柔的剪开乳罩,大不了事后再缝起来,这样够体贴,够有情调了吧。笑话,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乳罩是用来剪的吗,你以为你的手巧到可以将剪开的乳罩缝得天衣无缝吗,即便如此,那也是缝过的,就好比一个苹果,你舔过了还是一个苹果,但你敢肯定他人也象你一样认为这个苹果还是以前的那个苹果吗?况且你的剪刀会让这一切变得象是一场有预谋的SM,对方完全有可能将你的性器官与你手中的剪刀联系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来逢迎一把锋利的剪刀,这该有多么恐怖。
你无须征询她是否同意,她不会回答你的,你发出的所有音节都只能是自言自语,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就是那个解不开的乳罩,你不能企望一个乳罩对你做什么何种回复,令你难过的是你不得不考虑这个乳罩的想法。
有人大概试过与戴着乳罩的对象做爱,想象这次也完全可以照方抓药,并且最终目的无非也是做爱,何必纠缠于一个乳罩。这是完全不可接受的,因为你所要面对的不是一个寻常的乳罩,而是一个解不开的乳罩,她不会自动解开也不是曾经被你解开过,无法想象有谁能不对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乳罩以及下面的乳房不抱强烈的好奇与幻想,在这种时刻,乳罩的意义是超然的,凌驾于一切之上。
或许你应该象脱一件衣服一样把这个蓝色的乳罩脱下来,你就可以看到那让你困惑已久的美丽乳房,可这样的解法你是在对待一件衣服而不是一个乳罩,由此产生的歧义让你感到心里很不顺畅,如同自己用了极卑鄙的手段来解开了这个乳罩,你也许一辈子都会为此耿耿于怀。怎么说呢,毕竟还是用了对方完全可接受的方式看到了你一直想看到的东西,哪怕你把她的乳罩当做了衣服,哪怕这是对双方的欺骗,但至少目前你该值得庆幸,这个结局还算完美。
有些话我并不想说,但结果是多样性的,任何一个事实都不容你忽略。很有可能,我只是说很有可能,乳罩下面空空如也,一马平川,那时你就有了新的迷惑,迷惑为何要承受着欺骗自己的痛苦来解开这个乳罩。
你是不是想回到梦里去找扣子,你以为还有可能吗?
编辑:魅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