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会相信这世上总有一个适合自己的理想对象, 并很期待这个知音的出现。假如婚姻破裂,他们就会以为离婚之后便能寻获知音,但结果往往是,可能会在下一段婚姻也面对同样的问题。 不缺可以托付的男人,却找不到能真心相对的爱情,这就是我们面临的困惑。 讲述者:羽霞(化名) 初婚时以为找到幸福归宿 我出生在辽西的一个小县城里。父母是双职工,小时候的家境还算可以。如果不是读高三那年父亲突然病逝,我想,少女时代的回忆应该是我生命中最甜美的一段了。 父亲走后,母亲一病不起,家里的财政也出现“赤字”,这一系列的变故,将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我,击得晕头转向。 那年8月份高考分数下来,我竟然榜上有名,这简直是出乎我和妈妈意料的天大喜事。为了供我上学,母亲拖着久病不愈的身子挨个亲戚家去借钱。 第一天踏进大学校门,我的心情相当矛盾,有喜悦,也有忧伤。喜的是终于没辜负父母的期望,忧的是我是班里唯一一名特困生。 后来,我认识了刘桦(化名),并靠他的资助完成学业。 刘桦比我大2岁,高中毕业来到沈阳打工。资助我那年,在开发区一家合资企业做厂长助理的他,刚通过自学考试取得企业管理专科文凭。 刘桦每月都按时给我汇来伙食费,有时还会给我写写信,问问我的学习、生活情况,那份细心和体贴,不由让我想起早逝的父亲。 随着接触增多,我对刘桦的依赖日益加深,半个月没有他的消息,便会怅然若失。我曾战战兢兢地向刘桦表白过情意,刘桦没有接受,在回复的信中说,现在我还是一名学生,学习是第一位的,更不要把对他的感激当成爱。 不管刘桦怎么想,反正我这边是铁了心了。刘桦忠厚善良,如果找这样一个男人托付终身,日后想必不会遭遇婚外恋之类的不幸。大学一毕业,我就像只快乐的小鸟飞到刘桦身边。为了方便见面,我特意在离刘桦不愿的一家外贸公司找了工作。那时,刘桦已晋升为厂长,公司配给他一部车、一套房子。 1999年l0月,跟刘桦认识的第五个年头,我如愿嫁给这个事业心、责任感并重的丈夫。 平淡婚姻中渴望爱情波涛 在别人眼中,我和刘桦的婚姻无疑是幸福美满的。丈夫在公司里当领导,妻子是个有品位的“白领”,夫妻俩有房、有车。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刘桦对我百依百顺,甚至没和我吵过架。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竟对这种自己憧憬了多年的宁谧生活厌倦起来。 刘桦是那种城府比较深的人。我俩坐在同一个房间里,经常是我说这、说那,他却像个牙膏,不挤不吭气,再不就重复那一句,“咱们到外面去吃吧。” 我下班晚,有时候要夜里11时左右才能进门。这个时候,刘桦可能在家,也可能不在家。在家的时候,除了看电视,就是读那几本几乎被他翻烂了的《孙子兵法》、《易经》。见我回来,至多说一句“你回来了”,便没了下文。记忆中,刘桦从来没问过我回来晚都去哪儿了;如果我和朋友出去玩不想回家,只要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他不回来,则连个电话都不打。 不得不承认,我骨子里是个追求浪漫,渴望激情的女人,而平淡的现实生活,对我而言越来越像感情的桎梏。 我也试图去改变他,改变过自己,结果都是徒劳。我发现,其实我们是两个性格迥然不同的人。 物质生活越富足,精神世界越萎糜。我也想过离婚,结束这段外表完美、内容空洞的感情,但是这种想法转瞬即逝。无论如何,刘桦说不上是个出色的丈夫,也绝对是个让女人放心的男人,如果背弃他,我将遭到良心和道义的双重谴责。 曹嫡是我决心用逃避和麻醉面对婚姻时出现在我生活的男人。他是我们公司的韩方代表,我后来的“精神恋爱”对象。 曹嫡比我小两岁,高大英俊,性格豪爽。我们在一起时,他总有讲不完的话,尽管有时那些蹩脚的汉语听起来实在很滑稽。 那时我结婚将近3年,可公司里很多人都以为我是单身。曹嫡在一次醉酒后,大大咧咧地向我求爱时,我竟像窃贼偷到一个大宝贝,心里既害怕又兴奋。 那以后,我开始了一场现实和理想之间,两个男人之间的情感游荡,并渐渐迷失方向…… 谁能告诉我,该如何选择在爱情与婚姻中寻找平衡点!(E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