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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子怡接受曹可凡专访新浪娱乐讯近日章子怡接受《可凡倾听》栏目专访,以下是采访全文:
VTR1:19岁时,她被张艺谋看中一炮走红;20岁时,她和李安合作走向好莱坞;25岁时她已成国际当红女星。她就是章子怡,一个从胡同里走出来的女孩,中国新一代年轻人的象征。她究竟为何能够一步登天?今天我们就来看章子怡如何一路蜕变走向成功。
曹:子怡你好!
章:你好,曹老师你好!
曹:非常高兴见到你啊,看到你突然想起前不久北大的一位教授说过的一句话,说一个姚明一个章子怡会胜过一万本孔子的书。
章:对,很想见见这位教授
曹:这句话引起了很大的这个轩然大波。
章:轩然大波
曹:你自己听了这个话以后是怎么想的。
章:真的有的时候挺复杂也挺矛盾,因为作为我,我想得很简单,我只是想做一个好演员,拍好电影,但是往往你就是在你的这种成绩上,可能大家会给你一些其他方面的认可或者是一种肯定吧,所以我自己倒觉得不敢有那么强的那种使命感,就是坚持能够以最平和的心态去面对我的生活和我的事业。
曹:那这次来到上海担任这个欧莱雅卡尼尔新的品牌的代言,我想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来说,可能有很多的这个客户会追着你,甚至有的会拿着现金来找你,通常你这种选择的这个原则是什么?
章:跟我选剧本一样,肯定是要是信得过的这种品牌了,然后是要有信誉度,我自己是觉得你如果作为公众人物的话,确实你有很多的选择性,但你要对你所选择的这个事件负责任,如果你同时做很多代言的话,你可能那种信任度就不够了。
曹:其实作为演员来说他们也非常辛苦,有时熬夜,冬天拍夏天的戏,夏天拍冬天的戏,作为演员来说,怎么去让自己保持一个特别好的精神状态
章:我觉得关键是心态吧,我那天看报纸说有几个字,什么“煞得慌”“拧巴”什么,我就觉得特别好笑,我觉得关键还是要有一个健康的心态,我觉得你心情好可能人都是这种精神是最重要的。
曹:很多包括业内人士都会说章子怡是一个天生的美人坯子,那李安导演说老天爷是赏她这碗饭,你是不是从小就觉得人家是把你看作一个小美人。
章:没有,其实我觉得都是阴错阳差我走上这条路,我学舞蹈也不是说因为我热爱那个事业,我就是因为我小时侯太瘦弱了,然后我爸爸妈妈就是说你去练练肌肉啊,去强身健体,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原因,然后就走上了这个专业的道路,学这个表演也是我想,哎呀算了,别跳了,我也跳得不怎么样,然后怎么着能找个出路就别再跳舞了,然后就朋友就说要不然就试试学表演吧,就这么着去了,那时候也不知道这个表演意味着什么,然后也不知道将来说做演员,我根本没想过,说大学上四年,四年赶快我就毕业了,然后就结婚嫁人就算了,我喜欢那种家庭氛围,我特别喜欢。然后就刚好赶上十九岁那年拍了张艺谋导演这个戏,然后第二年紧接着拍了李安导演的戏。
曹:但从这个舞蹈演员的角度来说,你是符合当时对舞蹈演员这个最基本要求就是“三长一小”,脑袋小,手长脚长脖子长。
章:你还刚好都阴差阳错你还都合格了,所以就我觉得人有时候你真的是没办法控制的
曹:据说你当时在这个舞蹈学校里,人虽然很小可是还挺倔,说有一次为了什么事就跑出去了,警察在大街上才把你找回来。
章:没有没有没有,故事就是越传就越远,不过也挺好,我都听过很多版本,是这样子,因为我觉得就是我的性格不太适合那种就是在一个很封闭的环境里面,你想小女孩大家在那,每个人都想做第一名,每个人都想做那个领舞的,做那个三角谁都想站在第一个,我就不太喜欢那种有点那种明争暗斗那种感觉,我觉得我特别受不了这种东西,所以有的时候就逃避,你想你也没有其他的方式去改变,因为你现在你可以跟家人多去交流或者你跟你的爱人,你跟你的亲朋好友,小你也没有什么办法,我就想我可以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出去看看星星看看月亮,我觉得那个时候我可以让我的心情会平静一些,所以就是这样子我就跑出去,我也没跑到大街上,我就跑到操场上,草地里面就那么躺着,然后没想到老师找不到就有点着急。
曹:那当时你们进了这个学校学表演其实同班同学当中,日后已经出落成很多优秀的演员,像梅婷啊
章:哦,这个是中戏了
曹:到中戏了就是说,在那批同学当中你觉得学习对自己来讲有没有压力呢?
章:都有压力,中央戏剧学院确实了不起,我们学校不管是在师资力量上还有对学生的这种管理吧都是很严格的,你走进那个校园虽然我们学校很简陋,虽然很小,但是你看到满墙的那种爬山虎会创造一种学习的气氛在那里,然后我们班老师也是很直的,很严厉的,我就记得那时侯我们要编排小品嘛,然后我在想我们是表演系为什么我们又要自己编又要自己导,然后还要就是给各种各样的方案给老师看,但是现在想想是一种就是一种创作上的多方面的思维,所以压力确实有,那时侯我记得晚上就是睡觉之前我就在那祷告,我说天哪今天晚上让我梦到一个小品吧,这样子的话我就是可以明天去排练然后交作业,往往你在最紧张的时候你是睡得最香的,然后就哐啷一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就“天哪,一个梦也没梦到”。
曹:什么也没想出来。
章:什么也没想出来,然后那时候就有时候特郁闷,我们学校离那个什刹海近,就跑步满身大汗跑到什刹海就在那看着那大海我在想,舞蹈学校时看蓝天然后看这个星星月亮,反正个阶段都会有不同的压力。
曹:据说那时侯让你演小品演耍猴什么的,这你都能演?
章:没办法,被逼在那儿了。
曹:你是演那猴还是演那耍猴的?
章:全都得演。
曹:我看了一个材料说你演一个什么是一个毕业作品还是一个实验作品,就是撞在一个玻璃上了。
章:对,我演一个油田上的一个工人的爱人,然后她去看她的丈夫,然后她得不到这种家庭上的这种温暖,然后她要离开她的丈夫,最后是哭着走出了那个大门,然后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就冲出去的时候,那个舞台很窄,舞台的侧幕边和这个小剧场的这个窗户是挨得特别特别近的,你想都演了七、八场了,按理来说我是应该知道这个距离的,但没想到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一下子就冲出去了,然后是开学的汇报嘛,所以是冬天,二月份的时候,然后一下子北风就吹到脸上,然后我说“天哪我这个怎么会这样子”,然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脸有没有被划破,很怕被划破脸了,后来一摸不疼,但就看到很多血,自己就感觉就是说可能是动脉被划了,特别疼但是也不知道,你想那个情绪还在那个戏里面,又被吓到了,你就不知道到底是哪疼,就浑身上下哪都不知道,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就要谢幕,我还跑去谢幕,我一直就捏着我这个手腕子,我怕出血出得多就捏着上台,然后就听到底下就天哪,流血了,你想那时学生啊家长啊什么都在,然后刚好那场我爸爸妈妈都在现场。
曹:那他们也吓坏了。
章:对,我爸爸妈妈吓坏了,然后马上老师就带着我一块就去了东四,我们就在东四那边,去了东四医院,然后还穿着那个大棉袄,大棉裤,“哗的”脸都是黑的脸,你想那个油田上,黑的脸,头发都是那种蓬蓬的,然后就去了,我就记得我看完病以后出来好多人就盯着我,人家就觉得怎么怪怪的,大夜里来一个农民,挺好玩的,那个时候确实我觉得演员最重要是一种激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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