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建飞:飘是生活态度 我不想被人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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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娱乐讯 一项最新创办的选秀活动,成就了无数好男儿(blog)的梦想,当华丽四射的大幕悄然落下时,所谓的名次、奖项早已成为历史。零点之后,是一个新的娱乐起点,是一份有固定工资的经济合约,是接下来的演唱会巡回演出以及影视剧的演出机会,成就梦想,不只在昨天。
吴建飞(blog)与他的兄弟们相比肯定是幸运的,从杭州参赛伊始,他便深受媒体、主办方和飞鼠军团的厚爱。一切都是那样顺风顺水,杭州夺冠、十强赛之后一步步接近总决赛、总决赛全天直播中又占据了绝大多数时间的票数第一宝座,有人说吴建飞最后关头的意外落败(第三名对他来说的确有点儿委屈),在于前阶段票数实在太高有所轻敌;可不管怎样,比赛只是一个过程,看看现在的他,莱卡品牌代言人合同在手,得到出演《功夫小子》邀约,与向鼎(blog)等人组成HERO男生团体将在年底被送到日韩接受魔鬼训练……当博取收视率的“棋子型选手”逐渐开始在“后好男儿时代”失去光泽时,最具潜质的吴建飞,脱颖而出。
看好吴建飞,并将吴建飞确立为好男儿中第一个登上《TVF电视朋友》杂志封面的明星,我们自有道理。型男时代,吴建飞生来便是娱乐英雄,“小金城武”或许只是第一张名片,随后拿出的是他的真诚与热情,沉稳与低调,以及不可小视的厚积薄发的未来。
夜深了,吴建飞回到宾馆之后给我们的记者回了一条简短的信息:打过来吧。电话那头是一个略带疲惫的男声,与吟唱《月半弯》时一样的磁性与低沉。当年那个用一元硬币决定离开家乡远赴上海后来又飘在北京的男儿,如今正品味着真实的快乐,或许还有一点儿成名之后的忐忑?他还记得在淮海路寻找到的诡异灯光吗?可曾忘了在长乐路观看零碎涂鸦的寂廖心情?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他悠悠地给出答案……
我不当被人操控的风筝
参赛的这些好男儿里,有几个选手是公认的乖孩子,比如马天宇(blog)、宋晓波(blog),还有吴建飞。建飞说自己的性格一直比较闷,说不上乖,只是经历的事情多了,不想再用叛逆表达主张。“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硬顶着,或许你可以暂时抢风头,可之后,没人会再理你。”
从家乡台州到上海再到北京,当年的远行是否有特殊的原因?建飞已经不再像刚出来接受媒体采访时那样爱说自己的过去了,他学会了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曾经”和家人,有一些空间,是没必要太多触碰的。站在家乡的街口,一元硬币拿在手中,正面或者反面,就像我们每个人在儿时都玩过的无聊游戏一样,建飞做出了一个决定:告别家乡,远赴上海。建飞说那是一个青春的休止符,身后如意不如意的故事从此不再记挂在心头,那是自己天真而单纯的一种突围,生活从此脱离了安排的轨迹,开始充满着很多可能。
“很多人的人生都像是一个飘在空中的风筝,再自由,也会有人在地面操控着那条长绳。我需要的是自己真的可以成为无敌小飞鼠,自由飞翔,无所畏惧。”到上海了,成长的故事正式拉开帷幕。一切都是预料中的艰辛,五块钱会让他度过一天、两天的饿肚子时光。复旦附近有零散的乐器行和廉价的吉他培训班,学些校园里随处可唱的民谣。建飞和几个好朋友组建了一支纯业余纯地下且毫无水准的乐队,他担任最帅气的贝斯手,“不是重金属,只能算是轻摇滚。”上世纪90年代末,民谣风归于平淡,摇滚乐无人问津,谁又会有闲情逸致注意到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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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很饿,我觉得梦想一下子落到了阳光照耀不到的饭桌上,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情,是发愁到哪里弄吃的。饥饿的小老鼠?差不多就是当年的我。”往事悠悠,在酒吧里做招待,还有一些其他的零工,音乐梦想被生存问题取代,青涩的追求也暂时放下了身段,在求生的奔波中陷入沉睡,等待有再醒的一天。
也许朋友是他在上海最大的收获。若干年后,他仍然语气坚定地说,这是他在上海最珍贵的收获。都是年轻人,刚刚开始梦想的打拼,在激烈的节奏中有不可理喻的坚持,同时也时刻有着强烈的不安全感。境遇相同的人遇到一起,渐渐地开始惺惺相惜。对上海的眷恋已经不那么强烈,朋友们开始劝说他去北京,那个被摇滚和古典混合的颜色浸润的城市,可以成为另一个起点?
飘是一种生活态度
占据采访问答相当一部分时间的,都是回忆,建飞在舞台上的故事我们已经知道了太多,所以,无论是记者本人还是飞鼠军团的读者,恐怕都很想知道,是怎样的一种生活,磨炼了今时今日的这个沉稳内敛的好男儿?登陆建飞的博客,你会发现他是一个很懂得记录生活的人,参赛之前,这个美男博客就已经是新浪力推的品牌,随后更成为真实记录好男儿如何真正站起来的网络日志,报名、入围、晋级、杭州夺冠、回到上海,等等的细节,都在那文字和图片故事里,流淌出来。我们也会注意到,建飞总会说到自己的两个好朋友,一个是宏伟,一个是现在也在做歌手的杨川平(blog),当初,正是宏伟把他带到了北京发展,“北漂”,“飘”,无论怎样的字眼,其实背后写下的依然是一个追梦人的艰辛点滴,是的,依然很苦。
在建飞的脑海里:后海和西单是单面的浮华,而更多的时间,是那些蜗居在老得没了年月的四合院里有了梦想却没有明晰方向的年轻人们,在一个个可能拥有机会的场合疯了一样地聚集着。建飞说,人人都很优秀,都在等待着自己的机会,有的时候会有各自的小聪明,能结交到好朋友的机会,突然比在上海的时候少了很多,“才华和容貌似乎不那么重要,因为选择权完全来自于他们寄予着希望的那些人——那些经常在屏幕上出现,或者隐藏在每个故事背后的面容。”对建飞来说,“北漂”两个字总有些悲情的意味吧,这似乎也是他后来仍然喜欢上海而不喜欢在北京久住的原因,人情在名利场中异常淡漠,被伤得太深,莫不如抽身离去。记者问他是否不喜欢北京城的“冷”,他很聪明地回避了,“不,北京很干燥,我是南方人,不太适应那里的气候。”
建飞对北影厂门外等着拍戏的群众演员阵营印象特别深,他没说自己是否也曾经在那蹲守过,但一提到那儿,就开始长久的沉默,说谁都不容易啊!每段影响一生的经历就像是褪不掉的疤痕,也会改变着一个人的气质和细节。“我觉得在北京的那段时间,是我最寂寞和无助的时候,可能身上的钱要比刚到上海的时候多很多了,但是不开心,每天都问自己,这就是我要的生活?我和你说,刚到北京的头半年,我一直没给自己安排工作,就是静不下来,毫无目的地在大街小巷游走……”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建飞开始和唯数不多的几个好朋友比如宏伟比如杨川平,开始了声乐学习,“经常去KTV比试唱功,但很少泡吧,我不喜欢闹。”
这个机会我没想到这么好
建飞的实力的确是明摆着的,他的外型条件是天生的、让人嫉妒的好!机会一个个地上门,他开始当平面模特,开始被经纪公司看中,开始有一帮很懂行的朋友帮他策划,甚至主持了一档电视节目。拍摄杂志一个朋友推荐他去参加《加油!好男儿》,后来宏伟把他带去参加杭州“好男儿”的海选,从此这个人的命运就改变了。
接下来的故事,“中国人都知道了”。建飞说,让自己第一次有了“成名、真的当明星”的感觉,是在杭州赛区夺冠之后,他知道自己这次来对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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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全国总决赛阶段,我一直很紧张,分赛区是一个样子,全国决赛又是一个样子,巫迪文(blog)、宋晓波、蒲巴甲(blog),等等等等,我觉得强手如林,自己不是最高的不是最帅的唱歌也不是最好的,每一样都显不出我,心想,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么认输,那些天我好像回到了学校,很用功地在补课,每天都是加班加点。”同很多好男儿选手一样,建飞也开始听到各种各样针对自己的议论,“如果你说我声线太低唱功不好,我会很认真地去听去解决,但很多话说出来都是恶意的攻击,我已经没办法接受了。人与人之间,爱与诚是最重要的,有这么好的一个比赛机会,有这么多热血男儿站在这个舞台上逐渐成长,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啊,希望社会公众和舆论环境,对我们能够更加的宽容。”
对第三名这个成绩满意吗?“没什么不满意的,我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有比我更优秀的选手在我之前就被淘汰,我已经足够幸运了。这就是一个比赛,比赛只是我们这些好男儿人生当中的一小段旅途,接下来我们需要面对的才是更严峻的考验。我不会停留在这个名次的问题上,在想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新生活已经开始了。我想对得起一直支持我的飞鼠团朋友们,他们要看到的不是一个带着一定王冠的吴建飞,就只有一个夜晚的荣耀,而是需要一个能够持久释放魅力的、不断进步的我。”
Q:三强总决赛结束后,那个晚上你是怎么度过的?
建飞:家人都来了,我就是和他们聊聊天,很早就睡了。
Q:签约东方之星后,主攻方向是什么?
建飞:一切听从公司安排吧,我想都尝试一下,电影啊音乐啊跳舞啊,不会可以学嘛。
Q:四个月满场的赛期结束后,是否有些不适应?
建飞:刚开始会,比如一到周六,突然觉得啊呀今天怎么没有比赛了。不过现在依然很忙,每天都会有通告,还要给杂志拍照片,上电视节目,没时间来做出调整。
Q:每天几点睡觉?
建飞:基本都是晚上12点之后了。
Q:好男儿演唱会你被吊在空中唱《月半弯》,兴奋还是害怕?
建飞:就是在享受那种纯粹的快乐,已经不去想比赛的问题了。以前也吊过威亚,不会害怕。
Q:你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建飞:就是不说话。
Q:现在想对你的飞鼠军团说点儿什么?
建飞:比赛结束了,希望大家能够回到自己的工作、学习中,特别是学生朋友,开学了,祝大家学业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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