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声川（资料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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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的上海大剧院里，上海乃至国内的很多记者都在等待《暗恋桃花源(blog)》彩排的开场。从大剧院建院开始，还没有一部话剧敢在这个可以容纳一千多人的大剧场连演6场，也没有哪个话剧在全国范围创下过如此的票房佳绩，北京第二轮演出的订票热线因为爆棚已经拔掉了电话线，而上海的今晚首演也早已售罄，所有出票已近九成。
灯火辉煌的剧场里有那么一丝混乱，摄影记者们架好了长枪大炮严阵以待。面对这样的阵势，导演赖声川(blog)依然是不紧不慢的神情。他和丁乃竺静静地穿过舞台边侧的过道，悄然坐在了剧场的后排。赖声川一身?色的改良中式休闲装，丁乃竺则是与之相配的素雅中式外套，两人一如既往的形影不离。
大幕拉开，闪光灯对着舞台上的全明星阵容闪烁不停，而这两个作品的“始作俑者”，却安静地躲在角落，像关注自己的孩子一般，看着舞台上的演出。结婚的第八个年头，他们一起创建了“表演工作坊”，也一起打造了这部镇团之宝。20年过去，赖声川每一部戏的制作人名单上，无一例外是“丁乃竺”的名字，但在他眼中，妻子依然是剧中那个最美的“云之凡”，林青霞也好，袁泉也罢，“关于这个人物，在我心目中，没有人选能够超过丁乃竺。”
这是一个全新版本的《暗恋桃花源》
“好安静，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安静的上海……”云之凡望着黄浦江，倚着秋千，亲手给江滨柳围上自己织的围巾。这是《暗恋桃花源》最初的一幕，剧终的时候，40年后的台北病房，这条围巾还挂在他的脖子上，江滨柳跟身边的护士喃喃着他们在上海的故事。
“当年我们都没有看到过上海，甚至不知道黄浦江究竟是什么模样，直到1998年第一次来上海，才知道黄浦江边没有秋千。我凭着感觉写下剧本，今天能在上海演出，可以说实现了我的一个梦想。所以这个版本最大的改变就是把两个剧组争抢的剧场从台湾搬到了上海。”“二十年前，我和金士杰在舞台上荡着秋千，想象着这里就是上海，没想到，今天终于能够呈现给上海观众。”对于这个酝酿了整整五年的大陆版本，赖声川颇为满意：“演员们非常的好，而且每个人都演出了不同于以往的特质，可以说是一个全新版本的《暗恋桃花源》。”
“至于云之凡，她代表了一个时代。在我心目中，没有人选能够超过丁乃竺。不仅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更重要的是，这个角色就是她发明出来的。如果你要找一个脸孔来代表时代，那我觉得林青霞是最合适的。”
想把更多的戏带到上海
和那些辉煌耀眼的履历和头衔比起来，生活中的赖声川比想象中要亲切平和得多，说话始终是不急不缓的语速，时而还会乐呵呵地大笑两声。谈起任何问题，都不会有尖锐的语气和表情。在黄磊生日当晚的饭桌上，和丁乃竺并肩坐在一起的赖声川如同妻子评价的一般“纯真”。只是在说起上海的演出时，赖声川才流露出一丝惋惜：“上海的演出太少了，原创也太少了，我每次来都想找点戏看，结果总是没有成功。”
但在他看来，上海是个非常巨大而有希望的市场，这么多人口，意味着有太多潜在的观众。“只要有可能，我希望把更多表演工作坊的戏带到上海来。我现在就很想把去年的《如梦之梦》带到上海，这个戏有7个半小时，但是观众却一点都不会厌烦，现在，我正在找一个合适这个戏的空间，它需要观众坐在中间，演员绕着观众走。”
“我相信观众还是喜欢看戏的，但如果他生平看的第一个话剧就是个烂戏，那么他很可能从此再也不走近剧场，这是非常可怕的。”
说话间，赖声川不时会看着妻子微笑，而丁乃竺也总是会在适时含笑补充：“我们表演工作坊有27部原创作品，如果都能在大陆演一遍，还是很有意思的。”丁乃竺笑称剧团的所有创作都来源于丈夫的构思，自己只操心剧团的“生存”。赖声川在一旁立刻说道：“其实她很懂创作，但不管怎样，剧团还是需要有个管柴米油盐的人。” 潘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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