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辑英文名:
Bruckner:Symphony No. 7 In E
专辑中文名: 布鲁克纳:E大调第七交响曲
艺术家: Furtwangler
资源格式: APE
版本: 1951 BPO
发行时间: 2001年07月31日
地区: 德国
简介:


作曲:Bruckner
指挥:Furtwangler
演出:BPO
录音日期: 5/1/1951 罗马
CD编号: APRCD 0022
专辑介绍:
虽然比起开罗的演出,罗马的这场演出有处理细致的特点,但总体而言富特文格勒战后的布七录音很不理想。无奈他唯一的战时录音是残缺不全的,所以这一版本几乎是大师演绎布七的唯一选择。
一向不喜欢BRUCKNER的音乐结构,可能也是同一缘故导致我无法欣赏富特文格勒自己的第二号交响曲。这种分段式手法使听众的情绪经常得不到连贯,本来期望值已经累计到一定程度,热切盼望的心情总是被一段“变奏式”的“从头开始”浇个透心凉。BRUCKNER的交响曲就我听过的没有一首是能够一气呵成的,作曲家摇摆不定的曲式主线令人失望。
富特文格勒曾激烈地批评过作曲家的作品:无法一直把音乐保持在乐章开始的高水平————尤其是第七号交响曲;我也同意勃拉姆斯对BRUCKNER运用陈归俗套的评价。
这首乐曲的内在巨大矛盾不需要任何专业音乐知识都可以一目了然,她和富二有同样的结构零碎且不能互相融合的特点,即使是通常最应当流畅自如的柔板也是如此,何况柔板还担负着另外一项任务:哀悼瓦格纳的去世。作曲家是在“没有感伤,没有顾虑”的情况下完成使命,哀思本身和BRUCKNER的创作特性就已经形成了思想上的矛盾————又如何指望她能够产生多大的感染力?如果说这一演出呈现出强制的目的专注性,那是富特文格勒的功劳:很显然他一直一心一意地向前推进以缩小作品的高度段落化的特点。但只是相对而言。就象我以前曾表达过的观点:我丝毫不认为一个好的导演足以把一个蹩足的剧本乾坤大扭转。总谱对演出至少70%以上的严格限制是无法改变的。
不过对BRUCKNER的作品,总谱可能甚至连70%的作用都起不到。
BRUCKNER肯定是最被看低的作曲家(不管这种低估是否符合客观事实):没有任何作曲家的作品经历过他人如此频繁的修改以至没有任何一个版本是“正式确定版”。虽然富特文格勒曾竭力主张使用原始版本但最大的阻力却是来自作曲家本人,BRUCKNER的不稳定手法甚至蔓延到他的定稿发行阶段,人们至今还在为这么些奇怪的版本争论不休,甚至曾因为使用总谱的版本问题导致一些演出无法识别出处。这实乃作曲家本身的过错(缺乏才华或者自信的作曲家本身的存在就是过错)。
奇怪的是:大师对BRUCKNER虽然公开批评,但却同时在竭力为他辩护,甚至不惜用“认为没有缺点才是伟大的观点是市侩之见”之类的有些孩子气的言论————乍一看好象合情合理,但其中的诡辩成分不难察觉,任何人随便就能举出一大堆反证。
我猜想是否是因为作曲家对大师的影响是如此之大导致他不得不同时也为自己辩护?
BRUCKNER音乐的使命感是无可置疑的。当一位艺术家察觉他自己是在为“永久”而不是为“马上成功”而创作时,他的使命感会使他主观地舍弃掉应有的理性和丧失相当的判断能力,但同时“使命感”的强大能源供应却是其他能源不能比拟的。作为一个有使命感的艺术家很难克服和面对这一事实:即作品本身的缺陷是无法用“使命感”来弥补的。
我觉察出两位作曲家作品中的这一共同特征。她们通常表现为“没有时限”和“随心所欲”,更明显的是一种“纯真”。你几乎无法期望能够明白作品其间可能连作者本身都不甚明了的意识形态,作品存在和传遍的价值更经常是在于一种探索和思考,当然你更无法要求她们事实上能够肩负起很大的艺术责任。否则那就象是:
“要大鹏抬起没有肌肉支撑的巨大翅膀。”
————唐纳德.托维
(原创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