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县令黄马褂》分集剧情介绍(1-15集)
分集:
1-15 15-30大结局
导演:张多福
演员:
张世饰黄马褂胡可饰孟娇娇
石凉饰冯记德李法曾饰薛中贵
任斯璐饰冯小月杨佩衡饰薛番
郭冬临饰纪晓岚陈锐饰乾隆
赵琳饰柳青李进荣饰唐敬之
高秀敏饰孟夫人廖学秋饰采莲
县令黄马褂 剧情梗概:大结局
清乾隆初年。
乾隆爷以孝治天下,施行仁政,决定从今年殿试中,选拔优秀人才出任官吏,竖立楷模,以为天下俲尤。
黄马褂杨州人,屡次进京应贡试都名落孙山,今年他是文昌星高照独占鳌头,只有一关殿试和皇上应对得体,必能被钦点为状元。殿堂之上,黄马褂显现出了读书人的迂,为了吏治的事竟与乾隆争辩之不足。乾隆虽然认为黄马褂所说据理,但不懂为官,只点了他二榜榜眼,未授一官半职。乾隆过意不去,暗将京城守将孟京辉家中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孟娇娇钦点给他。
失意的黄马褂被算命先生唐敬之拦下,说他还有三年困恶,只有成婚之后,发于江南。黄马褂不信这一套,身上也没钱付算命费,和唐敬之激辩。
此时,孟娇娇带着贴身丫环大凤前来算命,娇娇人高马大,声如洪钟,怒斥黄马褂妨碍旁人算命,黄马褂和娇娇立起冲突,黄马褂竟然将娇娇的丫环大凤当成了守将的千金小姐。孟京辉认为黄马褂不但放肆,且坏了娇娇名节,要惩处,不料娇娇对黄马褂甚有好感,愿意屈嫁,黄马褂确不知如何是好。
婚礼当日,乾隆降旨,革了孟金辉的官。黄马褂虽然坚持和娇娇成婚,娇娇敬重黄马褂的人品,不愿意拖累他,将他打出了孟府,望着黄马褂远去,娇娇伤心地哭了……。
黄马褂不得不相信唐敬之的话,回到了家乡绍兴。以前的同寅不愿接见,老朋友也纷纷走避,黄马褂感受到秀才人情比纸薄,他不责怪于人。为自救脱困,他来到杨州,决定开馆教授学生,却没有人家肯送子弟来。黄马褂只好到街市干些杂活坚难度日。
杨州县令冯记德也是贫困苦读出身,爱贤如渴,得知黄马褂境遇甚为同情,欲礼聘他担任县学训导,教育地方子弟。冯县令亲自到菜场拜访,黄马褂以为官兵捉拿他,落荒而逃,冯记德将他拦下请回县衙,促膝长谈。黄马褂知道冯记德官誉甚好,不愿连累他,但是冯记德执礼甚恭,黄马褂只好领命就任。
唐敬之突然出现在黄马褂面前,向他所要京城算命欠银,并告诉黄马褂,孟京辉被送回老家看管,孟娇娇带着丫环大凤即将来杨州,可择日完婚,黄马褂发于江南指日可待。娇娇来到杨州见到了黄马褂,冯县令亲自为两人主婚。唐敬之前来道贺并告之黄马褂,好事就要临近。两日后,现任扬州知府因参预贩私盐,被捉拿进京,杨州府遗缺由冯记德接任,杨州县令一职就有黄马褂补缺。原来冯记德早就暗中举荐黄马褂为候补知县,黄马褂表示不会辜负冯记德的栽培之恩。冯记德嘉勉黄马褂跟他一起为朝廷效力,做个好父母官。
黄马褂上任后,整日忙着了解民情,运用与众不同的方式,幽默、机智地解决百姓困难。遇到解决不了的难事,唐敬之总会突然出现指点一二。黄马褂觉得唐敬之不是什幺神机妙算,可能有通天本领。
冯记德对黄马褂也是全力扶持,为百姓改善生活,规范粮盐市场,创造了良好政绩。由于黄马褂不黯官场习惯,说话耿直,幸好有冯记德一旁维护,娇娇加以点化,黄马褂进步很快,县令当的得心应手;但是娇娇毕竟是女人,眼见黄马褂经常酒后回家,又觉得酒色不分家,总是疑神疑鬼,跟踪盯稍,为此引发误会不断,令黄马褂哭笑不得。
镇中美女柳青与夫婿斐少俊经营祖上留下的酒肆,辈少俊被毒酒害死,柳青被认为是元凶打入牢房。薛番和少俊是好朋友,坚持柳青不可能谋杀亲夫,凶手定是最近常出入酒肆,和斐少俊有过冲突的唐敬之!黄马褂大吃一惊,虽然他不愿相信唐敬之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可是薛番指证历历,柳青也承认的确是她和唐敬之所为,黄马褂心里十分悲痛,不得不下令缉拿唐敬之。
王捕头奉命带众捕快在杨州城内搜捕唐敬之,而唐敬之确趁夜色潜入到黄马褂的房间,告诉黄马褂辈少俊之死另有隐情。唐敬之离开时,被王捕头发现追去,但唐敬之很快就失去了踪影。
在唐敬之遇险之时,一女子出手相救,她坦然告诉唐敬之,她相信辈少俊的死是她表哥薛番嫁祸于唐敬之,因为薛番早就贪图柳青美色。唐敬之方知眼前的女子竟是冯知府的千斤——冯小月,但他不知冯小月为何要出卖她的表哥。唐敬之在找证据和证人时,被王捕头设计抓获。
娇娇对黄马褂审柳青一案,心理有种酸楚感,怕黄马褂与柳青有染,让大凤女扮男装进入牢房,看看柳青到底有多幺美艳。大凤被柳青打动,一路哭着回府向娇娇讲述柳青的冤情,而娇娇确酸意顿生,委曲地说自己比窦娥还冤呢!
公堂之上,薛番作证指控唐敬之,不料冯小月带着薛府丫环兰儿出现在大堂,说出辈少俊被害的事情真相。兰儿是被薛番长期占有身子,又被薛番哄骗装成柳青购买毒药,趁机在斐少俊酒杯下毒,后来,薛番竟然要杀兰儿灭口,是唐敬之救她一命。真相大白,黄马褂将柳青、唐敬之当堂开释,薛番被打入死牢。
薛番的父亲杨州府盐监薛中贵多次贿络黄马褂,遭到拒绝。冯记德的妻子采莲亲自上门求黄马褂法外开恩,免薛番一死。黄马褂坚定地说,杀人要偿命!冯记德无奈出面找黄马褂,黄马褂知道冯记德对他有知遇之恩,内心很矛盾,两个人默默相对,黄马褂不知该如何拒绝?陷入痛苦之中……。
冯记德所面临的情况更使他进退两难,薛中贵告诉冯记德,他借着办理盐务,替冯记德掌管库银之便,盗卖私盐,强占盐商们的店铺,和采莲积攒下许多钱财。冯记德闻言大怒,指责他们兄妹陷他于不义,要他们归还县衙库银,否则他要大义灭亲。薛中贵亮出由冯记德签字的收据,一张张合计共有好几万两。冯记德顿觉惊诧,薛中贵让他签字的文书他连内容都没看就签了。更让他心痛的是,他的妻子采莲也在欺骗他。冯记德想不明白这到底为什幺?质问采莲难道不知道他寒窗十年,为的就是想做个为民好官?采莲确说,她们两都是穷人家出身,苦日子过怕了,一任县太爷,十万雪花银。冯记德心痛地说,你捞的银子是在给我买棺材呀!冯记德无法挣脱薛中贵的束缚,横竖都是死路一条,他抱着绕幸心理做困兽之斗。黄马褂说不能玩弄国法,拒绝改判薛番的死罪。冯记德立即命人将黄马褂拿下,说黄马褂在审判柳青的案子存有私心,收了柳青的贿络,看中柳青美貌,想据为己有。黄马褂大怒,指冯记德为人师令他失望,强加莫须有罪名在他身上。冯记德不给他申辩的机会,将黄马褂押入州府大牢。采莲让人散播谣言,说黄马褂爱恋柳青女色。薛中贵搜寻失去踪影的唐敬之和柳青。
平时娇娇总是乱吃醋,黄马褂命在旦夕,她到大牢要黄马褂安心,她相信她老公是清白的,黄马褂虽然高兴,但还是有啼笑皆非之感。他要娇娇设法找到唐敬之,不要将此事告诉王捕头和任何人。娇娇和大凤情急之下,只好奔赴巡抚府衙击鼓鸣冤。
冯小月劝冯记德回头,放了黄马褂还来的急,在这样错下去,真要万劫不复了。冯记德知道女儿是为他好,但他已身不由已。他秘密来到牢房突审黄马褂,被黄马褂破口大骂,并质问冯记德良心被狗啃了吗?曾经教黄马褂做个正直清官好官的冯记德跑到哪里去了?就在这时,唐敬之、冯小月、大凤赶到,娇娇陪着巡抚大人赶来,救了黄马褂。
薛中贵、薛番、采莲带着金银要逃,被唐敬之率人拦阻,薛番要拿娇娇做人质,不料反被娇娇制住,薛番不知道娇娇在将军府就爱武拳弄棍。黄马褂没看到冯记德惊的大叫不好。此时,冯小月来请黄马褂回衙署,冯记德在等他。冯小月何尝不心疼自己的父亲?她希望冯记德敢于面对现实负起责任!
黄马褂进入大堂吃惊不小,看到冯记德对着放在公案上的官服、顶戴重重的磕头,向远在京城的乾隆皇帝谢罪,冯记德老泪纵横感慨万千,他读书的目的是要当个好官,面临抉择之时,为私忘公,一念之差,一步走错,违背当初的立志。他要黄马褂以他为殷鉴,坚持读书人富贵不能淫的志节,在大义上不为私情所惑,黄马褂点头明记心中。黄马褂含泪回忆冯记德当初对他的帮助,但他不能违法纵放钦犯,他劝冯记德坦然认错,或许皇上会给他一个自新的机会。
乾隆皇帝来将南巡视,召见黄马褂说,当初殿试就知道他日后会做个好官,但是书呆子气十足,立即派来江南任官,以黄马褂的耿直是不会同流合污,只好点为榜眼,先挫挫他的傲气,观察他处逆境的自持功夫,再安排唐敬之指点他发在江南,安排他和孟娇娇娇的婚事,安排孟京辉被夺官,把黄马褂逼回扬州,让唐敬之来扬州暗中调查私盐和贪官,暗中协助黄马褂,这一切都是在乾隆的掌控中。乾隆接着说,本来冯记德也是准备重用的好官,无奈牵绊太多,终于自毁前程。但念在他悔意甚深,着流放新疆军前效力,戴罪立功,其夫人同行。黄马褂这才明白为什幺唐敬之对很多事有先见之明。
黄马褂的人格品质和做官为民思想,得到乾隆皇帝赏识,乾隆御赐金匾“好官”,钦点黄马褂为扬州知府,并赐了一件“黄马褂”。勉励黄马褂好好干,有什幺事尽管上奏。可黄马褂本性不改,竟禀奏乾隆皇帝说:皇上来江南巡视,扬州父老能亲眼目睹龙颜,乃有幸也。只是地方各级官员为讨皇上龙颜大悦,害苦了黎民百姓……。黄马褂言出,在场的官员无不感到惊讶,唐敬之也无法阻拦说在兴头上的黄马褂。乾隆皇笑道:黄爱卿所言,实为良言,如此胸襟,是为好官,朕思量再三,黄爱卿所说‘为民做官,不为做官而做官。’实为至理名言,深获朕心,着黄爱卿仍任知县,扬州知府由唐敬之暂代。钦此!”众人惊呆,望向黄马褂。
黄马褂却高兴地大声说:“微臣领旨谢恩!”
县令黄马褂分集剧情介绍:
第一集
清乾隆初年。
乾隆以孝治天下,施行仁政,国库丰盈,但吏治不清,弊端渐生,同年同学同寅同乡,互通声气,勾结贪渎,其中以占全国岁入三分之二的江南最为严重,遂决定从今年殿试中,选拔优秀人才出任官吏,竖立楷模,以为天下俲尤。
黄马褂江阴县人,屡次进京应贡试都名落孙山,今年他是文昌星高照独占鳌头,只要在殿试和皇上应对得体,必能被钦点为状元。
殿堂之上,乾隆见他叫『黄马褂』,问他为何叫这个名字?他答说,是马年出生,父亲对他期望甚高,盼他能中进士、点翰林、当一个清官能吏,为民谋福、报效朝廷,御赐黄马褂,这是读书人传家的庭训,并无不妥,乾隆哈哈一笑过了。但在论及清理吏治的事上,黄马褂显现出了读书人的迂,与乾隆争辩毫不相让。乾隆虽然认为黄马褂所说据理,但过于耿直,不懂为官,怕点他为状元,傲气更高,反而害了他,遂只点他二榜榜眼,且未授一官半职。乾隆过意不去,暗将京城守将孟京辉家中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孟娇娇钦点给他。
失意的黄马褂被算命先生唐敬之拦下,说他还有三年困恶,只有成婚之后,发于江南扬州。黄马褂不信这一套,身上也没钱付算命费,和唐敬之激辩,逞口舌之快,泄胸中郁垒。
此时,孟娇娇带着贴身丫环大凤前来算命,娇娇人高马大,声如洪钟,怒斥黄马褂妨别旁人算命,所谓的别人就是她孟娇娇,黄马褂把孟娇娇当成了大凤的丫环,和娇娇立起冲突。孟京辉认为黄马褂不但放肆,且坏了娇娇名节,要惩处,不料,娇娇对黄马褂甚有好感,愿意屈嫁他,黄马褂却不知如何是好。
娇娇看出黄马褂有凡事必争个明白,不服输的习性,就使了激将法,定个条件,说是要试试黄马褂的体能,如果弱不禁风,张不得弓,跑不得马,纸糊的男人当摆设还嫌占位子,不嫁也罢!黄马褂认为当官要有好身体,也曾勤练过,他弯弓骑马,虽然达不到娇娇的标准,但总算勉强过关。
黄马褂不服气,要在文采上扳回面子,娇娇吟诗做对,天马行空,笑话百出,羞愧赌气,黄马褂定下规矩,榜眼夫人也要能武能文,自即日起,他要教娇娇读诗书五经,兼习琴棋书画,充实娇娇内涵。娇娇念起诗来白字连篇,却不准黄马褂训她,要他有耐心谆谆教她,否则戒尺就敲到黄马褂手臂上,黄马褂不敢怒更不敢言,还要极尽耐心教导之能事,他想,娇娇又不考科举,只要言之有物,不会征引不类惹笑话就可以了。
两人不打不相识,彼此看对眼了,婚事在娇娇的设计下定了,不得反悔。
孰料,婚礼当日,乾隆爷降旨,夺了孟京辉的官,将其打入天牢,随即抄家,婚礼被打断,将军府陷入一片混乱……
黄马褂赶紧四处托人帮忙,终于进到设于狱神庙的天牢,见着孟京辉,二人翁婿关系虽然尚未建立,但是黄马褂坚持以女婿之礼对待孟京辉,这种有情有义的作风让孟京辉甚为感动,但他要黄马褂忘记孟家离开京城以求自保。
黄马褂坚持要和娇娇完婚,倒是很让娇娇吃惊,但她不愿意拖累黄马褂,影响他前程,就发挥剽悍的风格,把黄马褂赶走,等黄马褂走远,再不见人影的时候,娇娇难过得哭的很伤心,大凤本就爱哭,这时哭的比娇娇还声势惊人,娇娇不解,大凤说,小姐如若成不了婚,大凤可就是天下第二号老姑娘啦……黄马褂不得不相信唐敬之的话,决定回家乡江阴,隐姓埋名,苦撑三年。
第二集
回到家乡,同年同学同寅不肯见,朋友纷纷躲避,唯恐沾到他就会遭到祸害,黄马褂感受到秀才人情比纸薄,但也不能责怪于人,只有自救方能脱困,决定开馆教授学生,却没有人家肯送子弟来馆就读。
家乡待不下去,想起唐敬之发在扬州之说,便移往扬州,全且死马当活马医,他身上银钱所剩无几,为了活下去,黄马褂只有到街市干些杂活坚难度日。
杨州县令冯记德也是贫困苦读出身,不善逢迎攀附,中进士后当了五年后补,才补上县令。他爱贤如渴,听说黄马褂的境遇,甚为同情,欲礼聘他担任县学训导,教育地方子弟,遂亲至菜场拜访,黄马褂以为孟京辉案子牵连到他,官兵前来捉拿,丢下菜摊落荒而逃,冯记德将他拦下请回县衙。
县衙门的景像让黄马褂大吃一惊,不但站班衙役衣衫俭朴,签押房内的二爷、师爷、文案老爷的衣服也都年代久矣,洗刷的极为「清白」,他不明白,扬州这么富裕的县,怎么当官的反而这么穷?那必定是冯记德俭朴自律,就怪不得冯记德的官服失色,顶戴上的花翎摇摇欲坠,脚底的靴子快要见底,显然是个清官好官,黄马褂对冯记德有了一份惺惺相惜的敬重之心。
二人促膝长谈,冯记德缓为开导,孔子有陈蔡受困之厄,关老爷卖过豆腐,况且当今圣上仁慈,求才若渴,不日必会重用。黄马褂不愿连累冯县令,但是冯记德执礼甚恭,黄马褂只好领受就任,因感念冯记德知遇之恩,教学认真,显出成效。
久无音讯的唐敬之突然出现在黄马褂面前,向他所要京城算命欠银,并告知黄马褂,孟京辉已被送回东北老家看管,娇娇带着贴身丫环大凤不日即将来杨州。
数日后,娇娇和大凤果然来到杨州,和黄马褂历经生离死别终于得以重逢,距离京城分别已经过了一年,二人感慨不已,大凤哭成泪人儿。
冯记德亲自为两人主婚,学生家长热情庆贺,用了俭朴的酒宴,这才将两人送入洞房,成为真正的夫妻。但是新婚之夜,黄马褂如雷的鼾声,连隔壁房间的大凤都受不了,不料娇娇却睡的很甜,大凤觉得不可思意,从前娇娇特讨厌她打呼,娇娇甜蜜的告诉大凤,黄马褂的鼾声跟摇篮歌一样,让她很快就入眠了,大凤惊诧胡涂了,难道爱一个人连打呼都一起爱了?爱屋及「鼾」?不可思议。
从此,黄马褂教书,孟娇娇持家,对内娇娇主政,妇唱夫随,黄马褂做起了小男人,娇娇做之妻、做之母、做之师;对外黄马褂作主,威风凛凛大丈夫,其实都是遵照娇娇谆谆之言行事。娇娇也会随着学生读书,虽然惹出一些笑话,但认真求知的上进心着实令人感动,夫妻二人日子过的倒也安逸,大凤真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唐敬之前来道贺,黄马褂为娇娇介绍,并问唐敬之,婚事已了,发济的日子是否快了?唐敬之劝他别想太多,否则尚未『发起』反而会先『发疯』,见黄马褂一脸失望,遂掐指一算,轻轻告诉他,好事快临近了。
这时候,一家酒肆发生斗殴事件,冯记德升堂审办,不料堂下跪着的人当中,竟然有个人大呼冯记德姑丈,冯记德当场愣了。
第三集冯记德一看,果然是他的侄儿薛番,不由的愤怒,掌了薛番两耳光,斥责他只知饮酒作乐,争风吃醋,制造纠纷,酒肆老板斐少俊做证,薛番和他情同手足,因为他的妻子柳青被人轻薄,薛番好言相劝,对方不理,反而动手伤他,薛番气愤不过才还手自卫。冯记德调来少俊妻子柳青问话,柳青虽然证明薛番是无辜受害,但是冯记德依然要严惩薛番!
薛中贵夫妇闻讯赶来,跪地求情,但冯记德坚持严惩,且罪及薛番的父母和做为姑丈的他,遂下令在衙门外挂起囚笼四个,自己要和舅爷夫妇,陪同不成才的薛番站笼一日,以示对县民道歉,端正风气。他的决定让围观的县民大吃一惊,黄马褂认为朝廷命官不可自囚,请冯记德免了,但是冯记德认为齐家治国平天下,有侄儿如此,他责无旁贷,必须要受督教不严的责任,他请黄马褂监督执行,不得徇私。
此时,有个人在人群中冷眼旁观,正是唐敬之,他一 语不发,默默离去。
冯记德、薛中贵夫妇、薛番等四个人分立笼中,一时蔚为扬州县奇观,有耆老拿来教训子孙,如果不贤,也会如此处置。
冯记德的夫人采莲闻讯大惊,带着女儿冯小月赶来,跪地求冯记德不要自惩,哭声哀凄,令人动容。黄马褂见教化目的已经达到,跪求冯记德单处罚薛番即可,县民亦纷纷跪求,冯记德向县民下跪道歉,深深自责未做好父母官的楷模后,才和薛中贵夫妇走出囚笼,罚薛番站笼至日落西山。
黄马褂、娇娇对冯记德佩服极了,带了一只鸡到冯府致慰问之意,冯记德请他们夫妇一起用饭,只见粗茶淡饭,果腹而已。冯记德告诉他们,凡是送礼之人必有求于我,他日将千百倍索回,因此他从不收礼,也以此治家,妻子采莲、女儿小月深知他的脾气,从不敢私下收礼,勤俭度日。何况为民鞠躬尽瘁,是书生报国的志向,并以此勉励黄马褂,如果日后为官,亦当如此。黄马褂、娇娇惶恐不已,对冯记德更是敬佩有嘉。
现任杨州知府收受贿络,遭举报事发,钦差查有实据,被夺官,押送京城处死。
吏部文书下达,着县令冯记德升任扬州知府,黄马褂进任为扬州县令,不需赴京恭聆圣讯,即刻就任。
黄马褂、娇娇大为震惊,原来冯记德早就暗中举荐黄马褂为杨州县令补缺,却始终瞒着他,深恐万一不成,会伤黄马褂的心,黄马褂对冯记德的感激之情不在话下,表示不会辜负提携栽培之恩,冯记德嘉勉黄马褂,跟他携手奋斗,一起为百姓好好干,报答皇恩。
黄马褂认为唐敬之果然神算,要好好谢谢他,并请再加指点,但是唐敬之失去踪影,全无消息。
娇娇怕黄马褂没经验,在他正式上任前一晚,跟大凤替他排练就任的种种仪式,但是娇娇不知道她搞的这套乃是武官接将印的排场,虽然忙活一晚,但是第二天全不是那么回事,幸好黄马褂沉着应付,总算没出什么洋相。但黄马褂的一番慷慨陈词,抒发雄心壮志,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让在场上司下属有指桑骂槐之感,尴尬气愤,幸好冯记德帮忙缓颊才化解。
娇娇指点黄马褂说话不得罪人的技巧,因为明明是句好话,从黄马褂嘴里说出就不对了,娇娇叹息到,真是「巧」木不可雕也,「冀」土之墙不可污。黄马褂听了哈哈大笑,更正解说,但是对娇娇努力好学的精神,让黄马褂非常钦佩。这夜,他早早入睡,如雷鼾声,透着满足与自信,作梦也在笑。
第四集
黄马褂、孟娇娇夫妇带着大凤搬进县衙宅院,夫妻二人高兴地忙里忙外招呼着前来道喜的各路贺客,一眼望见堆满客厅的贺礼,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娇娇主张留一半来活动营救父亲,一半送往冯知府。黄马褂态度坚决,一件贺礼都不留,要做个清官,决不损了志节!如若岳父大人清白,他会设法营救,反之,他也会大义灭亲,娇娇总算明白黄马褂的耿直和清廉,庆幸终身托付对人,也看到黄马褂并非凡事都听她的,节骨眼上原则问题他有所坚持。
几位做着大生意的富商轮番道喜,有的送金银首饰给娇娇,增加县令夫人的贵气,有的送上好丝绸衣料,还带着手工最好的师父,要替娇娇量身订做,打造新形象。娇娇虽然也爱漂亮,但老公清廉,她怎能奢侈?于是一概拒绝。冯记德看他们夫妇如此行事,甚感安慰。他留下刑名房师爷刘厚守,巡捕房头领王明泉,李牢头给黄马褂当差,三人都是干练老手,扬州县的情形了如指掌,黄马褂没有自己班底,除了帐房跟着冯记德到知府,其余老人全部留任,他这个做法倒收到安定县衙班子的作用,起到了推动县政的积极作用。
薛中贵领着他的独生子薛番前来拜见黄马褂,因为薛中贵和冯记德的亲戚关系,黄马褂当做自己人接待,薛中贵要薛番呈上库银清单给黄马褂过目,原来自前任开始,库银就存放在薛番经营的钱庄,冯记德接任后继续行之多年,黄马褂认为这么做是违法的,要他拿回县衙库银归还县衙。
这么一来,薛中贵和薛番傻了,因为钱都放出去了,订有时限,骤然收回,要损失利钱的。
地方仕绅宴请黄马褂,贺他新官就任,娇娇认为黄马褂应该赴宴。黄马褂不胜酒力,醉醺醺的回到家,娇娇亲自下厨备了酒菜,和大凤一起拉着黄马褂再喝。黄马褂以为娇娇生他的气,故意整他,求饶不肯再喝,大凤也认为可以了,黄马褂怕了就好,不料娇娇说,「当多大的官,就要有多大的酒量。以后会当多大的官不可限量,先把酒量练起来,将来才不至于临时抱佛脚!」于是大凤也陪着训练黄马褂。黄马褂大叫救命,宁可当一辈子七品小县令,也不愿意喝那么多酒。娇娇不准他放弃,拼着救她爸爸,一定要当大官,一定要把酒量练起来!黄马褂醉倒桌上,娇娇和大凤还在划拳拼酒,恨不生为男儿身。
薛中贵找冯记德投诉,冯记德听了黄马褂的说辞之后,极为赞许黄马褂的做法,并颇自责,当初也应该这么做。遂要薛中贵及早把县库银归还,府里库银也一并归还,虽然薛番帐管的很好,且生了不少利钱供作地方之用,毕竟与民争利,有损官德。
冯记德的妻子采莲帮着哥哥薛中贵说话,认为冯记德提拔起黄马褂,变的太小心了,从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冯记德辩解,这和黄马褂没关系,乃是非对错的问题,朝闻道,夕可死;之错就当立即改。冯小月支持父亲的做法,薛中贵笑着说,外甥女都这么认为,做舅舅的还能不从?
薛中贵得到冯记德的说法,回家大发了一顿脾气,要薛番尽快将放在外面的钱收回归还。薛番立即四处逼债,搅的人心惶惶。
黄马褂计算着利钱,他准备拿来帮助家贫的孩子念书,冯记德很赞同,府库的利钱也拿来做同样用途。第五集
唐敬之前来道贺,赞许黄马褂处理库银的事,黄马褂讶异,唐敬之怎么会知道?唐敬之指指屋顶,黄马褂当然不相信唐敬之是贼,要娇娇安排酒菜,一则谢谢唐敬之断事之准,一则再请教未来运势。唐敬之要黄马褂别忘了娇娇的父亲孟京辉的事还是负担,把这任干好,或许能帮助孟京辉,干的不好,会有很多京官参他的,黄马褂表示会谨记在心,严格律己。
山东、河南欠收又闹水灾,大批难民涌来扬州县城,其中混着坑蒙拐骗的歹徒,把扬州治安搞坏了,黄马褂要开义仓,但是此事非得巡抚大人同意,公文往返,缓不济急,冯记德亲自跑一趟巡抚衙门,不料巡抚表示,因为支应西北用兵,正要征调扬州存粮,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能解决吃的问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因为灾民中有人鼓动民怨,准备生事,趁火打劫。
黄马褂带着王捕头,领着巡捕、皂吏、衙役四处巡逻,以防万一,并与民众沟通,安抚民心,责成县衙等大小官员签押房待命,一旦发生事端立即应变处理。
这一夜,黄马褂睡觉咬牙又说梦话,搞的娇娇无法入睡,想尽办法想让黄马褂不出怪音,黄马褂睡不安枕,索性起来,穿著便服出去巡视,见到难民路宿街头,跟夜里的寒气对抗,年老的缩成一团唉声叹气,互相取暖,襁褓的哭哭啼啼索奶喝,黄马褂再也忍不住,满眶热泪终于流下来。
娇娇和大凤煮了粥来,只勉强给几个要喂奶的妇人喝,补充奶汁。目睹情况,娇娇也跟着落泪,虽然他们没钱,但是还是决定第二天买一些米熬粥,能饱几个算几个,灾民喝着稀稀的热粥,心都暖了,但没喝到的却期盼的望着黄马褂和娇娇。
黄马褂大叹霉星还纠缠他不放,才上任还没有表现,就发生这种棘手的麻烦,唐敬之掐指一算,要黄马褂安心,两日内必解决。
虽然唐敬之把黄马褂的事情算的这么准,但是难民的事情不能等闲视之,黄马褂眼看灾民再撑不下去了,要娇娇做好他被夺官送入大牢的思想准备,断然决定开仓赈济。
冯记德闻讯赶至县衙,只见黄马褂自己摘下顶戴脱了官服,恭恭敬敬向冯记德请罪,冯记德认为黄马褂做的对,民饥如己饥,民溺如己溺,救灾如救火,不能耽搁,拼着被总督议处,砍脑袋,也和黄马褂一起救济灾民,加开义仓,广设粥蓬,灾民吃的开心,他二人流下满颊热泪。
这时候,巡抚大人来到,一脸严肃,黄马褂、冯记德意识到情况不妙,拍了马蹄袖,跪下请罪。
娇娇为了救丈夫豁出去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拦着巡抚的轿子,义正辞严,声泪俱下的诉说黄马褂为了灾民的事,已经几天没回家,如今她有丈夫如同没丈夫,有家就像没家,如果黄马褂真的有罪,不如痛痛快快就地正法,别像对她父亲一样,关起来没下文,生不如死。冯小月、采莲替冯记德说话,大凤泣不成声,灾民跪地求情,要朝廷别误杀爱民好官。巡抚大人甚为感动,当众传旨,嘉奖黄马褂和冯记德,擢升二级,顿时万民欢呼,黄马褂、冯记德磕头谢恩。
巡抚大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朝廷会先知道?冯记德也不明白,黄马褂、娇娇怀疑唐敬之怎么会算的这么准?有玄机。
第六集
唐敬之在问题解决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回来,黄马褂请他在家便饭,并请冯记德作陪,一起了解唐敬之的来路。娇娇、大凤借着敬酒轮番猛灌唐敬之,想让他酒醉吐真言,不料娇娇、大凤醉倒了,唐敬之跟滴酒未喝似的,对冯记德的追问只表示是,掐指算出来的仅供参考,冯记德当然不相信,但不好多问,顺势要唐敬之替他算算运程如何,唐敬之神态严肃的告诉他,半年之内必有大祸,如果躲不过,人头落地。
唐敬之的话,把酒席的气氛破坏了,他告辞而去。黄马褂要冯记德别在意,喝酒说的话不算,当成佐酒的小菜。
但是冯记德却耿耿于怀,心情欠佳,妻子采莲安慰他,但是也急着要薛中贵赶紧把府县库银归还,两兄妹严厉口角,薛番忙着相劝息事,薛中贵的妻子秀姑在家没有地位,叹息都是钱惹的祸,婉言规劝薛番,钱无善恶,全看人心,人都爱钱,摊多惹祸,要取之有道,多行善事,薛番认为是老生常谈,哄骗母亲回小佛堂念经,替他消灾种福田。
薛番总算把府、县库银一文不少,连本带利送回,以示诚信。
黄马褂向冯记德致歉,因为他多虑了,冯记德认为黄马褂的决定很对,因为当官的就是不能有半点闪失,尤其读书人当地方父母官,更应该以孔孟为师,时时战战兢兢,事事为百姓打算,以百姓福祉为目标。
薛中贵是先拿自己的钱补上的,催促薛番赶紧把放出去的款子收回,不然他们就贴上老本了。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扬州县传闻官盐被劫,下落不明,盐价一日数涨,黄马褂快气疯了,真是福无双至,怎么他就这么倒霉,难道霉星还没离去吗?
眼看盐商狠狠赚了一笔,黄马褂很气这些趁火打劫的盐商,领着一些开饮食店的学生家长和盐商争个「理」字,但是这些盐商似乎有峙无恐,根本不把黄马褂这个七品小官放在眼里,但是他还是揪出几个秤不足两,盐里参砂的黑心盐商绳之以法,大快了人心。
冯记德及时从外县调来盐补上,唐敬之也弄了些盐来平价贩售,才将盐价稳住。黄马褂和冯记德都不理解,一个算命的,怎么突然变成盐商?唐敬之表示,算命发不了,泄漏天机,稍微行善,功过相抵。他说的轻巧,黄马褂、冯记德、娇娇都不相信。
第七集
薛中贵是江浙盐道派驻扬州盐场的盐监,虽说扬州县一年总有几次官盐被劫,或落到运河造成盐价暴涨的事,幸亏他运作得宜,在商家哄抬之后,总能很快的平抑下去,并没造成百姓太大的损失,反而是囤积的大盘、中盘盐商吃了大亏。
唐敬之贩盐的事,薛中贵必须查,这是他的责任;岂料唐敬之的引票,关防都没问题,薛中贵找不到唐敬之的麻烦。
一些小盘盐商为了表示感激黄马褂,发起宴请,黄马褂赴宴,见到找了好多日子都不见人影的唐敬之也在场,此刻,他已经摇身变成富商,黄马褂对他兴趣极了,问他,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总是那么神秘?唐敬之告诉黄马褂,他一个伯父很有钱,没有子嗣,唐敬之过继给他,分了财产给他,正巧扬州缺盐,正巧他伯父也经营盐,他就买了盐来帮忙解决黄马褂的问题。黄马褂想认识他伯父,唐敬之告以,不巧的很,他伯父早晨去爪哇国,三年后才回来。黄马褂不相信他的鬼话,唐敬之也不相信自己的鬼话,邀黄马褂去书院开开眼界,黄马褂严肃拒绝。
冯小月买首饰,一个年轻男子和老板谈价钱,分毫必争,老板说,唐敬之先生是贩盐来解困的年轻富商,怎么那么计较呢?唐敬之笑到,赔本卖盐,好事不能做,好人不能当啊!成交之后,唐敬之离去前,对冯小月笑了笑。冯小月决定查出唐敬之的底,她的贴身丫环玉儿问她,是不是唐敬之的一笑,把冯小月的魂勾去了?冯小月不准玉儿胡说,她感兴趣的是,怎么有人会做赔本生意?她舅舅、表哥生意做的多大,少赚一文比割一块肉还痛,这个唐敬之肯定没说实话,搞不好是个江湖骗子,要搞清楚。
在书院找到唐敬之,冯小月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冯记德为官清廉,一介不取,俸禄家用之外,其余都贴给下面的人,她虽然是女孩子,但是冯记德教育她俭朴,将来嫁人,若在官家,也要让丈夫当个清官,爱民的好官,怎么会犯下杀头罪?像唐敬之这种行走江湖,危言耸听的算命的,赚了钱,上书院左拥右抱,才会遭天打五雷劈,下拔舌地狱!唐敬之问她,刚才妳没听到吗?卖盐赔钱卖首饰度日啊!冯小月质问有这样过日子的吗?唐敬之表示,这是他最爱的日子,可有兴趣试试?冯小月认为他占便宜,羞奋之下竟然出手打唐敬之,不料唐敬之不躲不闪,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冯小月没有料到会是这种情况,顿时愣住,唐敬之说,妳这种脾气,谁取了妳谁就没日子过。
冯小月回到家,在望月亭下,瞪着一双墨黑的大眼睛睁睁发愣,玉儿推测冯小月喜欢上唐敬之了,因为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就是这样,冯小月可不愿意当林黛玉,她是敢爱敢恨的王熙凤。
黄马褂听说冯小月和唐敬之在书院的事情,深怕他对冯记德的女儿有非分之想,要王捕头密切留意唐敬之的一举一动,随时回报。
冯记德教训冯小月,一个闺阁千金,怎么能去书院这种地方?冯小月说,还不是因为他惹您不高兴,我去教训他,好心没好报,以后不管了;薛番一旁帮腔表妹,冯记德要薛番也注意唐敬之,因为黄马褂也觉得这个人形迹可疑,薛番把姑丈的交代记上心了。
冯小月不服气,决定跟唐敬之没完没了,玉儿支持,这样才好玩!
娇娇却注意黄马褂的一举一动,因为那夜黄马褂又酒醉了,回来告诉她,唐敬之邀他去书院的事,虽然黄马褂说他没有去,但是娇娇却怀疑黄马褂骗她,因此时刻盯梢,或要大凤跟踪,大凤发现黄马褂最近老往一个小户人家跑,一进门就好一会儿,娇娇认为黄马褂肯定金屋藏娇,带着王捕头尾随而去,破门而入,准备捉奸拿双!不料进去看到黄马褂在安慰一个哭啼啼,比娇娇岁数大,没娇娇一半漂亮的不是徐娘的半老女人,娇娇当场发飙!黄马褂愣在那儿!
第八集
娇娇有被严重侮辱的感觉,黄马褂找一个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女人,她孟娇娇可以接受,愿意让出黄马褂,但是这么老的女人皇马褂居然要,未免太没挑没捡了;黄马褂急的要说话,被娇娇喝止,斥责老女人勾引她老公,不料老女人表示她马大妞眼界可高了,根本看不上黄马褂,如果他不是县令,会跟他说话,更不可能让他进自己家门。娇娇大怒说:「妳认为他不怎么样,在我心里他可是个无价之宝!」黄马褂虽然觉得很幸福,但是娇娇不分青红皂白一阵乱骂之后要拉他离去,黄马褂才说:妳搞错了!我这是在处理弃养老人的家庭问题!妳一搅和,这个大媳妇肯定反悔,不愿意带头奉养双亲,底下的弟妹就更不肯了。
情形果然跟黄马褂猜测的一样,娇娇觉得很歉疚,替工作疲惫的黄马褂按摩、捏腿、捶背示好,提出点子,让不愿意尽孝的子女争先奉养双亲。黄马褂听后,大呼妙哉,立即告示禀报冯记德,举办「孝亲大赛」,并征得冯记德同意,优胜者可得知府颁赠「孝悌传家」匾额,如果确有成效,冯记德将推及杨州府。告示才贴出,报名参赛就人满为患,有人抬着双亲上衙门,诉说自己的孝顺事迹,有人背着老父赶来,甚至有人雇用老者冒充,耆老者奇货可居;马大妞一家兄弟姊妹更是击鼓互控,要求黄马褂主持公道……,黄马褂一一看在眼里,并不斥退或揭穿,命每各人带着父母回家好生奉养,县衙派员一日四次登门查考登录。
于是,扬州县一时孝风鼎盛。孝子贤孙购买吃的用的巴结父母,居然激发生意热络,倒是始料未及,冯季德盛赞黄马褂,黄马褂庆幸家有贤妻。
唐敬之发动商家共襄盛举,注入奖励,黄马褂劝他不要夜间风花雪月,日里行善弥补丧德行为,功过不能相抵的。唐敬之依然故我,继续风流潇洒,但是提供讯息给黄马褂,有贩私盐的蠢蠢活动,这是他处处风流听到的情报。
刘厚守暗中通知薛中贵,王捕头即将行动,原来私盐贩子卖的是薛中贵盗卖的公盐,他重新安排,要将盐运往西北,但是被早有戒备的黄马褂拦下,幸好有手下盐帮、漕帮顶下,薛中贵没有露底,但是损失不小。
王捕头抓到几个贩卖私盐的,薛中贵以盐监身分来了解案情,发现都是他布置来引蛇出洞的诱饵,当场开释,并训斥王捕头坏了他的大计。黄马褂看王捕头受伤,勉励他不要气馁,继续干,好好干。
薛番为了收回放出去的库银,四处奔波,限期归还,有些一时还不了的,就逼迫他们变卖田地房产,酒肆老板斐少俊因为扩大经营,曾经跟薛番借钱,求薛番缓一缓,薛番表示凭他们的关系,他已经垫上了,要他安心经营生意,少俊高兴不已,招待薛番吃喝之外,并要妻子柳青为薛番跳舞,柳青不是歌舞伎,拒绝现艺,夫妻二人起了激烈争执。
唐敬之这时候出现,阻止少俊对柳青动粗。
第九集
少俊对唐敬之插手他家务事很不高兴,唐敬之嘻笑道,少俊只让柳青跳给薛番一个人看卫冕暴殄天物,何不让他也一饱眼福,说着放下一锭金元宝。柳青气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羞愤奔回后头内室。少俊借着七分酒意出手,被唐敬之打了几下,让薛番护下,少俊悻悻然进里屋去,薛番知道唐敬之运盐来卖,正在扬州商场上扎根,隐约和他竞争本就不满,加上他拿钱侮辱柳青,难道认为扬州就没有钱人吗?太看不起人,就和唐敬之冲突,唐敬之倒是轻巧嘻笑的提醒薛番千万不可动手,难道忘了站笼的事吗?被堵住,悻悻然进去向柳青致歉,柳青不计较了,但是却失神发怔,少俊见状甚为生气,指责柳青不守妇道,和唐敬之勾勾搭搭,眉来眼去,柳青似乎有无限委屈,又不能说,伤心哭着,责备少俊没本事,把她家钱用来开酒馆,放着生意不好好做,三天两头泡书院,金山银山也会让他花光,真恨父亲瞎了眼,收了他这么个义子,给她招了这么一个夫婿。少俊责怪柳青是不能下蛋的母鸡,如果他在外面有了孩子会接回来的,说完拂袖而去,薛番婉言劝慰柳青,递手帕给她擦泪,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连忙自责致歉,匆匆告辞而去。
王捕头回报,唐敬之在酒肆和薛番的事,黄马褂嘉勉他,要他继续查。黄马褂心想,这回一定要让唐敬之现出原形!
黄马褂不喜欢洗脚,娇娇不准他上床,逼的黄马褂只好乖乖的洗干净——大凤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帮他洗的。黄马褂和娇娇谈起唐敬之,娇娇认为唐敬之身分不明,还是少接触为妙。黄马褂认为唐敬之不像坏人,也不像贪图他什么,因为他前些日子邀唐敬之到县衙帮他管帐房,可是唐敬之拒绝了,而且表现的对钱很厌恶的模样,娇娇认为这是以退为进的手法,到时候给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经娇娇这么一说,黄马褂还真犯嘀咕了。
薛番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赶到少俊常去的书院和他会面买乐子,不料,唐敬之也来了,正在隔壁房里,少俊要过去找麻烦,被薛番阻止,要少俊歇歇气,他过去打个招呼。
薛番到隔壁和唐敬之攀搭,唐敬之表现的很随和,二人相互敬酒,看似一团和气,实际上话里有玄机,高手过招。
唐敬之从书院出来,没想到冯小月守在,他住的客栈门房间里,布置了酒菜,要和唐敬之较酒量,唐敬之只好喝两三杯就装醉,躲过这一劫。
不料冯小月并不罢手,在玉儿献计之下,三天两头纠缠,唐敬之心想不起妳总躲的起吧!果然让冯小月找不到。
薛番心情欠佳,多因冯小月乱窜,害他被冯记德责备所致,他要丫环兰儿来伺候,他跟兰儿显然有很久的关系了。兰儿虽然对薛番死心踏地,但是薛番视她为泄欲工具,兰儿不计较,也不争大位,只要有个名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姓薛,就心满意足了。薛番大吃一惊,收起暴躁易怒的脾气,打发兰儿回房,不要让他母亲看到了。不料却让冯小月听到兰儿和另一个丫环萍儿的私语,萍儿当然恭喜兰儿,本以为薛番会大怒,打发兰儿回乡下老家,不料竟答应兰儿作妾,真出人意料之外,冯小月送礼给舅妈,不敢冒然提起,因为舅妈吃斋念佛薛番,可受不了这个打击。
黄马褂要唐敬之给个说法,为什么戏弄官府让他出丑,为什么名知道柳青乃有夫之妇,还要屡次上门勾搭?唐敬之答以,侥佻淑女君子好逑,有何不可?这时候,「孝悌楷模」选出,黄马褂独独不要唐敬之所赠奖金,两个人的关系有了小小摩擦。马大妞虽然没得到「孝悌状元」,但是这段日子装孝悌竟然「假到真时弄假成真」,一天不孝顺就觉得浑身不舒服,黄马褂开怀大笑。唐敬之悻悻然离去。
第十集
一天,黄马褂在考察民情的时候,意外看到唐敬之和柳清在河边隐密处窃窃私语,黄马褂不了解唐敬之怎么会和酒肆女老板私会?他要搞清楚其中的玄虚。就到酒肆,借口查访民风和少俊聊着,听到少俊说了唐敬之垂涎他妻子美色的事,薛番在座,更是加油添醋,不料柳青却向着唐敬之说话,这是怎么回事?黄马褂想不透。
回家之后,黄马褂一五一十的告诉娇娇,因为自从上次马大妞事件之后,为了严格控管老公,娇娇规定黄马褂下班之后立即回家,甚至路线都是她指定,且亲自走过,沿途没有灯红酒绿,没有闲杂女人,不是卖刀子农具的店,就是扛房剃头店,把黄马褂和女人隔的远远的,每天黄昏,娇娇都带着大凤在门口等,她没料到黄马褂竟然利用上班时间去看据说是扬州第一美女的柳青,娇娇气极了,立即前去兴师问罪。一看柳青长的这么漂亮,醋劲儿大发,闹的天翻地覆。
冯记得知道了,对黄马褂、娇娇加以指责,一个是御妻无方,一个是乱吃飞醋,大闹民家,损害官威。冯小月回家将事情禀报父母,冯记德大为生气,要去找薛番,逼他尽快完婚。采莲深怕冯记得去了三句话说不好,会责备薛中贵,她娘家的事,还是她去比较好。薛中贵斥责薛番胡涂,放着很多帐没收回来,还有心玩丫环,还玩大了肚子,采莲告诉薛番,帐收不回来,所有损失薛番负责。
唐敬之想着心事,几个泼皮借故找碴,要教训他,却被冯小月遇上,连忙出手帮忙,泼皮见是之府的千金,吓的频频道歉,没命的逃跑,冯小月的父亲治理扬州治安很严厉,但是还是有疏露之处,并劝唐敬之自己小心,因为贩盐这件事,已经让唐敬之在扬州大大出名,刚才那几个跟漕运的帮派有牵扯,肯定是不满唐敬之,或许有人觐觎唐敬之的钱财。唐敬之问冯小月不是讨厌他,为什么还帮他?冯小月不愿意告诉他真正的理由,是要探知他来扬州的真正目的,是否和官盐失窃的事有关?只淡淡的说,事路见不平罢了!唐敬之向冯小月致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谓,有冯小月这种侠女保护,他高枕无忧,想雇冯小月当保镳,冯小月气的拂袖而去
第十一集
黄马褂竟然搬进书房住,娇娇大维惊骇,因为分房而住,代表婚姻亮起红灯,大凤劝她稍安勿躁,过几天就没事了,娇娇却担心不已,极力巴结讨好黄马褂,孰料黄马褂借着公事繁忙,早出晚归,避着娇娇,其实是给娇娇一次机会教育。薛番听泼皮回报,少俊和薛番都很意外,居然是薛番的表妹冯小月替唐敬之解围,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难道冯小月和唐敬之有牵扯?他要搞清楚;而少俊准备另雇能人教训唐敬之。
冯小月一口否认,表示恰巧碰上,反问薛番怎么知道的?薛番要冯小月别跟唐敬之来往,来路不明的人,免得惹祸上身,给冯记德惹麻烦。冯记德问薛番为什么唐敬之、黄马褂都对这家酒馆兴趣这么大?薛番趁机歪曲事实,指称两个人都是看上柳青美色,娇娇才会去大闹。
冯记德二度找来黄马褂,告诫他,有人读书的时候励志当好官,可是当官没几天,有了权力,就堕落了。乾隆之所以选用读书人当地方官员,是希望读书人能够发挥「富贵不能淫」的节操。他很看重黄马褂,希望黄马褂不要辜负他的提携,更别忘了他是戴罪之人的女婿,朝廷不计较,加以任用栽培,不容易啊!一席话恳切至极,说的黄马褂深受感动。
黄马褂终于搭理娇娇,夫妻冷战终止,娇娇抱怨,吃醋是在意的表现,不吃醋就不喜欢了,黄马褂表示,他深为朝廷命官,让娇娇这样乱搅,别人会怎么评价他?以后再乱吃醋,干脆辞官回家,研究制醋开醋坊算了,看到黄马褂这么生气,娇娇决定以后少吃点醋,黄马褂被逗笑了,夫妻风波平安度过,亲爱一如往常。
冯小月专门注意起唐敬之,她发现唐敬之三天两头去酒肆,凭着女人的直觉判断,唐敬之喜欢柳青。有一天,少俊和唐敬之大打出手,不幸受伤,当夜就死了。
刘厚守带仵作验伤,证明少俊死于内伤,凶手就是唐敬之!
黄马褂大吃一惊,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薛番指证历历,而柳青也承认少俊的确和唐敬之冲突动手,被唐敬之打伤,他买药回来还来不及煎给斐少俊吃,斐少俊已经死了,黄马褂不得不下令缉拿。其实他心里十分不解,唐敬这样的人,夜夜进出书院,那么有钱,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跟有夫之妇苟且,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但是他曾经目睹唐敬之和柳清河边私会,不禁怀疑是否柳青和唐敬之勾结好了,作出这桩谋杀亲夫的案子?第十二集
这个想法得到娇娇和大凤的全力支持,黄马褂命王捕头立即捉拿柳青到案,验明正身,等候审问。
黄马褂这个举措得到冯记德的嘉许,告诉娇娇,这下子可以相信黄马褂和柳青绝无瓜葛,只爱娇娇一个人。娇娇甜蜜在心里,嘴上却说,黄马褂嫁祸情敌,得不到打翻了也说不定呢,黄马褂气的七窍冒烟,冯记德要娇娇千万别乱说话,万一有心人拿来作文章,对黄马褂大不利,娇娇吐吐舌头,不敢再胡言乱语了。黄马褂因为没有审问杀人重案的经验,要冯记德代审,他一旁学习。冯记德因为这件案子自己外甥牵涉其中,更何况此案发生在扬州县内,知府代审有违体制,他要黄马褂安心坐堂亲审,有师爷刘厚守帮着,他也会一旁坐镇帮衬。
黄马褂坐堂问案,柳青一再喊冤,求青天大老爷还她清白,替少俊报仇,黄马褂认为柳青避重就轻,刘厚守是刑名师爷,吩咐衙役动大刑,要她认罪,柳青虽然吃足了苦头,却就是什么都不承认,坚持自己和少俊虽然时常争吵,都是望夫争气,绝无谋害之心,黄马褂看柳青处处为自己洗刷罪名,遂问她是否曾经和唐敬之在河边隐密处私会?柳青顿时面目泛白,一个字都说不出,目瞪口呆望着高坐案上的黄马褂,黄马褂精神大振,用力拍下惊堂木:「把他重枷锁着,下到大牢,择日再审!」
薛番到牢里探望柳青,要她放心,真相一定会还给柳青一个公道,他会尽一切力量帮柳青打这个官司,倾家荡产在所不惜,因为他和少俊情同手足,更相信柳青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柳青对薛番感激不已,愿意将酒肆卖了来打官司,平反罪名,事情结束之后,返回家乡。薛番劝她先不要想太多,把这件事情办妥了,洗尽冤屈再坐打算,但还是忍不住问柳青,究竟为什么和唐敬之私会河边?柳青六神无主,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薛番交代李牢头好好照顾柳青,务必让柳青吃的好,穿的暖,睡的好,因为他相信柳青是无辜的。薛番是知府亲外甥,李牢头又是冯记德提拔起来的,李牢头当然极为巴结,柳青没有受到任何罪,对未来有着很大的期望。
薛番还把柳青弄出来半天,办了少俊的丧事。薛番不小心碰到柳青的手,就跪在少俊灵前罪己,声泪俱下,搥胸顿足,让人十分尊敬,柳青对他的映象不是太好,至此完全改观。
让薛番领柳青办少俊的丧事,除了体恤死者为大,少俊无父无母无人发丧之外,黄马褂更想看看柳青在少俊灵前会不会因为心虚自责,言行举止失常?孰料,柳清真的哀戚逾恒,指着灵发重誓,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少俊的事情。柳青的举动令黄马褂不解,娇娇确认为黄马褂有意帮柳青开脱,黄马褂又动摇了,或许柳青是装出来博取同情的,黄马褂总觉得事情不自然,决心再查!
第十三集
但是薛番张贴告示出重赏,征求目击者出面替柳青洗刷冤情,捉拿唐敬之归案。
这个举动却让黄马褂很不舒服,认为薛番藐视他办案断案的能力,怀疑巡捕房捉拿元凶的本事。他一方面向冯记德反应,恳请约束薛番;另一方面,责成王捕头限期抓住唐敬之归案。王捕头奉命带众捕快在杨州城内搜捕唐敬之,而唐敬之却趁夜色潜入到黄马褂的房间,黄马褂、娇娇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刀,知道自己命不保了。唐敬之告诉黄马褂和娇娇,斐少俊之死另有隐情,他正在调查,黄马褂义正辞严的要他勇敢面对,有任何冤屈,到堂上说清楚,并问他跟柳清河边私会,所谓何来?唐敬之也答不出,娇娇要他像个男人,敢偷人就敢出面,让一个无辜女子替他担负责任,算什么东西?大凤发现黄马褂、娇娇房内有异,拿刀进来查看,和唐敬之交上手,唐敬之不愿意伤害任何人,只是一味躲闪,娇娇、大凤以为唐敬之没本事,手上的刀是摆样子壮胆的,两人伦起刀格外有自信,这时候王捕头闻讯带着几位捕快敢来捉拿,不料唐敬之使出本领,把王捕头等打的溃不成军,扬长而去,王捕头等人追去,唐敬之很快就失去了踪影。娇娇、大凤才知道唐敬之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刚才随时可取他们性命,但是为什么不杀他们呢?
黄马褂坐堂,质问了柳青和薛番找来的证人,眼看着情势对柳青极为有利,但是没料到,黄马褂找来药铺小伙计,他清楚记得那天晚上柳青来买砒霜,甚至柳青的穿著,说话的神情都说的分毫不差,唯一和柳青有出入的是,柳青记得她买的是治疗内伤的药。
但是那晚柳青穿的衣服被呈堂做证物,柳青还要争辩,黄马褂请示冯记德如何处置?刘厚守吩咐刑具动刑,柳青还是不肯喊冤,黄马褂虽然心有疑惑,但是迫于人证物证齐全,维持朝律的尊严,还是判柳青死罪,秋后问斩。
薛番看事情发展到这个情况,实在大出意料之外,他本意是借这件事博取柳青好感,让她投入自己的怀抱,如今让舅舅一搅和,黄马褂竟做实了柳青的死罪,一石二鸟之计毁了,他除了和舅舅严厉冲突之外,也积极寻找其它方法。
其中之一就是想行贿黄马褂,黄马褂不但不接受,反而把事情禀报冯记德,冯记德一气之下,把薛番投入牢中,薛中贵气极了,冯记德三番两次扫他面子,薛中贵的妻子秀姑求冯记德看在亲戚份上,让薛番受受罪就放出来,冯记德坚持这件是只有黄马褂说了算。秀姑爱子心切,送好吃的进牢里,要薛番别再惹事生非。
薛番带着食物来到柳青面前,轻声叫了一声“嫂子”,冲着柳青笑着,关心地把挡在柳青眼前的一缕头发拿开,又把食盒里的点心摆了一地……。薛番告诉柳青过几日他出去了,会要他舅舅扬州知府冯大人把她转到州府,重新再审,还她清白,她就可以走出牢房了,柳青对薛番为了自己坐牢,感觉到非常过意不去,薛番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柳青能知道他的好意,他就心满意足没有遗憾了,更何况,能在牢里朝夕保护柳青,他觉得很幸福,柳青认为他的话说的过了,希望他以礼对待自己。虽然被柳青婉拒,但是薛番相信最终柳青还是会点头的,哪个女人不怕磨?他经验太丰富了。
第十四集
但是兰儿来看薛番却没得到半点好脸色,回去以后和萍儿谈起,不禁流下泪来,她知道薛番喜欢柳青,所以拼命替柳青想方设法,秀姑知道了,念佛时木鱼都敲错了,和薛中贵商量,薛中贵大吃一惊,儿子风流他是知道的,怎么会跟柳青有这么深的牵扯?一旁陪着念经的冯小月也吃惊不小。
黄马褂替薛番求情,因为薛番此举出于为朋友两肋插刀认同柳青是无辜的,要保全好友的未亡人,情有可原,冯记德接受黄马褂的说法,薛番被放出来,对黄马褂却是恨之入骨,一定要在这个案子上让黄马褂摔个大跟斗。薛番立即拜访葛讼师,不还价就答应了葛讼师,他决定把柳青的店先败光,到时候把柳青捏在手里,不怕她不从。
唐敬之并没有走远,反而装扮乞丐,仍在扬州县境出没,明查暗访,但是对柳青的案情没有任何帮助,却无心插柳,查出薛番利用放高利贷,夺人财产,并人土地的事,只是受害者多顾及冯记徳贵为知府,敢怒不敢言,他怀疑冯记德牵涉在里面,假冒货郎,将一封密函交给大凤,让她转交黄马褂,当大凤知道是唐敬之的时候,张大了嘴愣在那里。
王捕头以为大凤吃了色狼的亏,立即追去,唐敬之却换了装束,大摇大摆从他面前扬长而去。大凤却对王捕头对她表现的关怀呵护感觉很好,偷偷跟娇娇说了,娇娇心里有数,和黄马褂合计怎么做这个大媒。黄马褂对王捕头也甚欣赏,但是目前柳青的案子越来越复杂,薛番找了扬州第一讼师,准备打到底,等过了这阵子再安排。大凤这才想起唐敬之要她转呈的密函,赶紧交给黄马褂,黄马褂看了之后,脸色沉重,不再言语,立即去找师爷刘厚守商议。
刘厚守看到密函上写的薛中贵父子兼并田地,巧取豪夺的事,认为此事断然不能让冯记德知道,他们先暗中调查,如果属实,要薛中贵父子归还所夺,保全冯记德面子,毕竟冯记德是清官,是好官;薛中贵是盐道驻扬州监办,直属道台、巡抚所管,黄马褂小小县令,得罪不起,黄马褂沉着声音说,殿试的时候跟皇上都赶据理力争,小小道台、巡抚根本不在他眼里,只是冯记德的脸面要护着,如果调查属实,捉拿勘办之前,要先告知冯记德,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黄马褂没有料到,就在他借着清理田亩,展开济贫,扶植农耕,暗中调查薛中贵不法证据的时候,薛中贵早就做好安排,一切合法;薛番夺人钱财产业的事,不但合法,受害者还称颂不已,黄马褂傻了,消息怎么会走失的?难道是刘厚守私通薛中贵?
唐敬之的密函又到了,这回材料更多。但是黄马褂表示不相信,随手扔在桌上,他认为这是唐敬之搅乱他步调的诡计,让他疏忽捉拿唐敬之,他要全心对付柳清的案子。
第十五集
葛讼师果然将状子送来,旁征博引,文采飞扬,要求重审柳青。黄马褂思索怎么处里?事凭着状子审问柳青,还是让葛讼师现身公堂辩他一辩?
黄马褂认为葛讼师的状子来的正是时候,可以名正言顺重审柳清的案子。娇娇怀疑黄马褂别有用心,黄马褂把脸一沉,娇娇暂时关上醋瓶子,忍着心中的不舒服听黄马褂说出心中疑惑,娇娇忘了吃醋,同意柳青毒死丈夫一案,一定内有隐情,和薛番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这么卖力?三人商量后决定,先由丫环大凤出马去牢里问明柳青,了解真相,为不引起外人注意,要把大凤打扮一下才行,孟娇娇带大凤去了自己的卧房。
黄马褂在正厅里焦急地等待,一男仆(大凤扮)手拿提蓝从他身边走过,男仆走到门口时,回头朝黄马褂笑了笑。黄马褂没有注意,男仆偷着走了出去。片刻,孟娇娇从卧室走了出来,黄马褂迎上问大凤打扮好了没有。孟娇娇说大凤不是走了吗?……。黄马褂突然起刚才从自己眼前过去的那个男仆,随即转身冲夫人抱拳表示敬佩。
大凤女扮男装来到牢房门口,说自己是柳青姑娘家的家丁,随手递上银子,李牢头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带大凤进了牢房。大凤隔着栅栏告诉柳青是柳青父母让我来看小姐的,柳青兴奋地走了过来,但是觉得大凤眼生,大凤告以,为了瞒人耳目,所以要他这个新来的管家走一趟。柳青问家人好吗?大凤说都好,柳大人正想办法托人救小姐呢。柳青听到此,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把所受冤屈全都宣泄了出来,她大声地叫喊:“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救救你们的女儿吧……!安静的牢房内,顿时回荡着柳青撕心裂肺地叫喊声……。大凤也已泪流满面……。
李牢头在薛府家丁引领下,来到薛番紧闭房门的书房外,家丁轻声地叫着少爷,李牢头来了。片刻,房门打开,薛府的丫环兰儿衣裳不整哭着跑了出去,薛番在房内叫李牢头进去。
屋内薛番正在整理着衣服,李牢头把柳青家有个男仆人探监一事告诉薛番。薛番顺手拿过银票递给李牢头说,下次如有人再来探监,就把他给我抓起来,李牢头点头称是离去。
大凤一路哭着走来,行人不解地目光看着大凤。回到黄府门口,大凤哭着要往府里进,张老头说什么也不准许。大凤尽顾着伤心地哭了,也忘了跟张老头说明自己是大凤。
哭声引来了孟娇娇和家人,猛一眼就看出是大凤在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挥手示意众人散去,扶着大凤向正厅走去。张老头站在原地犯傻。
孟娇娇扶着大凤在正厅坐下,黄马褂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大凤哭的更伤心了,夫妻二人对望,不知如何安慰大凤,黄马褂紧张地走到孟娇娇身边,轻声地说:“大凤她会不会被坏人给……。”孟娇娇不信地说:“一二个鸟蛋能是大凤的个吗!原来大凤被柳青打动,哭着向娇娇讲述柳青的冤情,而娇娇却酸意顿生,委曲地说自己比窦娥还冤呢!
听完大凤所说,次日,黄马褂要王捕头走一趟柳青老家,仔细查访, 将柳青双亲请来过堂,理清一些问题。
刘厚手将这个消息告诉薛番,薛番酬谢他一笔银子,要他有消息随时来报。刘厚守离去后,他开始思索怎么处置?
这次审柳青,黄马褂决定让葛讼师到堂上陈述,为柳青翻案。冯记德认为让讼师到堂上不合体制(再查资料),黄马褂说人命关天,柳青又不能自己找证人证据,应该给她一个公平的机会,两人为了体制激辩,各执己见,闹的很僵,黄马褂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他决定扩而大之,将狱中一干人犯重新审过。
薛中贵和薛番商量,一定要设法把牢里一些犯人弄出来,因为里面不只柳青一个冤狱,还有薛中贵为了巧取豪夺,构陷的殷实商人,无辜地主……。薛番关心的却是怎么把柳青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