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骇俗”的虹影,该有个“惊世骇俗”的家吧!错了!简单,整洁,厨房里煲的汤飘出诱人的香气,这个女人生活得明亮温暖如你我。
备忘录 笑忘书
虹影,一个重庆女人,直白、大胆、不会作秀,所以她成了“是非”之人,但无论是鲜花还是砖头,她都迎面直上,不孤傲,亦不退缩。
作家,这个身份是令她产生众多争议的原因。蜚短流长间,她坦荡生活,无意纠结在“莫须有”的名声里,那些坦然呈现在客厅里偌大书架中25种译本的书目,就是极其有力的佐证,“你们说你们的,我做我自己的事,时间会证明一切”。
蓝,深沉儒雅,是最适合描绘这个“满腹经纶”的空间的色彩语汇。
那一壁壮观的书架,仿佛就是她生命的备忘录,记得她所有的苦难,也刻下她的欢悦。她用优美澎湃的文字书写她生命的足音,让她在纪念、自省、忏悔中,笑着对过去说:“感谢生活,感谢苦难”。多年前,虹影说过一句:“我存在于世上的目的不是为了一个家,而是为了寻找一个书房,孤独地创造文学。”现在,她有了这样一个继续创造文学的书房,而西比尔姑娘的出现,让她拥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虹影喜欢在家中摆放与信仰有关的饰品摆设,会让心灵感觉安静、祥和。
向白温柔妥协
虹影喜欢白色,所以看到这处四白落地的墙,木本色的地板,一切都让人感觉很温暖实在的精装修房子,她便感觉没有大动干戈的必要,既然底色无华,那家具的选择也不用周折,将多年积累下来的家具搬进来就好。
虹影热衷收藏地毯,有的如吉卜赛女郎狂欢时舞动的裙释放热烈浓情,有的如幽蓝水面上静放的白莲散发素雅之美,分饰在质朴的实木地板上,为空间陡增了个性的色彩。
蓝色做底洒了点点金的沙发,沉稳高贵,最能融进白的背景中。古韵优雅的中式家具,缠绕着虹影的记忆,让她不时忆起“重庆老家的堂屋,那些门框,木梯,阁楼的窗,雕有花瓣”。散漫轻垂的白色纱帘,并不想阻挡阳光的探访,只是阳光穿越它时,变得柔和了许多,“不可一世”的阳光这一次也向白温柔妥协。
餐厅的可折叠边桌节约了空间,为更多人同时就餐提供了便利。
18岁的镜子
空间是如此安静,和谐。偶尔,房间的某个角落会传出西比尔姑娘醉心的稚嫩的叫妈妈的声音。这样的时刻,会让人感觉虚幻,一种来自幸福真实的虚幻。这一刻的虹影还会抵触镜子吗?
一度,虹影是很害怕照镜子的,因为“每次照镜子都能看见自己脸上还保留有18岁知道身世真相时那一刹那的神情”。18岁的伤,在书写《饥饿的女儿》后开始愈合,令她有更大的勇气面对真实的自己,她对镜中的自己开始认同,也是对自我身份的认同。
虹影对着客厅里的一面镜子调整着帽子的斜度,嘴角在不经意间上挑了一下,经过客厅里的另一面镜子时,她照了一下侧影,如果,她要再到餐桌边取茶杯的话,她就能照第三回镜子了,因为喜欢,她把淘来的三面镜子全都挂在客厅。是不是镜子边框上的竹子,又让她想起家乡?现在的虹影,是镜中被时光眷顾的美丽女人。
简单干净的用餐区,在餐椅的使用、绘画的挂放上却又不乏细节上的认真推敲。
厨房艳遇
厨房对虹影的重要,不亚于书房。对食物挑剔的她,若吃不好一顿饭,绝不提笔,由此,“我的小说和诗幸运地与垃圾隔了十万八千里。”
虹影是目前为止,极少数酷爱用纤纤玉手握笔又握刀的作家。她家的厨房不是挂着画,养着花,或是拼贴着漂亮马赛克的中看不中用的地方,是整洁实用又出好“作品”的宝地。炉灶上小火煨着牛腩煲,窗台边放着家乡的泡菜坛子,里面的泡菜可是虹影出品的正宗重庆泡菜。作为天生的美食家及厨娘,她对每一道菜倾注的情感并不少于笔端,她说:“厨房里充满了欲望。”
如此“香艳”的话,充满了诱惑。是的,她是在诱惑,无人能拒的诱惑,如同旅途上一场美妙的艳遇。厨房的小小一隅,一张小桌,两把木椅,简单的一个场景,便是虹影等待与美食艳遇的地方。
“不断寻找新的艳遇,创造艳遇,享受艳遇。”虹影说她欣赏这样的人。在文字中,在食物中,在生活中,虹影如斯行走,坚定自信,如她挺直的背,优美诗意,如她独舞的步。
卫生间很小却很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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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喜欢随时将使用过的物品归回原位,并将物品逐一分类,有效率地打理家政为她节省了很多时间。例如:她会将相册按所去国别进行归类,在厨房做完菜台面也随即清理干净。
餐桌上方的灯是虹影随性做的一个小处理,将餐厅灯两侧的小灯内壁,用碳素笔随意涂鸦一下,既令光线柔和,又能在光的映照下产生变幻的光影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