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内到HALONG BAY 要坐3个半小时的车,早上7点出发,旅行社的中巴在河内市转了一圈,终于把周围的散客都接上了,挤挤巴巴坐了一车外地人,法国的、澳洲的、韩国的、美国的、日本的、胡志明市的,还有我们三个中国人。没有旅行的准备,三人都穿着皮鞋,二人还打着领带,与其它抗着背包,穿凉鞋的旅行者相比,有点异样。车到半路,停下来休息,路边的店里是越南特产的工艺品,最特别的是一种刺绣的画,层次感极丰富,甚至连阴影和倒影都绣的栩栩如生。你不信是手工画的吗?再走进去一点便是现场刺画的作坊,有十余小工在一针一线的绣。好东西不会便宜,价格比河内市还贵,砍我们这些老外游客不留情。
中午11点到达下龙,20人又挤挤巴巴坐了两桌,开始吃午餐。出门在外,顾不得太多,赶紧扒拉一碗土豆白菜唏哩呼噜吃了半饱。直奔下龙湾去也。天气好得不行,我们爬上顶层,找了一排长凳,晒着暖烘烘的太阳。韩国人爬上来看着我们嘟囔怎么不给他留个位。法国人、澳洲人再上来就只好横的、竖的在夹板上倒了一片。船缓缓驶出港湾,往后看,几十支帆船懒洋洋地靠在岸边,渐渐和我们拉开距离;往前看,海水碧绿,平静得像一潭湖水,但又无边无际,前后左右都有山,山后面还有水。船径直向着前面一座最大的山驶去,眼看着原本模糊的山显现在我们前面。导游介绍,这里离中国广西100多海里,每天有快艇往返中越。
我们到山下靠岸,上岛看两个大溶洞。的确很大,典型的喀斯特地貌,火山喷发后形成的山体,留下的熔浆包起来,中间留下空间,经过千年的水流磨蚀,变成今天的模样。与桂林的溶洞相比,可能桂林的洞更幽深,暗河多。下龙的相对空旷一些,也没看见有水,不是专家,不懂。
回到船上,我们驶入群山中,有点像阳朔了,两岸是低矮的山,山体直而陡峭,有些小山简直就像天上掉下来的一块石头,谈不上是山。船驶到海中央停下来,前方被一圈石山围了起来,看样子我们的船过不去。这时来了两个小孩,顶多10岁左右,摇着一条不到3米长的小木船,2万盾一人,带我们进去。没想太多,既然来了,当然得去。想不到犹犹豫豫的澳洲大胖子也跳下来了,小船往下一沉, 两小孩严厉的制止了我们想换位的想法,怕死,只好不动。没有救生衣,同事和美国人交流了一下,两人均不会游泳,只好决定把命交给两孩子。小孩翻开船板,猛摇,小木船竟变了机动船,突突突地跑起来,小孩只需一只脚踩着舵,控制方向就行。小船穿过一个小洞,进了另一方天地。我们被山包围了起来,发动机停下来,刹时间嘎然宁静,空气中没有海腥味,甜而清新。没人敢出声,怕打扰了这份宁静,没人敢动,怕翻船。突然有人吹了声口哨,口哨声从遥远的山后传回来,停滞许久,空荡又寂寥。又有人击掌,回音更是空旷。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坐着,感受这十分钟人与大自然的融合。水很潜,还是那么绿,很可惜,如果不是我们的柴油船开进来,海水可能会更清澈。
回去的路上大伙都有点疲倦了,躺在夹板上晒下午的太阳。看船上小贩向前排的法国女人推销,结果法国女人没买东西,倒是送了两瓶化妆品给越南女人,越南女人乐开了花,再把货物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一起摇头,法国女人转过头来冲我们直耸肩。一艘小船靠上我们的船,推销他的海鲜。船里的小盆里装慢了硕大的花蟹、赖尿虾、海虾和鱿鱼,新鲜极了,可惜回去太远,不然买上三斤赖尿虾椒盐炒,岂不是爽死了。我口水直流,一直注视着它的身影远去。又来一艘小船,远看还以为装了一船花菜,白花花的。近看才知道是卖珊瑚的,呵呵,不合我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