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木船上，快划回租船处时，我们还遇见一道奇怪又有趣的风景：鸭群排着整齐的队列过河，并没有人在指挥，足足有三、四十只野鸭，他们是那么守纪律，队排得那么整齐，没有两只或三只并排的现象，尽管湖面是那么开阔，他们为什么非得排成一列呢？我想不明白（1《有趣的湖上一景》、2《巧遇》）。后来还了船上岸后，我们沿湖边漫步，我再次巧遇野鸭排队过湖奇观（3《归途》），说明这绝非偶然的现象。和人对比，有时难免让人觉得心中有愧：我们在马路上行走，无论是步行者或骑车者，往往很不情愿遵守交通规则，步行者喜欢把马路当成公园，常有三五人一排，大摇大摆行走在马路当中，全然不顾是否挡住了后面骑车人的路；或者两三辆车并排骑，边骑边聊天，后面的想超车也难…为什么人反而不能像野鸭那样完全自觉地有秩序地行走呢？仔细观察各种动物的行为，往往会发现动物在很多场合比人还要无私。值得我们人类好好深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