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摇摆了24小时,终于停在了兰州,熙熙攘攘,所有的城市都一样,匆匆找旅店放下包,大家便分头行动。
我们三个女的拦了辆车便直奔黄河而去,兰州真不愧是黄土高坡中的城市,连空气都是干涩的,一路上我拼命的喝水,涂润唇膏,可一口水下肚还没过三秒,嘴唇和喉咙又干的火烧似的,黄河水还没看到,肚子里倒装下不少水,没法子,只能含着水,嘴上一圈又一圈的涂润唇膏,弄得整张嘴“油光四射”。
黄河把兰州一分为二,东边比西边繁华,车子沿着黄河边飞奔,我们终于看到了黄河,咦!?水一点也不黄嘛,和黄浦江差不多,我们游玩了白塔山公园,在黄河第一桥上留了影。(后来很多人都说我是在外白渡桥上拍的;甚至还有不知情的人问我,你五一去逛外滩拉?黄浦江有啥好拍的!我真是哭笑不得)
我们沿着江边漫步,天色已渐暗,华灯初上,看这并不宽阔的江面,远处灯火通明的大桥,仿佛回到的上海的黄浦江边,那种相似感逐渐替代了新鲜感,从产生了一丝疲倦。
直到回到闹市,走进那香气四溢的小吃街,香喷喷的醪糟,黄橙橙的炒饭、油灿灿的羊肉串,一个字,吃!
回到宾馆,我们都在讨论要不要把贵重物品寄存,因为这里火车站近,而且每扇门后都贴着告示,什么现金大于300元的交旅店寄存,弄得人紧张兮兮的,不过兰州毕竟是个大城市,治安不会太差吧,我们想,大不了轮流睡觉。进房间前,我们发觉门外多了些可疑的人。
丁佳洗澡了, sandy出门看另外一伙朋友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坐着发呆,电视也打不开,总觉得外面不大正常,拉开门,看见远处走廊尽头站着2个男的,一直朝我们这儿盯着看,一滴冷汗滑了下来,当然,这滴冷汗是我的。
关上房门,越想越觉得这不安全。小万过来了,说他查看了一下,这儿的每把锁都被撬过,而且我们旁边那一间灯也不开,黑乎乎的坐着几个人,很显然,那些可疑的人可能会打劫我们。
不一会儿,刘韧过来了,说有人贴在我们的房门上偷听,打探我们的动静,高武也过来了,他嘱咐我们小心点,等丁佳洗完再商议。
这可不像“天下无贼”里那几个结巴 打…打…打…打劫,让我们交出IC、IQ卡,我们面对的可能是傍晚撬门进来,用蒙汗药把我们迷昏,抢走我们的东西,或者更直接一点,我们面对的是明刀明抢。
一条明智的孙子兵法立刻浮现脑海,走为上策!
丁佳洗完了,我悄声跟她说了一下大致情况,刘韧也过来了,叫我们理包走人,不要出声,想法一拍即合,不,是不谋而合。立刻开始打包。
反正一阵乱塞,以最快的速度打好包,快速撤离,指针已经指向快11点了,我们在街口等蔡鱼汇合,旁边又有个喝醉酒的嚷着要脱裤子,唉,兰州的印象在我心中直线下滑。
蔡鱼带我们去了一家航天局的宾馆,条件可比拟三星,放松神经,舒舒服服冲个澡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