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芽庄的巴士开了一夜,在早上6点多,终于到达了芽庄。巴士一进芽庄,就沿着海边的公路开着,所以还免费奉送了芽庄日出给车上每位乘客。芽庄的树很有特色,被修葺成各种造型,植根在街心花园里,间隔了大海沙滩和有车马不停流水穿梭的公路,按照行程,只在芽庄住一晚,第二天一早坐sinh café 巴士去大叻,虽然早上6点多,但是马上要落实当天的4岛游,行程还是满满,好在同车的佛山同胞介绍了之前他们住过的GH。下车后,他还直接带领我们去了这家离开sinh café不远的GH,并在GH报名参加了当天的4岛游,海景房标房,10美刀/晚,有空调电视电冰箱独立卫生间,MM Linh 旅游公司的4岛游, 6美刀/人。芽庄摩的很多,同胞再三关照不要搭乘摩的,鉴于他血淋淋的被斩史,我们没有搭乘。我们一下大巴,就有摩的司机说要给我们介绍住宿,并跟随我们来到这家GH,好在GH主人一眼认出前几天在这留宿的同胞,还没有等摩的司机开口邀功,我机灵地指着同胞对GH主人说:“This is my friend.”很快地放好行礼,我们下楼出门吃早餐,好参加8点的4岛游。走到楼下,听见GH主人和刚才的摩的司机在争执什么,虽然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也可以猜个大概。Sinh café 停车场的外围面向马路转角就是一个餐厅,看上去还不错,点了2份滴漏咖啡,2份煎蛋三明治,64,000VND。回到GH 等待4岛游的巴士来pick up我们。
车载我们到码头,坐上游船,船开了,船长是个五六十岁的越南老头,瘦瘦嘿嘿,不失健壮,信心满满地许诺我们将会带给我们一个完美的旅程。第一个是很多人在游记中提到的水族馆,都说乏味无聊,不值得看。所以在船长逐个收取水族馆门票时,我们成了少数不去水族馆的异类。在大多数人参加水族馆的时候,我们在码头远眺山寨版的“越南好莱坞”VINPEARL,半小时后,再次登船,听到的一片后悔之声,我暗自窃喜自己的英明之选。很快到了第二岛,船并不靠岸,船上人纷纷下海热身,然后上船来取浮潜设备,看鱼和珊瑚,海水还算清澈,但是海水资源不够丰富。鱼要浮潜才可以看到,和泰国的普吉岛相比还是差很多,有人捡到一块珊瑚残体,据船上有个在芽庄大学修读水产研究生同胞判断,这个珊瑚还没有完全变成白色,估计刚刚折断没多久,我仔细看看这刚折断地珊瑚,外观和“虎皮凤爪”太像了,再看看和鹿角也很像。众人皆纷纷拍照留念。上船后,西方的鬼佬纷纷到船的顶层享受他们的日光浴,并在烈日炎炎下,席地而坐地用完他们地午餐,而我等东方人还是避着太阳的直晒,在船仓里面坐在椅子上,把中间横排座位的椅背放下来,就连成了一个超大餐桌,吃着同样的午餐,这里又一次吃到春卷,这次是油炸的。酒足饭饱,船长跃入水中,很快用一块插着一束塑料花的泡沫板,做成一个吧台,向船上招手呼叫着,Come on!然后在水里到了一杯红酒,举杯高呼Cheers。呼叫声好像点了鬼佬的兴奋穴,鬼佬一个个像下了锅的水饺,接二连三地高空跳水,跃入水里,争着游去水上吧台,一尝船长的红酒。最夸张搞笑的是一个鬼佬,大概还是忘不了“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的至理名言,嘴里叼着一支点燃的烟,手拿3支烟,直接从顶层跃入水里,入水那一刻,激起很大的水花,之后我还是看见他嘴里叼的烟还有红星点点,手里的烟居然也是干的,一时真是ORZ地佩服。疯够玩够,船就载着我们去另外一个岛,登岛要收取费用20,000VND/人。岛上无非就是茅草亭,沙滩椅,伺候着。还有各种水上活动随你喜欢。沙有点粗,海水也不够蓝,鱼是一条没有看到。总之身在芽庄的海边,我愈加怀念起昨天的会安海边。再次上船,船员安排了丰盛了水果大餐,越南游客吃得很腼腆,或者这些水果于他们来说家常平凡,对于我等外国游客来说,香甜得直入心脾。没有等到他人游记中提到的“音乐party”,船就回到了码头,结束了4岛游。同船的在芽庄大学修读研究生的同胞很热诚地邀约我们晚上一起吃海鲜大餐,人地生疏的异国他乡遇到熟门熟路的同胞这样相邀,算是芽庄游的最大亮点了,喜出望外之余欣然受邀前往。回到GH,稍作修整,看时间还早,先去sinh café office 确认明天一早去大叻的车票,钱包里面的钱已经快要见底,sinh café的汇率为1 USD =17500 VND,侥幸地还是想再等等,希望遇到高点的汇率再换。询问过sinh café 的工作人员,我们打算打车去占婆庙,大概3公里不到的路,拦了好几辆车,都不愿打表,最夸张的一个居然说有10公里。芽庄的出租车是整个越南行程给我印象最差的旅游窗口行业了。我甚至觉得芽庄和顺化一样,根本不值得停留。大海海水不蓝,沙滩不细,民风唯利是图,出租交通业斩客风偏行,现在想来,只有晚上的那顿海鲜大餐成了芽庄的唯一美好回忆。 最后选了一个沟通过程中态度还算友善的司机,谈了一个价格去占婆庙,之后再去芽庄大学。占婆庙出乎意料的近,早知道就步行过来了,门票11,000VND/人。庙在一个小山坡上,黄昏时刻,蚊子出奇的多,赶紧拿出驱蚊膏涂抹全身外露的皮肤,这里提一下我携带的驱蚊膏,本人皮肤特别招蚊虫叮叫,出行前,购买了3M生产的驱蚊膏,据说是美国军方在中东战场上的驱蚊用品,说明书上说12小时有效,且防水。事后证明确实名副其实,很好用,赛过那些淘宝热卖的驱蚊手镯,强生驱蚊水等的同类用品,至少我在越南没有被一个蚊虫叮咬过。占婆庙其实也是一个遗址,不过现在已经修葺的初具规模了,不过不能细看,石塔顶部红褐色砖石上的石雕装饰,居然用灰色的水泥仿造后补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匆匆逛了一圈,来到出口,司机倒是遵守承诺等候着我们,刚这么想,就想起我们没有付车费啊,况且庙只有一个门,我们也跑不了,他没有不等我们的理由啊。芽庄大学也没有想象中的遥远,大概又开了1公里多点,车停在一个学校门口,司机说,这就是芽庄大学,堂堂一个大学校门居然没有英文标识,都是越南文字,还好之前研究生同胞把芽庄大学的越文写法写在我的笔记本上,我逐字一一核对,准确无误,才付了车资,下了车。芽庄大学的校门丝毫没有国内高等学府的那种豪气,最多也就和国内乡村小学的校门差不多。校门的门卫把我们当国外间谍一样挡在门外,也不允许我们拍摄校园。无奈之下,只能等待研究生同胞的出现。研究生同胞出现后,出示了学生证,就把我们大明大方得带进校门,林荫大道一边的本科宿舍楼道上密密麻麻的晾晒的衣服让我想发现新大陆一样地一阵猛拍,因为过渡拍摄,相机没有电了,错过了晚上海鲜大餐的拍摄,有点小遗憾。研究生同胞,前去越南探访他的无锡女友,还有2个同在芽庄大学修读水产专业的同胞,一起穿过校园的后门小路,来到一家排挡,因为常去吃,他们和这里的老板娘已经很熟悉。我们点了诸多海鲜:大虾0.5kg 每公斤180,000VND,带子7个,每个20,000VND, 鲜鱿鱼一个,重0.8kg 每公斤180,000VND,龙虾一个重0.8kg 每公斤600,000VND,还有一条很大体表粉红色的海鱼。大虾,带子,鱿鱼BBQ,龙虾清蒸,这条粉红大鱼在老板娘的建议下,做火锅。一会儿,烹制好的海鲜纷纷上桌,海鲜新鲜自然好吃,年轻人的战斗力还是很强了,一阵胡吃海喝干掉了大部分海鲜,店员撤走盘子,端上好几盆叫不出名字的越南蔬菜,米粉。粉红大鱼被切成一段一段。我们一咕脑儿把这些放入火锅煮着,一会儿,鱼熟了,火锅汤因为有鱼,也变得鲜美无比,但是却喝不出一丝鱼腥味道。喝的人无不竖起拇指夸赞,动筷夹了一块鱼肉入口,味蕾也没有之前吃过大虾,龙虾后,变得麻木,鱼肉嫩滑鲜美。海鲜大餐让我们吃得非常满足。接近尾声时,天气突然变脸,按他们的经验,很快就会下雨了,我们马上结帐,老板娘马上机灵地给我们拦出租车,机缘巧合的是,拦下出租车司机就是之前来的那位,大致了解了地理位置距离,这次我们坚持要求打表,年轻的帅哥司机在年轻MM面前往往免疫力会差点,一番嘻笑谩骂后,无奈之下只能同意。果然,很快就到了我们GH门口的小巷了。入睡前发现床上的薄棉被居然脏得发黑,一阵恶心,我直接把这脏被子放进了衣柜,眼不见为净。调高空调温度,拿2件自己的干净衣服凑合盖着,过了一夜。迷迷糊糊一早就醒了,推窗一看,太阳正隐在天边的云朵里面,把云朵染成了红色,我索性起床端起相机站在窗边,拍日出,10美刀的海景房总算没有浪费。拍完整个日出,我也没有睡意了,洗漱完毕独个出门去海边走走,好好领略一下芽庄的海,风,树。6点不到芽庄的海边已经很热闹了,沙滩上有越南年轻人在打沙滩排球,海里已经有好多人在戏水,游泳。沿海街心花园里面,一群群老年人伴着自带录音机的音乐伴奏下,舞拳弄剑,让我想起上海外滩清晨,很是相像,一派民生安居景象。7点多,街上的摩托车明显加多了,来往穿梭着。朋友买了小巷口路边摊的夹肉法棍和滴漏咖啡,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我斗胆也尝试路边小摊的平民美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别小看这巷口的路边小摊,面包都是经过炭火烘烤过的,外脆里香,我还是谨慎地选了几样新鲜的食品夹在法棍里面,黄瓜,西红柿,都是当场切片的,选了火腿肉肉片,肉松,摊主婆婆见我要的品种不多,就加大了黄瓜,西红柿,火腿肉肉片,肉松的份量,拿到手的法棍也是夹满了配料。咖啡因为没有选用食用冰块,而是用自来水冰块,我选折了热咖啡。越南食用冰块一般都是由纯净水倒入冰模制成,所以外形整齐划一,好像KFC里面用的冰块,一块都是在正规餐厅或者café里面用到,而路边挡一般就选用自来水直接做成的大冰块,既可以冰冻食物,也可以直接砸碎当食用冰块食用。摊主婆婆工作娴熟地取出一次性塑料杯,放入炼乳,然后将事先滴好的咖啡倒入杯中,最后用热水瓶倒入开水,递给我。一杯热奶咖+一个夹肉法棍,总共22,000VND,老实说味道还ok。
回房取行礼下楼退房,支付房费后,此时钱包里越南盾已经弹尽粮绝,周围也没有换钱的地方,只能在sinh café office 按1 USD =17500 VND换了100USD,手里有钱,心中不慌。手揣一百多万的VND,脚步也自信很多。在停车场登上了去大叻的车。去大叻的人不多,所以sinh café 只安排了小巴给我们,尽管这样,车也坐得很空。

(芽庄四岛游)

(占婆庙和芽庄大学)

(芽庄日出和清晨的树)

(芽庄清晨的海)

(芽庄街头的法棍小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