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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旅游线路 | 沈阳天气二战盟军战俘营旧址陈列馆作为沈阳市政府的立项工程,现在正处在建设阶段。陈列馆的建设在确定的近13000平方米的原战俘营营区遗址保护区域内展开。按照设计规划该馆的建设主要包括遗址建筑复原;新建陈列馆;纪念广场等。
在保护区内遗址建筑总面积约3200平方米。其中包括保存完好的原关押战俘的1号营房及原战俘营日军管理人员用房将进行复原陈列,真实地再现当年日军关押及迫害战俘的情景;原1号战俘营房北侧的战俘营食堂,进行发掘后地基部分将进行特别复原展示;原日本看守用房南侧保留完好的战俘营水塔和锅炉房烟囱等。
沈阳二战盟军战俘营陈列馆为两层建筑,外部墙面用褐色的铁板镶嵌而成,在每侧墙体上从上至下、或者是从下至上都有不规则的发散性断裂的效果处理,用来营造一种悲怆的氛围。内部用作沈阳二战盟军战俘营史实陈列,将使用图片、图表、沙盘、实物及现代先进展示手段展现沈阳盟军战俘营的战俘们从太平洋战场被俘后,被日军羁押至沈阳战俘营关押期间,历尽磨难、饱受奴役的苦难历程。
在陈列馆南侧由纪念墙和战俘群雕组成的纪念广场,将作为对战俘进行凭吊和观众献花的活动场所。总之,丰富的展览内涵及先进的展示手段将使即将建成对外开放的沈阳二战盟军战俘营旧址陈列馆,成为一座典型的馆址结合的国际性博物馆所。
战俘营旧址内部的高墙
将落成的陈列馆外部
即使比起很多历史遗迹,沈阳战俘营存在和“消失”的时间不过70年。但直到今天,一些沈阳人依然固执地认为它是个普通的工厂家属区,和沈阳这座工业城市的许多工厂建筑物一样,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在人们很多年的记忆中,“战俘营”三个字在沈阳的历史中极少被提及。65年,历史几多变化,城市建设一次次翻新,战俘营遗址却得以“职工宿舍”之名存在,这是它的幸运,也让它的重现倍显珍贵。从“无声”到“新生”,这是一段怎样的历程?
半个世纪的孤独
这是一个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孤独,命运带来了苦难,也让苦难噤声。
1943年3月,为了防止再次发生战俘外逃事件,MKK(满洲工作机械株式会社)投资3026千元在当时的奉天东郊动工修建新的关押战俘的营区“昭南寮”,4个月后,北大营“奉天俘虏收容所”临时营区的所有战俘迁入此地。比起北大营临时营房,“昭南寮”更加专业,两米多高的围墙上设有高压电网,围墙的4个拐角处还有很高的岗楼,战俘营从围墙逃走的可能性基本没有。除此之外,战俘营周围是大片的稻田,举目四望,能看到的唯有MKK高高的烟囱和灰暗的厂房。
日军的严格保密让这座新战俘营从建立到荒弃的两年多时间,始终与外界保持着深深的隔绝。没有中国人敢试图去接近那片高墙,“周围有狼狗,还有端着刺刀的日本兵,如果是晚上,一定要绕道走开”。恐惧让人不敢去探寻高墙之内的秘密,那些外国人因何在此,无人知晓。
1945年9月8日,奉天北大营以北500米的侯家岗子战俘墓地,一面美国国旗被高高竖起,深沉哀乐的伴奏下,军人们脱下了军帽,一场祭奠亡灵的宗教仪式庄严举行。这一天,美国“战俘问题善后处理小组”对死亡战俘和战俘墓地进行了清查,最终有240位盟军战俘的名字写上了死亡名单,真正死亡的战俘数量还不止这些。按照之前的计划,所有战俘的遗骸都被挖掘了出来,重新入殓,他们的灵魂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
3天后,最后一批638名盟军战俘乘火车离开奉天,前往大连,一同离开的还有他们死去战友的棺木。从那一天开始,沈阳不再有一个活着或是死去的盟军战俘的影子,高墙铁门之下人去楼空,唯有夜晚寂寂的风声,等待这座空营新的来人。
“根据一些盟军老战俘回忆,当年离开沈阳战俘营后,在归国的船上,他们被上级要求签署了一份保密协定,协定要求战俘归国后不可以随便向外界透露在沈阳的经历。战俘们当时归乡心切,很多人没看文件的具体内容就在上面签了字,后来回想起来,他们也不明白上级为什么要他们这么做。但他们决定不再保持沉默,而是将自己亲身经历的真实历史告诉世人。”高建说。
战俘们明明是受害者,美国方面为什么还要让他们选择沉默呢?按高建的分析,二战结束后,美、日之间的某种利益关系造成了美国的“亲日”政策,可能是导致这种做法的原因之一,“但其真实的原因和过程都很复杂,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年轻的造访者
1955年,大学生邓永泉从北京北京旅游 | 北京旅行社机械学院毕业,没有留在出生地北京,按照分配规定,小伙子“带着一腔热血”只身来到重工业基地沈阳。在国家一五计划156项重点建设项目之一的沈阳第二机床厂,邓永泉成为一名技术人员,5年后的青年节,为了庆祝捷克斯洛伐克解放15周年,工厂被命名为中捷人民友谊厂。
此时,当年的战俘营已被改造为中捷友谊厂的职工宿舍,可外乡人邓永泉并不了解这些。“入厂后的第一个晚上,我被安排在单身宿舍居住,睡觉前,我忽然感觉周围的一切怪怪的。”让邓永泉感到奇怪的是宿舍厚厚的水泥墙和墙上那个细小的窗户,“没有任何一个职工宿舍会设计成这样,白天光线非常暗,大部分时间必须开灯才能看清;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又感觉周围空荡荡的,空气流通也不是很好。这屋子过去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好奇的邓永泉向工厂里的老沈阳人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有人告诉他,“你住的地方以前是日本人的大兵营,关押过美国人。”
邓永泉当时还不知道,这座单身宿舍当年就是战俘营的一号营房,它过去的住户也都是“单身”。
“单身宿舍过去咋还住过美国人?我想了解更多,可没人告诉我。当时‘美帝’是头号国际敌人,哪个单位愿意说自己的职工宿舍和美国人有关系?知道战俘营历史的人更不愿意说。‘美国’这个词那时候甚至就不能和好事联系在一起嘛。”
在单身宿舍,邓永泉一住就是十几年,直到结婚,他才搬了出去。1996年,邓永泉从中捷友谊厂退休,他开始思考晚年生活的趣向了,“老同志们的消遣无非就那几样,或者继续工作发挥余热,或者晒太阳唠嗑、聚众搓麻打扑克,要不就遛鸟逛逛公园……我觉得没啥大意思,退休了应该做点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情。”知识分子天然的清高让邓永泉本能拒斥了老年人寻常的娱乐。
一个偶然的机会,邓永泉结识了几位党校教授,把单身宿舍的事告诉了他们,教授们听后非常惊讶,很快意识到这座隐秘的战俘营的史学价值。1999年,经邓永泉提议,几位教授联合发出倡议书,呼吁沈阳市政府加紧保护战俘营,并在可能的情况下,在原址基础上建立纪念馆。2000年,《沈阳晚报》独家对战俘营做出连续报道,成为首个报道战俘营的媒体,在社会上引发巨大轰动。此后,《人民日报》和《纽约时报》等国内外媒体纷纷派出记者来沈阳采访,沈阳战俘营话题瞬时引起一股媒体狂潮。
终于抖落了封尘
2003年9月,在美籍华人王鄂的帮助下,几名老战俘及其家属组成了“美国奉天战俘幸存者访问团”,半个多世纪过后,战俘们再次踏入了当年这片梦魇的土地。此次回访引发了社会更大的关注,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意识到这座战俘营的意义,并把学术触角伸向了这块尚待发掘的“处女地”。在中国近代史史料学学会的批准下,“九·一八”历史博物馆成立了沈阳二战盟军战俘集中营研究中心,一些专家作为顾问被聘请到研究中心。但2005年之前,关于沈阳战俘营所有的讨论和研究还仅仅局限在民间和学界,政府还没有出台具体政策。可很快的一次“意外”,彻底把战俘营的保护问题推向了台面。
2005年1月16日下午3点,大东区地坛街,在有关部门一次清理违建房的行动中,一辆巨型铲车将违章建筑和被其包围的一段围墙同时推倒。铲车司机没想到,这段普普通通的围墙就是战俘营旧址的高墙。七旬的邓永泉闻讯迅速赶到现场,看到躺在地上的一片瓦砾,他心痛不已,立刻打电话给各家媒体:二战盟军战俘营遗址遭到破坏!
此消息一出,舆论哗然,相关部门高度重视。2005年2月21日,大东区常委会召开研讨会,召集相关专家学者共同讨论战俘营遗址的保护和修复工作。会上,有人认为战俘营围墙不必予以保护,辽宁辽宁旅游 | 辽宁旅行社省委党校王建学教授当即反驳,“如果没有围墙,战俘营还算什么战俘营,与别墅有什么区别?”王建学的观点得到了相关领导的肯定,同时表示“我们会对历史负责,接受专家的建议……本着‘修旧如旧、修旧利今’的目标,争取两三个月有眉目。”这次“里程碑性质”的会议结束不久,沈阳盟军战俘营被沈阳市政府公布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并责成相关部门对战俘营旧址建筑进行维修。
2006年,中央领导人李长春长春旅游 | 长春旅行社
长春旅游线路 | 长春天气在视察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时候,忽然临时调整行程,专门造访了战俘营遗址。“听说李长春是在飞往沈阳的飞机上,在一张沈阳地方报纸上看到了战俘营的报道,很感兴趣,来沈阳后特意要来看看。”战俘营陈列馆曾经的一位负责人说。同年,沈阳市政府正式决定筹建沈阳二战盟军战俘营旧址陈列馆,并于次年拨出5400余万元,用于陈列馆的一期工程。
与此同时,为了给“战俘营陈列馆建设提供可靠的理论支撑”,2008年,“九·一八”历史博物馆、沈阳二战盟军战俘营研究中心共同举办了为期三天的“中国及太平洋抗战与战俘问题国际学术研讨会”,来自美国、加拿大、荷兰、日本、中国等5个国家和地区的60多位专家学者提交了论文等研究成果,包括许多战俘营研究史上的先导性、开创性研究新成果。此次会议也是目前关于战俘营召开的最高级别的研讨会。
目前,战俘营遗址的整体维修工作已经完成,陈列馆也正在建设当中。展馆内部要展示的历史文物及相关史料已经落实,陈列的具体设计方案也已通过论证。在学术建设上,“九·一八”历史博物馆在战俘老兵的积极支持下收集到了大量关于战俘营的资料、文物等。并为多个战俘做了口述史,专家们还会继续不定期到各地去查找相关史料。
一座经历了半个多世纪孤独的“无声之营”即将迎来它“破啼”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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