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个寡妇
![第九个寡妇](http://image.wangchao.net.cn/small/product/1269551223986.jpg)
分類: 图书,小说,
品牌: 严歌苓
基本信息·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年03月
·ISBN:9787506352567
·条形码:9787506352567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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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第九个寡妇》是著名女作家严歌苓的重要代表作,也是她的转型作。作品讲述了中原地区一个叫王葡萄的寡妇在土改时期藏匿其地主公爹的传奇故事,时间跨越二十世纪四十至八十年代。宏大的历史叙事与个人的传奇经历相结合,深远的济世情怀与浓郁的生活气息相结合。王葡萄是严歌苓笔下最光彩照人的女性角色之一, 强大而嚣张、坚忍而娇媚,其浑然不分的仁爱与包容一切的宽厚使其超越了人世间一切利害之争。小说的情节从葡萄以童养媳身份掩护公爹尽孝与作为寡妇以强烈情欲与不同男人偷欢之间的落差展开,写出了人性的灿烂,体现了民间大地的真正的能量和本原。
作者简介严歌苓 女,1986年发表第一部长篇小说,1989年赴美留学。代表作有:长篇小说《第九个寡妇》《小姨多鹤》《一个女人的史诗》《扶桑》《人寰》《雌性的草地》等。短篇小说《天浴》《少女小渔》《女房东》等。中篇小说《金陵十三钗》《白蛇》《谁家有女初长成》等。作品被翻译成英、法、荷、西、日等多国文字。 多部作品被拍成电影或电视剧,最近几年的有《一个女人的史诗》《小姨多鹤》等。
编辑推荐第三届《当代》长篇小说2006年度专家五佳奖
2006年度中华读书报年度百佳
新浪网2006年度图书奖
第五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6年度小说提名
专业书评梁晓声
我想,我是无可奈何地爱上了一个叫王葡萄的女人。她是一个农村寡妇。她已经三十六岁的时候,依然具有使大多数男人几乎没法不爱上她的可爱之点。她是那样一个女人——不管一个男人已经爱过(包括暗恋)多少个女人了,他一旦认识了她,那也还是会立刻喜欢起她来。用歌苓小说的话说——“接着就开始了”——爱她。而且,无怨无悔
白 烨
什么叫陶冶性情,什么叫净化心灵,读一读严歌苓的这部《第九位寡妇》,一切自会不言而喻。
陈 冲
《第九个寡妇》让我重新认识了一次歌苓。小说中不再有形而上的痕迹,溢于字里行间的就是浓郁的生活气息,活生生的人物。有一点没有改变,就是小说仍然充满动感。尽管歌苓在每一部小说中都想突破点什么,但这一次的“摇身一变”实在令我意外, 或者说喜出望外。从中我看到了她那淡泊的成熟。
贺绍俊
小说将王葡萄与八个英雄寡妇对举着来写,也许就让读者明白了这样一层意思:恰是英雄寡妇成全了王葡萄。当所有的光环都罩在英雄寡妇身上时,王葡萄才逸出了意识形态化的掌控——无论是政治意识形态化,还是道德意识形态化,她身上的民间生存哲学才会保持着本真的状态,带领她在自由的精神王国里翱翔。我们第一次读到这么一位张扬着民间生存哲学的快乐寡妇,她虽然是小说中的第九个寡妇,却是当代文坛上的第一个快乐寡妇。
罗 铮
就是这样一个女性,大家都觉得她“疯”,甚至有点“贱”,但又舍不得她,是原始人性的张力,是直率而又单纯的心绪,造就了葡萄这个略显矛盾色彩的农家妇女。在她身上的人性过于完美而富有理想色彩,如此特殊的形象一定程度上只能存于想象之中,但从葡萄身上喷发出的那种精神火焰和高洁的气质,足以深深留在读者心中。
文摘那个夏天黄昏村里人都在集上看几个闺女跟魏老婆赛秋千。魏老婆儿七十岁,年年摆擂台。一双小脚是站不住了,靠两个膝盖跪在踏板上,疯起来能把秋千绳悠成个圆满圈圈。就在魏老婆荡得石榴裙倒挂下来,遮住上身和头脸,枪声响了起来。人还噎在一声吆喝中,魏老已经砸在他们脚边,成了一泡血肉,谁也顾不上看看老婆子可还有气,一条街眨眼就空了,只有魏老婆的粉绿石榴裙忽扇一下,再忽扇一下。
假如那天葡萄在街上,魏老婆说不定会多赛几年秋千。葡萄在,葡萄常赖在秋千上,急得魏老婆在下面骂。葡萄听见响枪也不会头朝下栽下来,把人拍成一泡子血肉。对于葡萄,天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听人们说:“几十万国军让十万日本鬼子打光了,洛城沦陷了!”她便说:“哦,沦陷了。”她想的是“沉陷”这词儿象外地来的,大地方来的。
走上魏坡的小山梁子,葡萄听见了枪声。魏村和史屯就隔一道坡,坡上的土怪异,形成直上直下的土崖,没有成林的大树,一些灌土从崖壁横生出来。这些土崖和灌木便成了屏障,一个拐弯,才发现迎头走来的那个人已到了跟前。葡萄站住脚,看枪声惊起的麻雀把天都遮阴了。昨天夜里山里跑出来几个“老八”,来史屯街上找粮,到第二天下午才把粮酬齐,刚要回山,碰上两个扯电话线的鬼子,顺手就宰了。没想到电线杆顶上还有一个鬼子,把消息从电话里传回鬼子兵营去了。人们在史屯街上看秋千时,一个连鬼子已包围过来,官道民道,羊肠小道一律封住。
葡萄落下目光,看见一个人影从土崖那一面闪出来。这是个穿黄军装的小伙子,比她男人铁脑还小,嘴唇上的黑茸茸还没挨过剃刀。这是个鬼子。仗打了七八年,她还头一次跟个鬼子脸对脸、眼瞪眼。年轻的鬼子跟她说了句什么,刺刀向外面挑了挑。她不懂,还看着他。他上前半步,刺刀尖横过来,用枪杆往外推了几下,脸上不耐烦了,牙也呲了出来。牙可是真白。葡萄往后退了一步。
他再往前一下,枪又一推档。
葡萄明白了,他是把她往外撵,不让她回史屯。她急了,忘了鬼子不懂她的话,大声说:“俺回家做饭呢!”鬼子回了她一句,恶得很。她做了个端碗喝粥的动作,嘴吸溜吸溜响。鬼子明白了,枪一撤,头一摆,她走了过去。还没下坡就见四面八方的鬼子把村里人往空场上赶。场子一头搭的小戏台还没拆,是夏庄稼收下后办社火搭的。
人群里没有闺女,都是媳妇。闺女们都藏在各家磨道下或水井里,粮食也藏在那里。
葡萄跟村里的媳妇、老婆儿们站在场子一边,男人们站在各一边。一两百鬼子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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