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梦谣
分類: 图书,青春文学,爱情/情感,
作者: 姬流觞才
出 版 社: 朝华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1字数: 420000版次: 1页数: 369印刷时间: 2008/01/01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505416949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撼世的古装大戏,摄魄的侠骨柔情,怎叫人不肝肠寸断?
《双栖蝶》之姊妹篇。看一只蝴蝶,一朵芙蓉,在梦的此岸彼岸,绝恋绝唱。
纯质古装大戏,双栖蝶之姊妹篇。看一只蝴蝶,一朵芙蓉,在梦的此岸彼岸,绝恋绝唱。
晋江网点击率超高的唯美力作。
错综复杂的故事情节,把风月教主颠沛在朝堂背后的种种无奈与心酸表现的淋漓尽致,把真爱的纯情,把人性的隐晦,用最为细腻,最为独到的笔触现于人前。
包装精美,最足24个印张的精彩大戏,超值的读感享受。
内容简介
她,莺燕之貌,万孔之心,浮华收尽眼底,爱恨交织悱恻。
他,城府满囊,谋逆罔上,温腔皆是手段,处处狠绝伎俩。
他,权倾朝野,冷面无霜,皇谕湮灭情愫,天子独坐明堂。
他,无鸿鹄志,无涅槃相,伊梦只盼云归,绝梦之颠,山河共泣之势。
作者简介
姬流觞者,溪边醉酒的女人罢了!醉言醉语醉梦,与君且共一醉!
目录
引子
第一章 幕
第二章 掌心之人
第三章 假福晋
第四章 如此这般的福晋
第五章 你是我的吧
第六章 还好有你
第七章 死亡的标本
第八章 娇媚的面具
第九章 每个男人亦是如此
第十章 江南会馆
第十一章 谜
第十二章 死遁
第十三章 相信十三
第十四章 隔岸观火
第十五章 你怎么还是要走
第十六章 不能离开
第十七章 恍如隔世
第十八章 棋差一着
第十九章 约定
第二十章 惊动天下的妖女
第二十一章 暗度陈仓
第二十二章 天伦之乐
第二十三章 还是逃不脱
第二十四章 斩草除根
第二十五章 心已凉,唯有泪
第二十六章 好似昙花开
第二十七章 只为她一人
第二十八章 再见雪媚女
第二十九章 没有绝对的平静
第三十章 何为出路
第三十一章 即使千夫所指
第三十二章 不能错过你
第三十三章 礼尚往来
第三十四章 两小无猜
第三十五章 人小鬼大
第三十六章 是他,真的是他
第三十七章 事已至此
第三十八章 飞逝的光阴
第三十九章 久藏的秘密
第四十章 回首百年
媒体评论
他像素素,却比素素更体贴;像剑语,却比剑语更温柔;像琴心,却比琴心更诚实。他的怀里,是世上最安全的避风港,是世上最宁静的栖身地。几次蓦然回首,最先想到的,是他的怀抱,他的微笑。如果这也是笨,那就是世界上最值得珍惜的笨蛋了!
—ZZ
谁也不是圣女贞德,谁的人生都有曲折无奈,谁能保证从开始就遇见真命天子,还不是一次次失望、一次次希望,直到撞见三生石上刻着的缘分。若没有过往种种,谁能保证遇到真爱时会珍惜;若没有兜兜转转,又怎能明白自己原来只想要这样一个人、这样一颗心,别的什么都不求?!
—爱如风卷
书摘插图
第一章幕
第一次出门的时候,洛蓉的装束是精心准备的。
在阿灵阿府养伤的时候,洛蓉就发现这些贵妇的妆容滑稽可笑,千篇一律不说,翅!僵硬刻板。若一言以蔽之:真真是樱桃小口柳叶眉!好歹家里男人有钱,雪白的白粉脸上搽,不怕不像人,就怕不够白;再穿上“繁花锦簇”的绫罗绸缎。站在一起,根本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作为教中的右护法,掌教中风月之事,虽亲身经历有限,见也见了不少,更有昔日的雪媚女调教,洛蓉太明白如何把一个人变得美艳动人,或者清秀可人。
女人并不是随时要美的。
洛蓉明白,容貌只是女人生存下去的手段。当美则美,当丑则丑,脱不过“适宜”两字。比如现在,她宁可做个模板,也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一套妆容画出来,再穿上绫罗绸缎,本就娇小的洛蓉好像一下子淹没在花园里,找不到人影儿。别说胤礼皱眉,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胤礼的脸色还带着早上的温柔,说话的声音也轻柔许多:“好好的人儿,怎么画成这个样子?快去换了!”
洛蓉站起来,就要福礼,却被胤礼拦着,“自己府里,没那么多规矩。昨儿你也辛苦了,就免了吧。”抬头瞥见胤礼含笑的眼睛,显然意有所指,洛蓉低头不语。
憋着气,没半会儿的工夫,脸就热了,方才细声细气地回道:“回十七爷,使不得!”
胤礼面皮白皙,脸颊上带着一点病态的红晕,淡淡的眉毛挑了一下,“怎么使不得?”
“进门前,五娘吩咐过。女有四行,德言容功。其妇容者,不必颜色美丽也。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平时清闲贞静,凡有礼仪要求,服制规矩应在首位。妖冶招摇,非良家女子所为。妾身这身装扮原是礼制要求,不敢有悖。”
胤礼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她的回复,心里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想起早晨的恩爱,那赤裸白腻的身子像条妖蛇一般缠绕着自己,便面红耳赤。若是闺房新妇,怎会……会恁般妩媚?
脑袋一转,突然想到,昨晚上莫不是狐仙附体,今日又离去了?
洛蓉见他脸上不断变换表情,便小心应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她心里也明白,早上自己多少有些放纵了。
洛蓉抬头看看穿衣镜前的自己,想想还是算了,把手里的花手帕换了一条银缎子的素帕,配上这一身的锦绣,高贵而素雅,又不显眼。
胤礼第一次见到银缎子的手帕,先拿了过来,干净平整的纹路,反射着柔柔的光泽,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冷意,一角用同色的线绣着一朵简单的芙蓉花。
“芙蓉?”胤礼别有意味看了一眼洛蓉,“你的名字里没有蓉字啊?不过……”抬头看人面桃花,坏坏地说,“倒很相合,以后就叫你蓉蓉,可好?”说着已经贴着洛蓉站了,拿帕子的手有意无意地扫过洛蓉的胸前。
不用憋气,洛蓉的脸已经红了一大片。“嗯,听十七爷吩咐。”顶替的那个丫头闺名叫香芹。十七愿怎么叫就怎么叫,洛蓉还是香芹无非是个代号而已,就像那个几乎快被遗忘的绰号一般。
肩膀一股大力,洛蓉已经落入胤礼的怀里,头上有人低声说道:“若不是这张脸,现在就把你吃了。”
闪眼瞥见从容不迫准备出门的丫头,洛蓉突然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要如此化妆了。
洛蓉这身打扮虽然不美,也算不上招人厌。走在贵妇堆儿里,还算规矩。
进宫,回门,应对自如。
胤礼非常满意自己的妻子。人前人后,头也抬得比平日高了三分。
从宫里请安出来,坐在油壁车中,沉香从精巧的瑞兽泥金炉里散发出来,阻隔着外面的寒冷。洛蓉端正地坐着,心头一片空明。
突然,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车外飘了进来:“老板,这决明子好像晒得工夫不够啊!”
身子猛地一震,下意识地撩开帘子。
药铺门口立着一个有些佝偻的老头,一身青布长衫已经洗得发白,被掌柜呵斥了两句,正掉头要走。一抬头,就看见王府家眷从身边经过。不大的车窗挑开一半的帘子,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正吃惊地看着他!
“雪、雪芙蓉!”
老头惊呼一声,疑心自己看错了。定睛细看,那帘子已经放下。
新妇回家,往往会和自己的娘说些体己话。那个真正的十七福晋,是五夫人所出,但是却只能管亲娘叫五娘。
娘俩见面,真假颠倒,又不能让人看出来,生疏地说着客套话。五娘想起与自己无缘的女儿,若是没死,现在也是个正经的福晋,低头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
蓉蓉跟着抹抹眼泪,一边哭一边想着方才在街边看到的人。
想不到神医不仅没死,还跑到京城里了!
看他吃惊的样子,肯定是认出自己。
抹看眼角的眼泪,洛蓉估量着局势。
大婚的晚上,四阿哥的眼神好像一条冰凉的小蛇,从脚底蜿蜒上爬。阿灵阿肯定不是四阿哥的人,若是自己的事情败露了,不仅会危及阿府,还会波及居中斡旋的八阿哥。
八阿哥……
那个温柔的男人啊,帕子点在眼角,洛蓉有些走神——
“你叫什么名字?”
“洛蓉。回,回爷的话。”
一阵轻轻的笑声,“说反了顺序,要挨打的!”
打哪里,自然他说了算。
但是——洛蓉紧紧地闭上眼睛,有些柔软的心迅速变得冷硬。大婚那天,八阿哥略带慌乱的眼神明确地告诉她,当自己威胁到他们的安全时,绝对不会有人站出来!
这里不过是另外一个天晤崖!
想到这里,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洛蓉向回收了收腿,仿佛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似的。
阿灵阿在前厅陪着十七贝子。四十七年那会儿,自己因为保举太子的事情,触怒龙颜,上加严责,却法外开恩,保全爵位,在家休养。没想到,皇上还是顾念祖上的战功,把自己家的格格指给了十七阿哥。
这十七阿哥母家弱了些,人却生得俊俏清朗,只是身体弱了些,武艺不是很好。幸好文采不错,在皇上跟前别有一番怜惜。更兼勤嫔圣眷正隆,这十七阿哥的前途还未可知!
就算太子不行了,还有八阿哥、九阿哥。这次多亏八阿哥帮忙,自己总要有所回报才是。
胤礼初次闻听所指之女的时候,心中老大的不乐意。太子大势已去,阿灵阿党附其中,早有定论。现在娶了他的女儿,那不是扯着太子的尿壶往自己身上倒?!原想冷落她一阵子,找个理由再纳新妇,却没想到新婚之夜,别有一番天地。一番怜爱,颇为不舍,心中又生出别的主意。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大不了以后少来往就是。
胤礼终究是少年心性,比不得他的那些哥哥,有些事情还放不下。
阿灵阿听家人回报说五夫人和小格格在屋子里哭得不行了,向胤礼说道:“妇人家没有见识,倒把福晋惹伤心了。”老眼精光闪烁,早把胤礼的焦急牵挂的样子收了进来。看那样子,这个女儿还堪一用。
胤礼道:“大人客气了,都是一家人,见了面欢喜是难免的。”屁股生生地粘在椅子上,暗暗告诫自己万万不可让这个老狐狸看穿,眼珠儿却时不时地向门口飘。
好容易,家人把夫人和福晋都请了过来,胤礼携了洛蓉告辞而去。
回到府里,洛蓉稍作漱洗,坐在镜子前整理妆容。
白天,正经男人都不能去后院,否则要被人耻笑。
侍女南月悄悄打量着自己的主子,心里暗暗的得意。去年,和她一起分到府里的音画就因为有个好爹爹,做了没几天,就分到书房了。嫡福晋进门前,音画刚刚被收了,在她面前拽得不行!
呸,有什么了不起的。看嫡福晋这人品,十七爷那份痴迷的样子,以后哪有她混的时候。倒是自己,那十七爷天天来,什么时候……心里竟是比洛蓉还要盼着胤礼。
洛蓉察言观色,觉得胤礼在这宅子里好比待宰的羔羊,一群女人虎视眈眈地算计着他。心里不由得好笑,究竟是谁得了便宜呢?
轻咳一声,对南月说道:“南月,我刚到府里,不太了解情况。你给我说说,咱们府里都有哪些个人儿,我也好有个准备。”
听着南月的叙述……
胤礼功课很忙,三更起,五更眠,男女一事,就算有心也无力。府里连上通房丫头,总共就音画和早先的娘娘赏的金环。总管姓郭,是太子介绍过来管事儿的;还有一个副总管姓杨,却是廉亲王介绍过来的。其他人物也都有各自的背景。反倒是胤礼自己挑的人,一个没有。
洛蓉本能地想:他是不知道,还是装不懂?仔细推敲了各人的背景地位,却是相互制衡,不相上下,心里对胤礼的打算明白了一些。
南月又道:“福晋没来之前,院子里的事情一直是金环姐姐管着。音画被收了之后,十七爷让她帮着金环姐姐一起打理府里的事情。”说完,看看洛蓉,显然还有话要说。
洛蓉笑道:“还有什么事?”
南月道:“回福晋。本来金环姐姐是要罚音画的,可是十七爷说有喜事就算了。到今儿也没提起。这坏了府里的规矩,又不能惩罚,多少让人有些不服。”
洛蓉上下看了一眼南月,本来大大的眼睛弯成了一抹月牙,“哦,什么事儿呀?”声音越发的轻柔。南月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回福晋,音画本来是十七爷书房里伺候的丫头。那天,皇上指婚,几个阿哥设宴为十七爷庆祝。回来的时候,爷喝得有点高了。那音画不知道爱惜爷的身体,劝阻着点儿,反而由着十七爷的性子来,等到金环姐姐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已经……”小嘴一撇,十分的不屑,想想又附加道,“第二天,十七爷就有点伤风,还宣了太医。”
洛蓉忍住笑意,做那种事情也能伤风?贝子爷还真是“弱不禁风”。
想起平日接触,洛蓉已经差不多明白,胤礼身体是胎里带来的弱。如果不注意调养,肯定活不长。不过,这和她没关系。
洛蓉眉头微蹙,说道:“她们来请安的时候,我也见过你说的那人。皮相讨喜,爷喜欢不奇怪。既然说了让金环处置,就由她做吧。她是府里的老人儿,我也信。不过,不管怎么讲,南月,没你这些话,我还真跟个瞎子聋子似的。你看,虽说我是个嫡福晋,可毕竟是刚来。十七爷把你调给我,定是觉得你平日做事可心。我在这里也没什么知心人儿,你我主仆,也不必见外,有空和我聊聊天,也好打发打发时间。”说着,从手上退下一个翠绿的镯子,“来,戴戴看。”南月惶恐地伸出手,洛蓉道,“好看!瞧这腕子嫩的,配这色最合适。你就先戴着吧。”看南月要说话,又道,“你是我身边的人,怎么也得有两件衬头,免得出去了让人家笑话。”随手又取出一对银爪玛瑙的耳坠和一条金项链,赏给南月。
南月喜得赶紧磕头谢恩。
洛蓉这才看着窗外,不经意地问:“那天都是谁请十七阿哥?”
“回主子的话。”南月道,“九爷府上做的客。听说八爷,十爷都去了,十五爷,十六爷也去了。不过,听说,十六爷回得早。后来十五爷也走了。”
哦……洛蓉点点头,伸头嗅嗅空气中的味道。细长的颈子在昏暗的屋子里留下一道优美的弧线。
快到秋天了。金灿灿的世界背后,是腐烂的气息。
胤礼第二天就回南书房读书,白天就帮着哥哥们在衙门里做事。若是回来得早,就到洛蓉那里;晚了,就留在书房。也没见他对男女之事如何上心。
洛蓉心里有事,喜欢自己一个人细细琢磨。南月和从家里带来的贴身丫头芳询在屋里算老实。胤礼的忙碌和宠爱给了她一个合适的空间。
洛蓉等了十几天,在胤礼的陪伴下,第一次出门。那时,正在开京城驰名遐迩的菊花会。花会开了十天,胤礼陪她去了一次,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一高兴,便嘱咐管家,若是福晋喜欢,不要拦着。管家虽然觉得福晋出去的似乎有些勤,但有了爷的嘱咐,也不好多说,只是加派人手,好好保护。
这两天,刑部需要人手,胤礼又被调过去帮忙。四阿哥因为户部的事情得了褒奖,八阿哥憋着劲要把刑部整好。胤礼思量着自己哪边也得罪不起,只好能推就推,没事也不敢乱走,不是去书房就是回府。反倒因此得了人气,官员中也渐渐有了口碑。
洛蓉原本就擅长闺房之事,看在他是靠山大树的分上,自然愿意给他些甜头。夫妻感情是蜜里调油,好得不行。
“福晋呢?”马鞭递给身边的下人,顺口问了一句来迎接的管家。
“回爷的话。”管家恭腰回道,“出去看花会,还没回来。”
“嗯?又去了?”胤礼站在门口皱了皱眉,原以为她娴静优雅,想不到也这么好动。犹豫着是进去等,还是去找找。
正琢磨呢,打拐角走过来几个人,仔细一看,好像是蓉蓉她们。
不过,似乎又不像。蓉蓉是坐着车子出门的,怎么走回来了?
南月哭哭啼啼的,旁边的人也都灰头土脸,好像刚打完架。最后面还有一个又脏又邋遢,且看不出性别的人,大老远的就闻到一股子酸味儿。
到了近前,蓉蓉赶紧请安。胤礼蹙眉问道:“这是哪去了?怎么跟逃难似的。”
洛蓉对出来的郭管家说:“郭管家,麻烦您把人领进去梳洗一下。芳询,你去准备一下沐汤,我要好好洗洗。”
她又对不知所以的胤礼说道:“十七爷少安毋躁,容我洗漱一下,这一身的汗臭,都快熏死了。”说完,自己先咯咯地笑了起来。看得出来,心情好得不是一星半点。
胤礼被她的好心情感染,也无可奈何于眼下的情况,笑着叹口气,牵着她的手进了府门。
洗漱完毕,换了一件缂丝白袍,在腰间扎了一条月牙白的巾子。胤礼亦换好衣服,招手让她过去。
慵懒地靠在窗前,任晚风吹着长长的乌发,带着几分疲惫,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原来,洛蓉看见这个女孩子卖身葬父,偏、遇到一个蛮不讲理的纨绔子弟。她气愤不过,这才叫人教训了那家伙,顺便就把丫头带回来了。
胤礼抓起一绺头发把玩着,听声如黄鹂出谷,看笑靥如花,不觉心旷神怡。对说的内容早就抛在脑后,听蓉蓉问他“好不好”,忍不住低头啄了一下,笑道:“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说着他打横抱起佳人,向卧榻走去,“只要你把爷伺候好了,什么都依你。”
洛蓉娇羞地藏进他的怀里,轻声道:“屋里还有人呢!”
眼底流波,却是另一番沉静。
月影垂墙,从十七贝子府里窜出一条黑色的人影,在夜色的掩护下向前门方向快速赶去。与此同时,另外一条人影悄悄地跟上。
那先前的人影似乎觉察到什么,身形略微顿了顿,径自向前奔去。
夜深雾重,重重黑幕下,仿佛什么东西被搅和进来。原本诡谲的夜色变得更加难测。偏在此时,那两条人影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条尾巴……
第二日一大早,雍亲王刚刚从耿格格的房间里走出来,就有亲随引着,匆匆忙忙地进了书房。
“见过王爷。”一个面相普通身材矮小的男子赶紧见礼。
雍亲王挥挥手,不耐烦地让他起。一会儿还要上朝,没时间和他弄虚的。“有什么动静?”
“回王爷。”那人说道,“昨天夜里的确有人出来,但是奴才跟了一晚上,那人似乎觉察什么,在保和堂门口转了转,就进去了。”
“保和堂?那不是陈放侄子的药店吗?”陈放是太子下面一个不起眼的小喽哕。胤稹记性甚好,什么人什么事一样样的不用别人提醒。这种越是看似不起眼的地方,越容易出事儿。他不禁皱皱眉头,去那里做什么?
“见了人吗?”
“回王爷,没见到,不过看身形,像是个女的。”
女的?她是江湖人,难道当初还和太子有勾连?
胤稹觉得有些棘手。门口有小太监回道:“戴先生已经在候着了。”胤稹哦了一声,没再吩咐。这件事不能让戴铎知道,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当下,对那人说:“继续看着。以后一定要小心,别被别人盯上。有什么情况直接禀报。”那人喳了一声就要告辞。胤禛叫住他,“再分出一个人去查查杭州邪教的事情。尤其是天晤崖余孽!不能让任何人先抓到,明白吗!”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