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事
分類: 图书,小说,情感 ,女性,
作者: 万方 著
出 版 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3-1字数: 210000版次: 1页数: 245印刷时间: 2008/03/01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535436122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 精彩看点 ◆
1.讲述三代女性纷繁多样的情感婚恋故事,尤为符合当今社会都市女性的婚姻家庭现状,能引起不同年龄层次女性读者的共鸣。
2.对于白领女性的婚姻观、触动男女敏感神经的婚外情以及遭遇中年危机的家庭所面临的问题做了一场深刻的探讨。
3.万方是大家公认的“言情高手”,本书是一部融合了作者半生经历和情感的最具影响力的小说。
《空镜子》《空房子》之后再见轰动之作,延续家学,觉得曹禺大师真传,专注情愫,足见细微之处功力。女人一生,最黑暗和最耀眼的,都是婚姻和爱情。
内容简介
一个充满优越感的职业女性,却遭遇一连串家庭问题:离异多年的父亲与另一个女人再结连理,继母及其女儿彻底打乱自己的生活;丈夫不抵家外诱惑,十年婚姻几近崩盘;生母非但不调解,还撺掇女儿离婚,过“独立自主”的生活;祖母面对家中的迭起风波,一再选择沉默……三代女人,心事万千。
这是作家万方迄今为止最满意的一部女性情感作品,字里行间,凝炼着她半生为人的千般滋味。由冯远征、陈小艺等主演的同名电视剧正在各地电视台热播。
作者简介
万方,1952年生于北京。其父是著名剧作家曹禺,从小受父亲熏陶,对文学艺术产生浓厚兴趣。文化大革命中到东北插队,后加入沈阳军区前进歌剧团任创作员。1979年转业回北京,现为中央歌剧院编剧。
万方从八十年代开始创作小说,同时创作舞台剧、电影及电视剧本。
主要小说作品有:长篇小说《明明白白》《香气迷人》等,中篇小说《和天使一起飞翔》《没有子弹》《你是苹果我是梨》等;《和天使一起飞翔》获得上海第四届长中篇小说优秀作品大奖二等奖,《空镜子》获十月杂志社大来奖,老舍文学奖提名奖。
主要电影作品有:电影《日出》,改变自其父的话剧,获1986年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编剧奖。电影《黑眼睛》获1998年中国优秀电影政府奖,华表奖。
主要电视作品有:《牛玉琴的树》,获第三十三届亚太广播联盟特别奖、1996年中国优秀电视剧“飞天奖”一等奖。电视连续剧《空镜子》获2002年中国优秀电视剧“金鹰奖”“飞天奖”。创作的电视连续剧还有《走过幸福》、《空房子》、《女人心事》等。
舞台尉主要作品有:歌剧《原野》,改变自其父的话剧,获中国文化部优秀剧目“文华奖”最佳编剧奖。
话剧《有一种毒药》,由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上演,剧本被选人中国话剧百年优秀剧作选。
目录
我们女人
1.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态度
2.婚姻这把双刃剑
3.大小都是事儿
4.四目相对,傻了
5.可能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
6.男人需要的是空间
7.懒得离婚
8.相爱未必要相近
9.结局就是孤家寡人
10.不愿生活在谎言中
心人心事
11.谁的事,谁负责
12.男人的软弱
13.只想知道真相
14.天下女人心一样
15.女人,为男人而活?
16.我不是怀孕机器!
17.期待宽容
18.女人心大
19.分手
20.突如其来
21.不想被爱束缚
22.上帝的礼物
23.只想无所顾忌地爱
24.别为猜疑所累
25.混沌中的点点火星
书摘插图
1.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态度
这一天对六十一岁的罗湛是挺重要的一天,他要向女儿宣布一件事。“宣布”是一种最简单的说法,天下事永远不可能这么简单。罗湛太明白这点了。
罗湛的家是一套宽大的公寓,陈设舒适,只是微显老旧了些。一早上,他站在厕所的镜子前,一边哼歌一边用电动剃须刀刮胡子,他哼的是一首老歌.《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可是爱情歌曲啊。罗湛哼起爱情歌曲不是无缘无故的,他有着充足的理由或者说动力,动力就来自一个女人,一个叫桂雅丽的女人。桂雅丽进入他的生活时间不长,但是带给他的快乐已经很多了。现在的问题是他的女儿罗想对此还一无所知,他约女儿今天回家就是要谈这件事的。他不敢说自己对这场谈话胸有成竹,但他有信心,绝对有信心。
罗湛的歌声断断续续,最后停住了,他对着镜子端详起自己来,伸手摸了摸面颊,不由自语道:“老家伙,还行,还不算太老……”
罗湛对自己笑了。
此时罗湛的女儿罗想正从一座玻璃办公大楼里匆匆走出来,她的风度如果要找个词形容一下,最恰当的大概就是两个字:利索。浑身上下散发出职业女性特有的英姿勃勃的劲头儿。罗想边走边抬起手腕看表,人已经来到路边,顺势抬起手,一辆出租汽车一分钟之内就停到她面前了。
上车后她也不浪费时间,打开手里的材料翻看。昨天爸爸打电话让她回家,说要和她谈件事,她问什么事,罗湛说不便在电话里谈。那好,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见面说吧。
罗湛哼着歌从柜子里拿出茶叶桶,准备沏茶。灶上的水烧开了,水壶“叫”起来。罗湛赶紧关火,拎起水壶沏茶,然后准备把开水灌进暖瓶,发现暖瓶里还有剩水,干脆把水“呼啦”倒进水池,水洒了一地,他却满不在乎。
一切准备停当,罗湛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拿起报纸,看了两眼,忽然发觉自己嘴里还在哼哼唧唧,什么“红得好像燃烧的火”,他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儿可笑,紧张什么嘛。
罗湛看着报纸,目光不时瞟瞟墙上的钟,女儿怎么还没到?同时他又对自己说,急什么嘛。
电话铃忽然响起来,罗湛伸手抓起话筒,传来一个女人娇柔的声音:“老罗吗?是我呀……”
罗湛脸上不由自主就露出笑意:“雅丽,我就想到是你。你怎么样,在干什么?”
桂雅丽的声音真是好听,软软的,娇娇的:“我还能做什么,我在给你打电话啊……”
罗湛脸上笑开了花。
“你女儿来了吗?”她问。
“还没呢,我正等着呢。”
“你妈妈呢?”
“老太太知道孙女要来,出去买吃的去了。”
“老罗,不是我说你,你妈妈都快八十了,自己出去你怎么能放心呢。”雅丽关切地埋怨道。
“哎呀,你现在还不了解她的脾气,我们家这位老太太最受不了的就是把她当老人看,限制她的行动,以后你会知道的。”
正说着门铃响了。桂雅丽在话筒里听见了铃声,赶紧说:“来了吧,你快去开门,再见。”
平时罗湛和女儿说话几乎不绕什么弯子,这回他又是让女儿坐,又是沏茶倒水,询问茶的味道如何,喝出好没有。这种张张罗罗的架势让罗想觉得反常:“爸,你叫我来就是请我喝茶吗?”
罗湛笑而不语,是一种意味深长的笑。罗想注意地看看爸爸:“笑什么,有什么好事儿吗?”
罗湛继续扯别的,问女儿在忙什么,罗想说在搞一个社会调查,罗湛问调查什么,罗想连连摆手:“你就饶了我吧,别再让我汇报工作啦,我从早到晚的已经够累的了,让我换换脑子吧。”
“那你丈夫呢,他怎么样?”
罗想下意识撇了撇嘴:“严立达呀,他还能怎么样,一天到晚大爷似的,优哉游哉。”罗湛对女儿的话不大赞同,女婿严立达是他的学生,后来又是他的下属,他自然要替他说两句。
“你这话不实事求是,难道研究所是养大爷的地方。我可不同意。”罗湛说。
“爸,你当所长的时候严立达给你当助手,那时候的事情当然多,现在你退了,他也没有具体的研究项目,负责什么年鉴,一年才出一本,你说他能有多少事干。我说他优哉游哉一点儿也没有夸张……”
“那严立达心情如何,是不是有点儿失落呀?”
“没看出来,我看他挺滋润的。”罗想的语气微带嘲讽。罗湛不由叹了口气:“严立达也不容易。”
“他怎么不容易?”
“在你的高压下生活,那滋味也不好受啊!”罗湛开了个玩笑。罗想瞪了爸爸一眼:“胡说八道,谁压他了。他爱怎么活着是他的自由,我从来不干涉他,这点我还是受我妈的影响,过去你和我妈不也是这样。”
罗湛想起来,问:“你妈怎么样了,你最近有没有去看她?”
“她比我还忙,我想去看她,可她老人家没工夫接见我。”罗湛被女儿的话逗笑了。“我妈啊,时间对她来说……这么说吧,人家是一寸光阴一寸金,我妈是一分钟等于一颗钻石,还是南非产的高级钻石。”罗湛听得哈哈大笑。
后来还是罗想等不了了:“爸,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呀,于吗绕来绕去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罗湛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罗想忽然有了坏的猜想:“你……病啦?!”
“不不不,你想到哪儿去了,没有,绝没有,我的身体很好,非常之好。”
“那你就别卖关子啦!快说吧!”
“好,我说,是这样,”罗湛深吸一口气,“小想,爸爸准备再结婚。”罗想愣住,眼瞪瞪看着爸爸。“我知道,你大概觉得有些突然,但这件事已经酝酿很长时间了,而且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直没有和你说的原因是因为我需要考察,需要自己先有把握……”
罗想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咕咚咕咚喝干,起身就往厨房走。
“嗨,你怎么走啦?!”罗湛在她身后喊。
罗想去厨房倒水,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混蛋!”她低声咕哝。罗湛跟来,冷静地问她怎么了,罗想指着地上的一摊水,气哄哄地质问:“你看看,这是不是你洒的?!”
“可能是。”
罗想瞪着爸爸,忽然拿起拖布,用力擦地。罗湛默默看着女儿。
“小想,你生气了?”
罗想不吭声,埋头擦地。
“不要擦了,一会儿就干了。”罗想不听,继续擦,罗湛干脆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拖把,“我让你别擦了。”这时候罗想的脸离爸爸很近:“你是不是已经决定了?”
“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嘛。”
罗想心里冷笑,征求意见,我能说什么,我屁都不知道。她跟着爸爸回到客厅坐下,听罗湛开始介绍。
“她姓桂,叫桂雅丽……”
“我倒知道台湾有个女演员姓归,叫归亚蕾。”
“不是归,是桂,桂花的桂。”
“哦,我还以为她们是亲戚呢。”罗想忍不住挖苦了一句。罗湛不理,继续说:“桂雅丽是学小提琴的,以前在歌舞团做乐手,拉琴,现在已经不干了。她结过婚,丈夫在她很年轻的时候就得病去世了……”
“有孩子吗?”
“有个女儿。”
罗想略一思忖:“多大岁数?”
“二十三吧。”
罗想惊愕得“啊”了一声,罗湛也怔了:“怎么?”
“爸,你都多大岁数啦,你疯啦?!”
罗湛立刻明白女儿误会了:“不不不,我说的是她的女儿二十三,她已经四十多岁啦。”罗想缓过神,扑哧笑了:“我说哪,吓死我啦。”罗湛哈哈大笑:“你呀你,真亏你想的,想到哪儿去了。”
家门开了,罗湛的母亲,老太太潘良提着水果走进屋。罗想听到动静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迎出去。
“来啦。”老太太笑眯眯招呼孙女。罗想迫不及待地问:“奶奶,你知道我爸的事吗?”
潘良的语气微带调侃:“是,你爸要当新郎倌了。”
罗湛也走出客厅,微微尴尬地摆摆手: “什么新郎倌,哪来的新郎倌。”潘良不理睬儿子,询问地望着罗想,语调慢悠悠:“你什么意见呢?”
“我还想问你呢,你什么意见?”
“我呀,”潘良看一眼儿子,“你爸爸的岁数够大了,他的事可以自己做主了。”
罗湛对母亲满心感激,说:“妈,你是我见到过的心胸最平和最宽阔的人,永远是我学习的榜样。”
“好啦,不用你吹捧我。”潘良说。
罗想忍不住问:“爸,你怎么忽然想结婚了呢,你和我妈分开那么多年了,一直一个人过,不是挺好的吗。”罗湛不回答女儿的问题,反问道:“小想,你是反对吗?”
“我没说反对。”罗想干巴巴地说。
“我想你也不会反对。一个男人,单身男人,尽管不是小年轻,但他有结婚的愿望,这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吧。”
“正常,正常,一切正常。”潘良边说边走进厨房。
罗湛提出让女儿和桂雅丽见见面,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罗想还没说话,电话铃响了。她顺手抓起话筒。
“喂,找谁?”话筒里却没有声音,“喂,怎么不说话?”罗湛伸手拿过话筒:“给我。”罗湛听到桂雅丽轻柔的话音:“请问,罗院长在家吗?”
“雅丽,是我。”罗湛看一眼女儿,拿着无绳话筒走向书房,走进去并关上了门。
罗想来到厨房,奶奶潘良在水池前洗水果。
“奶奶,那个女人你见过吗?什么样的人,怎么就把我爸迷住了?”
“别的我没有发言权,但有一点,”潘良扭过脸冲孙女调皮地眨眨眼.“人长得漂亮。”
罗想撇撇嘴:“不会吧,我爸会这么庸俗吗?”
“这不叫庸俗,这是男人的本性。”
罗想笑了:“奶奶,你的观念够现代啊。”
“这叫什么现代。男人喜欢漂亮女人,自古如此,天经地义。”
“我爸和那女的怎么认识的,多长时间了?”潘良没有回答,把洗干净的大苹果递给孙女。罗想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又问:“那女的怎么就把我爸骗到手了。”潘良一笑:“你这孩子,你怎么不说是你爸把人家骗到手呢。”
“奶奶,那女的是不是挺厉害的,有心计的那种人?”
“小想,你爸刚才不是说希望你见见她吗,什么事眼见为实,你自己的判断才是最可靠的,你说呢?”
罗想思忖不语。
“再说你不见也得见。”
“为什么?”
“我看这事已成定局了,也就是早晚吧。”
罗想满心别扭,觉得不可理解,家里凭空就要冒出一个陌生女人,真别扭死了。
电视里在转播拳击赛。罗想一进家门听见电视开着,眉头就皱起来了:“怎么搞的,大白天的看起电视来了。”
严立达坐在沙发上,解释说是拳王争霸战,实况转播。罗想站在丈夫身后沉默不语,严立达有所察觉,回头看看她:“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罗想不说话。“有事你就说,我听着呢。”
“你看电视我怎么说。”罗想转身走开了。
严立达走到卧室门口,问罗想要和他说什么。罗想问他怎么不看电视了,严立达说比赛结束了,靠在门上看着妻子。他是个长相清秀的男人,瘦削的身材透出些书生气。见妻子不说话,严立达转身要走,罗想叫道:“别走啊你!”
罗想让丈夫猜她爸找她去干吗。严立达想了想,说不知道。
“他告诉我他要结婚。”
严立达一怔,笑了:“真的!”
“你笑什么呀!”
“和谁?”
罗想没好气地说:“不知道,不认识。”严立达思忖:“他是要征求你意见吗?”
“他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我的意见有个屁用。”
“那倒也是,这是爸自己的事儿,只要他愿意,他觉得好就可以。”
罗想不由冷笑:“嗬,你倒真开通啊。”
“我的意思是遵从他的意愿。”
罗想又冷笑:“没错儿。我知道你是我爸的学生,后来又是他的助手,当下属当惯了,除了讨好他没别的。”听了这话严立达脸色一沉:“好,我不说了。”转身走开。
严立达坐在客厅看报纸。罗想跟来,在他旁边坐下,拿起报纸边看边瞟瞟他:“怎么,不高兴了?”严立达故作淡然:“没有哇。”
“那你怎么不理我呀。”
严立达的目光没有离开报纸:“我没有不理你。”
“那我问你,爸爸说让我见见那个桂雅丽,你说我见不见?”严立达没吭声,罗想径自说,“奶奶说这事已成定局了,我心里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我真想象不出家里有个陌生女人,你说别扭不别扭。”
“可能吧。”严立达干巴巴地说。
“不是可能,是肯定!”
严立达继续看报。罗想白他一眼,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报纸:“别看了好不好!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跟没事人似的,你是不是我们家里的人,和你没关系呀?”
“我根本不知道桂雅丽是什么人,你让我说什么呀?”
“废话,我也没见过。我不是问你见不见吗?”
严立达的语调故意慢悠悠的:“我说了不又成讨好你爸爸了嘛。”
“你的意思是见?”罗想问,“你是不是这意思?”
“你自己说呢?”
罗想的声调高起来:“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你就不能有话直说呀!”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说。”
“我的意见是,见。”
罗想默默思忖,没有再说话。
桂雅丽和罗湛约在茶馆见面。桂雅丽来得早一点儿。她人到中年,风韵犹存,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女人味,一进茶馆就吸引了在座的男性目光。
她刚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就见罗湛隔着窗子向她招手。而罗湛一坐下,桂雅丽就急切地打听罗想的态度。罗湛的回答让她不安,罗湛是这么说的:“这件事对她来说可能是有点儿突然,需要消化消化。”桂雅丽说那她是不愿意见面了。罗湛说当然要见,怎么可能不见呢。桂雅丽有点儿紧张地问什么时候见,听说时间没有定,又松了口气,但立刻又担忧起来:“你女儿是不是反对呀?”
“雅丽,我告诉你,这件事我女儿愿意不愿意都不重要,说到底和别的人没有关系,一切取决于我的态度有多坚决。”罗湛注视桂雅丽,态度故作轻松,“而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态度有多坚决。”桂雅丽笑了,罗湛望着她,“你一笑真好看,像小姑娘似。”桂雅丽被他说得脸红了。、
“雅丽,事在人为,只要我们俩彼此了解,心甘情愿,其他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接着罗湛提出了个建议,让桂雅丽主动给罗想打个电话,约她见面聊聊。
桂雅丽面露难色。罗湛劝她不要怕,说:“我的女儿我了解,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孩子。”想了想,他又提出一个方案,找一天雅丽带上女儿到他家,他约好罗想和她丈夫,他们两口子也来,这样大家不就都见面了。可桂雅丽说她女儿蔡小欣出差了,只有再等等了。罗湛望着桂雅丽,伸手摸了摸她放在桌上的手,“雅丽,你这个人哪儿都好,就是……”
“我知道,我这个人太软弱了,你是不是不喜欢?”
罗湛自然否认了。他喜欢,他确实喜欢桂雅丽,喜欢她的样子也喜欢她的性格,她的一切和他的前妻朱西子简直是天渊之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