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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類: 图书,小说,科幻 ,

作者: (美)本福德 著,高继海 等译

出 版 社: 重庆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5-1字数: 375000版次: 1页数: 356印刷时间: 2008/05/01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536694477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由于把过硬的科学、大胆的推测和人间的戏剧结合在一起,它已经成为科幻小说中的经典——一部由善于讲故事的大师所写的富于挑战性的、非常成功的佳作。

一部极其成功的作品……本福德利用绝妙的技巧,不仅表现了他对物理学和宇宙学思考的意义,而且令人感到兴奋……本福德为我们塑造了丰满生动的人物……《时间景象》使本福德成为这个领域最优秀的作家之一。这部作品不仅是杰出的科幻小说,而且完全是杰出的文学小说。

——《华盛顿邮报图书世界》

《时间景象》是我近几年读到的最好的小说……它是一部非同一般的雄心勃勃的作品。

——《圣地亚哥联合报》

内容简介

一部描写有趣的、看似真实人物的引人人胜的小说……在科幻小说领域,《时间景象》真的是一部空前之作。

本福德……利用他作为河湾加州大学物理学家的经验,对亚原子学说及其引起的学术争论进行了令人信服的描写,创作出一部绝妙的关于时间悖论的小说。

一批20世纪90年代末的科学家,在全球人口严重过剩和生态危机非常恐怖的时代中,设想如何采纳时空技术向过去发送超光速粒子信息,寻求已逝去的科学家帮助人类拯救未来地球的故事。

小说中,一批英国当代物理学家最终将超光速粒子束发射到地球曾经于20世纪60年代存在的美国位置,并成功地进行了向已逝过去科学家的通讯。 小说设想了相隔近30年的两代物理学家利用超光速粒子进行对话,描述他们拯救地球和人类、清除外太空希特勒魔影的种种科学幻想。

作者简介

格里高利本福德(Gregory Benford),世界著名物理学家和天文学家,加州大学河湾分校的物理学教授,当代科学家中能够将科幻小说写得很好的作者之一,是我们时代最优秀的硬科幻作家之一。他的独特的风格使他多次获奖:星云奖(《时间景象》)、约翰坎贝尔纪念奖和澳大利亚狄特玛奖等。他已创作了11部科幻小说:《伟大的天空河》、《光潮》、《穿越太阳海》、《彗性的心脏》(与大卫布林合写)等。他和妻子、两个孩子住在加利福尼亚的拉古纳海滨。

目录

科学家和他们的科幻小说——“世界著名科学家科幻小说系列”代序

第一章 1998年春

第二章

第三章 1962年秋天

第四章 1998年

第五章

第六章 1962年9月25日

第七章

第八章 1962年10月14日

第九章 1998年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1962年12月3日

第十三章 1963年1月14日

第十四章 1963年3月22日

第十五章 1998年

第十六章 1963年4月8日

第十七章 1963年4月15日

第十八章 1963年5月24日

第十九章 1963年5月29日

第二十章 1963年5月31日

第二十一章1998年8月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1963年7月

第二十六章 1963年7月7日

第二十七章 1963年8月6日

第二十八章 1963年8月12日

第二十九章 1963年8月28日

第三十章 1998年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1963年9月25日

第三十四章 1963年10月7日

第三十五章 1998年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1963年10月12日

第三十九章 1963年10月14日

第四十章 1963年11月3日

第四十一章 1963年11月6日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1998年

第四十四章 1963年11月22日

第四十五章 1998年

第四十六章 1974年10月28日

科学与文学的交叉(后记)

少年之梦——主编后记

书摘插图

第一章

1998年春

约翰兰菲尔闷闷不乐地想,要微笑待人。人们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处世方式,不管嘴上说着什么,但脸上总要挂着微笑。也许微笑暗示着真诚的祝愿,但这种必不可少的交际方式,约翰却怎么也学不会。

“爸爸,你看……”

“该死,就不能小心点嘛!”约翰大喊起来,“你的作业掉进我的粥里了!玛吉,那只讨厌的狗为什么总在吃饭的时候溜进厨房里来?”

三个人顿时惊讶地看着他。玛吉从炉子旁转过头来,手里一动不动地抓着饭勺;妮基举着勺子停在半空中,嘴拢成“O”形定在那里;约翰尼坐在他的旁边,手里拿着家庭作业,脸色渐渐沉了下去。约翰立刻意识到妻子玛吉能察觉到他今天很不顺心,他从来没有这样无端地发过火。

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既不会无缘无故地微笑,也不会动辄就发火。一家人还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玛吉最先打破僵局,吓走了汪汪乱叫的狗,然后拉着约翰尼回到他的位子上。妮基则低头盯着面前的麦片粥。约翰猛吸了一口气,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浓重的叹息,又继续吃他的烤面包片。

“约翰尼,不要打扰你爸爸,他今天早上有很重要的会议。”

约翰尼温顺地点点头,“对不起,爸爸。”

爸爸,孩子们都这样称呼他,而不是叫爹。头顶草帽、双手因干活而粗糙的父亲才称之为爹。约翰的父亲就被叫了一辈子的爹。

约翰郁闷地看着饭桌周围,就连坐在自家的饭厅也没能让他感到一丝轻松。旁边穿着蓝色运动服的儿子说话时透出的那种优越感,令约翰不禁想起当他只有约翰尼这么大时,他对富裕家庭孩子的羡慕。每当看到小约翰尼时,童年的回忆就浮现在眼前,他竟然有些羡慕约翰尼身上的那股富家子弟的淡然。

“孩子,我应该道歉才对,我不是有意冲你发火的。你妈妈说得对,今天上午的事确实让人心烦。这是你想让我看的作业吗?”

“嗯,学校在征集优秀作文,关于……”约翰尼有些腼腆,“关于怎样改善环境和节约能源,我想让你检查一下再交上去。”

兰菲尔咬了下嘴唇说:“约翰尼,我今天可能很忙,征文的截止日期是什么时候?我尽量抽时间看,好吗?”

“好的,爸爸。我把它放在这儿。我知道你的工作非常重要,我们语文老师也这么说。”

“哦?是吗?他是怎么说的?”

“是这样,事实上……”约翰尼犹豫了一下,“他说科学家总是把人类带入无路可寻的境地,但也只有他们才能把人类带出那里。”

“不只是他一个人这么说,孩子,这是公理。”

“公理?什么是公理,爸爸?”

“我们老师说得正相反,”妮基插嘴说,“她认为科学家引起的麻烦够多了,只有上帝才能把我们从迷境中带出来,科学家是做不到的。”

“噢,上帝,又是一个宿命论者。虽然他们比原始人和石器时代的垃圾观念先进许多,但有这种人在身边总会令人消沉。”

“克兰肖小姐说,尽管原始人跑得很快,但他们也逃不出上帝的裁决。”妮基确信无疑地说。

“玛吉,学校究竟是怎么了?我不希望他们给妮基灌输这种思想,她老师思维不正常,要给校长反映反映才是。”

“这已经算是正常的了,”玛吉心平气和地答道,“最近还有更离谱的宿命论呢。”

“克兰肖小姐说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祈祷,”妮基坚持要说下去,“她还说宿命论是一种裁决,而且可能是世界末日的降临。”

“哦,这样的说法就有点荒谬了,亲爱的,”玛吉说道,“如果我们只坐在这里祈祷,那我们将会怎么样呢?应该使自己忙起来,好了孩子们,准备一下,快点!不然上学要迟到了。”

“克兰肖小姐还说过田野里生长的百合……”妮基嘟囔着离开了房间。

“嗨,没时间讨论什么百合了,”兰菲尔说着把椅子往后推了推,然后站了起来,“赶快上班,又要忙一天了。”

“剩我一个人在家忙,”玛吉笑着说,“每天不都是这样吗?兰菲尔,你的午餐。这星期还没有荤菜,不过我给你准备了奶酪和刚熟的胡萝卜,都是从农场弄来的。我想今年土豆收成挺好的。你还满意今天的午餐吗,亲爱的?”她站起来吻了兰菲尔,“希望今天的会议很顺利。”

“谢谢,亲爱的。”一想到今天的会议,兰菲尔就有些精神紧张。他不得不为项目找经费和准备仪器,这一切都令他忧心忡忡。

兰菲尔骑车走时,已经把家里的琐事完全抛在脑后,开始考虑实验室的事儿了。要给技术人员交代一天的工作以及和彼得逊的会议。兰菲尔骑着车,一路颠簸着离开格兰彻斯特,绕着剑桥前行。昨晚的雨使得田间弥漫着一层薄雾,轻柔地笼罩着大地。残留在嫩绿叶子上的水珠摇摇欲滴,蓝风铃的花铺满了整个田野。田间的小路与溪流被桤木和荨麻丛隔开。水面上,虫子用桨一般的腿划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金凤花盛开,给河岸铺上了一张金色的毯子。柔荑在柳树下开着大朵的软茸茸的花。现在是三月清新的早上,兰菲尔从小在约克郡时就喜爱这样的春天,这样的清晨。他喜欢看着在清晨温暖的阳光下水气渐渐从原野中腾起,他喜欢看着在他靠近时急匆匆跑开的野兔。这些年来他骑车经过的小路,地面开始下陷,他的头顶几乎和两旁的树木一样高了。泥土的气息,雨水冲刷过的青草味混合着浓重的炊烟味扑鼻而来。

当兰菲尔骑车子经过时,一对男女正闲散地靠在斜斜的篱笆上,漠然地看着他。兰菲尔不以为然地想,每个月都有外乡人涌进剑桥擅自占地,把这里当成是风水宝地。镇子左边是一座废弃的农场,上个星期有外乡人把窗户的裂缝用旧报纸、布条、硬纸板补上后,便搬了进去。真是奇怪,那些外乡人竟然到现在才发现这幢房子。

兰菲尔路程的最后一段是剑桥市郊,这里交通状况极差,道路之间很难疏通,许多汽车则停在废弃的路上。政府曾宣布要改善路面状况,把所有废弃的道路利用起来形成整体的公路网。但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在兰菲尔看来,政府也只是在电视上说说罢了。

兰菲尔骑着车子穿梭于汽车的夹缝中。这些汽车像是没有眼睛、没有腿脚的甲壳虫,拼命地找寻着可以移动的地方。有的学生开车上学。由于道路拥挤,汽车不能前行,昏昏欲睡的司机只能看着兰菲尔摇摇晃晃地骑单车从他们面前经过。

在凯文迪斯前面,兰菲尔把车锁在草料架上。已经有一辆车子停在这儿了。那个刁钻的彼得逊不会早来的,毕竟现在还不到八点半。兰菲尔走上楼梯然后穿过大厅。

兰菲尔并不知晓这三座大楼因何而建。起先,由旧的砖墙堆砌而成的凯文迪斯被作为博物馆使用,是剑桥的中心地带。拉瑟福德就是在这里发现了原子核。如果从麦丁雷大街两百米外向这里看,也许会被认为是保险公司、工厂或是别的什么商业机构。凯文迪斯作为图书馆在七十年代曾开放过,并被粉刷一新。馆内铺着地毯,书架摆放得整整齐齐。而现在,大楼里灯光昏暗,由于许多实验室闲置,墙壁已裂缝,里面零零星星地散放着仪器。兰菲尔走进了他在靡特大楼的实验室。

“早上好,兰菲尔博士。”

“早上好,杰森,有人来过吗?”

“嗯,乔治……一早就启动了那个大气泵,但……”

“不,我是说有没有人来访。我正在等一个人,他从伦敦来,叫彼得逊。”

“哦,没有见。那我现在开始工作吗?”

“好的,去吧。设备运转得如何?”

“非常好,真空度正在下降,已经到了十微米的地方了。我们已经控制了液态氮并且检查了电子仪器,看上去就好像是放大器在运转。我们正在做一些设备调整,将在一个小时内进行测试。”

“好的。杰森,一会儿国际理事会的彼得逊会来,他将给我们增加项目经费。我们要做一些演示,所以一定要让设备在这几个小时内不出任何差错。你们也要打起精神来。另外再把这里稍微整理一下,行吗?”

“没问题,我会让它正常运转的。”

兰菲尔穿过狭窄的通道,灵巧地踏过蛛网般的电线,下到实验室。室内是光秃秃的混凝土墙,老式的电线和新设备的电缆交织在一起。当兰菲尔经过实验室时,和每个正在工作的技术人员点头示意,询问他们离子聚焦器运行的情况,最后再给出工作指示。由于曾费尽周折地搜集各个零部件并亲自设计,他非常熟悉这台复杂的仪器。液态氮哗啦啦地流过,在长颈瓶中发出汩汩的声音。动力系统在一处接触不良的地方发出嗡嗡声,示波器的绿色标盘上跳跃着黄色波纹,形成光滑的曲线。实验室才是兰菲尔真正的家。

兰菲尔从来没有意识到实验室的简陋以及突兀的墙角。对他来说,这里有他熟悉的一切,可以舒服地工作。兰菲尔不理解人们为什么这么憎恨机械化,他猜想也许只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人们也许对机械化肃然起敬。其实这两方面都有点荒谬。正如同站在摩天大楼下的感觉一样,既有压抑也有敬畏。但是摩天大楼并不比人类高大多少,它是人盖起来的,是人建造了它,就像世界上所有的工艺品都是人创造的一样。当兰菲尔走过庞大的电力线通道时,他感觉如鱼得水般在自己温暖的海洋中遨游,而自己脑中则装载着精心设计的实验计划。这些计划是一个多层次的图解,时刻监测着实验所出现的错误。兰菲尔喜欢思考,校对实验错误,并善于找寻毁灭一切设想的隐性错误。

兰菲尔现在使用的设备,是从其它研究小组的废品中搜集零件做成的。研究经费其实弹性很大,也很容易节约开支。过去的五年对兰菲尔来说是场灾难,研究小组要被遣散,他用尽一切办法才保留了下来。作为高能离子束专家,他已经开始在原子核共振小组进行研究。高能离子束也就是超光速粒子是亚原子粒子的又一重大发现,它的理论建立已经有几十年了。兰菲尔开始致力于这个领域时,依靠捐助款运作他的团队,并以超光速粒子的最新优势这一事实争取国家研究理事会的项目基金。可是国家研究理事会在去年解散了。

今年的研究项目就像木偶,控制线掌握在国际理事会手中。西方国家几乎把所有的研发精力都与经济挂钩。而国际理事会是一个政治机构,在兰菲尔看来,理事会的政策是支持立竿见影的工程而绝不是基础性的科研工作。但如聚变反应工程,虽然没有明显的成效却仍会得到理事会大量基金。凯文迪斯最好的研究团队所从事的航天无线电被解散,是因为理事会认为“航天”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工作,有待时机成熟。至于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理事会却闪烁其词。由于经济危机的加深,理事会为了节约科研经费而把精力放在经济问题和报纸头版所刊登的重大灾难上。兰菲尔知道应该学会应变自如,他尽量找出超光速粒子所能具有的现实意义,这样的变通才使得他们团队的工作顺利开展。

兰菲尔调整完一些电动齿轮。这些天,齿轮运行时总有火花产生。兰菲尔把机器关掉,头脑里充斥着实验室里的嗡嗡声。

“杰森,”他喊道,“我去冲杯咖啡,帮忙盯着点,行吗?”

兰菲尔拿起灯芯绒夹克衫,将胳膊一伸套在身上,衣服的腋窝处有一弯汗渍。当他伸胳膊穿衣服时,看到平台上有两个人。他把胳膊放下,技术人员正指着他说些什么,而另一个就通过狭窄通道往实验室这边走来。

兰菲尔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他在牛津的同学和那段生活:他走在石砌的回廊上,发出通透的回音。金秋十月的早晨,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期待着新生活快些开始,以便实现他学生生涯的目标。他知道自己很聪明,尽管同学们都很杰出,但他相信他能够证明自己的价值。前夜,他乘火车来的,他真想站在阳光下拥抱所有的人。

这时候两个人闲散地向他走来。他们穿的学术袍就像宫廷长袍一样,走起路来俨然整幢大楼的主人。当正在高谈阔论的他们走近兰菲尔时斜着眼打量了他一下,认出了他是爱尔兰人。他们走远时,一个人散漫地拉长声音说道:“哦,上帝,又一个讨厌的乡巴佬靠奖学金混进来了。”兰菲尔在牛津的几年都生活在这样的阴影当中。虽然现在的他在学术界很有名望,但兰菲尔觉得即使是那些虚度光阴的同学也比他更懂得享受生活。

兰菲尔看到彼得逊时,昔日的回忆就开始刺痛他。那段生活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他甚至记不清那两个势利鬼的音容笑貌,可彼得逊却有着同样的霸气与自满。他注意到彼得逊优雅的着装以及他对旁边技师着装的不满。他身材挺拔,干练精瘦,头发乌黑,从远处看绝对是一个年轻而行动敏捷的花花公子。他步子矫健,像是在年轻时候参加过马球或网球训练,而不像兰菲尔那样去参加橄榄球训练。彼得逊只有四十出头,不过看上去已习惯于大权在握的样子,他英气逼人,但眉宇间却没有任何轻蔑的神情。兰菲尔猜想他的涵养和内敛恐怕是在成年后才做到。“振作点,约翰!”兰菲尔提醒自己,“你才是这里的专家,而不是别人。微笑一下!”“早上好,兰菲尔博士!”彼得逊那圆润的嗓音正中兰菲尔的预料。

“早上好,彼得逊先生,”兰菲尔低语,并伸出宽大的手,“很高兴见到你。”要命,为什么要对他这样说,跟他爸爸似的,见了生人会说:“伙计,见到你很高兴。”兰菲尔对自己的表现略显不安。彼得逊不动声色地直接切入正题。

“这里就是实验室吗?”彼得逊漠然地环顾四周。

“想参观一下吗?”

“是的。”

他们经过一些老式灰旧的橱柜和堆放新设备的崭新的格子间,那些设备都来自于电子科技、世界物理协会以及美国的一些公司。设备的亮红色和黄色部分是一个小机构赞助的。兰菲尔带领彼得逊穿过强大的磁场来到结构交错的实验室。

“这些是超导装置,我们在接发信号时需要很强的磁场以便取得精确的电磁波。”

彼得逊研究着纵横交错的电路和仪表盘。格子间的电子器件一行一行地排列,没过了他们的头顶。彼得逊指着一个仪器,询问它的功能。“你不用为技术问题费心。”兰菲尔说道。

“说来听听。”

“嗯,我们正在搞一个大型锑化铟的实验,你看……”兰菲尔指着被包裹的容器说道,“我们正采用高能离子来轰击它。当离子撞击铟原子时就释放出超光速粒子,这是一个复杂而敏感的离子原子核反应。”兰菲尔看着彼得逊说,“超光速粒子是一种比光速还快的微粒,也就是说……”他环指磁块四周,领着彼得逊走到一个长长的、蓝色圆柱形容器旁。这个容器从磁场伸展出十米开外,“我们设法得到超光速粒子并使其集中在一束光中。它们有着特殊的能量和转速,并只与铟原子核在强磁场中振动。”

“而且是在超光速粒子撞击物体的时候?”

“你说得对,”兰菲尔断然地说道,“超光速粒子要保持精确的能量状态撞击原子核并在其失去自身能量前高速旋转。它们能直接穿透普通物体,这就是超光速粒子穿梭光年之后还没有偏离自身轨道的原因。”

彼得逊皱着眉头看着仪器,没有再说什么。

“但当我们用处于精确能量状态的超光速粒子撞击铟原子核时——通常这种能量状态并不好把握——超光速粒子就会被吸收,这将会打破高速旋转的铟原子核所趋向的任何方向。假设铟原子核如同万箭齐发般整齐,如果它们在超光速粒子到达前已经趋向此方向,那么这些原子核将变得杂乱无序。之后就会呈现出……”

“明白了,明白了。”彼得逊傲慢地打断了他。兰菲尔疑惑不定,是否他的解释太多余。如果彼得逊以为兰菲尔在轻视他,那可真不幸——兰菲尔说话一贯如此。

“我记得也有人从事过铟的研究,是吗?”

兰菲尔屏住呼吸,彼得逊确实很狡猾。“是的,在1963年时也有人进行过这方面的实验。”他慢慢地说道。

彼得逊冷冰冰地说:“我读过一些初期的报告,我也明白这些报告一般是靠不住的。那个技术人员告诉我这项实验很有意义,但我仍然不确定你所写的报告内容。改变过去……”

“是这样,会有一个叫马克海姆的同事给你解释这个观点。”

“好吧。”

“很显然,过去没有人试图发送反馈信息。即使我们可以制造一个传送信息的装置,可那时的人没有接收装置。”

彼得逊皱起眉来,“那当然。”

兰菲尔激动地继续说:“我们已经有了传送信息的装置。但是,1963年时,人们对超光速粒子没有任何概念,所以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发送电讯实验信号干扰他们正在进行的工作,唤起他们的注意。”

“嗯。”

“我们正试图集中超光速粒子,使其达到……”

“等等,”彼得逊举手示意,“达到什么?1963年在哪里?”

“很遥远的地方,从1963开始计算地球绕太阳的圆周距离以及太阳自身绕星系中心的距离,加起来就会指向遥远的1963。”

“都涉及到哪些方面?”

“涉及到当时星团的中心,而且当时星团也在运动,也涉及到地面微波所提供的信息结构,还有……”

“不要再继续你的专业术语了,可以吗?你的意思是说1963年是在太空中的某个方位吗?”

“可以这么说,我们发射粒子束光到达那个方位,也就是说我们发射到地球在一段特定的时间所处的那个方位。”

“听上去像天方夜谭。”

兰菲尔谨慎地说:“我认为可以实现,只要创造出真正无限高速的粒子束……”

彼得逊倦怠地苦笑道:“啊……真正无限高速?这个说法挺有趣。”

“我是说无法测量的速度,”兰菲尔解释道,“真是抱歉,那些术语让你为难了。”

“我正在努力理解。”

“是的,是的,我也许太心急,”兰菲尔迫使自己在彼得逊的刁难中镇静下来,“关键是得到超光速粒子,假使我们能发送到正确的位置,就可以给过去发送信息。”

“超光速粒子束可以直接穿越星体吗?”

兰菲尔皱了皱眉说:“事实上,我们也不太清楚。也许会有其它的反应——超光速粒子和不同于铟的原子核——也许反应更强烈。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这方面的数据显示。如果有任何恒星或行星能够阻挡超光速粒子束,将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但是你已经进行了一些简单的实验,我读过你的报告……”

“是的,是的,实验非常成功。”

“那么……”彼得逊指着那堆错综复杂的设备,“这让我觉得是很有价值的物理实验,值得向理事会推荐。但是……”他摇摇头,“我不是吃惊这项实验的经费。”

兰菲尔表情有些紧张:“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经费,实验就可继续进行。”

彼得逊叹了口气:“是这样,兰菲尔,说句实在话,我此行的目的就是代理事会审核这项实验,因为理事会的某些重要成员认为这项实验很有意义。可不仅仅是我,理事会的其他成员都没足够的专业知识来评价这项实验。我们大多是研究生态学、生物学和系统学的。”

“理事会应该吸纳更宽范的人才才对。”

“是的,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只引进所需的人才。”

兰菲尔唐突地打断了他:“伦敦国王学院的戴维斯,他对这项相当关注,而且……”

“没时间谈这个,我们现正在寻找紧急救助措施。”

兰菲尔慢慢地说:“那件事很棘手吗?”

彼得逊顿了一下,认为自己说得过多了,“是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加快这项实验的进程?”兰菲尔有些迫不及待。

“你们必须这么做。”

“如果可以更新设备的话,情况会好很多,”兰菲尔用手示意这间实验室,“美国人改良了电子传动装置,它可以使实验状况有所改观。要想实验加速进行,我们就需要美国专家的辅助。坦白地说,我们需要的元件大多都是在他们的国家实验室——布鲁克艾纹研制成功。”

彼得逊点点头,“你的报告也提到这点。所以我今天想见见这位马克海姆先生。”

“他可以胜任吗?”

“是的,据我所知他做事很谨慎,而且是这方面的美国专家,他在国家科学基金会……”

“哦,我明白了,马克一会儿就来。咱们到我办公室喝杯咖啡吧。”

彼得逊跟着他回到了杂乱的办公室。兰菲尔猛然间感到有些窘迫,和来访的客人一道回来时,才下意识地意识到室内的凌乱。他赶忙清理了堆在椅子上的书本和纸张。彼得逊坐下后,把裤腿往膝盖下提了一下,跷起二郎腿。兰菲尔只冲了杯事务性的咖啡而不是充满诱人味道的咖啡。他需要时间思考,今天从一开始就不顺。兰菲尔疑惑是不是因为自己在牛津的那段回忆而不自觉地迁怒于彼得逊。不过,也无所谓了,现代人都锋芒毕露。也许当马克来时一切会好起来。

第二章

玛吉锁上了厨房门,提着鸡食篮子转身走到房子的另一侧,草坪中间铺着砖路,砖路的交会处伫立着一个日晷仪。她习惯性地沿着砖路走,从不踩踏湿漉漉的青草。草坪外有一片玫瑰园,那可是玛吉的得意之作。她慢慢走过花园,不经意间撞破了还带着露水的蛛网,她拧掉枯萎的花朵,再嗅一嗅小花蕾。时值早春,但有些玫瑰已经开了。玛吉经过每朵花时她都要和它们打招呼。

“夏洛特阿姆斯庄格,看看这朵小花蕾,你真是好样的,今年夏天你肯定很抢眼。逖芬妮,你怎么样了?我看见你身上有绿色的虫子,过一会儿就给你喷些药。早上好,伊丽莎白女王,你看起来很健康,不过你离砖路太近了,我应该把你这边好好修剪一下。”

远处有人敲门,还夹杂着安在树篱上的蓝色电铃的声响。玛吉突然一惊,意识到敲门声是从自己家传来。不会是西斯和林达,他们不可能这会儿就来。当她走过玫瑰丛返回时,叶子上的雨珠滚落下来。她匆忙绕到房子的一边,越过草坪,把篮子放在厨房边上。

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手里拎着一个罐子,在门廊口正要转身。她看上去好像已经露宿了一宿,头发一绺一绺地粘在一起,脸上污秽不堪。她和玛吉一样高,很消瘦而且肩膀很圆。玛吉迟疑了一下,那个女人也犹豫了一下。她们两对眼睛穿过“V”形的沙石过道对视着,玛吉向前走去。

“你好,女士,你能借我一些牛奶吗?我已经没有牛奶了,可孩子们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饭。”她态度很坚决却并不友善。

玛吉眯起眼睛问道:“你从哪里来的?”

“我们刚迁到路那边的老农场。只是一点点牛奶,女士。”那个女人靠过来,并举起手中的罐子。

老农场——那个废弃的农场,玛吉想着。他们一定是非法占地的异乡人。她有些不安。

“你为什么来这儿?商店在白天是营业的,而且在路边的农场也可以买到牛奶。”

“别这样,女士,孩子们还等着吃饭,你是不会让我再走那么多路去找牛奶的,对吗?我会还你的,难道不相信我吗?”

不相信,玛吉默默地想着,为什么那个女人不去救济她的地方呢?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就有救济会。

“对不起,”她坚定地说,“我没有多余的。”

她们对视了一会儿,那个女人转身走向了灌木丛。

“啊,罗格!”她喊道,一个高大而瘦削的男人出现在杜鹃花丛中,并用手拉着一个小男孩。玛吉强使自己镇静下来。她昂着头笔直地站着,让自己看上去能控制局面。那个男人拖着脚走到了女人旁边。玛吉鼻翼微动,闻到一股汗水和烟熏的味道。那个男人穿着拼凑到一起的衣服,布帽子,长长的大学围巾,一副手指都拆开的毛手套,一双轻底的蓝色布鞋,走起路来一只鞋底拍打着地面,裤子显然很不合身,太宽又短了几厘米。在肮脏破旧的涤纶夹克下面,是一件彩色绣锦的马甲。他也许和玛吉一样大,可看上去要比玛吉大十岁,他的脸似草皮,眼窝深陷,脸颊上还有胡子碴。她意识到了差距的存在,由于饮食良好,玛吉身材丰满;洗过头后发丝还很蓬松,她用面霜和乳液保养皮肤;修剪花草时穿的旧衣服是蓝色棉质裙子、手织毛衫和一件羊皮夹克。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家没有牛奶?”男人愤愤地说道。

“我没这样说,”玛吉有些语塞,“我只有够自家用的,没有多余。沿着路向下走有很多住家户,你可以问问他们,不过你们最好去村子里买。离这儿只有半公里。很抱歉帮不了你。”

“你们这帮人都一样,就是不想给罢了。像其他有钱人一样小气,把所有都据为己有。你自己看看——我打赌你的房子很大。你根本不知道我们过着什么日子。我已经整整四年没有工作,也没地方住,你却在这里舒服……”

“罗格!”女人制止了他。她抓住男人,把手压在他的胳膊上。男人甩开她的手上前一步靠近玛吉,玛吉定定地站在那里,愤怒涌了上来。该死的,他们有什么权力到这儿,在我的花园里训斥我?

“我已经告诉过你,牛奶只够我们家用的。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她冷冷地说。玛吉思忖着,“我永远不会去乞讨,这些人没一点骨气。”

那个男人向前逼过来,玛吉本能地退后几步和他保持距离。

“日子都不好过,”那个男人学着玛吉的腔调,“是不好过,不是吗?其他人的日子是不好过,可你却有大屋子,有吃的,说不定还有汽车和电视机。”他用眼睛扫视着房间、车库、屋顶上的电视天线和窗户。玛吉心想,谢天谢地前门和窗户都锁上了。

“我帮不了你们,你们可以走了吗?”她转过身,准备走回房间。男人跟着她的脚步,那个女人和孩子默默地尾随其后。

“对,你做得对,尽管回你的大房子吧,你是不会那么轻易甩掉我们的。那一天终将会到来的,当你从舒服的日子跌入……”

“谢谢你的提醒……”

“够了,罗格!”

“你们这群人会遭到报应的。将来会有暴动,你们也会乞讨。而你们什么帮助都得不到!”

玛吉猛抢几步,几乎变成了小跑,希望在到厨房门口之前甩掉那个男人。当男人紧紧跟着她时,她开始摸索口袋里的钥匙。玛吉担心男人会拉住她,便转过身来直视他。

“从这里离开,快点!不要再来烦我,去救助会,从我的地方消失!”男人退后了一步,她抓住那一篮子鸡食,不愿意留下任何东西,他们也许会偷走它。谢天谢地,门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当男人迈上台阶的时候玛吉已经砰地关上了门,咔嗒一声把门锁上。男人透过屋门开始咆哮:“你们这些烂人,不管老子死活,对吧!”

玛吉浑身颤抖,但她仍反击道:“如果你还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她透过房间望着窗外,他们不会轻易罢休的。她现在很虚弱,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并感到一阵阵的恶心。男人还在门外叫喊,言语变得越来越下流。电话就在大厅的桌子上,玛吉拿起听筒贴在耳边——没有声音。她拨弄了几次,电话依旧没有声响。真是该死,偏这个时候出问题。电话故障是常有的事情,但玛吉默默地祈祷,请不要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事情。她摇了摇电话,仍然没声音。玛吉彻底与外界失去了联系。如果那个男人撞进来怎么办?她的大脑开始搜寻可以当武器的东西,火钳、餐刀——哦,上帝,千万不要动武,他们有两个人而且那个男的看上去是个卑鄙的家伙。对了,她可以从落地窗钻出去,沿着后面逃走,到镇子上求救。

玛吉听不见男人的喊叫声了,但她没有胆量去窗旁边看他是否还在。她又试了试电话,还是不管用,她砰地一下把话筒撂下。她把注意力集中在门窗上,倾听是否有破门而入的声音。突然敲门声再次从前门响起,玛吉松了口气,知道男人仍在前门外。她坐着,手紧抓着大厅桌子的一角。快滚,该死的家伙,玛吉诅咒道。敲门声不断响起。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在砾石路上响起。他走过来了吗?这时厨房门又传来敲门声。天哪!难道就摆脱不了他?

“玛吉,玛吉,你在吗?”一个声音向她呼唤。

她终于松了口气,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玛吉感到很虚弱,根本没有力气挪动一下。“玛吉!你在吗?”声音渐渐远去,她支撑着站起来走到厨房打开门。

她的朋友西斯正从小花园离去。“西斯!”玛吉提高声音,“我在这里。”

西斯转过身朝她走来。“出什么事了?你的脸色这么差。”西斯问道。

玛吉踏出房门,环顾四周。“他走了吗?”她问道,“刚才这有个很可怕的男人。”

“是不是一个衣着邋遢的男人带着个女人和孩子?我来的时候他们正要离开,发生什么事了?”

“他想借牛奶,”玛吉突然笑了起来,有点歇斯底里,但事情说出来倒很平淡,“后来他就变粗鲁起来,开始大呼小叫,他们是异乡人,昨晚搬进了那座废弃的农场。”她一下子坐进椅子里,“上帝,这真的是很恐怖。”

“可以想象到你的处境,看你一直在颤抖,这可一点不像你,玛吉。我认为你应该能应付任何事情,甚至危险残忍的异乡人。”西斯开玩笑地说道,玛吉点点头。

“事实上,我可以做到,如果他撞进来,我准备用火钳猛击他的头,再用餐刀戳他。”玛吉说着笑着,可这一点都不可笑。她当时真的那样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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