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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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 图书,青春文学,爱情/情感,
作者: 邬锦雯 主编
出 版 社: 内蒙古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1字数: 135000版次: 1页数: 216印刷时间: 2008/03/01开本: 大16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204093748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那一个风一样的少年,善良,寂寞,无名,然……
他只是在寻找一种无望的幸福。风云变幻,生死莫测,他和她在江湖之外,在一连串的陷阱圈套阴谋回到了最初,余下的,只是淡淡的如雪的笑颜。
内容简介
上官流光微笑,他已经看出,小箫必败的下场。
虽然,小箫此时的状态很好,就如同夕阳西沉时那一抹璀璨琉光。
此时的小箫,是他琥学中的巅峰状态,因为他的心中有一股燃烧的斗志。
即使小箫是为爱,为友情而战。
即使这爱与友情能够让小箫去拼命,让小箫变得更强大。
但是……
——蛱蝶飞刀并非是一件简单的武器。
——当蛱蝶飞刀离手的一瞬间,枯叶蛱蝶便会重生,注入灵魂,这是,蛱蝶飞刀便变成了一件神器。
企图用血肉之躯去抵挡神器无疑是不理智的。
所以,小箫必输。
目录
序
魅阴谋
第一章 磨的不是刀……是情,是爱
第二章 无尽的找寻之路
第三章 东海蓬莱木刀客
第四章 她是一个魔鬼
第五章 赌
第六章 来不及的爱
魅陷阱
第一章 死人地
第二章 秘密真相
第三章 死里逃生
第四章 往着神仙的黄金岛
第五章 等死的心情
第六章 选择
第七章 戴面具的王
第八章 茉莉花!茉莉花!
第九章 心爱的名义来恨
魅圈套
第二章 猎狗 十二娘 铁十七
第三章 眼睛里充满寂寞的男人
第四章 富贵山庄的金帖
第五章 白色的花三公子
第六章 第二十七种武器
第七章 他为何而来?
第八章 赤裸的燕尾蝶
第九章 手天魔搜心手
第十章 血案
第十一章 小楼神秘的男人
第十二章 等杀机
书摘插图
第一章磨的不是刀……是情,是爱
边陲古镇。
青石板砌成的小巷仿佛通往人生的尽头。
在那幽深的尽头,是一个破而旧的六合院。院子中弥漫着蒜油混合粪便所产生的一股奇异的馊味,发鬓散乱的胖妇人用一块油腻的抹布擦孩子的脸,身后的厢房低矮而阴暗。
住在这样的厢房不外乎两种人:老实人,没出息的人。
这两种人不仅让人瞧不起,而且常常被人们遗忘。
这六合院最最阴暗的角落却是那偏僻的后院一侧,终年见不到阳光的所在。
低低的厢房里似有青苔蔓生。
厢房中央供着一张白月神女图。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男子凝视着白月神女,良久,似恍惚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才黯然地走出了门外。
破而薄的门扉之外,大概只有一米宽的空地。
不知何年铺上去的石砖已经褪了颜色,斑驳一片,在那残破之处长出了一蓬蓬的青草。
靠近围墙的地方横着一方磨石。
磨石约五指长三指宽,如同一尾龙舟活鱼。
男人走到屋外。
透明的光线显然此房中的阴暗刺眼了许多。他用手揉了一下眼睛。
男人的脸色苍白,瘦得像风中的一片落叶,更显得那一双眼睛大而空洞。
那双眼晴直瞪着前方,茫然的,令人无端生出灰心与绝望。
男人走路很慢,他缓缓地走到磨石旁,却从地下拖出一样黝黑的东西。
这东西形状庞大,样貌丑陋,瞧仔细了,竟然是一块未经修凿的陋铁。
男人拖着沉重的陋铁,摆在磨石上,默不作声地磨了起来。
“这疯子磨的是什么?”一个低低的骇然的声音道,“已经来了快十二年了吧,每天就一直在屋前霍霍地磨那废铁,真是一个疯子!”
“我倒是知道他磨的是什么。”喝劣质酒喝出了酒糟鼻子的李老汉睁着泡泡眼神秘地说,“你们谁给我沽一壶老酒,我便说出来。”
“呸呸!他是一个小疯子,你是一个老疯子!”粗砺的中年妇人笑了起来,耻笑道,“那个穷小子有什么秘密值一壶老酒?叫我们陪着你一起疯!”
李老汉的脸涨得和酒糟鼻子一般红,他嘟囔着往着院子外走去。正是初春好时节。
锦香楼前杨柳依依,连空气也浸了酒香。
李老汉眯着眼,仰头望那朱漆栅中似隐若现的宴席,不禁摸一摸只剩三文钱的贴身钱袋。
酒虫的诱惑,好像倚红楼那一个十八岁的小妖精一样令男人沉溺。
李老汉心一横,便要往里走。
酒楼的店小二却认得六合院这一个老酒鬼,便冷笑着拦上来,挥手一个巴掌,道:“这地方你也来得?”
李老汉缩身,被打得从门槛阶梯处摔了一个趔趄,跌了下来。
那店小二却冷冷地转身,仿佛他刚才打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苍蝇。
“为什么这酒楼他来不得?”一个长身玉立,衣着华贵的少年公子不知何时倚在漆栏处,微笑着道。
店小二仰起头,便见到这少年公子。少年公子的微笑如一池春水,又一次重复:“为什么这酒楼他来不得?”
店小二混了酒楼七八年,算是这锦香楼见过世面的了。他当然有一点小聪明,他当然懂得见风使舵。所以,他立刻跑得很快,像一只兔子般地蹿到李老汉跌倒的地方,恭恭敬敬地扶起李老汉,笑着朝少年公子道:“小的该死!一张烂嘴!公子你说谁来得谁就来得!”
少年公子一双丹凤眼眯了起来,轻轻一笑。
那店小二看得痴了。
李老汉在喝洒。
喝一壶三十年女儿酒。
他的眼睛耀耀发光。他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小人物。
他的脸皱成一朵菊花,竭力挤出讨好而卑微的笑,“公子,你初来乍到,找我准没错。缅怀县里谁不认识我李灵通啊!”
少年公子淡淡一笑。
李老汉瞧出他不相信的意味,不由得拍拍胸膛,道:“公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包在我身上没错的。”
少年公子默然许久,才道:“我只是想找一个人而已。”
李老汉一拍桌子,大声笑道:“不知公子要找的是什么人?这缅怀县就是天空飞过一只苍蝇也逃不过我的眼睛,更别说是一个人了!”
少年公子细长而秀美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些鲜活的色彩,沉吟了一会,缓缓地道:“那个人姓箫,从前是一个很有名的人,但现在大概不怎么有名了。最近江湖才忽然传闻这个人就隐居于缅怀县。”
李老汉瞪大了眼睛,可那少年公子却不往下说了,仿佛沉思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少年公子从袖里抽出一卷画轴,展开来,幽幽地道:“传说他是江湖第一美男子呢。”
李老汉一瞧,那画轴精致绝伦,笔墨新鲜,仿佛是不久前刚画的,青山绿水映出一个少年侠客,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当真是一个豪气干云的美男子。
他不禁抬眼去看少年公子。这少年公子眼睛细长,唇色丰润,顾盼之间别有一种妩媚风情,跟这画卷中的男子比起来,只怕还要俊上三分。
李老汉不知不觉地看痴了。
那少年公子却浑然不觉,只把一腔心思都放在画轴中的男子身上,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道:“你可见过这个人?”
李老汉的神思被拉回,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又重新端详着画轴里的男子,皱着眉看了许久,才道:“不瞒公子,我李灵通的这一双眼睛是一双毒眼,凡是被我看上一次的人都绝不会忘记。我敢发誓,缅怀县上绝对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少年公子淡淡一笑,道:“或许他易了容,也不常出来行走,就是遇见了你也不会去注意的。”
李老汉讪笑着道:“公子所言极是,但是——”他话锋一转,又道,“老汉这一生没别的本事,这一张嘴净会喝酒闯祸。可这一双眼晴却还从没被骗过,老汉看人,不只是看外貌。”
“那看什么?”少年公子饶有兴味地道。
李老汉正色,道:“一个人的服饰、头发的颜色、鼻子的高低、眼睛的大小,随着岁月流逝一直在变化。老汉看人不看这些,看的是一个人的气势,一个人的魂。”
“一个人的魂?”
李老汉颔首,道:“一个人的身上,总有一些东西是永远不会变的,总有一些痕迹是永远也擦不掉的。”他用手指着这轴中的少年剑客,道,“这张图画得很真实吧,耳垂处的这一颗肉痣都勾勒得清清楚楚的,这耳垂上的肉痣就是这个人的魂了。”
少年公子细长的眼睛似幽深的夜,他终于缓缓地收起轴卷,望着窗外的春色,沉默了起来。
李老汉醉醺醺地走着,跌跌撞撞之间,只见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而古怪的笑意,自言自语道:“那孩子真以为自己是一个公子哥儿,嘻嘻,虽然连那说话的声音都酷似男声,但举止之间不经意的女儿之态却是如何也遮掩不了的。嘻嘻,这年头真呀真奇怪,乞丐要当大爷,侠客要装窝囊人,俏丫头却偏偏要扮贵公子。”他一边嘟囔一边往前走,猛然间,脚下不知怎的一绊,摔倒在墙角。
小巷深处。
那少年公子的身影慢慢地从巷角一处现了出来,他纤细入鬓的长眉皱了起来,脸腮处明显地嫣红起来,显然她是听到了李老汉的醉话了。
那李老汉却脸朝地面地趴着,不一会儿竟打起了呼噜。
少年公子站着等了一会儿,终于不耐烦起来,走到李老汉身边,露出了女儿家的姿态,翘起足尖,重重地踢在李老汉腿上,低声骂道:“你这混账老汉,骗了我的酒吃,还在背地里取笑我。”
李老汉一动不动,似是睡得正香。
那少年公子一踩脚,身形一动,便似一只燕子般地跳过巷墙,不知往哪里去了。
阳光很暖,透着金黄色的光芒。
李老汉突然翻身,缓缓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他睁大了眼睛,笑眯眯地瞧着那女扮男装的少年公子遁去的方向,道:“这丫头片子的道儿还嫩着呢,跟踪人技巧当然重要,但关键还是耐心啊。”
他慢吞吞地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便走入那小巷的深处。
他一直不停地往里走,走到那夕阳也照不进的地方。
嘈杂的六合院,正是晚饭的时候。
辛苦了一日的男人们吃着粗糙而清淡的饭菜,脾气大得吓人。
女人们还在厨房里,正是一天最烦恼也最忙碌的时候,哭啼着吵闹的孩子,男人阴沉的脸色,桌子上一成不变的成菜稀饭,都让她心烦。
李老汉穿过这怨声尤人的院子,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在那阴暗的深处,尤传来单调而刺耳的磨铁声。
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在磨什么呢?
李老汉走到低矮的厢房前,他故意放重脚步声。
脸色苍白的男人迟钝而麻木,眼中只有那一块庞大的陋铁,浑然听不到背后的声音。
李老汉冷冷地注视着男人的背影,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锡纸袋,往着男人抛了过去。
锡纸袋跌在地上,袋口破了,露出了一只烤得很嫩的叫化鸡。
香气从锡纸袋里溢了出来。
男人从地上捡起来,眼光痴直,撕了鸡腿往口中塞。
有些人吃东西是一种享受。
男人吃东西只是一种机械动作,他似乎不是在咀嚼美味的食物,而是在吞咽虚无的空气。
这个男人似乎对生命已经无所眷恋,他毫无意义地活着。
这一种活法不仅痛苦,而且可怜。
李老汉冰冷的眼睛似乎掺了一些古怪的情绪,他慢慢地道:“你来缅怀县也已经十二年了。这十二年里,你除了睡觉,就一直在磨这陋铁。别人都拿你当疯子,我却知道你在干什么。”
男人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反问道:“我在干什么?”
李老汉冷冷地道:“磨刀。这十二年中,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磨一块陋铁,只为了磨出一把刀。”
男人讥诮地一笑,道:“你可曾见我磨出一把刀来?”
李老汉道:“你不止磨出一把刀。十二年了,你一共磨出了二十六把刀。
不过那刀磨好了之后,你还是继续日夜不断地磨,直把那把刀慢慢地变小,变成了匕首,又变成了一根针,以至于最后什么都被磨尽了。”
男人低低地笑出声来,转过身,面向墙壁。
李老汉突然露出了一种神秘的笑意,道:“可是我还知道,你不仅仅是在磨刀,还是在磨心。”
——你要磨尽的是那一颗狂怒的复仇之心。
——你要磨尽的是那一颗英雄之心。
这些,李老汉并没有说出来,但男人的脸色却越发地苍白了。
男人突然转过身,抛下了那一地的荒凉,走入厢房中。
李老汉沉默良久,缓缓地道:“这十二年来,我一直待在这里,只为了等你重拾一个刀客的魂,到那一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男人的声音从厢房中低沉地传出来:“不必等到那么一天了,现在,如果你愿意,一个手指头便可以杀了我。”
李老汉却高傲地一笑,道:“凤凰木刀岂能杀一个懦弱的魂?一个毫无用处的废人是不配让凤凰木刀出鞘的。”
男人又笑了起来,声音空洞而悲凉:“即使你不杀我,我也是一个死人了。”男人的声音渐渐地低了起来,“那一把血蔷薇在十三年前就断了。”
男人的语调里有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李老汉却突然道:“血蔷薇是断了,不过,却是被你自己硬生生地拗断了。刀魂不在刀上,是在你的心上。”
男人淡淡地道:“可是我的心已经死了。”
李老汉嘴角溢出一丝冷冷的笑意,道:“总有一天,你的刀魂一定会再次复活的,而且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第二章无尽的找寻之路
千里之外。
驼山峰下,光明山庄。
近十年来,这个地方已经成了武林的圣地。
神秘的光明山庄第二十三代继承人,鲜少在江湖露面,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慕容锦衣,就在听风楼之中。
锦帐珠帘,燃着一炉九龙熏香。
熏香之中,袅袅白烟之中。
慕容锦衣微笑温良如玉,他斜倚在榻上,说话的声调如同一曲欢快的骊歌:“那个人,可是有了消息?”在少年的下首,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老者身形高大,面如重枣,声如洪钟,一双比常人大上一倍的手掌泛出阳光般的淡金色,赫然就是江湖中名震一方的烈火老人。
烈火老人垂头,压低声音,道:“早些年,总有一些好事之徒传出流言,说是亲眼见到那个人在某地出现,但却都不是真的,这一次,我已派了灰狼先去缅怀县了。”
慕容锦衣淡淡地道:“恐怕不只是灰狼一个人去了。”
烈火老人有一些尴尬,缓缓道:“灰狼今晨飞鸽传书,说是在锦香楼见到了鲤儿小姐。”他抬头瞧了一眼,只见光明山庄的少主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波澜,又小心翼翼地道,“小姐扮成一个贵公子,把那个人的画轴拿出来让一个老酒鬼瞧了,似乎想让老酒鬼帮着找一找。”
慕容锦衣的面上终于有一些表情,沉默良久,才道:“也怪不得你,是她太胡闹了。”
烈火老人舒了一口气,正待退下,上官流光却又温声道:“我有事要出去一段时间。夫人那里你帮着解释一下。”
烈火老人欲开口,但嘴唇翕动,终于不发一言地退下了。
不知不觉间,烈火老人走到一片白色的茉莉花海中。
这是光明山庄最温暖,最美丽的所在。
茉莉花的颜色,是那一个娇憨的光明山庄慕容鲤儿的颜色。
慕容鲤儿是一个很活泼,甚至还有一些骄横刁蛮的小公主,但她却有一双特别安静,特别温暖的大眼睛。
秋获夫人很美,是不似人间有的绝色。
慕容鲤儿并没有遗传到秋获夫人的绝色,但慕容鲤儿却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
像是……家的味道。
微风送来茉莉如月光般的香味。
烈火若人的唇也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的,本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现的笑意。
这些白色小花,都是光明山庄第一公子为了慕容鲤儿而从南方一个潮湿的边陲小镇移植而来的。
慕容少爷应该很喜欢鲤儿小姐吧,然而……他们却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呢。
烈火老人悠悠地轻过茉莉花海。微不可辨地叹息着。
光明山庄一隅。
如云烟般的楼亭。
秋获夫人倚栏而站,衣袂翻飞,似流云飞霞。
秋获夫人有一双温柔如狐般的眼睛,令人怜爱又媚意横生。
出了一会儿神,秋获夫人便往着楼台中走去。
从那如意花纹的窗格中,隐约可见秋获夫人正在作画。
她用一支纤巧的狼微这豪。细细地勾勒出飞流的瀑布,流云般的白马。
停了片刻,她才泼墨似的画一个少年侠客。
侠客浓眉如刀,英气逼人。秋获夫人的最后一笔便落在少年侠客的耳垂。
于是,少年侠客的耳垂处便有了一点小小的黑痣。
慕容锦衣掩身于一株桦树上,眼睛如一池幽深的潭水,看不出丝毫的温度,他静静地凝望着锁云楼中时嗔时喜,似沉入追忆中的秋获夫人。
自他略微懂事以后,便见秋获夫人常常在这样的午后,一个人聚神作画。
秋获夫人本来就是一个极温柔的女人,但却更像一个温柔的木偶,只有作画时,才会突然地多了一份鲜活的色彩,如一朵长开不败的花突然遇上了阳光。
画卷中的那一个少年侠客,似乎便是秋获夫人的阳光。
有一天深夜。
已经及笄的慕容苦思甜鲤儿突然红了眼眶,来到听风楼。
慕容鲤儿咬着嘴唇,露出了倔强的神色,道:“我要去找那个人。”
他犹不明白,重复问道:“哪个人?”
慕容鲤儿跺脚,道:“你心里知道我说的是谁!画卷中的那个人!”
他的脑袋像被什么敲了一下,厉声道:“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他突然暴怒起来,一拍书桌,道:“不许去。”
慕容鲤儿眼眶中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了出来,声音却很冷:“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你接掌光明山庄,你便一直派人去寻这个人的下落。”
他的声音也很冷:“既然你知道我已派人去寻了,你就不用来搅这浑水了。”
慕容锦衣低着头,不去看那个任性而倔强的妹妹怨恨的眼光。
当慕容鲤儿跑出楼门时,这个光明山庄的少主以手掩面,跌坐在椅上。
并非是不理解妹妹的心思。他和慕容鲤儿~样,都想知道这个分走了秋获夫人许多爱的男人究竟是谁?他也想亲自见一见这一个从不曾在他们生命中出现,但却无处不在的男人。
但是,真相一定很残酷,不能让鲤儿受到伤害。
可是,这一次慕容鲤儿还是违背了命令,一个人偷偷地潜出了山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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