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草记之花玉词

分類: 图书,青春文学,爱情/情感,
作者: 湖月沉香著
出 版 社: 珠海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9-1字数: 214000版次: 1页数: 259印刷时间: 2008/09/01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806899021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男儿待字闺中,女子封侯拜相;男儿相妻教子,女子驰骋疆场——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儿国?对上众夫君们柔弱的眼神,她这个现代人只好勉为其难战斗在最前方了……
内容简介
正值虹国内忧外患之际,一贯沉醉温柔乡的宝珏被其皇姐赶鸭子上架,奔赴月国商谈结盟事宜。一路紧赶慢赶大小状况不断,宝珏一行终于有惊无险地抵达目的地,并成功树立了虹国唯一正统公主的高贵形象,在月国飞速蹿红,所到之处万人空巷、拥趸如云。
其时月国波涛汹涌,三位公主对皇权虎视眈眈,朝臣势力盘根错节。月女皇深知自己年事已高,唯恐难护爱子月清澄周全,几番乌龙后,她以联姻为条件,以联盟为诱饵,要求宝珏将爱子纳为驸马,遭遇婉拒。为了爱子的终生幸福,深感受挫的月女皇干脆与虹女皇来了个高层互动,终于逼迫正牌驸马萧文勉强修书劝妻。而莫名其妙成了皇子意中人的宝珏正自郁闷不已,又意外得知了花太医的真实身份,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大牌小厮紫玉更是被人掳走,一时之间,宝珏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作者简介
湖月沉香,姓名:湖月,意为湖水中的月亮,看过猴子捞月亮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其中含义;沉香,可不是劈山救母的那个沉香,乃是沉淀缥缈之香的意思,反正,就是空想咯!
年龄:估计实话实说的话,比我小的会说我装嫩,比我大的又会说我卖老,那就套用一句最常用的外交辞令——无可奉告。
学历:心中永远的痛是没有机会穿博士袍拍个照——个人觉得除了帽子,实在很有哈利波特的调调,只可惜连硕士的边都没沾到,一般大学毕业而已。
理想:曾经梦想游遍祖国山水,无奈一没钱,二没时间。最最关键的是,本人晕飞机、晕轮船、晕汽车、晕火车、晕走路……借口一大堆,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歪在沙发上,捧着零食看碟片,当然,最喜欢看的是九寨沟的风光片。
目录
第一章身不由己
第二章傀儡公主
第三章玉面阎罗
第四章相思欲寄
第五章推波助澜
第六章急转直下
第七章朝花夕拾
第八章豁然开朗
第九章澡堂逼婚
第十章风云暗涌
第十一章是友非敌
第十二章回春圣手
第十三章无望爱恋
第十四章情浓意深
第十五章不动声色
第十六章小鬼难缠
第十七章如意算盘
第十八章水火不容
第十九章人在屋檐下
第二十章绝代风华
第二十一章古破天惊
第二十二章猜忌之心
第二十三章如鲠在喉
第二十四章皇恩浩荡
番外:花菲与宛秋“孽缘”之起因
番外:花容与宛秋“孽缘”之正在进行式
番外:财迷是如何养成的
后记
书摘插图
第一章身不由己
宝珏才进芙蓉院,就见正君萧文怀抱幼女迎在门口,神色凝重,一旁侍立的小君墨珠亦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宝珏心下了然,却故意笑着调侃道:“哎呀呀,我不过上个朝露下脸罢了,也没出两三个时辰的,竟让两位夫君如此牵挂,如此深情实在让我感动……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看来我夫妻的感情还犹胜三分,来来来,一人亲一下,安抚安抚吧!”嘟起嘴就往前凑。
萧文只听了一句就涨红了脸,眼见她这不正经的样子,虽然平曰里胡闹惯了,到底是两人独处,此刻有旁人在侧,不由得又羞又急,硬声斥道:“青天白日的,又来满嘴胡说!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份是你的事,可别连带着坏了我的名声!”说着抱了女儿逃也似的进了屋。
墨珠站在门边看了看宝珏,又看了看萧文,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犹豫不决。
宝珏上前几步,走到墨珠身边,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别担心,他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墨珠看了她一眼,悄声劝道:“既然知道驸马脸皮子薄,你又何苦老是用言语戏弄他?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宝珏笑道:“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啊……驸马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我存心撩拨他,为的就是想看看他其他的样子,笑也罢,怒也罢,生气也好,羞涩也好,岂不比成天只板着面孔要耐看许多?就跟我老是逗你玩儿是一样的道理——当然,你是小‘泪包儿’的时候也很可爱,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笑的样子……”
墨珠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只是低头轻笑道:“驸马总说你的嘴甜,像裹了蜜似的,最会哄人……你会哄人,我自是清楚的,却不知道原来是这么个哄法儿——让人恼不得又气不得,偏心里还甜丝丝地透着喜欢……今儿算是彻底领教了……”
“是吗?彻底领教了?”宝珏笑得有些邪气,一手勾了墨珠的下巴,“恐怕是未必吧?不如,我……”
“你们在门口磨蹭什么?”萧文人在里厢未动,催促的语句却清清楚楚地从里面传了出来,“有什么事进来再说也是一样的,还有椅子坐,有茶水喝,岂不比站着强些?”话说得漂亮,却总是隐约透了些酸气。
墨珠闻言,不敢怠慢,一边手忙脚乱地拉下了宝珏的“毛手”,一边催道:“好公主,可别再闹了!还不快点进去?驸马从宫里回来就急着找你……一定是有要紧事和你说的,却被你……害我……”
原来是到宫里头去过啊……看来那件事定然也是知道了,所以才是那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本来只是想轻描淡写地说两句就算了,如今看来,这法子可能行不通……
宝珏暗自嘀咕,却刻意摆了副轻佻相,斜瞟着身边的少年,低笑道:“害你如何?是不是小鹿乱撞、春心动了?”顺手摸上了墨珠丰润的脸颊,轻轻捏了一把,“小笨蛋,喜欢就是喜欢,老老实实地说出来,我自然疼你……否则,你家公主我生性老实,口是心非的话没准儿可就全当了真……到那时候再后悔,就算你有能耐把这整个院子都淹了,也没人理哦!”
墨珠咬着唇角,一双大眼弯成了月牙儿:“今儿日头莫不是从西边出来了?竟有人自夸老实……公主,你不是以前就一直教训我,说做人不能太老实吗?说好听些,那是老实,说白了,就是笨蛋、就是蠢……没想到……公主你刚才居然自己承认自己‘老实’……”说着,忍不住掩嘴哧哧地笑了起来。
“好啊!”宝珏佯怒道,“个子没长多少,胆子倒是越发地大了!哼哼,看我如何治你!”扒住他的肩,整个人就往上靠,十足登徒子的模样。
这回可真把墨珠逼急了,他一边左躲右闪,一边轻声提醒道:“快别闹了,小心驸马恼你!”眼见这话没什么效应,自己依旧被宝珏抓住了箍在怀里,顿时又羞又急,跺了剁脚,嗔一句“要死了,混世魔王的脾性又出来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开去,拖着她就往里走。
萧文抱着女儿坐在卧室里的床沿上,眼见两人拉拉扯扯地进来,满腹的担忧顿时憋成了酸气,委屈的心意化成怨怼的话语到唇边转了一圈——终究顾忌着自己的身份,以及与这个身份所对应的“正室应该抱有宽厚之心胸、容人之雅量和矜持之气度”的“夫德”闺训——化成了淡淡的自嘲:“到现在你还能如此悠闲自得,想必是有万成的把握才去应了那差事的吧……原来,竟是我想得太多了……我,还真是傻呢……”说罢,低了头,佯装为女儿整理衣衫,并不多话,也没有再看宝珏一眼。
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痛,在心里,宝珏握住墨珠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墨珠心虚,只当这嘲讽是朝自己来的,不敢开口申辩,慌忙道:“公主,我来伺候你更衣。”顺势甩开了宝珏握着的手,朝站在梳妆台边的紫玉走去。
紫玉本来是应该迎立在门口、恭候公主回府的,但他见驸马和墨珠都守在那边,暗忖自己若是留下,实在有些不太合适,因此便早早地就进了里屋候着——反正公主回府之后,必定要更衣洗漱,在这里等是肯定不会有错的。
见二人都立在梳妆台边等着自己,又看了看低头逗弄女儿、似乎无意和自己交谈的萧文,宝珏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身上这套拘谨的朝服换下来再说。
墨珠虽然成为了公主的侧室,不过以前的差事显然并没有抛到脑后,他和紫玉两个各行其是,互相配合得依然十分默契。
萧文心不在焉地和女儿玩了会儿,眼角扫见宝珏只是安安静静地更衣,并没有开口的打算,终究按捺不住满腔的忧虑之心和关切之意,问道:“我今天在真秀宫里觐见凤后的时候,有宫人前来禀报说,你在陛下面前请旨,要亲自出使月国,力促两国结盟一致对抗风国,是不是真的?”
宝珏扭脸看他,爽快承认:“是,今天在朝堂上,陛下已经下了旨,明天我就起程去月国。”话音未落,只觉衣带微沉,低头一看,只见墨珠半跪在地上,仰起的脸庞满是忧色,原是要卸下玉带的手,此刻却无意识地揪住了带上的玉钩。宝珏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轻轻地拉了他起来,按坐在一边的梳妆凳上。紫玉见状,麻利地接手了墨珠的工作。
唯恐萧文等人担惊受怕,宝珏本来没打算在今天说出实情的——刻意轻佻的举止言行,实际是她一番思量的结果:若能因此惹得萧文吃醋捻酸,二人假意冷战,倒是给她明天出去找了个好借口。萧文平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虽然掌管府内大小事务,其实与朝廷政事并无接触,只要管家韩秀娟不露口风,他自是不会清楚底细,最多认为她是去了邑地散散心……等到实在瞒不下去的时候,估计她也快回来了,如此一来,自是减去了许多萧文为她提心吊胆的日子……不过,显然她的想法过于简单了——竟然把自家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姐夫给忘记了!萧文是没机会和官员们接触,但是他可以直接和高层“对话”啊!有什么事能瞒得了曾经垂帘听政的凤后?方才的一番做作恐怕是要弄巧成拙了……平白送了根小辫子给人抓……宝珏这么想着,顿时有些懊恼。
萧文闻言一愣,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才找回了声音似的,涩声低语道:“我说嘛,从来都是个安逸公主的,怎么今天早上却突然有宫中女吏来传旨,要你务必上朝见驾……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原来是因为这个……陛下也真是的,朝廷上的事情,你从来就没有沾过半点手,原是什么历练都没有的,现在这样,可不是故意在刁难人吗?”虽然宫人传话,说的是“公主主动向陛下讨下这桩差事”,但萧文到底是个出身官宦人家的子弟,母亲又是当朝一品,见识原就比那些小家碧玉要广博,何况自己也生了个七窍玲珑的心肝儿,前因后果这么一想,自然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出来。
“倒也……不是完全被逼的……”宝珏想了想,婉转申明,“其实,我本来也有心要为国家出点力的……”
这话说得委实含蓄,里面包含的意思,除了她自己以外,即便聪慧如萧文,亲近如墨珠,大概也不可能完完全全地听明白——她是有心为国效力,却并不想在目前这个节骨眼儿上来表现自己“忠君爱国”的决心——没有金刚钻,就别去揽那个瓷器活儿!以她的能力,不添乱就已经偷笑了,还敢自不量力地往前凑合?!那不是存心要“祸国殃民”嘛!可惜她有自知之明,别人却未必肯放过她——说到底,宝珏自己也只是一颗“棋子”,哪怕她现在顶着的,是“公主”的身份。
朝堂上那大半天不是白站的,前前后后这么串起来一想,她自然是心里跟明镜似的,心里也有了计较:与其被动接受,还不如主动出击,横竖这差事最后总是落到自己头上,想跑都跑不了!得不着便宜,哪怕卖个乖也是好的,至少别人说起来的时候,会以为她本是胸有成竹的,日后就算传到内眷的耳朵里,也能权充颗定心的药丸——省得他们在家里饱受离别相思苦的同时,还要为她的成败安危去担惊受怕。
“你也真是个傻子!有心报效国家自然是好的,但也不是非得去做了这件事才说明你爱国的嘛!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也不用我说,你心里自然是最清楚的,何苦为了博个虚名去冒险?”萧文心思剔透,虽没有完全领会她话里的意思,到底也约略猜出了七八分,忍不住埋怨,“陛下虽有主张,只要你装听不懂,时间一长,她也未必会把这事交到你头上——反正大殿上站了那么多做官的,总有人立功心切,愿意出来做这出头椽子,只要能出来一个这样的人物,你也就和这桩任务彻底撇清关系了……哎!平时瞧着是个属泥鳅的,怎么偏到了该滑溜的时候,却滑溜不起来了呢?”
“文儿,”宝珏苦笑道,“我也不瞒你,她们才开始说起这事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不出头的,可是,当时的情景,根本就是事先设计好的!别说是毛遂自荐的,就是推荐的也没有一个……说没有也不太确切,至少还有你家夫人我——我就是那个众望所归的人选——哈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