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
分類: 图书,青春文学,爱情/情感,
作者: 迷迭兰著
出 版 社: 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1-1字数:版次: 1页数: 300印刷时间:开本: 16开印次:纸张:I S B N : 9787802289666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每个女孩的心底都住着一个灰姑娘,她有着温暖而透明的翅膀,飞往幸福的方向。
[仙度瑞拉]2008最受关注作品,众多粉丝翘首以盼,调查表反馈“最喜欢作品”票数直逼明晓溪[旋风少女],爱与不爱的纠葛情缘——她怦然心动,她慢慢爱上,他捉摸不透的深情,然后是她的泪水痛苦,他的不肯放手。不过,让人长长松了一口气。终究结局是温暖而幸福的。
——明晓溪。
仙度瑞拉,整本书无处不盈满了张力,让人读的时候会很焦急,恨不得快快能到结局,真到了结局又很遗憾,这么一个好看的故事就这么完了呢……
——顾漫
内容简介
本欲前往澳洲留学的凌君,忽然被告知自己竟然已经有了一个六岁的儿子。于是多年前一段已经遗忘的痛苦往事,又一次在凌君记忆中浮现。为了拯救素未谋面的患病的儿子,心软的凌君选择忽视那段过往,走入了一个陌生的名门。望族惯有的家规,冷淡的丈夫君临,身患重病的儿子子善,都使善良的凌君备感压抑……后来,凌君与君临感情在相处中渐浙升温,正当一切趋向美好的时候,君临却因疏忽中了阴谋,被逼与杜素蘅结婚。被算计的凌君得悉阴谋之后悲愤不已,饮恨带着子美离开叶家……
目录
楔子
01往事
02乱意
03心的方向
04子善
05夜深沉
06忧思
07又见4月
08华丽的序幕
09心痕
10晨曦
11新的一页
12未了案
13遇爱
14澹澹
15涟漪
16魅惑
17暗香浮动
18疑云案
19丑陋的真相
20盛宴
21悠然
22蝶庄
23君临天下
24惊变
25偶遇
26和你一起
27阴谋逼近
28错意
29归省
30琳琅恨
31完美陷阱
32忿难平
33爱别离
34繁华似锦
35寂寞寥
36重逢
37迷失
38寸草心
39原罪
40不该到来的生命
41契机
42孤注一掷
43风起
44故人来
45始料不及
46伤夏
47光芒初现
48幸福的源泉
49挚友
50隐情
51旧梦
52丑闻
53晚恨
54深爱
番外(素事)
书摘插图
01往事
我是一个活泼的孩子,从小便是。
这是我在这个重男轻女的传统家庭中,仍然得到父母疼爱的原因。我还有一个弟弟,小我5岁,名叫苏凌子。我取名君,弟弟取名子。
君子,寓意行事似君子,莫要做小人。这是父亲对我们为人的寄望。
然而,我弟弟却不甚喜欢这名字,他不止一次向我抱怨,凌子像个女孩名。在幼年的生活里,虽然弟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依然无损我
快乐地成长。
我一直都很快乐,不知道悲伤为何物,直到那一年的暑假。
那一年我16岁,父亲要去凤城参加一个展会,本来母亲要带着我和弟弟回乡下的娘家避暑。在我的坚持下,我幸运地得到了与父亲同行的机会。
然而,这却是母亲日后无数次伤心与后悔的根源。
在为期三天的展会结束后,展会主办方在一艘游轮上举办晚宴。作为参展方之一的父亲自然在受邀的行列。
那天晚上,父亲带上了我。
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盛会,令我感到眼前一亮。
华丽的水晶灯下,站着身穿高贵晚礼服的淑女和彬彬有礼的绅士,他们或是举着酒杯谈笑风生,或是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在他们的映衬下,我生怕做出一些失礼的事情。
于是,我离开会场,站在船舱外,观赏凤城的夜景。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我沿着原路回到会场,却找不着父亲。与我们同来的晓丽姐告诉我,父亲到三楼的茗香厅见一位重要的客人去了。
于是,我乘电梯来到了三楼,然后沿着走廊,寻找茗香厅。
在经过了约三四个房门以后,我见到了写着“茗香间”的门牌。
茗香厅和茗香问应该差不多吧,我心里想。
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迎面看到的是偌大的客厅,厅里的摆设很简单,却在昏暗的灯光照映下,显得古色古香。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正当我转身想离去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啪”一声。
我愣了一下,回头,只见一位穿着黑色礼服的俊朗少年半睁着眼,手揉着头,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我闻到一阵浓烈的酒精味,直觉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
就在我快步越过他,走到门边时,他猛地拉住我的手臂。我受力之后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倒在白色的地毯上。而他整个人也顺势压在我的身上。
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就记得不是很清楚了,隐约记得整个过程中我只是不断地在挣扎和叫喊。
而我唯一能听到的回音,只有耳边响起的夹杂着醉意的一个名字——
“素蘅!素蘅!”
当房门再次被打开时,我整个人蜷缩在墙边。抬起头,看见父亲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我满脸泪痕地伏在父亲怀里,看不清父亲脸上的表情,张了张嘴,却喉咙嘶哑,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
再后来,好像我回到了家,整天躲在房间里,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吃饭。母亲一见我,就红了眼眶。
开学了,我也没有去上课。
直到有一天外婆来看我,我才开始有点记忆。
她粗糙的手摸上我的脸,泪水布满在她苍老的脸上,“妹妹啊,你总不能这样下去啊。”说完,搂着我抽泣。
不知怎么的,我把头靠在外婆的肩膀上,也哭了起来。我哭得很用力,仿佛要把以前受过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
在哭过之后,我开始上学了。迈入熟悉的校园,见到了久违的同学和老师,我开始恢复昔日的生活。
正当忧伤在我母亲的脸上逐渐消退时,情况发生了急剧的变化。
在我正常上学3个月后的一个寒冬的下午,天阴沉沉的,下着绵绵的细雨。
我们在室内上体育课,我跟着前面的同学一步一步跑着,突然失去知觉晕倒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旁边站着一位要好的同学,还有班主任。她们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样,我感到很不自
在。
“你父母正在和医生谈话,一会儿就过来。”
班主任开口说道。
“哦。”
我应了一声,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被子。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
一会儿,我父母回来了。母亲眼红红地走在前头,肯定是刚刚哭过。父亲跟在她身后,沉着脸。
母亲坐在我的床边,一言不发。
父亲再三谢过老师和同学后,送她们离开。
“怎么啦?”
我坐起来问道。
“没、没事……”
母亲一句话都没说完,就开始抹眼泪了。
父亲看着母亲说:“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之后,我们开始了一次漫长的谈话,其实整个谈话内容用寥寥几句就可以概括。
大概的意思是,我已经有了5个月的身孕,但由于我身体虚弱,如果想不要这个孩子的话,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只能把他生下来。
于是,我又开始整天坐在自己的房间,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吃饭。
家里也静得出奇,除了偶尔会听到父母争执的声音。
我那可怜的弟弟,每天下课后都会跑来我的房间写作业,一直守着我。
在我怀孕8个月后的一个深夜,腹部突然绞痛得厉害。我紧紧地抓着母亲的手,口里反复地叫喊:
“妈妈,妈妈!”
到达医院后,我立刻被送进了手术室,之后我就没有记忆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明媚的下午。
我不清楚自己昏睡了多久,其实从听到怀孕的那一刻,我对时间的流逝已经没有什么概念了。
“你醒了?”
母亲拿着一束鲜花推门进来,惊喜地问道。
“嗯。”
我转头看着窗外的蓝天。
父亲在接到母亲的电话后,也赶来了医院。
之后,我们又开始了一次漫长的谈话,其实整个谈话内容也是用寥寥几句就可以概括:孩子因为难产没有了,我是好不容易才捡回了性命。
我忘了自己有没有流泪,也忘了自己是怎样度过在医院的那段时间的。
事实上,我丧失了那段日子的大部分记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到了后来,我翻看一本医学书,才知道我患的可能是选择性失忆,人在受到外界的刺激或心理受到极大的伤害时,会对某段时期发生的事情,选择性地遗忘某些部分。
出院以后,我们全家搬到了现在居住的这座海滨城市,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02乱意
在清幽的灯光下,那个叫清姨的妇人继续她的叙述。
原来,那个孩子在上个月被检查出患了慢粒性白细胞血病,现在处于患病初期,通过造血干细胞(骨髓)移植痊愈的机率很大。
为此,他们找遍了国内外的骨髓库,却至今仍没找到可以相配对的骨髓。
骨髓……
我想起了两周前父亲急召我回家,带我们全家人去报名献骨髓。
在抽取血样时,父亲向我和弟弟解释,说我们要为社会贡献自己的一点爱心。
我听了,嘀咕:“想不到爸爸有那么高尚的情操啊!”
弟弟赶紧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苏小姐,请你帮帮我们的小少爷吧!”
清姨激动地抓住我搁在桌上的手。
“他是你的孩子啊。他很讨人喜欢的,我们都很喜欢他,你也会很喜欢他的。我求求你了。”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可我怎么会有孩子?
“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去检验血样。”
在紊乱的思绪中,我只能理出这么一句话。
“已经验过了,你的HLA(人类白细胞抗原)与小少爷并不配对。”
“既然如此,我想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不是的!”
她用力地握紧我的手。
“医生说,如果有同血缘兄弟姐妹的话,骨髓匹配的几率会很大。”
“这是什么意思?”
抽回了双手,我实在弄不明白,同血缘的兄弟姐妹?
她抬头看着我的双眼,“就是说,如果小少爷有个亲弟弟或亲妹妹的话,他就有机会好起来。”
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在已知我骨髓不匹配的情况下,仍要来找我。
我想这时我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
“求求你了,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你是孩子的妈妈,你不能不管啊。”
她忽然站了起来,走到我的椅边跪下,眼泛泪光。
“我求求你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站起来,周围的人也纷纷向这边看了过来。
一直坐在她身边默不做声的男人走了过来,扶起清姨。
“不要逼她,让她考虑一下。”
我抱起桌上的书,匆忙地离开餐厅,直接回了宿舍。
一夜无眠。
有些事情,我必须当面向父亲求证。第二天,我回家了。
拿钥匙打开门,见到了一脸惊讶的弟弟。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在学校复习雅思吗?是不是很想我所以回来了?”
弟弟自我进门以后就追着我问,没完没了。
我没搭理他,俯身换拖鞋。
“爸爸妈妈呢?”
“妈妈去做头发,去了很久,应该快回来了。爸爸在楼上的书房。你今晚有口福了,耿叔五十大寿,在碧翠居设宴。你知道吗?那里的鱼翅有手指头那么粗。”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比划着。弟弟在学校可是一位受万千少女爱慕的男生,在我面前却像一个唠叨的老太太。
“行了,行了。”
我连忙摆脱他,急步上楼。
我敲了敲门,还没有得到回应便推门而入了。
父亲坐在书桌前,正低头翻阅文件。书房和整幢房子的装饰格调一样,富丽堂皇。
书架上摆放着父亲从不同地方收集回来的书,其中最为珍贵的一套是用纯金浇铸《王羲之书法手迹》。
事实上,父亲很少翻阅这些书籍,更多的时候这些书只是充当一个摆设的角色。
从我有记忆开始,父亲已经有了藏书这个爱好。父亲生于一个贫困的家庭,作为家中的长子,很早就辍学,负起养家的重担。
他当过修车的学徒、码头的搬运工、饭馆的服务员,过着用我无法想像的艰辛生活。
后来机缘巧合下,他开始做白糖生意,这才逐渐发了家。
有时候我会想,可能是内心的空虚,又或者是底气的不足,父亲需要用一些东西向世人证明他的学识,而摆设在这里的书就成为了最好的道具。
“怎么回来了?”
父亲抬起头问我。
“昨晚有个叫清姨的人来学校找我。”
“她找你干什么?”
“她说我有个孩子,孩子患了白血病,只有我才能救他。”
单刀直入,我不想再浪费时间,这件事已经折磨了我一个晚上。
阳光从窗户射入,父亲背着光,我看不清他脸部的表情。
“这是不是真的?”
父亲站了起来,室内一片沉寂。
许久以后,他点了点头。
“是真的,她说的是真的。”
“怎么会?当年你们不是告诉我,孩子夭折了吗?”
我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父亲一步一步走向我,“那是骗你的,孩子当时是很虚弱,可还活着,我便让那家人把孩子给抱走了。”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
我的声音逐渐地低沉下去,双手抱头,慢慢蹲下。
父亲摸摸我的头,一言不发。
我突然抬起头,含泪看着父亲。
“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父亲也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啊,妹妹,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脑子空白了多久,我站了起来,用手擦了擦泪痕,清了清嗓子,“我想去见一下那孩子。”
父亲想了一会儿,“也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已经站在了门口。
等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立刻冲了进来,“不行!见他干什么?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
她气急败坏地对父亲说,与平时娴雅的样子相去甚远。
“不是的,他们说还有办法的。”
我争辩。
“那是什么鬼办法!别听他们胡说!”
母亲的声音里尽是恨意。
我不做声,泪水又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流出。
看着我这样子,母亲也开始抽泣。
“妹妹啊,我不能让你再膛这浑水,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啊,何必去管这些力不能及的事情!”她转向父亲,“你到底说句话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让她自己想吧。”
“想什么?她能想出什么?难道真让她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做吗?那还要怀几个孩子才行?可能还没生出来,那孩子就不行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
我知道母亲是为我好,可这话实在令人太难接受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跑回到自己房间。
晚上,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去了耿叔的寿宴。
在车上,父母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也表现得格外安静,只有弟弟最为活跃。
“好像今晚是去贺耿叔的五十大寿啊,你们怎么像是去赴鸿门宴一样。”
弟弟见自己说了那么多,没有一个人回应他,便说了一句负气的话。
我勉强笑了一笑,视线转向窗外稍纵即逝的霓虹彩灯。
03心的方向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到了自己以后的生活。
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已经有出国的打算了,一直以来都在为出国做准备。
浏览国外大学的网页,借阅描写外国风俗人情的书籍,上SKYPE结识世界各地的友人,上大学后又加入留学交流协会。
最后我选定了位于美丽海港、拥有宜人气候的悉尼大学。父母也打算等弟弟上完了大学,我在那边安定之后,就全家搬到那里定居,一起生活在万里无云的蓝天底下。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而后,我想到了我的母亲。
其实在很多不眠的夜里,我都会想起我的母亲。
母亲是一个传统的家庭妇女,在年轻时不顾家里的反对,嫁给了当时还一贫如洗的父亲。自我出生以后,她便在家相夫教子,生活过得一帆风顺。
相信我那次的遭遇,是她有生以来受到的最大伤害,从她无数次背着我的伤心流泪便可得知。
从那次以后,她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夜里都会起来看我一次,一直持续到我离家上大学。
我还想到了我那素未谋面的孩子。
不知道那孩子长得像不像我,是不是和我小时候一样爱看动画片,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吃甜食,不知道这些年来他过着怎样的日子。
想着想着,可能由于前晚的彻夜不眠,或者这两天的过度疲累,我渐渐沉入梦乡。
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10点了,起来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才想起今天是周一。
我打电话给父亲。
“我想明天去一趟浅都。”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
“好吧,我帮你安排一下。”
自从在父亲口中确认了那个孩子的存在后,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我也上网查了一些医学资料,发现现在医学发达,两人要生孩子也不一定要像大家想像的那样。所以无论结果如何,我还不至于连一面都不见,那毕竟是与我骨肉相连的生命。
下午,母亲开车带我到庙里烧香。
每逢初一、十五或者是一些重要的日子,母亲都爱来这里烧香拜佛。我知道她并不笃信这些东西,只是来这里诉说心愿罢了。
在拜完以后,母亲还让我求了一支签。
是三十一签——中平签。签日:
百般主意不由人,
顺其自然终方成,
尔不见那长流水,
随弯就曲流不尽。
拿去给驻庙的老者解,他说道:“天命难违,前生注定,莫失机缘,方保平安。”
回去的路上,母亲突然开口对我说:
“我给你多买两件羽绒服吧,悉尼那边冬天很冷的。”
“不用了,那边的冬天和这里差不多,不会太冷。”
回到家里,一切都很平静。
父亲在晚上11点才回来。半夜,从他们的房间里传来了意料之中的争吵声。
而我则在自己的房里,慢慢地收拾着去浅都的行装。
第二天起来,在餐厅看见眼里布满血丝的母亲在准备早餐,还有捧着牛奶翻看报纸的父亲。
弟弟出门上学以后,我们坐车来到了机场,母亲也跟着来了。
从早上开始,她就没有主动和我说过话,我知道她心里埋怨我。
飞机抵达机场是在中午,我们下榻在君悦酒店。
父母带着我和弟弟去过很多的地方,可从来没来过浅都。有时候我也会纳闷,为什么从不带我们游历这个这个历史悠久、政治文化凝聚之都呢?
现在,我仿佛可以理解了,他们可能是下意识地想让我远离一些人或事。
我觉得自己不会喜欢这座城市。
第一,寒冷。一下飞机就已经感觉到寒气围绕在四周,实在与南方温和的暧冬大相径庭。第二,堵车。不知道为什么浅都会有那么多环路,二环、三环、四环……而且好像在每一环上,都有很多等待前进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