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爱为牢
分類: 图书,青春文学,爱情/情感,
作者: 南宗丘著
出 版 社:
出版时间: 2008-11-1字数:版次: 1页数: 267印刷时间:开本: 16开印次:纸张:I S B N : 9787545301007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年度新浪网最催人泪下、最扣人心弦之情爱大作,正在白领与大学生中疯狂流传,独享网络点击50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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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一为少有的超人气浪漫爱情小说,结局迟迟未公布之时,就有许多读者迫不及待地为作者撰写结局,迄今已有十多个结局版本。
——新浪网读书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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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益堆积的冷漠充斥现代生活每一个角落的时候,我们需要感谢《画爱为牢》,因为它给予我们纯净的爱情,也给予我们真实的都市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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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现代都市人的情爱世界勾画凸显出来,作品精彩传神、温情细腻,在现当代长篇爱情小说中可谓独树一帜,极具畅销的潜力。
——搜狐网读书频道
内容简介
某年某月某日,一段来路不明的爱情霎时间把我紧紧围住了,它毫无征兆地、非常霸道地占据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一个温柔可人的海归女孩,一个变态张狂的事业女人,一个古灵精怪的学生妹,昔日恋人的倩影还在心里挥之不去,面对她们我该如何抉择?不断的缠绵,不断的牵挂,不断的柔情似水,最终她还是离我而去。终于有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与她的故事,竟然源于那幅我最钟爱的古画,那一场暧昧的相遇,其实是一场充满爱意的阴谋……
作者简介
南宗丘,原名姜奇华,80后实力派作家,擅长深邃、多情的都市爱情小说,文字功底浑厚,长篇小说《画爱为牢》在新浪网首发连载引起极大关注,点击量火爆,短短一个月内便被近百家网站转载发表。目前正创作长篇爱情小说《觉梦城》。
目录
引子
1.相遇记
2.柏拉图的爱情
3.猜不透的女孩
4.灰色的忧伤
5.美女入侵
6.神秘美女
7.她又在闹什么
8.中国式的潘多拉
9.爱的服刑地
10.有悲伤,也有快乐
11.凄然、优美和香水
12.潘多拉的灾难
13.猜到的结局
14.糟糕的老少联谊
15.二奶的遭遇
16.无言的愤怒
17.画的风波
18.不能说的秘密
19.糟糕的邂逅
20.心脏有个缺口
21.被陷害后的堕落
22.报复行动
23.逃亡的爱神木
24.属于我和她的星星
25.哭泣的骆驼
26.找不到她了
27.结婚劫
28.麦田守望
书摘插图
1.相遇记
脑袋里涨着浓烈的酒气,鼻孔好像要窒息,女人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耳旁满是激情DJ的余音,印象里还有刚才跳钢管舞女郎的屁股和胸部,富有弹性。我刚走出夜总会的大门,就被街道上的晚风吹得全身发冷,身边跟我一起出来的小姐问我们去哪里?她的意思是我们去哪里做。
上海的小姐三围都是不错的,肤色白皙。我顺手摸摸她的胸部,挺拔丰满,橙子状的,很有手感,回头看看没有熟人,然后从钱包里随意抽出五百块钱给她:“你回去吧,我从不上小姐。”
要不是那几个兄弟将我,我才不会带小姐出来说去上床。现在的小姐真好挣钱,我一边往前走,心里一边遐想着。在上海这样杂乱吵闹的地方,人的灵魂心志都迷失在这样的激情岁月里,心灵多么需要宁静。
算算大概是五年前,我刚来到这个地方,满腔的抱负渐渐被这座城池的糖衣炮弹所消化,一个又一个的打击使人根本无力承受。
我迷迷糊糊地一直往前走,步伐跟着心情在夜空下沉重而混乱。每次从夜总会出来,我都会不自觉地去那个寂静无人的公园,把自己置身孤独之中,像接受着一次灵魂的洗礼。
我并非基督教徒,我很怕鬼。
公园四周的树和亭子幻变着各种影子,我记得那张长椅的方位,每次我坐在那里看着夜空单纯的色调和闪烁的星光时,我打心底宁愿做个懒散的乞丐,也不愿意做奴隶。可我做了,从我离开东北老家的那一刻起,我就沦为了上海这座城市的奴隶,生活的奴隶。
鬼啊!我心里猛然一惊,因为我看到平时空旷的长椅上正趴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慢慢靠过去,用力咬了咬舌头确定自己是在现实里。定睛一看,原来是个散乱着头发的女人,她躺在长椅上,穿着黑色单薄的性感连衣吊带裙,裙子短到已经露出底裤,小腿套着黑色网状丝袜,真是个性感的尤物。
“色狼!”一个嘶哑的声音说。是她在说话,原来她醒着,正不吭气打量着我,眼神迷糊。我转过身,望着夜色,没有搭理她。
“怎么?长得帅穿得像样就不是色狼了?不服气啊,那就别看我。”她懒洋洋地坐起来张张嘴说,“这么晚在这里瞎逛还不是色狼,难道是警察?”
我转回头看她一眼,在她脚边坐下,依旧望着天空的月色,自言自语地说:“大晚上一个人睡在这里,还怕色狼?”
“你说什么啊?”她踢我一脚,“是不是被老婆赶出来了,还是发现自己老婆偷人?”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单身。”我冷不丁地回了一句。
“那你总不能是看夜色吧,帅哥。”
我借着酒劲,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腿:“你是做什么的?”
“妓女。想不想上我啊,带我回家吧?”她坐起来,穿上高跟鞋,懒洋洋地搂住我,全身散发着女人的柔情。
我把她的手拉开,站起身,肺部的酒气升华出来,她连忙娇嫩诱惑地说:“不要钱,带我回家吧?”
“不要钱?好吧,走。”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不要刚才那个夜总会的小姐,而决定带这个睡在大街的妓女回家,或许是有点欲望的兴趣。
妓女。我想着,带她回到我那间七十多平的房子。她缠在我身上一会,说想去洗澡,看起来迷迷糊糊,步子也散乱,居然直接进了我的卧室。
卧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脑海里很容易想象出女孩光秃秃的身体在热气中舒展的样子,虽然见多了这样的身体,遐想还是充斥着我的大脑。悄悄走进卧室,床正对着的墙上挂着一幅古画,画里的女人有种天外飞仙的美感,一脸淡淡的忧愁。我宛然一笑,抱着笔记本电脑退了出来。
大约过了两个钟头,总算忙完了,起身进卧室,想清洗我这已经三十年的臭皮囊和满身的酒气。等我光着身子出来的时候才想起她,她已经睡得很香了,一张脸沉静秀气,让人觉得无比幽静,好像童话里的公主。
好美!妓女也有这么美的?我端详了她一会,光着身子走出卧室在沙发上躺下,慢慢回味着她的美,不想去打破这种童话般的美妙感觉。
早晨起身发觉自己正一柱擎天,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阳光照在沙发一角,地上滑落着毯子,强壮的身体都是肌肉,自己忍不住先独自欣赏一番。
糟糕,臭婊子!
当我进去卧室的时候,昨天带回来的女孩已经不在床上,卧室墙上空荡荡的,挂着的画也不见了。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慌了,那幅画是我花了五万元买的,卖画的人说这是走私货,让我小心一点。
钱倒是小事,可画对我来说很重要。忍着巨大的不安,赶忙检查整个卧室,抽屉里的两万多元没有了,其余没丢什么。都怪我大意,平时没有人来做客,自己一个人在,东西就随意放置。我焦躁地走出卧室,狠狠踹了桌子一脚,嘴里胡乱骂:“女人祸水,婊子无情。”桌上的茶杯晃荡几下,又安静下来,我望着客厅,神情一下子陷入迷茫。
看看时间,九点十分,我大叫一声“完了”就冲出门去。我被气糊涂了,今天的第一个手术是我的,一般手术时间都是八点半开始,现在估计早开始了。真不知道有没有人替我,如果没有主任一定会废了我,那个老头子可不好惹。开上我的破大众,顺便在街口买了两个煎饼一路疾驰而去。我吃着煎饼,一路上脑子里全是那个臭女人,好心带她回家留宿,居然偷我东西,虽然我不否认是有那么点色心在。
前面红灯,我刚停住车子,紧接着又莫名其妙地往前一震。我被吓了一跳,从震动来看,车子应该是受了轻微的撞击,有人咬了我的尾巴,起码两个后灯报废了。
“妈的,谁这么不会开车。”
我下车正准备大骂后面的司机,结果那辆红色宝马车上下来一个穿着时髦的少妇,戴着红色的大墨镜。看着香车美女,我似乎失去了怒骂的激情。没想到她下车后一句“娘希匹”把我给惊呆了,这跟长相完全不相媲美的傲慢,好像是我把她的车给撞了似的。
她拨通电话,好像是汇报还是叫人,好在不是报警。打完电话,她摘下墨镜,我一眼就看出脸型被整过,不然不能有那么漂亮的脸蛋。她打量着我说:“帅哥,赔钱吧?”
啊,赔钱?我这还没弄清事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前面明明是红灯,她自己撞上我,反倒要我赔钱?少妇看我没反应,“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要等警察来啊?不过,我已经叫人了,这个社会是讲关系的,不是讲法律的。帅哥,明白了吗?不如就赔一万吧?”
我心说不会是叫杜月笙吧,他早死了。我什么话也没说,把车开到了离医院最近的修理厂。我并不是怕她那什么关系,而是怕她在警察面前闹个没完,那我一天的手术都不用做了,说不定连工作都得丢。我的做事原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女人明显就是看我开个八九万的破大众才那么猖狂。
今天这一大清早起来倒霉透了,都是那个女人害的,再让我遇到,瞧我怎么收拾她。看刚才那个少妇得意的样子,还真以为把我吓着了。
穿过医院大楼,走到后面一个偏僻的小楼,那里只有我们整形美容科一个部门,平时很少人去那里,环境不错。我虽然说什么都不怕,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被挨骂总不是件好事。
“小赵,主任呢?发脾气没有?”我叫住一个走过来的护士,先探探口风。
小赵一愣,笑笑说:“你运气好,主任出差了,王医生在替你做手术。”谢天谢地,老头子居然出差去了,逃过一劫。俗话说祸兮福所倚,虽然早上遭了贼,碰见个八婆,这里算是补回来。
本来我们是一人一个轮着来的,现在王医生先做了,我自然准备做下一个手术了。
问了接下来的手术项目,居然是隆胸。美差!当然整容师做隆胸手术也是正常的,我提前换上衣服,消完毒,因为今天迟到,所以决定先去手术室,免得别人多嘴。
穿过安静的走廊就到了手术室,护士正在问病人是打全身麻醉还是打颈部以下麻醉,躺在手术台上的女人娇柔地问:“全身麻醉会不会影响皮肤或者起什么副作用啊?”现在的女人就只关心皮肤容貌,怕副作用就别来整容。
“要是你不怕痛就打个颈部以下麻醉吧。”我一阵好笑。看她怕怕的样子,护士也笑了,我瞅了她一眼说:“小刘,给她打全身。”
小刘上了针筒,还没打下去,那个少妇就闭上了眼睛。她的面容倒有些可欣赏性,这么漂亮,不知道是谁的二奶,好艳福。护士打完针就出去了,我转过身扫视着她要做手术的胸部,视线一直打量到脚上,隐约听到她温柔地说:“医生,我好困。”
我看她的确闭上了眼睛,心里得意,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很丰满圆滑,即使隔着白布,也能感觉那种自然的柔嫩、充实,没有冲水乳的感觉,以前应该没有做过手术。我掀开白布,手术前病人就已经把衣服全脱了,我用手鉴定了一下,是D罩杯。
很多整容师都会这么做,面对一对完美的乳房,已经习惯于在没有人的时候抚摸病人,虽然这是有些不道德的行为。离手术开始还有一段时间,麻药真正麻醉全身也需要时间,我承认我现在的心理有点变态,或许人就是这样,她发出轻微的呻吟,看来是受了敏感器官的刺激,还没有真正进入麻醉。
一阵脚步声传来,门“吱”一声开了,我匆忙站直身子去整理白布,用余光看看进来的护士,感觉自己有股做贼一样的兴奋。小刘见我手忙脚乱地整理白布,好像明白了什么,脸微微发红,低头走过来说:“消毒。”
手术室里变得安静而尴尬,看她用酒精棉的样子,有些生气又可爱。半天,她瞟了我一眼,发觉我在看她,脸更加红,突然轻声问:“刚才你做什么了?”
“小姐姐,我什么也没有做啊,就是看看乳房。”我只好带点撒娇的手段。我怕她会把事情告诉主任,那么多人做坏事,还没有一个人被捅出来呢,我可不愿意做领头羊,何况我平常很少做这样的事情,今天的确是过分了点,可谁让这娘们那么狠的。
小刘看看昏睡的女人,又看看我,嘴角动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平时做些什么,哪个是好东西啊,人在的时候正经,没人的时候就乱摸,伪君子,老男人。”我感觉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楚楚动人,很委屈的样子,就好像感受到了孔子的真理:君子只有在独处的时候才能看出来。
我憨笑地看着她,她骂我不是君子可以,骂我老男人就不行了,本人三十正是壮年呢。我故意当她的面又摸一下女人的乳房,她生气地瞪着我:“别闹了,刚消完毒,把口罩戴上。”说完又擦一遍,看着昏睡的女人良久不说话。
“是不是羡慕她的D罩杯啊,你有吗?”我继续逗她,这小女孩太可爱了。
“你讨厌不!”她见我盯着她的胸部欣赏,要拿东西砸我,却没有找到合适的,情绪化地低下头说,“你欺负我,上回你不是摸过了,还不知道吗?”
我没想到上回开玩笑地说给她量罩杯摸了一下,她会一直记得。现在还有这么纯朴的女生?其实她真的有D罩杯,只是穿着紧紧的护士服看不出来。刚二十三岁的女孩,现在没有男朋友,据说以前有一个,毕业就分了。几个护士里,她最温顺可爱,人长得一般。
十点十五分,手术正式开始,谁知刚动刀,我的肚子就开始作怪,痛得厉害。手术进行到一半时,实在受不了,只好让给了身边的王医生,我在一边辅助,整整憋了一个小时。
一出手术室我就往厕所跑,冲进厕所,也顾不得关档门了。正略感轻松时,有人也一阵狂跑着冲进了厕所。我心想这哥们比我还急,只怕得拉裤裆里了,档门正好也没有关,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失态。
那人脚步急急地冲进来,“砰”地关上厕所门,我抬头一看,啊!竟然是个穿着吊带裙的女孩,这可是男厕,难道她急糊涂了?她慌张地看看四周,正好和我对视,一步冲进我这里面,关上档门大喘着气。我不知所措地正想叫出来,像遭遇憋急的女色狼般,外面又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好像有好几个人走进来。
我仔细一看,火不禁突地窜了上来,是她,偷我画和钱的小妓女!她把手指放在唇边示意我不要出声,我尴尬至极,今天怎么这么乱七八糟的,也太巧了吧。
这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其中一个粗声说:“怎么跑不见了?到厕所里找找。”我打量着披头散发的她,正满眼乞求地看着我。难道遇上坏人了?她的眼神落在我坐着的马桶的下半身,居然抬脚踩在我的腿上,悄悄翻到我背后,站在马桶上,然后蹲趴在我背上。我一时有了被强奸的感觉。
“求你了,不要说话。”她温柔的声音吐着热气,吹在我的脖子上,软软的胸压在我的背部,微微摩擦,我下半身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咚,咚,外面的人敲门问:“里面有人吗?”同时有人蹲下往里面看。
“有人,干,干什么啊?”我装作在挣扎着拉屎的声音说。
外面有人认出我的声音,礼貌地问:“是姜医生吧,警察在抓人,你刚才有没有听到有人跑进来。”
我继续装:“没有啊!啊!好像,有一阵跑步声过去了。”嗯,我真的拉出了一节屎。
“好臭啊!”外面有人轻声说。拉肚子,能不臭吗?那个人又说:“哦,那没事了,你慢慢拉吧,下次小心别吃坏肚子了。”
“陈哥慢走。”我这时候才听出是门口保卫科的老陈,平时关系也不错。
等他们走出去,关上厕所门,我怒气地叫:“下来,我的画呢?”
她跳下来,捂着鼻子,傻笑地边看我边整理衣服。我心说你笑什么,全是因为你,今天一早就倒了多少霉。我怕她开门逃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别和我嬉皮笑脸的,你快说你是不是把画卖了,惹了警察,所以刚才才抓你的?”
“啊呀,你抓痛我了,我不会跑的,我才没有那么笨呢,现在跑出去正好给他们抓,这里最安全了。”
我不知道怎么就相信了她的话,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掺杂着体香,我毕竟是医生,看看她的瞳孔我就问她:“你吸毒?”
“嗯,”她点点头,很乖巧地说,“没有卖你的画,只是觉得好看就借来看看了,还在我那里呢,你要就还给你。”
我被她的话弄得无奈地苦笑,好像是我小气似的,我讥笑道:“借来看看?那那些钱也是借来看看的了?”真后悔当初把她带回家。
“钱花了。”她很直爽地说,然后柔情地往我这边靠。女人都这样,遇到难解决的事情就靠撒娇来化解。厕所本来就小,她这么一靠,胸部就压到了我,嘴唇离我只有两厘米。
我面不改色地盯着她说:“你要干什么,我不碰妓女的。”
她低头看看我下面,刚才站起来抓她,没有擦屁股也没有穿上裤子,一阵尴尬。她红着脸在我脸上吹气说:“伪君子。”今天已经是第二个女人骂我伪君子了。
嗯,她猛然凑过来,吻我,咬住了我的嘴唇,手往我下半身摸,我的身子一颤,她满脸灼热无法抗拒地激起了我的欲望。我搂住她,反吻,双手在她身体游走。她突然挣脱开,看着我问:“那你的钱还要不要了?”
我现在只有兽性,管不了那么多,摇摇头,继续亲吻她。
“等等。”她又推开我说,“好臭,你还没擦屁股呢,恶心死了。”
我下意识地去取手纸,不想门却开了,她一脸微笑地看着我擦屁股的动作。我明白自己中计了,只好沮丧地提起裤子,她走到厕所门口回头说:“你答应的,钱不要了。”
“那我的画呢?”我急忙问。
“你自己来取啊。”她打开男厕的门说。
“我上哪取啊?”我一边整理裤子,一边追出来问。
她一笑,满脸诡异地说:“小姐,当然是洗头店了,北门街那家流云,找婉儿。”
婉儿?怎么像古代丫鬟的名字。我看着她消失的身影,自己被这个小妓女耍得团团转。可是怎么感觉心像漂浮在一种流离失所的境域里,从沙漠被绿洲所吸引,沉重,却漂浮。
那台大众还在修理中,下班后我决定去坐地铁,站着等车,看着广告牌不断地切换美女内衣广告。旁边站着的一个女孩引起了我的兴趣,很有气质,是只有在这样的城市里才能见到的女性。她涂着令人惊讶的蓝色眼影,肩膀裸露在空气中,脖子上系着细细艳丽的丝带,胸口挂着淡灰色的墨镜,眼神深沉里带着桀骜,好像对周围的事物没有任何兴趣,这样的女孩很难知道她的喜好。
望着平行的地铁线,我忽然想到了几米的画,不知谁会和我有相遇的一天。
列车停了下来,我跟在她后面进了列车,她往里头走了一些,车里有些拥挤,我站到了门边。
车厢里飘着阿杜的歌:“我躲在车里,手握着香槟,想要给你,生日里的惊喜。”我在歌声里陷入沉静,等回过神来,再看那女孩,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身子不安地乱动,烦躁地皱着眉,好像很厌烦后面的东西。她身后紧贴着一个男人,我立刻明白,她遇上色狼了。
本来在拥挤的车里,挤那么近是正常的。可是后面的人有些过分,女孩用力向后一推,那男的被推了之后,却更加紧靠回来。这样的女孩都有点修养,一般不会在公共场合失态地大叫色狼,所以,真的有很多这样的色狼得逞,做完了从灵魂的起伏和液体的流溢。
男人继续着他的行动,她像遇到了邪恶的魔爪,挣脱不开,难受极了。我从她的反应猜测,他在抚摸她的屁股,或许已经伸进去……
忽然,她顺眼发现我在看着她,而且已经明白她在被侵犯,眼神无奈地对视中,她仿佛在乞求我的帮助。女人在这时候特别需要一个英雄来救美,我和她有些距离,心里正犹豫着,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我一下。
我回头一看是王医生,满脸笑容地说:“怎么这么巧,你的车不会也被咬了吧?”
“嗨,没有,我老婆开回娘家去了。”他转到我的侧面,正好挡住了女孩的视线。
我半开玩笑地说:“嫂子回娘家,那你不就解放了,恭喜。对了,明天我正好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吃个饭唱个歌,我得好好谢谢你。”
“不用了,小事。”他的眼神落到窗外。王海是个挺朴实的男人,说话诚恳,不像我们这几个还有些不正经,他沉默下来,好像心里有事。
没说上几句话,车就到站了。我走出车门前,特意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她正从人群里往外挤,跟在我后面一起下了车。她捂着嘴走得很快,似乎刚才一肚子的委屈此刻再也抑制不住,这让我心里有楚楚的怜悯。她用恨恨的眼神看看我,跑了过去,仿佛是我欺负了她。再庄严美丽的女人,一旦陷入泥潭里,挣扎的姿态都是一样无辜。
出了站台,一股清凉的风迎面吹过,空气里有种泥土味,天色灰蒙蒙的,布满乌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