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角丛书中外名著榜中榜·基督山伯爵(新版)

分類: 图书,小说,世界名著,欧洲,
作者: (法)大仲马著,李玉民译
出 版 社: 光明日报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5-1字数:版次: 1页数: 456印刷时间:开本: 16开印次:纸张:I S B N : 9787802067813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基督山伯爵》是根据一个真实案例改写而成,历史背景跨越波旁复辟王朝和七月王朝两个时期,写的是一个报恩复仇的故事。作品的主人公水手唐代斯因为替密谋推翻复辟政权的拿破仑党人传送信件,遭到三个效忠复辟政权的无赖之徒的陷害,被打入死牢。他侥幸越狱之后,凭借一位狱友赠送的火量财宝,化名基督山伯爵,报答了在他被捕后照顾他老父亲的好人,惩罚了已经变成七月王朝统治集团要员的三个恶人。这部小说是大仲马作品中政治倾向最鲜明、正义感最强烈的佳作。小说浓厚的传奇色彩以及生动紧张的情节,赋予了作品强大的艺术魅力。
本书由著名翻译家李玉民根据法文版《基督山伯爵》翻译。
内容简介
这是法国小说家大仲马最具代表性的小说。它讲述的是水手邓蒂斯的报恩和复仇故事。他因遭人陷害,身陷囹圄,致使女友被夺,父亲饿死。在狱中,他幸遇法利亚长老,在他的帮助下成功越狱,并获得了一大笔财富。之后,他以“基督山伯爵”的身份,巧妙地报复了仇人,报答了恩人。
小说悬念丛生,高潮迭起。在报恩与复仇的场景中,深刻地揭示了人性中固有的悲剧性因素。
作者简介
大仲马(1802—1870年),法国作家。他出身于军官家庭,一生著作丰富。所作《亨利三世和他的宫廷》、《安东尼》等剧本,对法国浪漫主义戏剧的兴起产生过影响。19世纪40年代后,他主要写长篇小说,最著名的有《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他还写有《二十年后》、《玛戈王后》等小说。所作历史小说大多情节曲折,场面惊险。
目录
第一章 驶抵马赛港
第二章 父与子
第三章 卡塔朗村人
第四章 密谋
第五章 订婚宴
第六章 代理检察官
第七章 审讯
第八章 伊夫狱堡
第九章 婚宴之夜
第十章 杜伊勒里宫的小书房
第十一章 科西嘉的魔怪
第十二章 老子与儿子
第十三章 百日
第十四章 愤怒的囚犯和疯狂的囚犯
第十五章 三十四号和二十七号
第十六章 一位意大利学者
第十七章 神甫的牢房
第十八章 财宝
第十九章 第三次发病
第二十章 伊夫狱堡墓地
第二十一章 蒂布兰岛
第二十二章 走私者
第二十三章 基督山岛
第二十四章 光彩夺目
第二十五章 陌生人
第二十六章 加尔桥客栈
第二十七章 叙述
第二十八章 监狱档案
第二十九章 莫雷尔公司
第三十章 九月五日
第三十一章 意大利——水手辛伯达
第三十二章 梦幻醒来
第三十三章 罗马强盗
第三十四章 显露身形
第三十五章 槌击死刑
第三十六章 罗马狂欢节
第三十七章 圣塞巴斯蒂安地下墓穴
第三十八章 约会
第三十九章 宾客
第四十章 早午餐
第四十一章 引荐
第四十二章 贝尔图齐奥先生
第四十三章 欧特伊别墅
第四十四章 家族复仇
第四十五章 血雨
第四十六章 无限信贷
第四十七章 银灰花斑马
第四十八章 唇枪舌剑
第四十九章 海蒂
第五十章 莫雷尔一家
第五十一章 皮拉姆斯和西斯贝
第五十二章 毒药学
第五十三章 魔鬼罗贝尔
第五十四章 债券的涨跌
第五十五章 卡瓦尔坎蒂少校
第五十六章 安德烈亚卡瓦尔坎蒂
第五十七章 苜蓿园
第五十八章 努瓦蒂埃德维尔福先生
第五十九章 遗嘱
第六十章 快报
第六十一章 治睡鼠偷桃之法
第六十二章 幽灵
第六十三章 晚宴
第六十四章 乞丐
第六十五章 夫妻争吵
第六十六章 婚事
第六十七章 检察官的办公室
第六十八章 夏日舞会
第六十九章 调查
第七十章 舞会
第七十一章 面包和盐
第七十二章 德圣一梅朗夫人
第七十三章 诺言
第七十四章 维尔福家族的墓室
第七十五章 会议纪要
第七十六章 小卡瓦尔坎蒂的进展
第七十七章 海蒂
第七十八章 约阿尼纳来信
第七十九章 柠檬汁
第八十章 指控
第八十一章 歇业的面包铺老板的房间
第八十二章 夜盗
第八十三章 上帝之手
第八十四章 博尚
第八十五章 旅行
第八十六章 审判
第八十七章 挑衅
第八十八章 侮辱
第八十九章 夜
第九十章 决斗
第九十一章 母与子
第九十二章 自杀
第九十三章 瓦朗蒂娜
第九十四章 真情吐露
第九十五章 父与女
第九十六章 婚约
第九十七章 上路前往比利时
第九十八章 钟瓶旅馆
第九十九章 法律
第一○○章 幽灵
第一○一章 洛库斯特
第一○二章 瓦朗蒂娜
第一○三章 马克西米连
第一○四章 丹格拉尔的签字
第一○五章 拉雪兹神甫公墓
第一○六章 分财
第一○七章 狮穴
第一○八章 法官
第一○九章 重罪法庭
第一一○章 起诉书
第一一一章 赎罪
第一一二章 起程
第一一三章 往事
第一一四章 佩皮诺
第一一五章 路奇王霸的菜单
第一一六章 饶恕
第一一七章 十月五日
书摘插图
第一章 驶抵马赛港
一八一五年二月二十四日,从士麦那起航,取道的里雅斯特和那不勒斯的三桅帆船“法老号”,驶近马赛港,加尔德圣母院上的嘹望员发出信号。
一名领港照例马上驾艇离开码头,绕过伊夫狱堡,要在莫尔吉永岬和里永岛之间登上大船。
圣若望堡的平台上也照例很快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须知航船驶抵马赛,在这里始终是一件大事,尤其像“法老号”这样一艘本地货船。“法老号”是在弗塞老船坞建造并装配的,船主也是本城人。
“法老号”安然通过卡拉萨雷涅和雅罗两岛之间因火山运动而形成的海峡,绕过波梅格岛,缓缓驶向港口。船上只张着二层的三块方帆、大三角帆和后桅帆,行进得十分缓慢,显得哀愁漠漠。观望的人都本能地感到情况不妙,纷纷猜测船上究竟出了什么事。然而,航海的行家们却认为即使有变故,也不可能是航船本身,因为它行驶完全正常:艏斜桅的支索放开,已经准备下锚了。领港正指引“法老号”驶进马赛港逼仄的入口。有一个青年站在领港身边,他动作利落,目光敏锐,正监视航船的每一个操作,并复述领港的每一道命令。
人群中的这种隐隐不安的情绪,特别触动了一位看客。他等不及航船入港,就离开圣若望堡的平台,跳上一只小船,吩咐划过去,并在雷泽夫湾迎上“法老号”。
船上那个青年海员看见来人,便离开领港,摘下帽子走到船边,伏在舷樯上。
那青年二十来岁,细高挑的个头,长着一对漂亮的黑眼睛、一头乌黑的美发。他的神态显得沉毅而果敢,这是自幼就同艰险搏斗的人所具有的特质。
“哦!是您呀,唐代斯!”小船上的人喊,“出什么事啦?为什么船上一片悲伤的气氛?”
“出大事啦,莫雷尔先生!”青年人答道,“让我特别悲痛的丧事:船行驶到奇维塔韦基亚一带海域,我们失去了好船长勒克莱尔。”
“货物怎么样?”船主急忙问道。
“货物平安抵港,莫雷尔先生,我想这方面会让您满意的。但是那位可怜的勒克莱尔船长……”
“他出什么事啦?”船主显然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位诚实的船长出什么事啦?”
“他死了。”
“掉进海里啦?”
“不是,先生,是得脑膜炎死的,临终时痛苦极了。”
说着,他转向船员,喊道:
“注意!各就各位,准备下锚!”
十来个水手执行命令,同时行动,有的奔向下后角索,有的奔向转桁索和吊索,还有的奔向后桅帆支索和绞帆索。
这时,船驶过圆塔,青年海员又喊道:
“收上帆、后桅帆和三角帆,收帆!”
如同在战舰上一样,水手们立刻执行他的命令。
“全部收帆!”
这最后一声令下,桅帆全部落下,船只凭着惯性向前移动,几乎觉察不到。
“现在,您愿意就上船吧,莫雷尔先生,”唐代斯看出船主急不可耐,便说道,“喏,您的会计丹格拉尔先生从舱室出来了,您想了解什么情况,他全能告诉您。我还得去招呼下锚,让船降半旗致哀。”
只见丹格拉尔出了舱室,朝船主走来。他看上去二十五六岁,天生一副媚上欺下的哭丧相。这账房先生的职务本来就惹人讨厌,水手们还都看不上他那副德行,因此憎恶他的程度,可与喜爱唐代斯的程度相比拟。
“哦,莫雷尔先生,”丹格拉尔说道,“您知道不幸的事了吧?”
“嗯,知道了,可怜的勒克莱尔船长!他可是个忠厚正派的人!”
“尤其是个出色的海员,他为莫雷尔父子公司这样的大公司经营买卖,在大海和蓝天之间过了大半辈子。”丹格拉尔答道。
“不过,”船主说着,眼睛盯着正指挥下锚的唐代斯,“不过依我看,丹格拉尔,不见得像您说的,非得老海员才懂行。您瞧我们的朋友埃德蒙,他不用别人指点,似乎就干得蛮好。”
“是啊,”丹格拉尔斜了埃德蒙一眼,眸子里闪现出仇恨的凶光,“是啊,他很年轻,而且不信邪。老船长刚咽气,他不跟任何人商量,就擅自发号施令,不直接返回马赛,却在厄尔巴岛耽搁了一天半。”
“他主动承担起全船指挥,”船主说道,“这是他作为大副的职责。至于说在厄尔巴岛耽误一天半,那就不对了,除非船需要修理。唐代斯,”船主转身喊那青年人,“过来一下。我是想问问为什么在厄尔巴岛停留?”
“我也不清楚,只是奉船长的最后命令。勒克莱尔船长临终时要我把一包东西转交给贝特朗大元帅。”唐代斯走过来说道。
“您见到他了吗,埃德蒙?”
“谁呀?”
“大元帅。”
“见到了。”
莫雷尔环视周围,把唐代斯拉到一边。
“皇上怎么样?”他急忙问道。
“看样子很好。”
“您做得对,唐代斯,是应当遵照勒克莱尔船长的吩咐,在厄尔巴岛停留;不过要当心,您把一包东西转交给元帅,并和皇上谈过话,这事若让人知道,您就要受到牵连。”
“我怎么能受到牵连呢,先生?”唐代斯说,“连送的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而皇上问我的全是一般事,见到谁都会那么问的。哦,对不起,”唐代斯又说,“检疫站的和海关人员来了;我要告便,可以吗?”
“请吧,请吧,亲爱的唐代斯。”
这个年轻人前脚刚走,丹格拉尔就又凑上前来,问道:
“唐代斯有没有把船长的一封信交给您?”
“给我,没有哇!怎么,有一封信吗?”
“我原以为除了那包东西,勒克莱尔船长还交给他一封信。”
“您说哪包东西啊,丹格拉尔?”
“就是唐代斯送到费拉约港的那包东西。”
“您怎么知道有一包东西撂到费拉约港呢?”
丹格拉尔的脸刷地红了:
“当时,我从船长室门口经过,门正巧开着,我看见他把包裹和信交给了唐代斯。”
“他没有对我讲过,”船主说,“不过,若是有信,他会交给我的。”
丹格拉尔略一沉思,又说道:
“既然这样,莫雷尔先生,请您千万不要对唐代斯提起这事,恐怕是我弄错了。”
这时,那年轻人又转回来,丹格拉尔便走开了。
“喂,亲爱的唐代斯,”船主问道,“勒克莱尔船长临终时,没有托您转交一封信?”
“当时他已经不能写字了,先生;您这一问,我倒想起一件事:我打算向您请两周假。”
“办喜事吗?”
“先办喜事,然后去巴黎一趟。”
“行,行啊!时问好说,告多长假随您的便,唐代斯。船上的货物要六个星期才能卸完,三个月之内不能重新起航……不过,三个月后您务必回来。‘法老号’,”船主拍拍青年海员的肩膀,接着说道,“不能没有船长就重新起航啊。”
“没有船长!”唐代斯眼里闪着欣喜的光芒,高声说,“您说话可不能当儿戏呀,先生,要知道,您这话恰恰符合我内心最隐秘的期望。噢!莫雷尔先生,”这青年海员眼里涌出泪水,抓住船主的双手,高声说道,“莫雷尔先生,我代表我父亲和未婚妻梅色苔丝谢谢您。”
“好啦,好啦,埃德蒙,谢什么,天上有上帝保佑好人!看您父亲去吧,看梅色苔丝去吧,然后再到我家去做客。”
船主含笑目送唐代斯,直到他跳上铺石码头,隐没在大麻田街的行人里。
丹格拉尔站在他背后,跟他一样凝望着埃德蒙•唐代斯。同是目送一个人,但两人的眼神却大不相同。
第二章父与子
拐进梅朗林荫道,唐代斯走进左侧的一栋小楼。楼道里非常昏暗,他一手抓住栏杆,一手按住狂跳的心口,飞快登上五楼,在一扇半开的房门口停下脚步。这就是他父亲居住的斗室。
老人还没有听说“法老号”抵港的消息,正站在一张椅子上,双手颤抖着绑扎花草。这几株早金莲和铁线莲枝蔓缠绕,直顺着窗前的架子向上爬。
突然,老人感到被人一把抱住,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叫道:
“爸爸,我的好爸爸!”
老人叫了一声,转过身来,见是儿子,便浑身颤抖,脸色惨白,一下子倒在他的怀里。
“您怎么啦,爸爸?病了吗?”小伙子不安地问道。
“没病,没病,亲爱的埃德蒙,我的儿子,我的孩子,没病。只是没想到你回来了,这样猛一见到你,喜出望外……噢,天啊!我高兴死啦!”
“喂,爸爸,冷静点儿!是我,真的是我!大家总说快乐不伤人,因此我就悄悄溜了进来。唉,冲我笑一笑,不要这样直愣愣地盯着我。,我回家来了,咱们能过上好日子了。”
“唔!那太好啦,孩子!”老人又说,“可是,怎么能过上好日子呢?你不再离开我了吗?唉,跟我说说你有什么喜事。”
“我庆幸因别人家丧亲而得福,但愿得到上天的宽恕,”年轻人说,“不过,上天明鉴,我并没有渴望这种运气,但是好运来了,我也实在没有伤感的情绪;爸爸,我们的好船长勒克莱尔死了,由于莫雷尔先生的大力提拔,我很可能接替船长的职位。您明白吗,爸爸?二十岁的船长,薪水一百金路易,还能分红利!像我这样一个小小的水手,从前不是连做梦也不敢想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