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中的时光:塔可夫斯基日记(1970-1986)

分類: 图书,文学(旧类),散文随笔,外国,欧洲,
品牌: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
基本信息·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页码:508 页
·出版日期:2007年
·ISBN:9787563365531
·条形码:9787563365531
·包装版本:2007年6月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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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时光中的时光:塔可夫斯基日记(1970-1986)》,乃《雕刻时光》英译者基蒂·亨特-布莱尔(Kitty Hunter-Blair)直接译自俄文原件,这也是当今公认的最佳英译本。除了日记,书中并收录五则塔氏访谈、演讲记录与个人创作笔记,仔细阅读,不难发现与日记和《雕刻时光》的相通之处。塔氏日记卷帙繁多,但因涉及私隐与品藻等故,一直未有全本发行。除了筹划中的俄文版,目前较好版本为英、法、意和波兰文等译本,并各有所长。
日记的时间跨度为十七年,即始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塔氏筹拍《飞向太空》,终于一九八六年病逝巴黎之前两个星期。就其创作生涯而言,几乎涵盖塔氏所有作品(包括《雕刻时光》一书)的酝酿、实施与完成。不仅如此,更显露他个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有经济困境,家庭与人际关系,创作艰辛,与苏联官僚的苦斗,也有内心彷徨,焦虑,怀疑甚至绝望。全书最重要亦最令人震撼之处,是塔氏日记贯穿始终、不断坚定的信念。这一信念,是对艺术、生命及真理的赤诚之心与身体力行,读来不仅感慨,更能烛照心灵,予人超越坎与创造的勇气。
作者简介欧洲艺术电影“圣三位一体”之一,生于一九三二年四月四日。作为一个被放逐的艺术家,在其坎坷的一生中,只完成七部作品,却部部经典。瑞典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在他的自传《魔灯》中这样评价他的这位伟大的苏联同行:“电影不是一种纪录,而是一种梦幻。这说明了为什么苏联导演塔可夫斯基那么伟大,他在梦幻的空间里悠游自如,他并不诠释什么,问题是,他要诠释什么呢?他只是一个观察家,但他却让他的影像活动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我穷毕生之力在轻叩那个梦幻世界的门扉——塔可夫斯基能够悠游自如的世界,却只能偶尔一窥其堂奥而已,我的大多数努力均未能如愿以偿……”
在其最后一部电影《牺牲》拍竣后的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塔可夫斯基病逝于巴黎的癌症病院。他被安葬在一个法国小镇的俄国移民墓地。
编辑推荐翻译塔可夫斯基的日记选《时光中的时光:塔可夫斯基日记(1970-1986)》,如同观赏他的七部半电影,亦如同研读他广受好评的电影论著《雕刻时光》,俱是短暂与无常人生值得倾心倾力投入之事。
——中译者
这本日记,只是导演职业生涯所写日记的一部分。但翻阅这些日记,我仍然为塔可夫斯基的个人魅力所吸引,而正是这样的魅力,让他的仰慕者对他的所有作品心怀敬意。
——英译者
环境如此严酷,作品却如此经典,这样的艺术家历史上罕有。
——英国《独立报》
表面看来,《时光中的时光》是本记录购物单、家常药方和出差旅程的日记。但是,比起这些痛苦的叙述,再没有别的东西更能说明塔可夫斯基的艺术了。
——英国《卫报》
目录
中译者的话
英译者的话
塔可夫斯基传略
日记:一九七○——一九八六
论电影(一九六六)
论《飞向太空》
论《镜子》
论《白痴》
论《哈姆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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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插图

书摘
一九七零年
九月七日
我们的孩子们会是什么样子?很大程度取决于我们。但也取决于他们。他们的心中,一定要有争自由的热诚。这又得看我们的。生而受奴役的人,本性难移。
一方面,下一代要是能享受某种程度的和平生活,那是好事;另一方面,和平也是危险的事情。我们自身的庸俗和所有小资习性,最易倾向和平。不论发生什么,他们在精神上决不能萎靡不振。
教育孩子最要紧的,是培养他的美德与荣誉感。
无论如何,我都要拍《晴朗的日子》。这是同一工作的一部分。是一种职责。
觉得自己不欠任何人,这种想法多可怕,多可耻。因为根本不可能。只有一个办法可以,除非你有本事闭上双眼。
这种人现在多得是。我觉得自己看穿了阿图诺?M.,一个很软弱的人。他背叛自己到了这种地步,完全是自我堕落。
我与棱雅?柯茨洛夫在写《对照》。进展艰难。我们什么都想谈,想说真话。但有些话题是禁忌,无论怎样都会被编辑删掉。我们只得谈些理论。
我老在考虑《晴朗的日子》。这部电影会拍得很美。它将是一个实例,完全以个人经历为内容的电影。正因如此,我确信它对观众来说很重要。
我要是拍完《飞向太空》就好了,但现在甚至还没开拍。还有整整一年,痛苦的一年……没人可以共事。
我炒了制片主任。服装师我也炒了。谁来代替他们?电影厂根本没人。
巴利欧理斯刚刚来了一封电报:“美国之行推迟到春季。”那时候我们正需要他。一天比一天担心。要是缺了巴利欧理斯,还有谁呢?要么柯萨?斯莫库洛夫斯基?
碧比那边我必须立刻行动。
但从什么角度?我应该怎样开始?特尼什维利只是咕哝了几句,并没确定。
纯属偶然,我读了《新世界》上叶夫图申科的《喀山大学》。多么糟糕的东西,差得令人吃惊。庸俗的先锋派。无疑,这个西伯利亚人从前更有才气。他现在还剩下什么?“香槟酒中的菠萝”,还有傲慢的微笑。
申亚卖弄风情博取赞誉的做法真可悲。
有一次,在全苏戏剧协会,他醉醺醺走过来对我说:“安德烈,您为什么这样无情?”我没答话。
“知道吗,您让我想起一位出身名门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