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岁孩子教育的圣经:蒙台梭利教育法
分類: 图书,教育,学前、幼儿教育,儿童教育理论与方法,
品牌: 玛丽亚·蒙台梭利
基本信息·出版社:京华出版社
·页码:275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9787807244363
·条形码:9787807244363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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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本书是蒙台梭利最具有实用价值的经典著作,是其开创性的教学方法的集大成之作。采用本书中的方法,儿童就会自主而快乐地学习,3~6岁的孩子所能够达到的水平竟然可以超越一般学校中的三年级孩子的水平,而且,孩子是在不知不觉中达到这种水平的,这不仅包括在写字、认字、算术等方面,还包括在语言、阅读、实际生活、感觉、手工、纪律等各方面。 本书对英文原版进行了重新翻译,并配上了原书中的插图,以便于读者更好地理解蒙台梭利的教育方法。
目录
第1章 新教学法与现代科学的关系
我并不打算提供一篇有关科学教学法的论文,而是为了给出一个实验的结论,这个实验好像开辟了一条道路,使得我们能将最近这些年导致了教育变革的新的科学原理应用于实践。现代科学对教学法的影响
在过去的十年中,人们对教学法的发展趋势已经谈论了很多,随着医学的发展,这些讨论已经超出了纯粹的理论层面,并将其结论建立在了实验的积极结果之上。经过韦伯、费克纳直到冯特的努力,生理学或实验心理学已经发展成为一门新的科学,就像以前的形而上学心理学为哲学心理学奠定了基础一样,这门新科学看上去注定会为新的教学法奠定基础。研究儿童身体状况的形态人类学在新教学法形成的过程中也是一个强有力的因素。
但是,尽管出现了这些趋势,“科学的教学法”从来没有真正建立起来,也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科学的教学法只是一种很模糊而实际尚未存在的东西。我们可以说,到目前为止,科学教学法仅仅是一种借助于曾经更新了19世纪思想的实证科学和实验科学而必将冲破迷雾出现在人们面前的科学的直觉或者建议。人类借助于科学进步创造了一个新世界,也必将借助于新教学法来培养和发展自己。但在这里我并不想过多地讨论这个问题。
几年前,一位著名的内科医生在意大利创办了一所“科学教学法学校",其目的是让教师们跟上教育界已经感觉到了的新趋势。这所学校在两三年里就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应该说是非常巨大的成功,以至于意大利全国各地的教师如潮水般地涌到这里,米兰市当局还给学校捐赠了许多良好的科学仪器。确实,这所学校创办伊始就很顺利,开明的人士希望通过这所学校的实验,能够建立起一门“塑造人的科学”。
这所学校之所以会受到人们的热烈欢迎,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杰出的人类学家乔塞普·塞吉给予这所学校的热诚支持。30多年来,塞吉一直致力于在意大利的教师中倡导一种以教育为基础的新文明理论。他说:“在当今的社会中,一种迫切的需要使得我们必须重建教育方法。为这一事业而奋斗,就是为人类的再生而奋斗。”在他那本书名为《教育与训练》的教育论文集的摘要中,他鼓励推广这一新运动,并且说,他相信,人们期待的人类再生之路就在于以教育人类学和实验心理学指导下的教育方法的研究。
“多年来,我一直在为形成一种指导和教育人的观念而奋斗,我对它考虑得越深入,就越觉得它正确、有用。我认为,为了建立一种自然而合理的教育方法,就必须把人作为个体进行大量的、精确的、合理的观察,重点是观察一个人幼年时期的情况,因为这是奠定一个人教育和文化基础的关键时期。”
“测量一个人的头部、身高等,确实并不意味着我们在建立一种教学法体系,但它给我们指出了建立这一体系所要走的道路,因为如果我们要去教育一个人,就必须对他有明确而直接的了解。”
塞吉的权威足以令许多人相信:如果对某个人有了具体的了解,教育他的方法就会唾手可得。但是,正如经常发生的那样,塞吉的这一理论使他的追随者们在思想上产生了混乱,一些人只根据字面意思进行解释,另一些人则夸大了这位大师的观念。主要的问题在于,他们混淆了对学生进行实验性研究与对其进行教育之间的区别。而且,由于这两者之间是自然而合理地相通的,他们就把实际上的教育人类学直接命名为了科学教学法。这批塞吉的皈依者高举着“传记表’’(一种记录学生的性格、健康、智力等情况的表格——译者注)的旗帜,认为这面旗帜一旦牢固地插到学校这个战场上,就会赢得胜利。
因此,所谓的科学教学法学校,就是指导着教师们掌握人体测量方法,使用触觉测量仪器来收集学生的心理学数据,从而形成一支新的科学的教师队伍。意大利在科学教学法发展中的作用
应该说,在这场新运动中,意大利做到了与时俱进。在法国、英国,特别是在美国的小学中都开展了人类学和心理教育学方面的实验,希望在人体测量学和心理测量学中找到学校的再生之路。但是,在这些尝试中,很少有教帅参与研究;在多数情况下,这种实验是由对医学而不是教育更感兴趣的内科医生进行的。通常,他们关注的是从实验中得到对心理学或人类学有用的结果,而不是建立人们长期以来梦寐以求的科学教学法。总之,人类学和心理学从来没有致力于学校儿童教育的问题,也从来没有以真正的科学家的水准来要求过接受科学训练的教师们。
事实上,学校要取得真正的进步,就需要把这些现代趋势在实践和思想上真正融合起来,这种融合应该使科学家直接进人到学校的重要领域,同时,要使教师的水平得到最大限度的提升。克里达罗在意大利创立的教育学院是将这一理想付诸实践的切实有效的方法。其目的是要提高教育学的地位,把它从过去从属于哲学的次要分支学科,明确地提升为一门真正的科学,并如同医学那样具有广泛、多样的研究领域。
在这些领域中,自然应该包括教育卫生学、教育人类学和实验心理学,它们是与教育学密切相关的分支学科。
作为隆勃罗梭、德·乔凡尼和塞吉三位大师的祖国的意大利,当然有资格为它在组织这场运动方面取得的杰出成就而自豪。事实上,这三位科学家都可以被看作是人类学发展新方向的奠基人:隆勃罗梭在犯罪人类学方面独占鳌头,德·乔凡尼是医学人类学领域的带头人,而塞吉更是教育人类学方面的巨擘。这三个人都是他们所在领域公认的权威,他们为科学发展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他们不但培养了一大批敢想敢做的优秀追随者,而且还使大众为接受他们所倡导的思想做好了准备。
毋庸置疑,所有这一切成果都值得我们的祖国引以为荣。
然而,我们今天在教育领域所从事的工作,是为了全人类利益和文明的发展,在这一伟大的事业面前,我们只有一个国家——整个世界。因此,所有为这一伟大事业作出贡献的人,哪怕只是进行了尝试但没有取得成功的人,都应该赢得整个文明世界的尊敬。因此·在小学教师和学校巡视员的努力下,许多科学教学法学校和人类学实验室如雨后春笋般地涌现于意大利的各个城市,它们虽然在尚未形成一定的规模之前就被人们抛弃了,但仍然具有很重要的价值,因为有激励它们的忠诚信念,也因为它们为善于思考的人们开启了探索的大门。
毋庸讳言,这些尝试是不成熟的,并且是因为人们对正处于发展阶段的新科学的肤浅理解而兴起的。任何一种伟大的事业都是在不断失败和不断完善中产生的。当阿西斯的圣·弗朗西斯在幻觉中见到上帝,并接受了上帝的命令——“弗朗西斯,重建我的教堂吧!”——他认为上帝所指的教堂就是他正在里面跪拜的小教堂。他
立即着手完成上帝交给他的这一伟大任务,搬运石头来重建教堂倒塌的墙壁。后来,他才明白,上帝交代给他的真正任务是通过劳苦大众的精神来复兴天主教。但是,最初纯朴地搬石头的弗朗西斯和后来神奇般地引领人们取得精神胜利的伟大宗教改革家,是不同发展阶段上的同一个人。因此,我们也是从事这项伟大事业并最终能实现这一目标的人们中的一员,那些追随我们的人之所以会实现目标,是因为在他们之前有一大批人曾为之努力工作。而且,像弗朗西斯一样,我们曾经相信,只要把实验室这个坚硬并光秃秃的石头搬运到学校摇摇欲坠的墙上,我们就可以对学校进行重建。就像圣。弗朗西斯希望用他搬运的石块来重建那所小教堂一样,我们也曾希望借助于唯物论和机械的科学来重建新型科学教育学。
就这样,我们在重建教育学方面误人了一条狭窄的歧途,如果我们想要建立培育后人的真正有生命力的教育方法,就必须解救我们自己。
用实验科学的方法来培训教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我们尽可能地运用最正确的方法指导他们掌握人体测量学和心理测量学,我们也不只过是创造了一种其作用令人怀疑的教学机器。确实,如果我们以这样的形式引导教师们进行实验的话,我们将永远停留在理论层面上。旧式的学校按照形而上学的哲学理论培训教师,为的是让他们掌握某些被认为是权威人士的思想。他们滔滔不绝,只是为了谈论这些权威思想;他们目不转睛.只是为了阅读权威的理论。而我们的科学的教师也无非是熟悉某些教学仪器,知道如何操作;除此以外,就是他们知道一些标准的测试,知道如何用干巴巴的、机械的方法使用这些测试方法。
这些区别并不是本质上的差别,因为最本质的差别不可能只存在于外部技能上,而更主要的是存在于人的内在精神上。用这种方法不会造就出新的大师,而且根本就没有摸到真正的实验科学的大门,我们还没有使他们进入到实验科学的最崇高、最有意义的阶段——造就出真正的科学家的阶段。
那么,什么是科学家呢?当然,既不是那些知道在物理实验室里如何操作所有实验仪器的人,也不是在化学实验室里能灵巧并安全地处理各种化学反应的人、或者在生物实验室里懂得如何制作显微镜下观察的生物标本的人。确实,科学家的助手往往比科学家本人的实验技术还要娴熟,但他们并不是我们所说的真正科学家。我
们把科学家的称号给予那些通过实验方式来探索生命的奥秘、揭开令人着迷的神秘现象面纱的人;那些感觉到在自己内心深处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种喜欢探索大自然奥秘的情绪、并且这种情绪强烈得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人。科学家并非是那些能够熟练地操作实验仪器的人,而是大自然的崇拜者,就像宗教教徒虔诚地笃守宗教教规一样,从他的外部特征就可以看出他对大自然的狂热。真正的科学家就是像中世纪的特拉普派苦行僧那样忘记凡尘俗世的人;就是一头扎进实验室里而废寝忘食的人;就是那些长年累月不知疲倦地在显微镜下进行观察而不惜失明的人;就是那些对科学具有炽热的情感而把结核病菌接种到自己身上的人;就是那些迫切地想要了解疾病的传播途径而触摸霍乱病人粪便的人;就是那些明知某种化学实验可能会引起爆炸但仍冒着生命危险坚持实验其理论的人。这就是从事科学的人所具有的崇高品质,对于他们,大自然愿意自由地向他们展示自己的神奇奥秘,并把发现大自然奥秘的荣誉赐予他们,以表彰他们忘我的工作。
科学家的“精神”远远超越其“机械技巧”,当他们的精神战胜了“机械”的时候,科学家就达到了其成就的顶峰。当他到达顶峰时,他对科学的贡献就不仅在于揭开大自然的奥秘,而且在于对纯粹的思想进行了哲学综合。
科学技巧与科学精神的区别
我认为,在教师的培养中,对这种精神的培养要远远重要于对机械操作技巧的培养。也就是说,我们对教师的培养方向应该是“精神”,而不是“机械操作”。比如,如果我们在对教师进行科学培训时只考虑让他们掌握科学的技术,那么我们就不可能指望这些小学教师变成完美的人类学家、专门的实验心理学家或儿童卫生学家,我们只是在把他们引人到实验科学的领域,教会他们在某种程度上熟练地操作各种仪器设备。然而,现在我们则希望通过联系教师自己的专门领域一学校——来引导他们,努力使他们在内心深处真正意识到科学精神已经向他们敞开了大门,能让他们拥有更广阔、更美好的未来。也就是说,我们希望唤醒教育工作者头脑和内心深处对各种自然现象的兴趣,从而使他们能真正热爱大自然,使他们理解一个人准备进行实验并希望能从中揭示某个问题的那种迫切的和满怀期待的心情。
实验仪器就像字母表一样,如果我们想要了解大自然,我们就必须知道如何操作和使用它们。但是,正如一部揭示作者最伟大思想的书一样,字母表中的字母只是组成了它的外部符号或者文字,而大自然则借助于实验的机械装置,向我们展示她那无穷无尽的现象,并向我们吐露她的奥秘。
既使剧本印刷得清晰无误,也没有人在只学会了机械地拼写课本中所有单词的情况下,就能够以同样的方式读懂莎士比亚剧本中那些词的真正含义。一个只知道做纯粹实验的人,就如同在单词拼写课本中只是拼写出单词的文字含义的人。如果我们对教师的培训只是限于技能方面,那么他们就只能停留在技术水平上。
我们必须努力把他们培养成为大自然的崇拜者和解释者。他们一定要像那个已经学会了单词拼写的人一样,有一天发现自己也能够理解莎士比亚、歌德、但丁作品中隐藏在字面符号后面的思想。不难看出,二者之间的差别是很大的,有一段漫长的道路要走。然而,我们犯了一个很明显的错误一我们认为一个掌握了拼写课本
上所有单词的孩子就知道了如何阅读。确实,他能读出商店门口的招牌、报纸的名称和他看到的每个单词。如果这个孩子走进一家图书馆,他也会不由自主地认为自己能够读懂那里的每一本书。但他真正开始读书的时候,很快就能感觉到“知道如何机械地阅读"没有一点用处,还需要返回学校学习。我们通过教授人体测量学和心
理测量学来培训科学教育学教师的做法,情况也是如此。
我们暂且不谈培训真正的科学大师会遇到的困难,也不想简要地描述一个培训方案,因为这会使我们陷入不必要的讨论中。让我们做一个假设——经过长期而耐心的培训,教师们已经做好了观察自然的准备,比如,我们已经使他们像那些自然科学家一样在夜间起床,走进田野和森林,对自己感兴趣的一些昆虫的睡和醒以及早晨的活动进行观察。假设有一个这样的科学家,虽然由于长途跋涉而十分疲惫,但他仍然十分警觉,既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沾满的泥浆或是灰尘,也没有注意到雾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服或似火的骄阳的照射,而是专心致志地隐藏起自己,以对昆虫进行持续地观察。他希望观察到昆虫平静地保持自然动作时的情形。我们假设这些教师已经站在了这位科学家的身旁,而科学家对他们视而不见,仍在显微镜下观察一些长着特殊纤毛的小生物。对这位科学观察者来说,这些生物的智力低下,它们以自己的方式彼此相互避让,并以自己的方式选择食物。然后,他通过电刺激打乱了它们呆滞的生活,观察着他们处在正、负两极之间的情况。之后,他通过光刺激实验注意到了这些生物是如何爬向光源的,而另外一些生物是如何飞离光源的。在观察到这些情况以及一些类似的现象之后,他的脑海中始终萦绕着一个问题:昆虫逃离和走近刺激物是否是同一特性.这个特性就是它们彼此避让或选择食物,即它们对刺激物有不同的反应是否是由于它们意识迟钝,而不是由于像磁铁那样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呢?假设这位科学家发现这一现象时已经是下午4点了,但他还没有吃午饭,当发现自己一直是在实验之中而不是在家里时——如果在家里的话,几个小时以前就有人来喊他吃饭了,那会打断他那颇有兴致的观察——他产生了一种愉悦感。
如果一位教师不依赖于科学训练就已经对观察自然现象产生了这样一种兴趣,并在工作时达到了痴狂的地步,这固然很好,但还远远不够。实际上,教师的特殊使命不是观察昆虫或细菌,而是要观察人。他不是通过人在日常生活中所展现出来的身体习惯来对人进行研究,不像研究昆虫的那位科学家一样,早上一睡醒就开始观察昆虫的活动,教师要研究的是人在清醒时的智力活动。
我们希望培养教师对于人类研究的兴趣,这一兴趣必须具备这样的特征:观察者和被观察的个体之间具有亲密的关系。而研究动物学或植物学的学者与他所研究的自然形态之间则不存在这种亲密的关系。一个科学家如果不作出自我牺牲,他就不会爱上自己所研究的昆虫或者化学反应。从世界观的角度来看,这种自我牺牲精神,包含着以生命为代价去追求自己热衷的事业,这简直就是在殉道。
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爱是一件极为亲切的事情。她是那样纯朴,并存在于世间的每一个角落。所有的人都拥有这种爱,而不是只有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才具有的一种特权。
为了说明培训教师的第二种模式——精神培训——让我们设想一下耶稣基督的第一批弟子的头脑和内心世界,想一想当他们听到耶稣基督谈起那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王国——比地球上任何国家都伟大的王国、一个无比庄严神圣的王国——时的情形。他们天真地问耶稣基督:“主啊,请您告诉我们,谁是天国最伟大的人?”耶稣昕了这个问题之后,抚摸着一个正用一种崇敬而好奇的目光看着他的脸的孩子的头,回答说:“谁能变得像这些孩子,谁就将成为天国中最伟大的人。”现在,让我们想象有一个热情而虔诚的信徒牢记了耶稣基督所说的每一句话,那么在他心中那种崇敬、热爱、神圣的好奇心和对实现这种灵性的伟大期盼等复杂的感情便会交织在一起,于是他开始认真观察孩子们的一举一动。既使把这样一个观察者放人到一个满是孩子的教室中,他也不是我们想培养的那种类型的教师。但是,如果我们尝试着给他的心灵灌输科学家自我牺牲的精神和耶稣门徒那种崇敬虔诚的爱,那么我们就能培养出教师的精神。从这个孩子身上,他将学会如何完善自己并成为一名完美的教师。
我们通过另外一个例子来研究一下这位教师的态度。现在想象有这样一个人,他是一位有观察技术或实验经验的植物学家或动物学家,是一位为了研究存在于原始环境中的“某种真菌”而去野外进行观察的人。这位科学家在野外进行了细致的观察后,回到实验室,借助于显微镜和其他一切实验室仪器,尽可能详尽地进一步开展他的独创性研究工作。实际上,他是一名真正的科学家,懂得研究大自然的目的所在,并且,他掌握进行研究所需的现代实验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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