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中国当代小说,其他作家作品,
品牌: 姬流觞
基本信息·出版社:朝华出版社
·页码:377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7505418866/9787505418868
·条形码:9787505418868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产品信息有问题吗?请帮我们更新产品信息。
内容简介《哪一年让一生改变》讲的是一份契约,一年情人关系。从老婆变成情人,从情人还能变成老婆吗?男人换了女人,女人换了男人,眼花缭乱的都市,伤心过后,爱情可以是喜剧!同样受到离婚伤害的草草和沈备,一个只想找位同居密友,另一个只是需要情人关系——他们却在有生之年狭路相逢!当初建立情人关系,是草草主动提出来的;现在沈备求婚,他自以为走得很快了,没想到草草又早他一步!为什么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每次的要求都如此大胆前卫呢?他们能互相扶持走出过去的阴霾吗?但是,这是生活在一起的理由吗?这是他们再次结婚的原因吗?有爱情的婚姻不能长久,没爱情的婚姻会往哪里走?有生之年,终不能幸免,手心长出纠缠的曲线。
作者简介姬流觞,美女蛇,现居北京。 2005年法学硕士毕业。当过律师助理,累得差点吐血。后来转到公司法务,捡回一条小命。生平最恨家务,为了逃避劳动,日日奋笔疾书做努力码字状。想不到歪打正着,竟然出版了几本小说。分别是:《清秋大梦》、《双栖蝶》、《绝梦谣》。幸甚至哉!
媒体推荐邓草草和沈备就这样满怀疑问地纠缠到一起。
他怀疑:他进来闻见酒味,他只是想知道草草为什么会喝酒?
她迷惑:情妇?看起来沈备不是那种养情妇的人啊?他为什么要这样侮辱别人,也作践自己呢?
他们都不傻,在受了伤害以后将自己躲进一重重的壳子。
然而最后为了爱,还是要慢慢伸出柔软的触须,试探着……
——网友闪电麦坤
草草的法宝:不去想,什么都不要想,陪着她的只有烟和酒。女人不能太较真,还是糊涂点儿,傻点儿好。
——网友林
草草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既有小草的柔软,又有小草的坚韧,草草不是万能的女主,但是作者把她塑造得真实可爱:耍着小性子的草草,为考试焦虑的草草,因为曾经的伤害在爱情面前犹豫的草草,以及痛失爱子后拼命压抑最后爆发的草草……随着故事的发展,一个活生生的草草就在每个读者的心里诞生了!
——网友vegetablep
编辑推荐留不住,算不出,看流年如水,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哪一年让一生改变》晋江TOP榜上引发百万读者争议的小说
引领08年都市小说最劲辣话题:有爱的婚姻不能长久,无爱的婚姻又往哪里走?
爱碎了,我们修补爱;爱去了,我们修补自己。
目录
楔子往事独白
卷一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卷二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
卷三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卷四紫薇星来不及说再见
卷五手心长出纠缠的曲线
……[看更多目录]
序言楔子 往事独白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为了自尊,为了孩子,为了已经丢失的,为了所有追不回来的东西,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我坐在酒吧的沙发里,腰背有些僵硬。这是我第一次来酒吧,并且是在离婚以后。
从前我一直想象酒吧的样子,想象自己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在袅袅轻雾里眯缝着眼睛的样子。
当然是迷死人的。
但是我一直没机会。
上学、工作、结婚、生子……
生活就像一个陀螺,没有出轨的机会。
后来,按照生活的规律,我开始走下坡路——事业停滞,面目苍黄,丈夫出轨,婆媳不和。我像一条濒死的鱼,鼓着白肚皮,在黑绿色的死水里奄奄一息。尽管这处水塘有茵茵碧草,红顶白房,宝马仆佣……可是,它们就像凝固的画,而我就是被封进陶俑里的活死人。
死亡的时刻最终来临,比我预想的要早。
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认为妻子总是最后一个知道丈夫不忠的人。其实,那么多年的肌肤相亲,彼此都已经渗入对方的骨血和大脑——妻子应该是最早知道的一个才对!只不过,她不想知道罢了。就像那个丈夫,在被捉奸前始终固执地认为自己算不上出轨。
那个女孩子肯定是年轻、美丽、精明且可人的。毕竟那个看上她的男人曾经看上了我,他的眼光不会太差。我从那个女孩子身上依稀看到了一些自己的影子——也许只是最后一点儿自我安慰。
记得那天天气很暖和,我拎着迪奥和MaxMara的手提袋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看着前面手挽手逛街的两个人,像个傻子一样张大了嘴巴。男的英俊潇洒,虽然有些发福;女的娇俏可人,虽然有些幼稚。那时候,我的世界没有下雨也没有打雷,就是有点儿冷。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大概是叫住了他们,于是真相大白了!
幸运的是,大街上大家都很体面,没有衣不遮体。
当然是很恶心的感觉。
你发誓,我厮守,却半路违约。这不是突如其来的不可抗力,你有充足的时间酝酿和决定,那么可不可以在决定之前告知我一声?
后来的两个月像噩梦,我不停地哭,有时候还会骂,做足了一个悲惨的弃妇。直到有一天我突然记起来自己似乎还有一个孩子,已经很久没见他了,这才突然觉得那个男人不是生活的全部。
离婚的时候,他坚持要孩子,并且给了我一大笔钱。其实这笔钱只是绝对值大了些,和他的总资产相比还有距离,但是足以表明他的“慷慨”和对我的“照顾”。但是我需要照顾和慷慨吗?我是他的妻子,我和他携手时彼此一无所有。按照公正到无情的法律,我们应该平分;考虑到他的过错,我应该占三分之二!最重要的是:我不需要“慷慨”,更不需要“照顾”!
要么给我孩子,要么就要他倾家荡产!
或许是报应,就在我们为孩子的归属权争吵的时候,小孩在乡下因为意外而死亡。
吐出浓浓的烟雾,我的视线模糊了,也模糊了往事的形状。
应该是件好事吧?对那个孩子而言。天堂没有争吵,天堂繁花似锦,天堂有无数的天使——可爱的、白胖的天使,还有和蔼的天父,那才是我的孩子应得的。
我承认,我不配做母亲。
就像那个男人和大家所指责的。
烟雾袅袅,从鼻孔钻进肺里。有点痛,有点酸,有点苦,然后便是难以言喻的High!
那个男人啊!我的良人!
从那时开始,他便喋喋不休地指责我,愤怒得几近疯狂地数落我没尽到母亲的职责。仿佛那是他的孩子,他是真正的受害者,而我——是不折不扣的凶手!
我觉得好笑。
他只是贡献了一滴“水”,提供了金钱,现在却来教训我这个疼痛了十个月,为教育孩子而自毁前途、因为丈失的不忠而陷入混乱的母亲!
我的体内还有节育环。
我已经三十了!
我怎么能如同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般轻松地说:“再生一个!”
那天,他终于放弃了指责,开始办理手续。
那天,他头发凌乱,衣衫褶皱。
那天,剥掉“精英”的外衣,他还是歉龈毡弦档拇笱故悄歉鐾镣吠聊缘拿沸∽印?/p
那天,我从包里掏出一包烟,当着他的面点燃,轻轻地吸了一口。
第一次吸烟是七岁的时候在大院的养猪场,第二次就是在他面前。
我和猪永远那么有缘。
剩下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程序问题。
走下法庭的台阶,宽大的足有百米长的台阶让我想起罗马著名的西班牙台阶。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我们都很年轻,依偎在一起,看着身边形形色色的男女,什么也不说,两颗心像太阳下的牛奶糖融在一起。
可是现在——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为了自尊,为了孩子,为了已经丢失的,为了所有追不回来的东西,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离婚了,没了家没了孩子。
我以为自己会活不下去。
离婚分来的钱足够我生活了,还有一处经济适用房。我在里面住了一年,足不出户的一年。
头半年,我以为这里会是我的坟墓。
但是我活下来了,并且减肥成功。
后半年,我以为这里会是疯人院。
但是我还能控制情绪。
年底,我找到一份工作。
往事不可追忆。离开了一种生活,投入另一种生活,只要珍惜自己,就会发现生活其实没有那么绝望。比如现在的我,每天都可以发自内心地笑出声来。
不过我从不接近小孩。
后来,我毫不犹豫地把到期的房子卖了出去,小挣一笔。这笔钱和离婚时分的财产都交给银行打理,即使按照最保守的收益率,也可以让我衣食无忧了。但是我不打算用它们。它们于我,只是被锁进保险柜里的记忆。
电台里说得对,既然活下来了,就找个事情,很困难的事情去做,然后会慢慢想开些吧?
什么是最难的?
对我这种四体不勤、被人宠坏的女人而言,挣钱养活自己恐怕最难吧!
还有一样,我马上就想到了——司法考试!
年底是招聘的高峰,终于有一家律师事务所开恩,收了我这个荒废正业多年的人做助理。老板和我同龄,而且有些渊源。
走出大屋子,才发现原来别人过得那么精彩!
比如这个老板,他的业务刚开拓,更多的时候需要自己去打通人脉,于是办公室的工作留给了我。
每月的工资维持在比这个城市的平均水平高一点点的地方,没有保险,没有公积金,没有医疗。我已经够倒霉的了,所以上天破例给了我一个还算健康的身体。靠着它,我租了一处房子,性价比很好,而且没有蟑螂。
老板是典型的南方人,个子不高,脸面还算白净,架着一副无框树脂眼镜。他说:“邓草草,你知道现在人的眼睛多挑剔吗?上次我见的那个客户就问我,‘这眼镜不便宜,施乐的吧?’唉,现在不装修门面都不行了!”
一副施乐要五千块,相比我的收入已经是不可企及的了,说明这小子挣了不少。不知道我这个新人能不能年底的时候多拿些奖金?
一个人待着也是待着,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进了酒吧。
除了回忆,不,我是没有回忆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像我这样的女人,为什么来这里呢?
一场艳遇,一夜激情,醒来后各奔东西?
那是我唯一能承担的吧!
今后,男人于我将是怎样的一种生物?
在韶华未逝时,我还能奢望曾经拥有过的美好东西吗?
现实是残酷的。
我坐在角落里,没有艳遇,没有爱情。看着陌生人来来往往,在午夜十二点之前离开。
不是因为水晶鞋,而是因为过了十二点出租车要涨一块钱,而且,明天还要上班。
离婚了,生活还要继续。我这条半死的鱼的另一部分重生了!这就是上帝在玩我的证据——不管多艰难,我有活下去的理由。
文摘卷一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他永远也忘不了车窗外草草的那张脸,在路灯和雨帘中显得愈发柔美娇俏,乌溜溜的眼珠好像猫咪一样看着他,水润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
国贸附近大楼林立,进进出出的人或艳丽、或庄重,但是眉眼之间总有一分得意,就像有人以自己的血统为贵,有人以自己的学校为荣,这里的人因为出入这个地段而得意。仿佛国贸附近的乞丐也会来一句:“我在国贸,你呢?”
邓草草的律所就在这些大楼中。昨天晚上从酒吧一无所获回来,却因为熬夜头疼得起不了床。终于认命地放弃了这种不健康的生活方式,请了半天假,下午才来。
小老板姓孙,叫孙南威。喊起来很威风,就是看见真人有点儿寒碜——一张长不大的娃娃脸,白白净净地挂着一副眼镜,他那勉强一米七的身高,每天都让邓草草有种喊错人的感觉。
“草草——”孙老板在屋里喊人。草草正托着腮帮子打盹儿,听到喊声一下子立了起来,“来了!”
“这里有个客户,刚从美国回来,想开一家独资企业,你帮着办一下吧。”年轻人无精打采地递过一份卷宗,里面只有薄薄的几页纸。草草翻了翻,等到办完了,将会是厚厚的一摞,其实就是走流程,可是……
“孙律,”草草还是忍不住问,“不舒服啊?要不要上医院?”
根据她的经验,老板这种无精打采的状态应该是某种心病的征兆。
果然,孙南威忍不住开口说:“草草啊,你知道小雯她……唉,她想吃我做的饭!”
天!这简直是自杀!
孙南威八面玲珑,唯独和灶王爷犯冲,虽勇于尝试,却屡战屡败。身边同事认为,孙南威做的饭可以列入刑法分论,保证具有足够的震慑作用。
草草倒吸一口冷气,但还是沉默着等他陈述完毕。
“她说,冯尚香都吃过,她却没有吃过。如果我不做给她吃,那就是我和尚香有暧昧!”孙南威说到最后兴奋起来,“我倒是想呢!人家让吗?”
草草低头看卷宗。冯尚香是所里的头牌大律,年轻女性,在合伙人里算貌美如花娇艳无敌。
草草记得,自己刚来的时候本来应聘的是冯尚香的助理。可是坐在冯尚香旁边的孙南威看着她的简历,又看看她本人,突然插了一句:“啊!你比尚香还大?唉呀,真看不出来!”
气氛立时变得很尴尬。
冯尚香原本容光焕发、充满同情的表情立刻穿上不屑一顾的“貂皮大衣”,看得草草心里一阵阵发毛。一个多年养尊处优的家庭妇女,最大的苦恼就是减肥;而她们在外面打拼,披星戴月,再如何年轻也招架不住青春透支。四岁的差距不会有多么明显。
所以,能接到所里的Off
……[看更多书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