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房子(最新修订版)
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外国小说,美洲,拉美,
品牌: 胡利奥·科塔萨尔
基本信息·出版社:重庆出版集团,重庆出版社
·页码:587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9787536689824
·条形码:9787536689824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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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跳房子》(最新修订版)是当代拉美文学的经典之作,被誉为“拉丁美洲的《尤利西斯》”。“二战后关于情感和观点的最为强劲的百科全书”。小说叙述的是一位任性不羁的拉美知识分子:奥利维拉,为了追求人生的真谛来到西方文明的“天堂”——巴黎,却发现自己与其格格不入,与周围的人和整个社会无法沟通。失望之余,他不得不舍弃爱情与友谊,回到“人间”——布谊诺斯艾利斯。然而,在这时他同样找不到自己形而上的追求。他执著地寻找理想中的精神天堂,但无论巴黎,还是阿根廷,苦苦的求索,只是使他一次次跌入失望的绝境。《跳房子》是一部充满阅读挑战的巨著,它甚至包含着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的一切写作技法。它为读者安排了两种以上的读法:传统的、现代的、以及科塔萨尔向读者发出的“合谋者”阅读方法,即读者自己挖掘出的第三种、第四种乃至无穷的讲法。作者为此把不要问题只等答案、喜欢不劳心智地被动阅读的享乐主义读者叫做“雌性读者”(这种刀大男子主义之嫌,后来作者曾为此向全世界的女性公开道歉)。
作者简介科塔萨尔(1914~1984),阿根廷作家。生于比利时布鲁塞尔。1919年回到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高等师范学校毕业后,在中学和大学任教。开始时为某些文学刊物撰稿和翻译作品。1938年以笔名胡利奥·德尼斯发表第一部作品十四行诗集《出现》。1949年诗剧《国王们》出版。1951年发表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兽笼》。后移居巴黎,陆续出版短篇小说集《游戏的结局》、《秘密武器》、《一切火都是火》、《仪式》和《故事集》等。
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中奖彩票》写一群彩票得奖者乘船游海,为了进入轮船的禁区,发生了一场斗争,运用象征手法讽刺混乱而可笑的现实世界。他的长篇小说《跳房子》以巴黎为背景,描写一个侨居巴黎的阿根廷人的不幸遭遇,作品结构复杂,寓意深刻,是当代拉丁美洲文学中具有新颖艺术特色的长篇小说之一。其他作品还有《八十个世界回到白天》、长篇小说《武装用的62型》、《最后一圈》以及中篇小说《反对跨国吸血鬼的芳托马斯》。
他认为文学创作的目的是反对不真实的虚假的事物,反对文学因袭传统和陈规旧习。他的作品对拉丁美洲和欧洲当代文学有一定影响。
媒体推荐我们大家在写同一本拉丁美洲小说,我写哥伦比亚的一章,富恩特斯写墨西哥的一章,胡利奥·科塔萨尔写阿根廷的一章,何塞·多诺索写智利的一章,阿列霍·卡彭铁尔写古巴的一章……
——加·加西亚·马尔克斯
科塔萨尔是一位伟大的作家,而《跳房子》则有如“潘多拉的魔盒。”
——墨西哥作家富恩特斯
编辑推荐《跳房子》(最新修订版)是拉美“文学爆炸”主将科塔萨尔代表作西班牙语的《尤利西斯》
序言自林纾翻译外国文学开始,已逾百年。其间,进入中文的外国文学作品蔚为大观,已难以计数。无疑,就翻译文学来说,中国读者是幸运的。几乎每一个受过教育的中国人,都受过外国文学的熏陶,其中的许多人走上了文学的道路。比如鲁迅,比如巴金,比如沈从文。同其他国家相比,中国对外国文学的译介,无论从数量上还是深度上,都处于领先地位。
但在浩如烟海的外国文学世界里,也有许多优秀作家和他们的作品,在不经意之间被我们忽略了。这其中既有时代变迁的原因,也有评论家和读者的趣味问题。有些作家在他们自己的时代大红大紫,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湮没无闻。比如赛珍珠。另外一些作家活着的时候并未受到读者的青睐,但去世多年后则慢慢显露出瑰宝般的价值,成为文学经典。比如卡夫卡。除此之外,中国图书市场的巨大变迁,出版者和翻译者选择倾向的变化,译介者的信息与知识不足,阴差阳错的历史契机等等,都会使大师之作与我们擦肩而过。当法国人编著的《理想藏书》1996年在中国出版时,很多资深外国文学读者发现.排在德语文学前十本里的作品,竟有一多半连听都没听说过。即使在中国读者最熟悉的英美文学里,仍有不少作品被我们遗漏。
因此,本书系旨在重新挖掘那些被中国忽略但在西方被公认为经典的作品。对于这些经典,我们的选择标准如下:
1.从来没有在中国翻译出版过的作家的作品;
2.虽在中国有译介.但并未受到重视的作家的作品;
3.虽然在中国引起过关注,但由于近年来的商业化倾向而被出版界淡忘的作家的作品。
以如此标准甄选纳入本书系的作品,当不会愧对中国读者。
至于作品的经典性这里就不做赘述。自然,经典作品也脱离不了它所处的时代背景,反映其时代的文化特征,其中难免有时代的局限性。但瑕不掩瑜,这些作品的文学价值和思想价值及其对一代代文人墨客的影响丝毫没有减弱。鉴于此,我们相信这些优秀的文学作品能和中华文明交相辉映。
丛书编委会
2005年4月于北京
文摘1
我能找到玛伽吗?以前许多回,我只要沿着塞纳路走过来,在面对孔蒂码头的拱门下一出现,在塞纳河面荡漾着的灰漾漾的微光刚一使我能看清周围事物的时候,她那纤细的身影就会镶嵌在艺术桥上,她有时在桥上来回漫步,有时则停在铁栏上俯望河水。于是我穿过马路,走上桥阶,进入那细细的桥身,向玛伽走去,这一切显得那么自然。玛伽微笑着,并不觉得奇怪。同我一样,她也认为,一次偶然的相遇在我们的生活中最不具有偶然性,她也认为,准时按地赴约就跟写字非要用带格子的纸张或是挤牙膏非从底部挤起不可一样。
但此时她不会待在桥上,她那皮肤透明、清秀的面庞也许会出现在马雷区,也许正在同卖炸土豆片的妇人闲谈,或许正在塞瓦斯托波尔大道上吃着热腾腾的香肠。不管怎样,我还是上了桥;玛伽果然不在,也没有向我走来。以前,我们都熟悉对方的住所,对我们那两间冒牌留学生宿舍中每个墙洞,包括镶在廉价镜框或是花里胡哨的纸片上的那些明信片上印的普拉克、吉兰达约或马克斯•恩斯特的作品都了如指掌。尽管如此,我们是不会互相找到对方家里去的,而宁可在桥上,在咖啡馆的街座上,在电影俱乐部里相会,或是在拉丁区某个庭院里弯腰跟小猫亲热时相遇。啊,玛伽,此时每当一个与你相像的女人走过,我就感到愕然,心如刀绞,好一会儿才能恢复过来,就像收起来的湿伞。对,正是那把伞。玛伽,你大概还记得,在三月一个寒冷的黄昏,我们在蒙特苏里公园里牺牲在山坡下的那把旧伞吧。我们把那把伞扔掉,是因为你在协和广场捡到它时已经有些破了,可你又使用了很久。尤其是在地铁和公共汽车上,当你头脑里想着彩色的小鸟,或是出神地凝视着车顶上两只苍蝇在飞旋着画出的图案的时候,你就笨拙地,心不在焉地用伞戳人家的肋骨。一天下午下了一场大雨,在我们走进公园的时候,你想骄傲地把伞撑开,结果在你手中出现了一场灾难。犹如闪电、乌云,伞布撕得一条条地从闪光的破架上落了下来。我们俩浑身淋得精湿,发疯似的大笑着。我们想,一把在广场上捡来的伞应该体面地在公园里寿终正寝,不应该被扔进垃圾桶,或抛在路边,而形成一种卑贱的恶性循环。我尽量把伞卷紧,走到公园中架在铁道上方的小桥附近的高地上,使尽全力把伞扔到草地中那已经湿透了的谷地深处。你发出了一声大叫,在你的叫喊声中我觉得隐约听出了瓦尔吉莉娅的诅咒。那破伞仿佛在风暴中沉入了谷地,犹如一艘船沉人绿色的海水之中,沉入汹涌澎湃的绿色海水之中,沉入在夏天比在冬天更加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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