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之蝇(内米洛夫斯基经典作品系列)
分類: 图书,小说,作品集,外国,
品牌: 内米洛夫斯基
基本信息·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页码:213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7020068324/9787020068326
·条形码:9787020068326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内米洛夫斯基经典作品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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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秋之蝇》收入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两部以俄国革命为背景的中篇小说。
《秋之蝇》发表于一九三一年。老仆人塔季扬娜为贵族卡林纳一家几代人奉献一生。俄国革命期间,她先是为主人看家,又埋葬了在自己面前惨遭农民杀害的少爷;她不远千里,步行给主人送去缝在裙子里的珠宝,跟着主人一家移居巴黎,最后却像秋天的蝇虫,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库里洛夫事件》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取材于俄国革命时期的真实事件。布尔什维克党人莱昂·M身负刺杀臭名昭著的俄国教育大臣库里洛夫的重任,以家庭医生的身份逐渐成为库里洛夫的亲信。渐渐地,莱昂·M心中的仇恨开始化解,取而代之的是对库里洛夫的怜悯和无奈……经
历了血雨腥风之后,莱昂M明白了:“革命,就是一场杀戮!……其实,没有什么是值得换取的,重要的只有生命。”
作者简介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1903年出生于俄国基辅一个乌克兰犹太银行家家庭,十月革命后,她移居巴黎,凭借其处女作小说《大卫·格德尔》(1929年)登上法国文坛。二战爆发后,她躲在法国南部一个小镇里。1942年夏被杀害于奥斯维辛集中营。
2004年,由内米洛夫斯基的女儿德尼斯·爱泼斯坦在母亲遗物中找到的未完成小说《法兰西组曲》得以出版,破例获得当年度法国雷诺多文学奖,迅速成为风靡世界的当代文学经典。
译者简介:
黄荭,《秋之蝇》译者,巴黎第三大学文学博士,南京大学文学博士,现为南京大学法语系副教授,主编《圣艾克絮佩里作品集》,主要译作有《梦》、《外面的世界》(下卷)、《凡尔赛宫的小阳伞》、《玫瑰的回忆》、《人类的大地》、《花事》等。
张璐,“库里洛夫事件》译者,现为南京大学法语系博士研究生。
媒体推荐内米洛夫斯基这些篇幅较短的小说也许时时穿插着俄国人宿命论的无可奈何,但这的确是年轻的内米洛夫斯基在其创作中纵容自己流露出的情绪。大卫·格德尔和库里洛夫这样的人物身上最令她感兴趣、也最令她赞赏的,是他们的坚韧和对生存的渴望,尽管这是出于本能。
——美国《国际先驱论坛报》
内米洛夫斯基的视野宛如托尔斯泰。她看到了人性的丰富与人生的乏味,然后成功地以一种深情、克制和绝对诚实的笔调将它们糅合在一起。
——美国《欧普拉杂志》
内米洛夫斯基对人性中的自我欺骗保持警惕,看待自然世界的目光却是那样温柔,她以其令人绝望的才华描述了一个社会步履蹒跚地沦入灾难性的混乱。
——英国《伦敦书评》
编辑推荐《法兰西组曲》作者内米洛夫斯基深刻反思俄国革命的杰作!
目录
秋之蝇
库里洛夫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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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战争、革命、死亡、牢狱、流放、无边的梦境……二十世纪初的俄国,正是这样一个永远得不到安宁的地方。第一次世界大战激化了各种社会矛盾,让原本就满目疮痍的俄国雪上加霜,沙皇的专制终于走到了尽头,俄国革命爆发了。年幼的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经历了动乱年代,在俄国革命之后开始不断地逃亡,最终在法国安定下来。就是在颠沛流离之后,有了《秋之蝇》和《库里洛夫事件》这两部小说。《秋之蝇》出版于一九三一年,是以作者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的亲身经历写就的。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一名忠诚的仆人,为卡林纳一家几代人奉献一生:作为奶妈,养大了几个孩子;俄国革命期间,先是为卡林纳家看家,又埋葬了在自己面前惨遭杀害的卡林纳家的儿子尤里;她不远万里,步行给主人送去了缝在裙子里的珠宝。卡林纳一家最终在巴黎定居下来,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她不断地回忆过去,回想着“我们那个年代……”
文摘秋之蝇
一
她点点头,用从前的口吻说:
“好吧,再见,尤罗奇卡……当心你自个儿的身体,我亲爱的。”
日子过得多快呵……儿时,当他秋天离家去莫斯科中学读书,就是这样过来和她告别的,就在这个房间。有十年、十二年了罢……
她看着他的军官制服,带着一点诧异、一丝忧郁的骄傲。
“啊,尤罗奇卡,我的小乖乖,我感觉仿佛才是昨天……”
她沉默了,做了一个慵懒的手势。她在卡林纳家已经呆了五十一年了。她曾是尤里的父亲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的奶妈,此后她又带过他的弟弟妹妹,他的子女……她还记得亚历山大·基里洛维奇,一八八七年死于土耳其战争,那已经是三十九年前的事了……现在,轮到下一辈基里尔、尤里他们奔赴战场了……
她叹了口气,在尤里的额头划了一个十字。
“去吧,上帝保佑你,我亲爱的。”
“是的,我的老嬷嬷……”
他笑了,带着嘲讽和听话的表情。他长了一张农夫的脸,粗犷而朝气蓬勃。他不像其他卡林纳家的人。他把老妇人硬得像树皮几乎发黑的小手握在自己手中,想把它们送到唇上。
她脸一红,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你疯了?我又不是年轻漂亮的小姐。走吧,尤罗奇卡,现在下楼吧……他们还在下面跳舞呢。”
“再见,奶妈,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他拖长了声调,带着戏谑和有些无精打采的口吻说,“再见,我会从柏林给你带一条真丝披肩回来的,如果我去那儿的话,去了那才叫怪呢,此前,我会从莫斯科给你寄一块布料过年。”
她勉强笑了笑,把薄嘴唇抿得更紧了,一抿越发往里缩,仿佛被苍老的下颌吸了进去。那是位七十多岁的妇人,貌似孱弱,小小的个头,生动而微笑的脸庞;她的目光有时候依然是深邃的,有时候则慵懒而平静。她摇了摇头。
“你许诺了好些东西,你哥哥也和你一样。但到了那儿你们就会把我们忘记了。总之,只希望上帝保佑这一切快点结束,你们俩都平安回来。这一不幸会很快结束吗?”
“肯定会的。快而不幸。”
“可不能拿这个开玩笑,”她生气地说,“一切都在上帝的手中。”
她离开他,在打开的行李箱前跪下。
“你可以让普拉托什卡和皮奥特在方便的时候上来搬行李。一切都准备好了。毛皮大衣在底下,还有花格子旅行毛毯。你们什么时候出发?现在是午夜。”
“只要我们明早到达莫斯科就可以了。火车明天十一点出发。”
她叹了口气,习惯地点点头。
“啊,我主耶稣,多么忧伤的圣诞节啊……”
楼下,有人在钢琴上弹奏一支欢快轻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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