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中心呼唤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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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 图书,小说,外国,现当代小说,亚洲,日本,
品牌: 片山恭一
基本信息·出版社:青岛出版社
·页码:178 页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9787543630505
·条形码:9787543630505
·包装版本:2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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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这部《在世界中心呼唤爱》写的的确是一个清纯而凄美的爱情故事。不,严格说来,应该是发生在祖孙两人身上的两个爱情故事。爷爷年轻时爱上一个患肺结核的少女。因肺结核病在当时几乎是不治之症,爷爷为了能够娶她养活她而从家乡跑去东京拼命赚钱。当他赚了钱回到家乡时,少女的病因为链霉素的发现而治好了。病治好了即意味着可以出嫁。但对方父母不愿意把女儿嫁给做“乱七八糟买卖”的爷爷而嫁给了一个“本分人”。不久爷爷也结了婚。五十年后,爷爷领孙子去盗墓,把所爱之人的骨灰偷出一点点装进小桐木盒交给孙子,叮嘱孙子待自己死后“把差不多同样分量的我的骨灰和这个人的骨灰混在一起”,撒在长有对方喜欢的紫花地丁的山坡。而此时孙子正爱着班上一个叫亚纪的学习好性格好的美丽少女。不料亚纪后来得了白血病。尽管“我”每天晚上都向神祈祷,宁愿自己受苦而换取亚纪的康复,但亚纪还是在凄凉的山谷里化为灰烬——“ 四周一片岑寂,不闻人语,不闻鸟鸣。侧耳倾听,隐约传来焚烧亚纪的锅炉声响……我在看着焚烧世界上自己最喜欢的人的烟静静升上冬日的天空。”于是剩下来的只有亚纪的骨灰。“我”和亚纪的父母飞往澳大利亚,把骨灰撒在了亚纪生前向往的浅褐色草原。但我没有撒尽,留下一点点装在透明的小玻璃瓶里带回。最后,“ 我”来到和亚纪一起就读过的校园的樱花树下。“白色的骨灰如雪花儿飞向晚空。又一阵风吹来,樱花瓣翩然飘落。亚纪的骨灰融入花瓣之中,倏忽不见了。”
风吹来,樱花瓣落了。花瓣飘到脚前。我再次注视手心里的玻璃瓶。小小的疑念掠过胸际:不会后悔么?也可能后悔。可是现在落樱是这般美丽。
我慢慢拧开瓶盖。往后的事不再想了。我把瓶口朝向天空,笔直伸出胳膊划了个大大的弧形。白色的骨灰如雪花儿飞向晚空。又一阵风吹来。樱花瓣翩然飘落。亚纪的骨灰融入花瓣之中,倏忽不见了。
作者简介片山恭一
1959年生于日本爱嫒县,九州大学农学系农业经济学专业毕业。学生时代通读了包括夏目漱石和大江健三郎在内的日本近现代文学全集,同时读了从笛卡尔、莱布尼茨到结构主义的欧洲近现代哲学。也读了马克思。学士论文写的是马克思,硕士论文写的是恩格斯。二十二三岁开始创作小说。代表作有《在世界中心呼唤爱》、《世界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运转》、《满月之夜白鲸现》、《空镜头》、《倘若我在彼岸》、《雨天的海豚们》、《最后开的花》等。
译者简介
林少华
祖籍山东蓬莱。1952年生于吉林九台。1975年毕业于吉林大学外文系日文专业,1982年毕业于吉林大学研究生院并获文学硕士学位。1982年至1993年于暨南大学外语系任教,1993年至1996年于日本长崎县立大学任教,1996年回暨南大学文学院任教,1999年调往青岛海洋大学,2002年赴东京大学任特别研究员(Fellowship)。现为中国海洋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译有《挪威的森林》、《海边的卡夫卡》等36卷村上春树文集及夏目漱石、芥川龙之介、川端康成、井上靖、东山魁夷等名家作品E50余种。最新译作有片山恭一的《在世界中心呼唤爱》、《世界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运转》、《空镜头》、《雨天的海豚们》、《最后开的花》,市川拓司的《相约在雨季》等。
编辑推荐《在世界中心呼唤爱》在同名电影电视剧创造票房纪录
日本有史以业最畅销的小说
销量高达350万册
2001年,日本由53家杂志社共同策划,统计日本全国32000张调查问卷,评选出以夏目漱石的《心》等为代表的“令人感动的一本书”158种(含外国文学),并于2002年世界图书日特别推出。我们从中选取具代表性的日本文学作品,并在此基础上对近几年日本文坛的部分畅销书作了梳理,整理出当代有影响力的作品,如狂销321万册,成为日本有史以来最畅销单行本小说的《在世界中心呼唤爱》等多种,分期分批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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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大家知道,α和ω是24个希腊字母的开头一个(阿尔法)和最后一个(奥米伽)。西方人因之用来比喻事情的开始与终了。我以这个为题倒不是故弄玄虚,而是引自这本小说的作者片山恭一的话。他在一次访谈中说,“爱上一个人,是人的α,又是人的ω”。同时说自己作品的核心就是恋爱、就是爱情、就是爱。
而这部《在世界中心呼唤爱》写的的确是一个清纯而凄美的爱情故事。不,严格说来,应该是发生在祖孙两人身上的两个爱情故事。爷爷年轻时爱上一个患肺结核的少女。因肺结核病在当时几乎是不治之症,爷爷为了能够娶她养活她而从家乡跑去东京拼命赚钱。当他赚了钱回到家乡时,少女的病因为链霉素的发现而治好了。病治好了即意味着可以出嫁。但对方父母不愿意把女儿嫁给做“乱七八糟买卖”的爷爷而嫁给了一个“本分人”。
文摘1
早上醒来,发觉自己在哭。总是这样。甚至是否悲伤都已分不出了,感情同眼泪一起流去了哪里。正在被窝里愣愣发呆,母亲进来催道:“该起来了!”
雪虽然没下,但路面结了冰,白亮亮的。约有一半车轮缠了铁链。父亲开车,助手席上坐着亚纪的父亲。亚纪的母亲和我坐在后面。车开动了。驾驶席和助手席上的两人不停地谈雪。登机前能赶到机场吗?飞机能按时起飞吗?后面的两人几乎一声不响。我透过车窗,怅怅打量外面掠过的景致。路两旁舒展的田野成了一望无边的雪原。阳光从云隙射下,把远山镀了一层光边。亚纪的母亲膝上抱着一个装有骨灰的小瓷罐。
车到山顶时,雪深亍起来。两个父亲把车停进路旁餐馆,开始往车轮上缠铁链。这时间里我在附近走动。停车场对面是杂木林。未被践踏的雪掩住了下面的荒草,树梢上的积雪不时发出干涩的响声落到地面。护栏的前方闪出冬天的大海,波平如镜,一片湛蓝。所见之物,无不像被深沉的回忆吸附过去。我把心紧紧封闭起来,背对大海。
树林里的雪很深,又有折断的树枝和坚硬的树桩,比预想的还难走。忽然,一只野鸟从林间尖叫着腾空而起。我止住脚步,倾听四周动静。万籁俱寂,就好像最后一个人都已从这世界上消失。闭上眼睛,附近国道上奔驰的带链车轮声听起来仿佛铃声。这里是哪里?自己是谁?我开始糊涂起来。这时,停车场那边传来父亲招呼我的声音。
翻过山顶,往下就顺畅了。车按预定时间开到机场,我们办完登机手续,走去大门。
“拜托了!”父亲对亚纪父母说。
“哪里。”亚纪的父亲微笑着应道,“朔太郎一起来,亚纪也肯定高兴。”
我把视线落在亚纪母亲怀抱的小罐上面——一个包在漂亮锦缎中的瓷罐,亚纪果真在那里面吗?
飞机起飞不久我就睡了过去。我做了个梦,梦见还健康时的亚纪。她在梦中笑,仍是以往那张显得有点困惑的笑脸。“朔君!”她叫我。语声也清晰留在我耳底。但愿梦是现实、现实是梦。但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醒来时我仍在哭泣。不是因为悲伤。从欢欣的梦中返回悲伤的现实,其间有一道必须跨越的裂口,而不流泪是跨越不过去的。尝试多少次也无济于事。
起飞的地方冰天雪地,而降落的地方却是骄阳似火的观光城市凯恩斯——一个面临太平洋的美丽都市。人行道上椰子树枝叶婆娑。面对海湾建造的高级宾馆四周,绿得呛人的热带植物铺天盖地。栈桥系着大大小小的观光船。开往宾馆的出租车沿着海滨草坪的一侧快速行进。许多人在暮色中悠然漫步。
“好像夏威夷啊!”亚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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