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诃夫的一生(内米洛夫斯基经典作品系列)
分類: 图书,传记,文学家,俄国,
品牌: 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
基本信息·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页码:169 页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7020067891/9787020067893
·条形码:9787020067893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内米洛夫斯基经典作品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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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契诃夫的一生》俄国文学大师安东·契诃夫一生历尽坎坷,他拖家带口,体弱多病,穷困潦倒。然而,他又是勇敢、顽强和勤奋的。他二十六岁业已成名,家喻户晓。但是他最初写小说只是“玩玩”,但他缺乏自信,甚至不敢署自己的名字。是一位年过六十五岁的老作家在偶然读到他的一篇小说并被他打动后,富有远见地与他通信,鼓励他,指导他……作为俄裔作家,内米洛夫斯基从小深受契诃夫的影响,在她的作品中渗透着契诃夫的文学精神。在这部篇幅不长的传记作品中,内米洛夫斯基为我们揭示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契诃夫,并且超越了对其人生的呈现,令我们的阅读之旅愈加荡气回肠。
作者简介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1903年出生于俄国基辅一个乌克兰犹太银行家家庭,十月革命后,她移居巴黎,凭借其处女作小说《大卫·格德尔》(1929年)凳上法国文坛。二战爆发后,她躲在法国南部一个小镇里。1942年夏被杀害于奥斯维辛集中营。 2004年,由内米洛夫斯基的女儿德尼斯·爱泼斯坦在母亲遗物中找到的未完成小说《法兰西组曲》得以出版,破例获得当年度法国雷诺多文学奖,迅速成为风靡世界的当代文学经典。 陈剑,毕业于南京大学法语系,现为华东师范大学法语系硕士研究生。译有《时光之书·石雕》。
媒体推荐“然而,在无动于衷的人群里,契诃夫的妻子和母亲紧紧地偎依着,相互搀扶。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当中,契诃夫曾经真正深爱过的,惟有她们俩。”
是看到这里,要合上书页之时,才能真的明白,什么是“混合着玩笑、伤感和平静的失望”,什么是“水晶一般的冷漠”。在疲惫的孤独的背面,始终希望能够捕捉到一丝让这个世界亮起来的清美的光辉——这是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笔下的契诃夫,也是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自己。
——袁筱一
呈现在我们眼前的这个人,并没有因其不幸的身世而遭到贬低。穷困潦倒
编辑推荐《契诃夫的一生》安东·契诃夫去世的前一年,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才出生。但在内米洛夫斯基的作品中,契诃夫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也许正是因此,她创作了其一生中惟一部传记作品,向伟大的契诃夫致敬。
契诃夫一生短暂(一八六○年至一九。四年),但留下了大量短篇小说经典之作和《樱桃园》、《凡尼亚舅舅》、《海鸥》、《三姐妹》等不朽剧作。他家境贫寒,没有快乐的童年,很早就要依靠写作维持大家庭的生计,几部戏剧搬上舞台都曾遭受冷遇。
在这部精炼的契诃夫传记中,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用她女性的细腻和同情心、优雅精致的文笔,为我们重现了一个真实的契诃夫,他的欢乐,他的痛苦,他的希望,他的遗憾,他一生中非凡的人道主义情怀。
序言《契诃夫的一生》的结尾是在高尔基的回忆中展开的。那是一九一四年,高尔基想起了十年前契诃夫去世时颇具荒诞意味的葬礼。人们以为火车运回的是从满洲来的凯勒尔将军的棺材,参加葬礼的人群几乎与契诃夫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还奏起了军乐。有人在“谈论狗的智力”,有人在“炫耀自己的别墅如何舒服,附近的风景如何美丽”。——一个典型的昆德拉善用的场景,看了让人心凉,可就在心凉得似乎没有了希望,要坠入虚无里时,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却是笔锋一转,用了温暖来结尾。她写道:“然而,在无动于衷的人群里,契诃夫的妻子和母亲紧紧地偎依着,相互搀扶。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当中,契诃夫曾经真正深爱过的,惟有她们俩。”是看到这里,要合上书页之时,才能真的明白,什么是“混合着玩笑、伤感和平静的失望”,什么是“水晶一般的冷漠”。
文摘一个小男孩坐在箱子上哭,因为他的哥哥不肯和他玩了。为什么?他们可没有吵架呀。他用发颤的声音念叨: “陪我玩嘛,沙加。” 可是沙加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比这个名叫安东的弟弟大五岁。他已经上学,而且恋爱了。 安东伤心地想: “明明是他自己先找我玩的。” 曾经是的,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几年……一个礼拜……他已经觉察到,沙加是利用友情来霸占他的玩具。不过这也没什么。他们在一起玩得很开心。与那些娇生惯养的孩子相比,他们的娱乐也许太微不足道了。不过,那些孩子听话得要命!最近,安东曾问过其中的一个: “你在家常挨打吗?” 那男孩答: “从不。” 他是在说谎还是……生活真是奇妙。是的,他们哥俩儿玩得很开心。他们把父亲杂货铺里的空盒子偷出来,排成一排,然后躺到地上,头枕着地板,望着被蜡烛点亮的一个个方盒子,仿佛置身于天堂的门槛,木头士兵就住在里面。他们在邻家果园里摘果子,藏起来偷偷吃。他们乔装改扮。他们去海里游泳。如今,一切都结束了,一刀两断。沙加瞥了弟弟一眼,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安东,这个小家伙早就不如他了。他们没法沟通。他大摇大摆地逛荡到市政公园,把安东独自丢在家里的木箱子上。孩子们的房间又小又破。窗玻璃一片模糊,地板脏乱不堪。屋子外面遍地是污泥,一如这座俄罗斯南部小城市里所有的街道。这就是沙加和安东·契诃夫的家乡。若是走出家门,步行片刻即可来到海边;朝另一个方向走,则是荒凉的草原。在家里,听得到母亲急促的脚步声,在“大屋”和一旁泥土建造的小厨房之间来回奔走。六个孩子,没有女佣,这可给做母亲的带来了不少负担。也听得到父亲在高声祈祷和唱歌。突然间,祷告停止,尖叫和抽泣的声音传人安东的耳朵。是父亲在用鞭子抽打店里的小伙计。这样过了许久,赞美歌才再度唱了起来,可冷不丁又被一声咆哮中断:“白痴!”父亲冲着安东的母亲大吼,“你这个蠢货!”这孩子既不吃惊也不愤怒;他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不幸:这一切都太寻常了……只是他的心抽紧了,因独处而感到既难过又喜悦。独处总会让人有一点点害怕,但至少,不会被烦扰,也不会挨揍。然而,才过了一会儿,恐惧的感觉就又升了上来。他走出房间去找妈妈。她总是脆弱而惊惶;总是大声地哭着,抱怨丈夫和生活。没有人听她说话:她仿佛对着荒漠哭诉。大家都已习惯了她的眼泪。也许明天,安东就能获准乘船出海,让大家吃上他带回来的鱼了?想到这里,他就兴高采烈起来。他那喜悦的心情,几分调皮,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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