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科学新文献)
分類: 图书,艺术,艺术理论与评论,艺术基础理论,
品牌: 马丁·肯普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
·页码:331 页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7543937158/9787543937154
·条形码:9787543937154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科学新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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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主要探讨了艺术和科学中一些反复出现的主题的内涵,它们反映了“结构知觉”在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自然界中的应用。《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以全新的视角、用历史的眼光审视图像,用科技知识阐释艺术作品,将过去的图像和文字材料以及现代的手段相交融,跳出科学严格的分界和艺术分类的束缚,在重视历史的同时审视当今。这是一本将给专业人士以及热爱艺术的读者带来深刻启迪的图书,同时也是值得您倾心阅读的一本图书。
作者简介马丁·肯普是牛津大学美术史的教授,他最为人知的一面或许是作为研究达·芬奇艺术科学的世界主要机构中的一员。他是国际达?芬奇项目2006年欧洲重要巡展的驱动力量。
肯普博士在伦敦剑桥大学和Courtauld学院主修的是自然科学和美术史。自然科学模式和关于美术的理论与实践之间的关系一直是他们研究的项目。他先前的出版物包括:《达·芬奇:自然与人神奇的杰作》(牛津,2006);《达·芬奇》(牛津,2005);《西方艺术的牛津说明史》(2000);和《设想:艺术与科学的自然丛书》——在“自然”杂志中一个广受好评的栏目集。
编辑推荐《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既非艺术史,也非科技史。杰出的艺术史学家马丁·肯普,在《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中主要探讨了艺术和科学中一些反复出现的主题的内涵.它们反映了“结构知觉”在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自然界中的应用。
肯普认为,用历史的眼光审视图像,会使当前科学和艺术界颇有争议的问题变得明晰,例如“还原论者”与“整体论者”的争论。《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从文艺复兴时期出发.从论述如何确认再现透视空间的技巧开始,接着探讨了视觉艺术的历史结点:浪漫主义时期肖像中体现的物力论和反映的精神特质;19世纪艺术反映的抽象形态和创新式突破对人们想象力的激发;当代艺术中的多元性和工艺性,使意象呈现了多样表达。而有了当代通讯技术的推波助澜,使得我们推广诸多意象的能力大大提高。
肯普教授回溯了从达·芬奇到哈勃望远镜的历史,并探讨了空间处理和空间坐标的持久性;部分和整体的关系;几何学的性质;有序和混沌体系;照相机的应用、保真和早期摄影的客观性;对于微观世界的映象化:粒子跟踪、费因曼图、医学扫描等问题。作者跳出科学严格的分界和艺术分类的束缚.重新审视一些常见的主题.并呼吁视觉艺术史中需要更多的自由和更深入的见地。他说: “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要使科学和艺术发挥其最大效力就需敢于挑战传统的知识。视觉直觉是一个潜在的工具,我们利用它可以探究未知世界。”
目录
插图目录
简介
前言和鸣谢
第一部分 太空之旅
1.探索盒子的秘密
2.一如既往的盒子
第二部分 微观和广阔的世界
3.类比的艺术:达·芬奇和帕里希
4.互动的艺术:罗伯特·桑顿与浪漫主义时期
5.整体和部分
第三部分 洞察力设计
6.自然几何学
7.成长和形态
第四部分 掌控之外
8.照相机
9.真实的记录
10.看不见的世界
回顾和展望——一个纯理论的结论
译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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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由两大基石支撑,这两大基石的建立少不了他人的帮助。“实物基石”是英国教授学术研究院奠定的。该研究院作为两所英国人文科学研究院之一,其宗旨在于: 一则减轻高端科研项目中的“繁琐的管理程序”;二则(这个宗旨虽然不及第一个宗旨高远,在当下却刻不容缓)将科研人员从本科教学的讲台上解放出来,因为本科教学打上了过重的“行政管理”的烙印,因此束缚了科研人员。我能有幸获得教授职位,部分原因是我被圣·安德鲁大学推荐,参加全国比赛。在参赛期间,圣·安德鲁大学校长给予我全力支持。1995年10月,在我成为沃尔夫森教授团成员后两年,我被任命为牛津大学艺术史学院的院长,与我在圣·安德鲁大学担任的职位相当。牛津大学同时任命我在圣·安德鲁大学的同事保罗·克劳瑟,与我共事。保罗孜孜不倦地开展艺术史系的工作,富于敬业精神的她成为我学习的楷模。席勒·巴拉尔女士尽心尽力帮我做文书和管理方面的工作,她的帮助使我在初到牛津大学的3年里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文摘这些连续体,或者说某些视觉策略的反复出现,对我们理解人类持久的表达对自然的洞察的方式有深远的影响。我们研究过的这些有深刻洞察力的人能够有规律地利用他们对次序的直觉,这种直觉将自然从最小的单位延伸到最大的整体。我们见证过这样的直觉,在最基本的几何和机械层面上运作的最小的机制,可以引起复杂程度很高的器官形式和功能。相反地,我们也看到,复杂体系如果从整体的层次上来了解,会拒绝分解为小的机能部分。在我看来,“分解论者”和“整体论者”之间的冲突被过分夸大了,因为通过部分来研究整体和把部分作为整体的功能的研究方法可以看做是现存的我们了解自然的互为补充的有力工具。从历史上看,这当然是正确的,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种正确性还将持续,因为这两种模式都植根于直觉之中,我们将继续在根本的人类层面上使用这些模式。而且,不管我们让机器为我们做多少工作,最终还是由我们决定做什么、怎样做。很自然,分解论者和整体论者都坚信他们自己的方法是正确的,但我认为每个人的气质特点决定着他喜欢哪种方法。
我还认为“分解论”和“整体论”两种方法相互补充的本质超越了人类认知系统的连续性。即使是最标准的新达尔文主义形式中,偶然突变的盲目选择和自然选择机制形态结合的演变不能视为是从物理化学法则的设计限制中分离出来的孤立的操作程序。不过这个十足公式化的表达过分简化了,容易使人产生误解。我认为如果我们要建立一个更完整的模式,就要有一个更细微的差别理论。从地球上生命出现的第一刻起,到高度发达的有机生物体的出现,再到现在,选择机制已经并且将继续充斥着浩如烟海的数据库。此复杂性在于其特性,它以非随机的方式在显著的自我组织中,随时表现着其极端性——以此来实现此效应: 即它在有机和无机形式的每个阶段中都发挥着一个成型作用,包括DNA滋生螺旋的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