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云层的晴朗(小说界文库)
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中国当代小说,综合,
品牌: 迟子建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页码:291 页
·出版日期:2003年
·ISBN:7532124959
·条形码:9787532124954
·包装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丛书名:小说界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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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越过云层的晴朗》用第一人称生动地讲述了一条惹人喜爱的大黄狗涅槃的故事。它跟随过六个平凡而奇特的主人:在人前从不说话却喜欢与狗说话的勤杂工小哑巴、年复一年含泪给陌生男人生孩子的上海女子梅红、只身从大城市躲到偏僻的大烟坡擅长做变相术的文医生、对水性杨花的母亲恨之入骨的酒馆女老板赵李红……它通晓人性,与人产生了深厚的感情。直至它拍电影死去时,仍深深怀念着第一个它深爱的人。
作者简介迟子建,女,1964年元宵节出生于漠河。1984年毕业于大兴安岭师范学校。1987年入北京师范大学与鲁迅文学院 联办的研究生班学习,1990年毕业以后到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工作至今。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一级作家。1983年开始写作,至今已发表文学作品四百余万字。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树下》、《晨钟响彻黄昏》、《伪满洲国》,小说集《北极村童话》、《白雪的墓园》、《向着白夜旅行》、《逝川》、《白银那》、《朋友们来看雪吧》、《清水洗尘》、《雾月牛栏》,以及散文随笔集《伤怀之美》、《听时光飞舞》、《迟子建随笔自选集》等。出版有《迟子建文集》四卷和三卷本的《迟子建作品精华》。曾获得鲁迅文学奖、澳大利亚“悬念句子文学奖”等多种文学奖励,部分作品被译成英、法、日文等出版。
媒体推荐后记
一条狗的涅鑿
二OO二年春节刚过,八十岁的公公被查出肺癌晚期。他老人家走得很快,从发现病症到故去只有一个月的时光。在大庆料理完公公的丧事,由于连续几夜没有休息,加之受了风寒,我一回到故乡塔河就病倒了。我高烧不退,昼夜咳嗽不止。从来没有打过点滴的我,迫不得已要每曰去医院挂吊瓶。我不知道自己有慢性输液反应,只觉得每天从医院回来,冷得浑身颤抖,病没有减轻,反倒有加重的感觉。直到有一天,我还未输完液,忽然冷得牙关紧闭,体温已接近了四十度,身上肌肉颤抖,呼吸困难。小县城的医生这才反应过
编辑推荐《越过云层的晴朗》用狗的眼睛观察世态人生,构思新颖独特。寓重大时代冲突于日常生活中,在散漫、松驰、美妙的讲述中,展现了东北金顶镇一带的巨大变迁和风土人情。没有剑拔弩张的冲突,却包含了伤痕文学以来最动人的悲喜剧因素。用轻灵的笔调把意识形态和人性的尖锐冲突,重举若轻地化解在精彩的细节描写中。含义隽永、抒情淡雅、饱含诗意、技巧高超、笔笔有力,强烈地震撼着国内外读者的心。作者荣获澳大利亚杰姆斯·乔伊斯基金会2003年度“悬念句子文学奖”。
目录
第一章 青瓦酒馆
第二章 在丛林中
第三章 旺河边的瘟疫
第四章 伐木人的家
第五章 葵花开呀春水流
第六章 大烟坡
第七章 越过云层的晴朗
后 记 一条狗的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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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夏天时,我们到了一个有房屋的地方。那地方总共才有五座房屋,黄主人他们那一刻高兴得落泪了。那地方叫什么“林场”来着。在那里,我们住了两天,白马被牵到马棚里,而我可以四处游荡。黄主人他们在那里洗了衣服。整整一个春天,他们在丛林里没有换过衣裳。他们还刮了胡子,剃了头。每个人这么一收拾,让我都有些不认识了。
他们白天时收拾行李,在补充给养时,小优非要把剩下的压缩饼干扔了不可,说是吃了好多天那玩意,人都不想活了。压缩饼干是方块形的,又扁又硬。黄主人他们常吃,他们叫它“魔术饼干”,说是它一进了肚子,肚子里就像爬进了一只兔子,满满的。我吃过一次那东西,吃完后喝了河水,觉得肚子直往地面坠,太难受了,以后就再没碰过它。晚上,黄主人他们喝酒。给他们做饭的女人很胖,我至今能想起她的样子。我这一生中,记女人比记男人更牢靠一些,我差不多能记住我见过的每一个女人的相貌,我还能回忆起她们身体的气味。
好了,让我说说那个女人吧。人们叫她“乌玛尼”,对,就是这名字,有些怪。她胖得很结实,脸上油光光的。她不爱说话,扎一条由无数条纹组成的长长的围裙。刘红兵说,这围裙共有七种色。在我眼里,它也确实有很多色,不过那色都是由黑色和白色派生出来的。黑的有深黑和浅黑,白的有雪白和灰白。它是我见过的色彩最为晃眼的围裙了。乌玛尼做起饭来快得很,你看吧,一会一盘菜、一会一碗肉就从灶房端出来了。我在灶房看她做饭,觉得她的样子很有趣。她是厚眼皮、小眼睛,可她一旦掂起马勺来,她的眼睛就睁大了,她把马勺掂出了花样,炒着的菜能飞出锅好高一截,最后却能一片不少地全部落回锅里,看得我爪子直痒,心想她的手可比我的要灵巧、有用多了。再说她的鼻子吧,是塌的,不过塌得挺匀称的,因为她长着一张很大的扁脸。要是这样的脸上长着一个刘红兵那样的尖鼻子,真不知会怎么难看。她炒菜的时候,我就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她就会从案板上拿些吃的给我,我总是能跳起一口接住,从未失误过。
喝酒的全都是男人。这些穿深色衣服的男人围聚在一张桌子旁,看上去就像一群乌鸦。天黑了,乌玛尼给他们点了一支蜡烛送去,放在桌子中央。那些男人就扯着她的围裙不让她走,要听她唱歌。她也不说唱,也不说不唱,只是把炕中央的饭桌推到墙角。那盘腿坐在炕上的男人,就像被打落的花朵一样里倒歪斜地躺倒了。乌玛尼上了炕伸出脚,把他们一个一个推回到桌旁,她说:“装醉啊,装醉就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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